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個世界93:半道劫人(穆追part,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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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槐語得知自己進了殿試的消息后就沒再把時間都浪費在學習府內(nèi)一應(yīng)事宜上,反而留出了更多時間復習策論和答辯。覃與對這方面沒研究,穆追又是走的武將那條賽道幫不上忙,所以陪著商槐語實戰(zhàn)演練的,就是被覃與“委以重任”的慕遙。 慕遙對于商槐語那可是新仇舊恨各種不爽,這種仇恨值可比對著成日冷著一張臉好似多了不起的穆追還要再上幾個層次。若非商槐語在府內(nèi)人緣太好,他真能在每一次和商槐語獨處時扯上幾輪的頭花。 如今被覃與委以重任充當商槐語的交流對象,為了在覃與那邊留個好印象,他再不情愿也得笑臉應(yīng)下。 一來覃與總有意無意地提醒他作為大房的氣度,覃與當然沒有這么直白地說,但聽到慕遙耳朵里就是這么回事,所以他也樂意大度些;二來覃與抹消了他那日在更衣室里的胡鬧,說是月事結(jié)束就來綠卿院陪他;三來他同商槐語的實戰(zhàn)演練,覃與偶爾也會參與進來,她提出的種種民生問題也讓兩人有了更強的辯論能力——畢竟是在心上人面前嘛,誰不想贏呢? 只不過覃與不怎么經(jīng)常來,因為她最近又開始恢復到自己所在世界的那種狀態(tài),整個人有點懶洋洋的、提不起勁來。 有一回聽慕遙和商槐語辯論,不知怎么就睡著了,要知道二人雖然不似辯論賽那樣激烈,但你來我往針鋒相對還是非常有聽感的,可覃與就是睡著了。 甚至是商槐語把人抱到床上,陳大夫也來看過了,她也一直沒醒過來。 雖然陳大夫說的是月事期間容易困頓,但慕遙還是一臉緊張地追了出去。 聽到他一臉緊張地詢問孕事,陳大夫不由得失笑:“你同小姐身體都很好,懷上也是遲早的事?!?/br> 慕遙目送陳大夫走遠,有些失落地抿了抿唇。 覃與已經(jīng)很久沒有用過避子湯了,他每回也會故意在里面多留一會兒,可這么久了,仍舊沒有聽到一點動靜。 他很想擁有一個和覃與的孩子。如果能生的是他,他生再多都無所謂,只要孩子像她。 其實他能感覺到的,覃與并沒有多愛他。他也能很敏銳地感覺到,穆追和商槐語偶爾看向他的那種微妙的表情。 可他不想深究,他已經(jīng)同過去一刀兩斷,他如今,只是她的慕遙。哪怕她只給他很少很少的一點愛,也已經(jīng)足夠他很頑強地活著、生長、開花,然后不斷地吸引她,讓她給他再多一點點愛。 那就夠了。 那就夠了……嗎? 怎么會夠呢?他對她的愛以足以脹痛他心房的速度瘋狂生長著,他怎么可能滿足于只獲得她那零星一點愛意呢?他如此恬不知恥地癡纏,不就是為了爭那一點愛嗎?可這份感情,主宰者是她,他要得再急切再渴望,她給不給、給多少都是她說了算—— 他甚至開始像從前他爹的那些妾室一般,希冀著生下一個像她的孩子,不為爭寵,只為在見不到她的日子里,能從像她的那張臉上獲得哪怕一點心理安慰。 可似乎上天連這點乞求都未曾回應(yīng)于他,是因為他過往犯下的罪過太多,所以得償清還盡才能叫他如愿嗎? 慕遙懷著沉重的心情回到了寢房,看到了坐在床邊握著覃與的手靜默落淚的商槐語。 他哭得悄然無聲,看上去卻是那樣傷心,仿佛一個失去一切的稚子。完全看不出適才他同自己辯論之時的冷靜與犀利。 可明明,覃與只是疲乏得睡著了不是嗎? 慕遙呆呆地看著床榻方向,只覺得內(nèi)心深處由他裝傻暫時封印的晦暗情緒又開始瘋狂翻涌—— “槐語?”