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一啞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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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靈溯終于慢慢回想起昨夜這人不知疲倦地索取,求著哄著讓自己給予回應(yīng),她動了動腿,兩腿酸軟得仿佛是徒步爬山兩個來回。而始作俑者正雙目炯炯,巴巴希望得到一個肯定地答復(fù)。 自己挖的坑,含著淚也要跳進去將自己埋上。 “好?!睒庆`溯盡量讓聲音平和,聽起來不那么嘶啞。 宋玉眼睛都亮起來,整個人如鍍了層光:“妻主如今要起床還是再躺一會?” 樓靈溯發(fā)誓從他話語間聽出了一種蠢蠢欲動:“還是起來吧?!?/br> 宋玉原本興高采烈的臉果然有些遺憾,眉目間甚至有些哀戚,仿佛是到嘴的骨頭又沒了一般。樓靈溯假裝什么都沒看見,只摸了摸自己的腿,深覺縱欲過度是要死人的。 只可惜不宜宣yin的只是白日,夜晚宋玉就會睜著圓溜溜的眼睛,巴巴渴求著樓靈溯。他的欲望就如沖破了閘口的洪水,一發(fā)不可收拾。連著兩個晚上被折騰的樓靈溯終于忍無可忍,將人踢到了床尾。 宋玉在床尾老實待了一宿,第二天黑著眼圈紅著眼眶問:“妻主,你是不要我了嗎?” 樓靈溯:“……”待回過神來已經(jīng)吻住了宋玉,那人得了應(yīng)允立刻將人壓倒在了床上,中衣被解開,酥胸被握住,樓靈溯只覺得咽口水的時間都沒有就被宋玉拐進了情欲里。 宋玉的物什不過蘇醒這幾日,已經(jīng)熟門熟路地頂?shù)搅擞墓瓤?,上下輕蹭,引得一汩汩蜜水歡快而下。 “妻主,可不可以進去?” 壓抑的聲音帶著懇求,第一次在白日坦誠相見,樓靈溯見他渾身泛著紅色,額頭鼻尖是因隱忍而冒出的汗珠,心一軟,點了點頭。身體立刻被填滿,rou體相擊聲中,那人不依不饒地來吻自己,兩人下身緊密相連,便連嘴也不曾分開過。 徹底沉淪。 又到了上山的日子,樓靈溯到山谷時,劉緣、趙引、李卓三人也已早早到了。樓靈溯拱了拱手:“劉大人,趙執(zhí)事,我來晚了。” “不晚,不晚。”劉緣連忙擺手,“我們也是才到?!?/br> 樓靈溯也并不與他們多做寒暄,隨意撿了根樹枝做拐杖,一路沿途查看山石清理的狀況。十二月的清晨,山間的風(fēng)變得刺骨,吸入的空氣有股凌冽的味道。樓靈溯皮膚本就白皙,山風(fēng)一刮,沒一會就被吹出了異樣的紅色。 她一邊說話一邊呼出白色的霧氣:“小碎石也要盡可能清走,以后河道通了,上游也會有泥沙一起流下。若是將這里河床抬高,水流就會減少,失去了分流的作用?!?/br> 劉緣連連點頭:“是?!?/br> 樓靈溯沿岸而走,將石壁仔細(xì)檢查了一遍,寫寫畫畫了一會,終于又定下了下天雷的位置。李卓麻利地開了孔,塞入天雷,點燃引線后迅速撤離,可三人等了又等,卻沒等到天雷炸開。 三人面面相覷,又不敢輕易上前查看,只得讓趙引守著,劉緣帶著李卓一起追上了先回小屋的樓靈溯。 “樓翰林,樓翰林!”劉緣遠(yuǎn)遠(yuǎn)見到樓靈溯的背影就急忙喊道。 已經(jīng)快到小屋前的樓靈溯轉(zhuǎn)身看他們,又看了看山谷的方向:“怎么了?” 劉緣跑得氣喘吁吁,身上蒸騰出一片白霧:“樓翰林,今日天雷沒響?!?/br> “沒響?”樓靈溯疑惑地看著李卓,“引線燒完了?” 李卓木著臉點點頭:“我瞧著火線一路燒著進了洞的。此時也不知道是什么情況,又不敢貿(mào)然上前查探?!?/br> 劉緣臉皮也有些燒,樓靈溯全部安排妥當(dāng),他們不過是動動手,居然還出了狀況。瞬時都有些不好意思去看樓靈溯的臉色。 “我們?nèi)タ纯础!闭f話間,樓靈溯已經(jīng)越過了兩人,重回山谷。 劉緣和李卓連忙跟了上去,三人一路跋涉,很快回了山谷,趙引迎上來:“我方才大著膽子去看了下,似乎是埋孔塌了,土壓了下來,興許是這樣把引線熄滅了。樓翰林,我們現(xiàn)在是要去把天雷挖出來嗎?” 樓靈溯盯著定下的埋孔位置,方才走了兩步,就被劉緣和趙引一起攔住了。 “使不得,樓翰林,萬一天雷又炸了……” 樓靈溯道:“倒也不會,這么久了,若引線有用,早點燃了。”可兩人依然攔在她跟前。 “樓翰林,此事有兇險,不如讓李卓去看看?!?/br> 在劉緣觀念里,若是一定要有個人去冒險,那么地位低下的李卓顯然是最好的選擇。樓靈溯自持覺悟要高一些,看了眼不聲不響的李卓:“算了,還是別看了?!彼謴牟及锬贸鲆粋€天雷,“將這個放到洞里,別太深,淺淺埋一下,引爆后它會帶動原來的那個一起爆炸?!?/br> 李卓拿了天雷就要走,樓靈溯叫住他囑咐:“動作一定要輕?!?/br> 三人又往后退了幾丈,看著李卓爬上崖壁,將天雷固定在原來的孔洞位置,點燃了引線后跑過來,爆炸聲響起,即使是聽了多次,劉緣和趙引還是忍不住捂住了耳朵。樓靈溯瞇著眼看著漫天塵土,微挑了挑眉頭。 劉緣和趙引終于松了口氣,兩人相視一眼,從對方的眼中看出了羞赧,一路都很惶恐。樓靈溯邊走邊寬慰兩人:“兩位大人不必?fù)?dān)心,也是我偷懶,以后我定然會看著天雷炸了再走?!?/br> 話語中沒有任何責(zé)怪,卻讓劉緣和趙引心中更是忐忑。樓靈溯見二人如此,也不再多話,只將人送走,自己回了木屋。 宋玉立刻靠了上來,樓靈溯不在他無心練琴,滿腦子都是兩人糾纏的畫面,手指碰到琴弦,便想起昨夜摸過的肌膚,撥動的琴音,怎么也比不過夜里的身下人的低吟。一整天,宋玉周身都蒸騰著一股熱氣,連炭盆都不用,手心還隱隱出汗。 樓靈溯見到人,惡趣味地伸手彈他的臉:“總是看見我就臉紅,晚上為何不紅?” 宋玉喉頭一緊,微低著頭,眼神炙熱:“也紅了,紅得發(fā)燙。” 樓靈溯干巴巴嗯了一聲,只覺此話接下去屬于白日宣yin的范疇,也不想年紀(jì)輕輕落下腰腿不好的毛病,繞開人進屋:“炭盆快滅了?!?/br> 宋玉立刻轉(zhuǎn)身撥弄碳火,樓靈溯喝了杯水,宋玉將熱好的飯菜端上桌,隨口問:“今日妻主回得晚了些,可冷?”他將炭盆往樓靈溯腳邊放了放。 樓靈溯想起方才的事,嘴角不覺勾起一抹冷笑,宋玉洗了手坐在她旁邊,眼眸轉(zhuǎn)動:“是碰上不開心的事了?” 