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混不吝的滾刀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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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靈溯到了房間關上門,人立刻精神抖擻,墨辭掩不住的擔憂:“我去給拿藥膏?!?/br> 樓靈溯想象了下自己撅著屁股讓墨辭上藥的畫面實在是太美,她拉住墨辭:“沒事沒事。就是顛得有些難受?!边呎f邊將人往臥榻上推,然后順理成章地趴在了墨辭身上,將人壓了個嚴實,“你讓我趴一會緩緩。” 墨辭不敢動,手輕輕地搭在樓靈溯腰上環(huán)抱著她,沒看見懷里人眼中閃著精光。樓靈溯今日受到的沖擊有點大,屬實也是沒有想到,孫玉梅那個叫鳳二的朋友居然是二公主。也怪她自己眼拙,孫玉梅黃商之女的身份,鳳二周身的氣度,她硬是沒多想。 樓靈溯在心里無聲嘆息,又轉念一想,那樓嗣歡知道不知道?她放空了片刻,知道不知道也無所謂,樓嗣歡平日里跟著母親打理家中田地鋪子,鳳二是誰與她干系不大??闪鑴潘伞瓨庆`溯有些遲疑,那晚凌勁松出現在踏青閣,二公主是不是與這件事也有關? 她有些頭疼。 敲門聲響起來,樓靈溯抬頭懨懨地看墨辭,動了動嘴,無聲說道:“假裝不在,別理他?!?/br> 墨辭嘴角抽了抽,門外的人卻仿佛是知道了他們的打算,叫道:“樓翰林,三皇子說您的狐貍沒拿,讓大人派人去取。” 是司玄派來的人,就沒辦法裝不在了。樓靈溯翻了個白眼,小心地讓開:“你快去快回,別耽擱。” “好。”墨辭將人小心地放在臥榻上,將炭盆往臥榻邊挪了挪,這才出門跟人去了。臥榻上還有墨辭的體溫,樓靈溯唉了一聲,忽而整個人從榻上彈起,警惕地盯著屏風后面。 司玄一步進來:“樓大人可好些了?” 樓靈溯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一時竟然拿不定主意是把人轟出去還是先問他怎么進來的。 “三皇子前來是有何事?”司玄越走越近,樓靈溯身子慢慢往后挪,終于還是問道。 司玄卻并不回答,徑直走到臥榻前,雙手撐在樓靈溯身旁,臉幾乎是貼著樓靈溯:“本宮先問的,樓大人還沒回答呢?!?/br> 樓靈溯張了張嘴,對于對方的膽大妄為頭疼無比,她不得已改用手肘撐著自己,好拉開些兩人之間的距離:“三皇子,孤男寡女,實在有失體統(tǒng)。” “哦?”司玄拉長個尾音,又靠過去,眉眼一挑,“你是在教本宮做事?好大的膽子啊?!?/br> 樓靈溯見對方又逼過來,暗罵自己蠢貨,這下要再想避,只能徹底躺平了。 “……微臣不敢。”兩人之間距離不過方寸,樓靈溯小心翼翼,“微臣還未行禮?!?/br> 司玄彎起嘴角,笑容親和:“免禮了,你我之間不用這么見外?!彼粗鴺庆`溯鼻子上漸漸沁出一層薄汗,眼里盡是戲謔,“樓大人還沒回答本宮的問題,可好些了?” 樓靈溯僵著身體猶豫了下:“好多了?!?/br> “哦?”司玄歪了歪頭,“這么快就好多了?