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個世界9:一夢(裴聞欽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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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與像是落進熱水中的一片葉子,過高的水溫讓她的身體難受得想要蜷緊,但混沌的意識抵不過外力的禁錮,她被某種溫?zé)崛彳洶渲校惨老÷犚娏俗约旱拇?,婉轉(zhuǎn)纏綿,一聲迭過一聲,都掛著蜜糖似的濃情。 水面的漣漪越來越清晰地反饋到她感知,她像是風(fēng)浪里顛簸的小船,下腹又燙又漲,身體里有什么堆積得快要炸開。 黑沉的意識像是被撕開了一線光亮,緩慢蘇醒的五感終于同調(diào),紛雜的信息在這瞬間和高潮的快感一起瘋狂擠進了她剛剛開機的大腦。 下腹酸脹不已,guntang濕滑的甬道痙攣著帶動全身的戰(zhàn)栗,大股愛液決堤而出卻被抵進深處的那根粗硬嚴絲合縫地堵在腹腔,腳趾受不住這洶涌情潮難耐地蜷緊…… 伴隨著耳畔那道低沉的悶哼,覃與也聽到了自己的聲音:“夫君……” 她驀地睜開眼,隔著一層迷蒙水霧看清了頭頂?shù)拇矌ぁ?/br> “覃與”愛俏,床帳里掛了不少她搜集來的漂亮玉石,但這里,干干凈凈。 身體里仍舊留有酥麻酸軟的情欲余韻,但大腦已經(jīng)在睜眼的瞬間就恢復(fù)了一片清明。 一只手覆上她的臉,拇指揩過她眼角水痕,微微沙啞的嗓音并不影響他金石相擊的動聽音色,反倒多出一絲情動的撩人。 “今日怎的這么安靜?”他支起身,如畫眉眼因為饜足的懶倦透出一股不容忽視的冶艷,“真累著了?” 這是…… “裴聞欽?” 男子挑了挑眉,還埋在她身體里重又硬起來的那物往外抽出一點繼而頂?shù)酶?,這具身體本就小腹酸脹、余韻未散,被他這么驟然一頂,覃與沒忍住喘出一聲。 “說過多少次了,要叫夫君。該罰……”他意欲落在她唇上的吻只擦過了她耳垂,一瞬間的錯愕并沒有被偏過頭去的覃與察覺,但他反應(yīng)很快地箍住她肩膀,止住她動作,沖她低笑著賠罪,“夫人莫要生氣,是為夫說錯話了?!?/br> 覃與此刻手軟腳軟,壓根不可能和一個身高體壯的男人做力量對抗,她側(cè)著頭不說話,在落在面頰的吻又要往下之際終于開了口:“我累了?!?/br> 她的語氣冷淡,與方才纏綿之時全然不同,裴聞欽皺了皺眉,有些不明白她這氣又是從何而來。但他對她甚為愛重,見她確然沒了興致也不再繼續(xù),撐起雙臂自她體內(nèi)退出。 濁白的精水被大股愛液挾帶著從腔道內(nèi)緩慢淌出,被入得殷紅的兩瓣嫩rou隨著抽出體外的粗硬羞澀閉合,只留下一時半會兒還沒恢復(fù)的xue口仍在往外吐露濁液,不一會兒工夫褥子上便濕了大片。 披衣起身的裴聞欽去而復(fù)返,張了手中攥干的帕子替她清理腿心的狼藉。 單薄的一件褻衣披在他身上,因為坐姿,精神奕奕的那處越發(fā)明顯。 明明覃與的視線只是順便從那處掃過,裴聞欽卻十分敏銳的察覺到了,他含笑撐下身來,燦亮的一雙星眸盯住她:“夫人今日怎的不讓我含住消腫止痛了?” 他的手指隔著柔軟濕帕從xue口探進,勾出更多濁液。 的確是裴聞欽。 將面前男人的五官和“覃與”記憶中那位打馬游街、芝蘭玉樹的狀元郎仔細對比過后,覃與終于確定此刻這位氣質(zhì)與所獲知的訊息中完全迥異的男人就是叫“覃與”一見傾心的男主。 只是夫人夫君……劇情里“覃與”確實嫁進裴府做了繼室,但至死都沒能同裴聞欽圓房,更不談得他如此愛憐—— 此刻處境,當(dāng)真是處處透著古怪。 尤其是,她找不到這具身體里一絲過去的記憶,如同記憶覆寫般,徹底被她的記憶取代了。 見她半晌不說話,裴聞欽干脆將人攬抱入懷,斂了笑容的一張臉終于和記憶里那張永遠沒什么表情變化的臉重合了些,“到底怎么了?是我哪里惹了夫人不快……” “裴聞欽,”她打斷他的話,徑直看進他雙眼,“你為何不叫我名字?” 那雙澄明如水的眼睛因為她這句問話驟然泛起細細漣漪,一圈圈擴散成迷蒙神色。 “我一貫叫你夫人,這亦是你要求的……” “當(dāng)真如此嗎?”覃與再次打斷他,盯著他眼里彌漫開的霧氣,繼續(xù)探問,“還是說,你其實壓根不知道我是誰?” 墨黑瞳孔陡然一緊,周遭聲音瞬間消失,眼前畫面頃刻定格,下一秒,一切布景人物全都像是被打碎的鏡面裂開無數(shù)紋路,刷啦一聲從她眼前迅速崩裂落地,緊隨而至的刺眼白光讓她難受地閉上了眼。 強烈的眩暈感潮水般褪去,下身傳來的愉悅感迅速攀升占領(lǐng)了還沒緩過神的大腦,嘖嘖的含吮聲里她甚至來不及反應(yīng),就這么夾緊腿心的腦袋顫抖著xiele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