樓靈溯看他小心翼翼地樣子,搖頭:“意料中的事,談不上不開心?!?/br> 宋玉仔細(xì)看她表情,見并無陰郁,放下心來殷勤地給她夾菜。 山上的日子規(guī)律而靜謐,樓靈溯尋常便待在庫房里搗騰天雷,每隔七八日便去一趟山谷,宋玉撫琴相伴,除了小屋有些苦寒,倒真是別有一番愜意。 只是這靜謐日子并沒有過多久新年就到了。已是臘月二十,再不起程回京都恐怕要趕不上過年。宋玉一早收拾好了東西,樓靈溯鎖好了庫房,這才坐上了府中的馬車。來時車?yán)锸莾蓚€人,歸途卻是三個。莫輝到底是府里從小教出來的,心里再有不甘,此時面對宋玉也是低眉順眼。 樓靈溯揉了揉額角,坐車顛得她有些昏沉,宋玉見狀,將簾子撐開一角,灌了點冷風(fēng)進來。 “妻主可舒服些?” 冰冷的空氣吹散了些不適,樓靈溯嗯了一聲,她輕啜了口茶:“可要到驛站了?” 莫輝伸出頭張望了下:“是,也就是三五里地的功夫了。” 樓靈溯點了點頭:“今夜就宿在驛站吧?!?/br> 莫輝領(lǐng)了命去囑咐車夫。宋玉見樓靈溯總是若有所思地望著窗外,想起臨行前見她偷偷塞給劉緣一樣?xùn)|西。宋玉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沒有吭聲。 驛站,一行人安頓好,宋玉服侍樓靈溯洗漱完畢,她卻沒有如往常一般立刻上床,仍披著大氅斜歪在榻上,拿著本書湊著油燈靜靜地看。 宋玉坐在另一邊,撐著下巴,樓靈溯看書,他看樓靈溯。油燈在樓靈溯臉上投下靜謐溫暖的橘黃,映著她眉眼,是筆墨無法描繪的精致。 “看了我這么久,不悶?”他的目光太過于火熱,樓靈溯終于從書里抬起頭來。 宋玉習(xí)慣性臉紅:“不悶,是情有獨鐘,是三生有幸,怎么會悶?” 樓靈溯丟了書,學(xué)著他撐著下巴:“倒是會說話。” “句句屬實,絕不是誆騙妻主,我的……我的身體妻主是知道的……除了妻主,我誰都不行?!?/br> 樓靈溯語塞,宋玉趁機走過來,將她抱在懷里,臉埋在樓靈溯的脖頸,帶著點祈求:“妻主,讓我抱一會,我好久沒與你親近過了?!闭f著語氣里就帶了三分委屈,“離了山里就再難與妻主二人獨處了……” 樓靈溯一時不知如何安慰,京城的樓府里,有定哥,有墨辭,還有個凌勁松,出了松洲,的確就不可能只有兩個人了。 抱著她的人見她不說話,急忙解釋:“妻主,我不是在埋怨,這幾日,對我已是大幸。我只是一點私心,想多獨占你一會?!?/br> 宋玉目光灼灼,樓靈溯輕撫他的臉頰,此時說什么都是多余且虛偽,干脆伸手到他腦后,稍一用力,讓他低下頭來,樓靈溯朱唇微啟,吻住了宋玉。 旖旎的吻讓宋玉周身發(fā)熱,他摟著樓靈溯的手正要上移,卻傳來敲門聲。宋玉一愣,知曉樓靈溯等的人來了,失望地松開了手:“妻主,我去開門?!?/br> 樓靈溯眼中微光閃動,俄頃,宋玉帶著人進屋,是趙引,他一身黑衣,身后還跟著個人。 “樓翰林?!壁w引行禮。 樓靈溯站起身來,道:“趙大人坐吧,如何了?” 趙引接過宋玉倒來的茶:“果然如樓翰林所料,今日就有人進了材料庫,就是李卓?!?/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