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被下藥的凌勁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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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靈溯拿著茶盞的手一頓,覺得投射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更為熱烈了一些,膽大的少年已經(jīng)跪行靠了過來,自行拿了桌上的酒杯:“樓二娘子,奴敬你一杯。” 樓靈溯還沒說話,另一個已經(jīng)道:“都城皆知樓二娘子喝不了酒,你還敬酒。二娘子,奴有一些今年才收的君山銀針,不知二娘子可有興趣品評?!?/br> 樓靈溯沒有面對過這直白而熱烈的討好,她眨了眨眼,又看了眼樓嗣歡,見家姐一臉好整以暇地看熱鬧,知道這關(guān)今天是過不去??戳搜勖媲斑@兩個最主動的,樓靈溯抿嘴一笑:“也別挑了,就你們二人吧?!?/br> 此言一出,一片嘩然,樓嗣歡差點把嘴里的酒噴出來,孫玉梅本以為樓靈溯會有讀書人的清高勁,在這擺一會譜等得罪了一干相公再挑人,沒想到她干脆利落點了兩個,鳳二已經(jīng)大笑起來:“樓會元果然是豪爽之人!你們兩個今日可要好好伺候。” 兩名少年大喜過望,且不說樓靈溯聲名在外第一次來便點了他們這份殊榮,就樓靈溯本身的相貌才學(xué),能被她相中伺候,也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歡喜。旁邊的少年一陣眼熱,只恨自己方才不夠主動,失了先機(jī)。 兩人到了樓靈溯身邊,一時也不敢造次,樓靈溯問道:“叫什么?” “奴叫石巖。” “奴叫日景?!?/br> “石巖,日景,好名字?!睒庆`溯輕聲道,即使是煙花地泡大的少年也因著她這句客氣的夸獎立時紅了臉。 孫玉梅已經(jīng)識相地讓了位置坐去了旁邊,待樓靈溯身邊的少年坐定,氣氛也徹底放了開來。孫玉梅同樣是左擁右抱,她對著樓靈溯道:“今日是奪魁日,早些來占個好位置,晚上若是樓會元看上了哪個,可不要客氣,說了今日我做東,這些花銷也都記我賬上?!?/br> 奪魁日,青樓小倌破身的日子。小倌們會被拿出來公開競價,價高者得。 “那晚上可熱鬧了?!睒庆`溯避重就輕地喝了口茶,順手剝了兩顆瓜子,給左右兩個少年各一顆,從來都是伺候人的,第一次居然吃到了恩客剝的瓜子,還是樓靈溯剝的,兩個小倌簡直受寵若驚,剛才壯起來的膽子散了個精光。樓靈溯哄小孩一般一會給這個放個果子,一會給那個剝個堅果,看起來其樂融融,倒是沒人注意,這兩個小倌連她的袖子都不曾碰過。 幾人閑扯了半個下午,孫玉梅手一揮示意小廝準(zhǔn)備上菜,旁邊日景不自然地扭了扭,被樓靈溯看到,見日景不說話,她湊過去低聲問:“怎么了?” 日景臉一紅,更不好意思,只搖頭:“沒,沒什么……” 樓靈溯了然:“我倒是有件事要麻煩你。” “什么?” “喝了一壺茶,勞煩你帶我去趟茅廁?!?/br> 日景急忙起身:“奴這就帶您過去?!?/br> 樓靈溯任由他扶起自己,這才發(fā)現(xiàn)日景要比自己高出一個頭,她和孫玉梅打了個招呼,由日景帶著去了后院。她解了手出來,看見日景待在原地,只得道:“來都來了,我就在那邊等你,你慢慢的不急?!?/br> 日景自破了身從未如此羞澀過,當(dāng)下有點出糗被人看見的手足無措。樓靈溯已經(jīng)走了開去,見日景進(jìn)了茅廁這才百無聊賴地打了個哈欠。二樓一個房間里突然傳來瓷器落地的碎裂聲,樓靈溯抬眼看了看,立刻閃身到了廊下,就聽窗戶打開的聲音,又迅速關(guān)上,這會功夫一個聲音從打開的窗戶里傳出來:“滾開!”語氣中滿是屈辱與憤懣。 這是今晚要破身的小倌?樓靈溯暗付,頭頂又是一陣響動,顯然是人在其中掙扎。日景整理好了衣物出來,見樓靈溯站在廊下,跑前幾步正要說話,嘴卻樓靈溯伸手捂住。他心猛一陣亂跳,不由咽了口口水。 樓靈溯拉著他的衣領(lǐng),讓他俯身,人湊過去壓著聲音問:“我們樓上這個房間是……” 日景心快從嗓子眼里跳出來,聽見樓靈溯的問題,暈頭轉(zhuǎn)向地問:“上上面的房間……是,是給貴客過夜用的?!?/br> 樓靈溯心頭狐疑,剛剛那個聲音,聽起來很是耳熟。她拉著日景:“你偷偷帶我去看看。” 日景手心冒了汗,急急點了點頭,帶著樓靈溯避開了人群,走了小廝平日送菜的樓梯。