少女略帶點鼻音的嗓音響起,一瞬間將他拉回了光明,“我睡著了?怎么又哭了?” “沒,剛剛過來風沙迷了眼,”商槐語急急岔開話題,“您餓不餓?正好快到飯點了,想吃點什么?” 慕遙眨了眨眼,飄遠的魂魄終于回歸身體。他快步走上前去,語氣如常地接話道:“是啊,想吃點什么?要不我給你做兩道小菜換換口味?” 覃與靠坐在床頭,沖他笑了:“天天吃你做的,我好像都胖了。” “哪有?腰還不是那么細,一把就能抱起來……” 就這樣,維持這樣就好,什么都別想,什么都別問,乖乖的,當好她最喜歡的金絲雀,溫馴聽話地為她歌唱——然后,在她離開之時,一同、死去。 桌椅似乎晃動了一瞬。 覃與恍惚了一下,一旁的商槐語立刻察覺到了:“怎么了?” “沒,”覃與接過慕遙遞來的湯,“應(yīng)該是我的錯覺吧?!?/br> …… 覃與的月事足足到第五日才徹底干凈,她讓青玲去綠卿院遞了話,說是明晚過去過夜。 這幾日不知是不是因為各自有事要忙所以沒那么多時間扯頭花爭寵,府里三人安分得很。她也樂得清凈,偶爾去寒英院逛逛、參與一下二人的辯論,多數(shù)時候?qū)~、看看紫瑩自報行寄來的信件、約玉致來府里小聚喝喝茶聊聊天,或者干脆自己找個花開得正好的院子坐著曬曬太陽。 所以在去綠卿院的半道上被穆追打橫抱走時,她整個人都是懵的。 “穆追?你這是做什么?我早前不是定好的嗎?放我下來!” 青玲見人在穆追懷里掙扎得厲害,一面疾步跟著一面低聲勸著:“大人,您這……” 穆追將覃與腦袋直接摁進胸口,冷淡睇向青玲:“他樂意當大房,那就該有點容人的雅量。把我的話帶給他,他會明白的。” 覃與原本近來就渾身沒勁兒,折騰半天都沒能改變穆追的決定,只好作為人質(zhì)被綁回了暗香院。 “唔……你這樣破壞規(guī)則讓我臉往哪兒擱?好癢……別鬧了……”覃與勸也勸不動,擰也擰不過,沒幾個回合就氣喘吁吁地趴在床上激出一身粉霞。 屋外傳來一道遲疑的聲音,聽上去像是霜玦。 “穆大人,我家公子……” 穆追細密的吻落在覃與后背,聽到他說話頭也沒抬地冷冷丟出去一個“滾”字,外面就徹底沒了聲響。 覃與掀開濕漉漉的眼睫:“我一直沒問,你是不是對他做過什么?他好像尤其怕你?!?/br> 不是沒有察覺到霜玦的古怪,只不過在她意識到霜玦的怯懦后就再沒把注意力放到他身上。那回穆追冒充宋玉致騙得慕遙險些心理防線崩壞時,守在屋外的霜玦見了陪同她出來的穆追立刻嚇得臉色慘白,儼然一副見了鬼的模樣。 “嗯,好心警告他別再琢磨超出身份的事。”穆追舌尖在她腰窩打轉(zhuǎn),語氣稀松平常,“順便帶他去城主府的大牢轉(zhuǎn)了一圈,見識了一下各種刑具和受過刑的囚犯。” 覃與猜到他定是知道霜玦曾經(jīng)有過的心思,才有意恐嚇霜玦離她遠點。 她估計穆追還不知道自己之前招霜玦伺候過一回,否則恐怕不止是口頭警告外加視覺沖擊這種程度了。 舌面來到尾椎骨位置,他那雙帶著薄繭的手撫弄著她腿側(cè),輕柔地捏著。 “你這樣故意截胡是在同他置什么氣?我適才聽到你說什么大房?” 雙腿被分開,她明顯感覺到穆追躺下身的動靜,緊接著下身被托起大腿稍稍抬了起來,穆追的舌尖又開始招呼起剛剛休息好的嫩rou。 “嗯……再輕點……”覃與伏在枕頭上,愜意地哼了哼,“他是不是又在你跟前擺正宮的譜了?我下回去說說他……” “隨便他擺,”穆追托著她雙腿小范圍上下,舌尖戳刺著柔軟濕潤的洞口,“他擺一次我搶一次。” 覃與笑了:“要是讓他知道你是他親哥,他肯定得氣哭了?!?/br> “讓他哭吧,成天笑得煩人?!?/br> 他和商槐語成日患得患失,偏他樂得輕松,看到他笑就渾身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