第二個世界88:慕遙的感謝(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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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槐語出發(fā)前一夜覃與自然宿在了寒英院。 自打慕遙調(diào)教成功,她就壓根不存在需要主動找人排解的情況,再加上一個時刻盯著她,嚴(yán)格遵循“一視同仁”原則的穆追。不夸張的說,覃與現(xiàn)在見著這兩兄弟腿都發(fā)軟。 商槐語則是因為考期將近越發(fā)勤勉刻苦,覃與這些時日都沒怎么來鬧他。當(dāng)然,精力早被另外那兩人消耗干凈了也是一個原因。 適才久違地與商槐語鬧過一次,果不其然不小心沾到她腿上的那零星一點都濃得可以拉絲了。 她伏在商槐語身后悶笑:“等考完了就沒必要這么憋著自己了?!?/br> 商槐語洗干凈自己身上,這才抱起早一步洗好的覃與從池子里出來:“等考完了,您真能保證雨露均沾嗎?” 他府內(nèi)人緣太好,關(guān)于覃與的動向即便他足不出戶也能一清二楚,是以他悶在院中讀書的這些時日,覃與被慕遙和穆追爭來搶去的事,他雖然沒說,可都記在了心里。 覃與笑著噘了噘嘴,商槐語便無奈地低頭親了親她。 還能怎樣?只能妥協(xié)。 覃與被他包在充當(dāng)浴巾的干帕子里吸著身上的水珠,像個蠶寶寶一樣乖巧地看著他笑:“等你考完回來,把你們?nèi)齻€娶進(jìn)門來,我就得好好立立規(guī)矩了?!?/br> 商槐語聽她說“娶進(jìn)門來”不由得耳根一紅:“我沒有要爭寵的意思,只是……忍不住吃醋……” 要說三個人里最省心的非商槐語莫屬,覃與想到這段時間怕打擾到他確實冷落他許久,從帕子里伸出手來環(huán)住他腹肌越發(fā)明顯的腰身:“不騙你,往后一定是雨露均沾,不會冷落你的?!?/br> 商槐語將人抱緊:“若我沒能金榜題名,您會對我失望嗎?” 明知道他就是怕她失望才越發(fā)勤懇努力,覃與忍不住輕嘆一聲:“傻槐語?!?/br> …… “明日我就不送你了,放平心態(tài)相信自己?!瘪c圈住他腰身,埋在他氣息溫暖又干燥的胸口睡意昏沉。 商槐語低頭吻了吻她發(fā)頂,輕聲道:“等我考完回來嫁您?!?/br> 三月初九,科舉當(dāng)天。 王氏天還沒亮就去廟里請香,剛當(dāng)上城主沒兩天的覃父也跟著一起去了,剩下的覃與倒是睡得安穩(wěn),如果慕遙不一大早就發(fā)sao鉆她被子的話。 清晨,過分相似的劇情,讓她又一次短促地回憶起了宴傾那次重口味的喚醒。 只是這次慕遙還沒有覺醒到這個層面,但已經(jīng)足夠她徹底清醒過來了。 “大清早的你就發(fā)起sao來了?”覃與白了一眼漱完口回來趴在她床頭盯著她的慕遙,“干嘛?” “覃與,今天開考。” 覃與沒說話,等他的下文。 “去年的這時候我還沒有滿十七歲,沒辦法參加那屆考試。那時候我就想著,今年的這個時候我就可以參加考試,金榜題名,然后回來向我喜歡的姑娘提親了。”慕遙清凌凌的鳳眼看住她,突然笑了,“可如今,我雖然又一次錯過了考試,但很快,我就能夠嫁給我心愛的姑娘了?!?/br> 覃與側(cè)過身,撫上他面頰:“后悔嗎?” 慕遙覆住她手背,搖頭:“背負(fù)一個家族的榮耀實在太累了,尤其是掌權(quán)者并不希望看到它重回榮耀巔峰的一個家族?!?/br> “如果不是你,我大概還傻乎乎地沉浸在自己可以替慕家翻案平反的幻夢中,不自量力地想著往上爬,想著去振興慕家……” 覃與笑了:“或許你可以成功呢?” “即便我可以成功,那也一定不是我想象中的成功。我仍舊只是帝王手心上躥下跳的螞蚱,生死寵辱皆在他一念之間?!彼D了頓,“而且,這條通往假成功的道路上,我一定、一定會犧牲很多東西?!?/br> 覃與眸光微動,手已被他帶到唇邊輕吻。 “覃與,我很慶幸你打醒了我,否則,我可能會做出許多無法挽回的事?!彼劭魸L落大顆淚珠,哽咽道,“有時候光是想想,我都喘不上氣。還好、還好你阻止了我……” “謝謝你……謝謝你……” 覃與恍惚了一瞬,突然想到宋玉致那次也是這樣同她道謝。她眼前似乎又出現(xiàn)了一剎那的震顫,但回過神來卻只有面前哭紅了眼的慕遙。 慕遙想到了什么并不難猜測。 他或許是午夜夢回,看到了原劇情中他踩著覃與上位,導(dǎo)致覃府傾覆,覃家三口接連慘死的景象,所以才會一大清早跑來確認(rèn)她還好好地活著。 也或許他并沒有夢到這些,只是對她飄忽不定的愛意感到忐忑不安時,回憶起了最初對她的利用,以及后來出于自尊自傲對她造成的種種傷害,而感到歉疚后悔。 到底是哪一種已經(jīng)不重要了,畢竟如今的他,已經(jīng)不再是原劇情中令人討厭的男主,而只是她精心調(diào)教后滿意的玩具罷了。 “好了,別哭了,上來再陪我睡一會兒,好困。”覃與捏了捏他臉頰,重新躺回被子里,打了個哈欠。 慕遙還在哽咽,脫衣服的動作卻一點也不含糊,三兩下就鉆進(jìn)被子里把覃與嚴(yán)嚴(yán)實實地抱在了懷里。 因為長期熏香,他身上仿佛都被腌制入味了般自肌膚深處透出一股十分幽淡好聞的香氣。 覃與埋在他懷里閉上了眼,可被他時不時的抽泣攪得煩躁不已、無法入眠。 “還要不要人睡了?” 慕遙眼圈還紅著,他委屈地癟了癟嘴,又小小地打了個哭嗝:“它……停不下來……” 覃與盯了他半天,見他頻率非常穩(wěn)定不似作假,開口道:“找個什么事做一下,分散一下注意力?!?/br> 說完便翻過身去平躺著,懶得搭理他了。 結(jié)果沒一會兒就感覺到被子下的衣襟被人拉開了,她低頭,對上了慕遙被子里的那雙眼。 “你說的,分散一下注意力……嗝……”他小心翼翼地舔了舔她白膩的乳rou,眨眼裝無辜。 覃與簡直要被他層出不窮的花招氣笑了:“你這么舔著,我怎么睡?” 慕遙放輕動作,小聲道:“我很輕的?!?/br> 覃與越發(fā)懷疑剛才哭得真誠又動情的模樣全是為了名正言順舔她做的戲——可是,那句和宋玉致一樣說出的感謝,卻還是讓她多少心軟了一下。 算了,眼不見為凈。 見覃與沒再說話干脆閉上了眼,慕遙唇角抿出個淺淺笑意。 被角重新蓋上,溫暖的被子里全是屬于覃與的香味。慕遙陶醉地輕貼在她心口,無聲地深吸了一口氣。 真好,鮮活的、充滿朝氣的覃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