來到房前發(fā)現(xiàn)里面點著燈:“這房間應(yīng)是有人了,我們……換一間……” 樓靈溯擺了擺手,屋內(nèi)又有響動,她側(cè)耳聽了下,見腳步聲是來到門邊,立刻拉著日景隱在了走廊邊。這踏青閣的走廊一折三回,倒是方便藏人。見一個小廝打扮的男子下了樓梯,樓靈溯立刻撇下日景毫不猶豫地推門走了進(jìn)去。 日景這才發(fā)現(xiàn)事情并不如自己想象,咬了咬嘴唇也看了下四下無人,也立刻跟了進(jìn)去。樓靈溯幾步來到屋內(nèi),撥開重重幔帳,見一個少年正被人綁著臉朝內(nèi)躺在床上。她上前將人翻過來一看,剛剛窗戶里傳出去的呵斥,果然是凌勁松說的。 他雙目緊閉,眉頭緊鎖,臉上是不正常的潮紅。樓靈溯摸了摸他額頭,聽日景道:“他是誰,怎么會中了情動?” 不用他解釋樓靈溯也知道這“情動”是作何使用。樓靈溯立刻道:“我們得把他弄出去,還不能讓人知道。”無論是誰把凌勁松帶到這里的,對方必然不敢聲張,只要把人帶走便能脫身。 日景原來以為樓靈溯是要與自己成好事,沒想到居然是來這里劫人,心里落差一時太大,身形定在了原地。樓靈溯捏了捏他的鼻子:“我可扛不動他,非得你來不可?!?/br> 日景的滿心失望,可她正那么認(rèn)真地看著自己,又心甘情愿地將人從床上撈了起來:“去我房間?” “好。” 連扶帶托地將凌勁松帶進(jìn)了日景的房間,將凌勁松身上的繩索解開:“可有水?” 日景倒來一盞茶,看樓靈溯細(xì)心地給床上的人喂下一點,凌勁松喝了水,眼睛還未睜開便拼命掙扎,茶水倒了樓靈溯滿身,她顧不得自己衣衫濕了,抓住凌勁松的手道:“是我!” 她一連說了幾遍,凌勁松才發(fā)現(xiàn)端倪,渙散的視線逐漸清晰了起來,他不敢置信地看著眼前的樓靈溯,隨即又想起自己的處境:“我……別碰我!” 日景不屑地抿了抿嘴:“吃了情動,非得圓房不可。否則便會如此一直周身guntang,意識迷離?!?/br> 床上的凌勁松緊閉雙眼,別過臉去,樓靈溯握著他的手,看了看他異樣潮紅的臉:“日景,可否麻煩你……” 圣人也要生氣,可日景想起今日樓靈溯對自己的種種,覺得自己心里嫉妒不甘更多一些:“我知道樓娘子的意思,那我呢……”這二人顯然是認(rèn)識,樓靈溯能認(rèn)識的必然是哪家公子,雖說成人之美未必不好,可憑什么?他出身煙花地是不凈之身,世家公子進(jìn)了這煙花地難道就比他干凈?為何要他,不要自己? 他這內(nèi)心的盤算都沒躲過樓靈溯,她放開凌勁松站起來,認(rèn)真地看著日景:“現(xiàn)下只有你能幫我了?!?/br> 日景的氣焰又低了下去:“娘子請說?!?/br> “我需要你幫我守著門?!?/br> 日景別扭道:“我的房間,娘子與他,奴守門?” 樓靈溯笑起來拉著日景的領(lǐng)子踮起腳,淺淺地在日景嘴上印下一吻:“拜托你了?!?/br> 謫仙一般的人對著自己笑起來,還用懇求的語氣乞求自己幫忙,尤其是嘴上還沒消失的觸感與溫度,風(fēng)月場里打滾的日景從來沒被人如此對待過,愣神地看著樓靈溯的笑臉,鬼使神差地點了頭:“好?!?/br> 樓靈溯看他動作僵硬地去了外間,回頭正對上凌勁松在藥性控制下發(fā)紅的雙眼。她眉頭蹙了起來,低下頭在他耳邊輕聲道:“我要脫你衣服了?!?/br> 凌勁松身子猛地一抖,想張嘴說話卻被樓靈溯捂住了嘴,她說話間的熱氣就吹在他耳朵上:“不許出聲。” 這是今夜樓靈溯碰到凌勁松以來語氣最嚴(yán)肅的話。凌勁松燒糊的腦袋還沒思考出來為什么,胸前一涼,衣服已經(jīng)被樓靈溯解開了。他有些失措,那綁他來的混蛋的話猶在耳邊,下意識掙扎,卻對上了樓靈溯清冷的目光。 “別怕?!?/br> 僅僅是兩個字,凌勁松的心安定了下來,隨即他覺得自己的腰帶也被松開,樓靈溯的手一路摸了下去,才平復(fù)下來的心又提了起來,渾身止不住地顫栗起來。樓靈溯覆在他耳邊,用氣音說道:“外面還有人,所以我們得快點。待會你若是想出來,千萬別忍著?!?/br> 凌勁松還來不及細(xì)想她話的意思,下身那根欲念已經(jīng)被樓靈溯握在了手中,他身體不由自主地跳起來,卻被樓靈溯溫柔地壓了回去。 “別怕?!睒庆`溯又一次在他耳邊說道。凌勁松感官此刻都在樓靈溯的手上,他見過那雙手捧著書的樣子,也見過那雙手握著毛筆寫字的樣子,此刻它們正握著自己的欲念上下?lián)崦?,又在鈴口一捻,羞恥感夾雜在快感中讓凌勁松忍不住地要呻吟出聲,嘴唇卻被樓靈溯含住,將呻吟堵了回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