那你剛剛那副樣子是在欺瞞本宮?” 太陽xue開始一陣陣抽疼,樓靈溯咬著牙:“微臣不敢。” 司玄長長嘆了一聲:“這是你第二次不敢了。這話聽多了,總有誆騙本宮的意思。” 樓靈溯抿著唇,干脆一言不發(fā)。 司玄笑起來,桀驁的氣質頓時多了份柔和,說出來的話卻讓樓靈溯心臟抖了一抖:“敢不敢的還是本宮親自驗證一下為好,免得冤枉了樓大人?!?/br> “……”樓靈溯目瞪口呆地看著他從袖中抖出一個瓷瓶。 “你看,這是本宮特地去求的舒筋藥酒,來讓本宮看看傷口,是不是要上藥?!?/br> 樓靈溯驚得蜷縮起來,話都差點不會說:“別,不用!” 司玄一昂下巴:“這是本宮口諭,容不得你說不。你是要自己脫,還是本宮幫你脫?” 樓靈溯嘴角抽搐,司玄的手已經摸上了她的腰帶。樓靈溯再顧不得其他,一把按住司玄放在自己腰上的手,努力穩(wěn)住聲音:“三皇子,這實在有失體統(tǒng)!” “體統(tǒng)?”司玄看著覆在自己手上的柔荑,十指纖細修長白嫩,“樓大人誆騙本宮就不失體統(tǒng)了?” 樓靈溯沒注意他的目光,只覺兩人這樣的接觸實在燙手,可偏偏收手自己的腰帶一定保不住,進退兩難間聽見司玄道:“雖說誆騙本宮比不得欺君之罪,可治你個以下犯上倒也不是不可?!?/br> 樓靈溯氣得牙癢,幾乎是咬著后槽牙:“就請三皇子賜微臣以下犯上大不敬之罪。” 司玄表情都不變,嘴角噙笑:“樓大人怎么這么快就忘了,本宮剛剛就說過你我之間不必如此見外,說治罪就太生分了?!?/br> 樓靈溯頓覺無力,對方擺明了是塊混不吝的滾刀rou,仗著身份反復橫跳,自己今天這褲子,恐怕真要保不住。 “既不見外,不如微臣自己擦藥酒。” “誒!”司玄挑眉,“本宮的口諭什么時候容得你討價還價?” 樓靈溯額頭的汗終于滑下來,女皇到底生的什么活寶?這要是被別人看見了,自己豈不是就得腦袋搬家了? 腦子里正過著砍頭的十八種姿勢,腰帶一松,司玄已經開始退她褲子了。 “……”這他娘的是什么毛??!樓靈溯努力拉著褲子,從嗓子眼里擠出聲音:“三皇子,這實在有損您的清譽!” 司玄仿佛是聽了什么好消息,眼睛都亮了:“哦?這的確是有些麻煩……”他故意說得拖長尾音,似是在糾結盤亙。樓靈溯卻看不出他有絲毫為難之色,整個人反而有種躍躍欲試的雀躍。 “這種麻煩,樓大人定有擔當才對?!?/br> 擔當兩個字讓樓靈溯仿佛被雷劈了一下,就這瞬間的愣神,她下身一涼,褲子終于被司玄退到了膝蓋下。白皙修長的雙腿露了出來,剛剛還老神在在的司玄突然沒了聲,雙眼直盯著樓靈溯的大腿,喉結不住地上下滾動。 樓靈溯一身冷汗,滿是尷尬地想找什么東西蓋住雙腿。司玄的手卻已經摸了上去,輕輕撥開雙腿,大腿內側大片血紅的皮膚露了出來,稱著白皙的膚色,看起來很是猙獰。 司玄的心智似是被這傷口驚地歸了位,臉上的各種算計雀躍終于消失,劍眉皺起:“你疼怎么不早說?” 說了讓你早點脫我褲子?樓靈溯在心里咬牙切齒地吐槽,早知道眼前這境況,下了獵場我就跑了??纱藭r情況太過詭異,她眼觀鼻鼻觀心裝聾作啞,干脆裝什么都沒聽到。司玄也并不等她回答,徑自倒了藥酒在手上搓熱,隨即貼上了樓靈溯的皮膚。 此時樓靈溯整個人躺在臥榻里,褲子半退,司玄側坐在她身邊,一手扶著她的腿,一手力道適中的揉搓著她的大腿內側。樓靈溯欲哭無淚,做夢也沒想到這么個女子為尊的世界,她居然被一個男的輕薄了,真他娘的無處說理。 忽然倒抽一口涼氣,司玄加重了手上的力度,讓樓靈溯沒忍住悶哼出聲。 “本宮服侍著,樓大人居然還能走神?” 樓靈溯嘴角抽了抽:“……還是微臣自己來吧?!?/br> 司玄恢復了原來的力道:“你不方便,還是本宮來?!?/br> 樓靈溯無語望天,只覺得過了月余,司玄的手終于離開了她的腿,只是兩手撐在她身邊,又將她罩在身下,低頭仔細地審視著她的臉:“那個賊人死了?!闭f著一邊伸手輕撫她臉上的傷口,“否則本宮定要一刀刀剮了他不可。” 樓靈溯僵著身體,一動不動。她不明白,不過是第一次見面,擺出這種情根深種的樣子是要做什么。就算她長得出眾,但司玄皇子的身份,怎么也不至于這么不見世面,因著一張皮相紆尊降貴與自己癡纏。 “今日狩獵,本宮當之無愧的第一。”司玄又轉了話頭。“說起來,二娘子也有功勞。若不是二娘子在,今日本宮運氣也不會那么好?!?/br> 樓靈溯不接話,由得司玄演獨角戲。 “所以本宮要賞你,《鳳求凰》是你譜的曲子,本宮賞你一把古琴吧?!彼屑毧礃庆`溯,“你不喜歡?那這個你一定喜歡。母皇說了,今日第一名,可是有彩頭的!” 樓靈溯呆愣了一瞬,立刻覺得大事不妙。司玄笑得燦爛:“本宮已經想好了,一會晚宴上母親問起來,就要請母親賜婚?!?/br> 樓靈溯頭上青筋突突猛跳,忍不住沉聲喝問:“殿下這究竟是在胡鬧些什么!” 司玄變臉比她更快,臉上笑容全然不在,眼睛瞇起,天潢貴胄自帶的威壓升起:“怎么,本宮配不上你?” 樓靈溯寸步不讓:“殿下既然知道自己身份尊貴,又豈能如此任性妄為!今日此間種種已是于禮不合,難道殿下還要鬧到外面去?” 一臉慍怒的司玄忽然云開霧散,他一手撫上樓靈溯的腿:“對了,樓大人提醒了本宮,我見過你身子,已經破了男戒,不嫁你還能嫁誰?” 樓靈溯一手拍開司玄:“既知破戒,還摸!” 司玄的手似乎比閃電還快,樓靈溯明明已經拍開,下一刻自己的手卻被對方抓住按下,司玄整個人都壓在了她身上:“樓大人不必掙扎了,還是想想怎么娶本宮過門吧?!?/br> “我家中已有正夫,殿下何苦紆尊降貴?” “正夫?沒有不就好了?”司玄眼中露出兇光。 樓靈溯心頭一抖,她看著身上的男子,停止了掙扎。司玄看她:“本宮是皇子,本宮要的東西,本宮就一定能得到。” 樓靈溯清楚他話中所指,對于自己莫名惹上的這尊煞神,她無奈地嘆了口氣:“五殿下胡鬧也好,認真也罷,微臣只有一事稟報,定哥在我便在,定哥不在,我便不在。” “你什么意思?” “微臣許了諾,要與定哥白頭的。五殿下若不成全,微臣就自己成全?!?/br> 原本還有心戲謔的司玄后槽牙咬得咯咯作響,只覺得驕傲與尊貴都被樓靈溯踩在了腳底下,憑什么,他堂堂東景三皇子,竟要被人如此輕慢! “為了一個武夫?” “定哥是我正夫?!?/br> 司玄死死盯著樓靈溯,對方眼中毫無情緒,平靜無波地與自己對視。他猛地放開樓靈溯:“好,好,好!你好得很!”說罷再不看樓靈溯,從窗戶里跳了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