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六我卡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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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反應(yīng)盡數(shù)被司玄感知,他更是賣力地扶著樓靈溯的腰,讓她配合著自己起伏,坐姿讓他整根沒入,帶來無盡玄妙的快感。樓靈溯最后只如一灘春水,徹底癱軟在司玄身上。司玄卻如不知飽肚的饕餮,又將樓靈溯放平,借口“妻主累了就好好休息,讓我來。”,將她吃了個透。 反復(fù)攀上高潮的樓靈溯只有一個念頭,嗯,處男。 司銘禮身披一件黑色大氅,沒在夜色中看著牢中的劉緣。岳慧蘭做事有度,并不曾對劉緣用刑,是以她雖形容狼狽,精神卻很好。 劉緣跪在地上,隔著牢籠對司銘禮行了大禮:“罪臣見過長公主。” 司銘禮垂眼看著地上的人,聲音中盡是冷意:“你最好能解釋你的愚蠢。” “此番計劃失敗,罪臣自知死罪難逃,定會擔(dān)下所有罪責(zé),還請長公主寬心?!?/br> 司銘禮冷哼了一聲。劉緣繼續(xù)說道:“罪臣雖無法除去樓靈溯,不過江南居家勾結(jié)外敵已是罪證確鑿,居家家主居盈罪臣一命人關(guān)押在山匪遺留的山寨中,長公主只消派御林軍前去,自有人安排妥當(dāng)?!?/br> 司銘禮不帶任何感情地看著劉緣:“就如此?” 劉緣咽了口口水,干涸的嘴唇上已是一片白色:“罪臣已知曉天雷由木炭,硝石,硫磺螢石,朱砂,烏石物混合而得,扎木達已死,長公主可說樓靈溯泄露了天雷配方,女皇即使不全信,定然也會對她起疑。以此為契機,今后長公主再伺機而動。” 劉緣眼中出現(xiàn)哀慟之色:“罪臣得幸追隨公主至今,今后恐怕無法再追隨公主,還望公主一切安好?!?/br> 司銘禮一直淡漠的神色終于有了變化,她涂著蔻丹的指甲陷入掌心,目光中滿是森冷:“本宮身為公主,卻無緣皇位,又有什么安好?” 跪拜在地的劉緣目露哀慟,愣怔地看著眼前的繡花鞋。司銘禮是長公主,禮樂射御書數(shù)無不出眾,論才學(xué)與叁公主不相上下,只可惜她越長越像張貴君,也就是前宰相張素晴的長子。女皇為了防止朝臣干政,是決計不會讓一個被眾人知道生父是誰的公主繼承皇位的。 劉緣無聲嘆息,似要將胸中濁氣排出,卻又在胸口狠狠哽了一口:“公主,外戚不得干政是本朝祖訓(xùn)。公主若能撇清與陳老的干系……”劉緣沒有說下去。 “自己也覺得荒唐了么?”只要她還長著這張臉,陳家就不可能放過她,女皇也不可能放任陳家。 長相肖似女皇的司銘賢,完全沒有這種顧慮。她司銘禮,居然輸在了一張臉上。 司銘禮轉(zhuǎn)身欲走,腳步卻遲遲釘在地上:“劉緣,你追隨本宮是為何?” 劉緣一滯,周身溫度驟降,是刺骨的寒涼。司銘禮冷笑:“荒唐!” 司玄混蛋了一夜,房間里yin糜的氣味讓兩個驚醒過來的宮人面露驚恐。樓靈溯腰酸背痛,眼角淚痕猶在,看在宮人眼里卻十足是個占足了便宜的登徒子,是可忍孰不可忍,此事當(dāng)即被稟告了司銘禮。 司銘禮看著跪在跟前的樓靈溯,司玄被御林軍扣在房中,此刻是無法前來護著他心上人了。 “樓翰林……”身著絳紫色暗金紋襖裙的司銘禮故意停頓了下,慢悠悠道,“本宮聽聞不少市井婦人為了娶高門貴子,便會設(shè)法誘惑男子偷嘗禁果。沒想到,這市井下作手段樓翰林也知道。” “本宮是夸你好膽色呢,還是樓家已經(jīng)選好了風(fēng)水寶地?” 樓靈溯恭敬回道:“臣不敢,臣對叁皇子情真意切?!?/br> “情真意切?”司銘禮想起昨夜牢中的劉緣,怒從心頭而起,“你……你怎么敢!”一個兩個對皇家中人起了這種邪念,真是不知死活! “來人,將樓靈溯押入大牢,待回京都發(fā)落!” 色字頭上一把刀,樓靈溯坐在地上,愣怔地看著對面的劉緣,思考著自己因為男色惹來牢獄之災(zāi),是不是有些愚蠢過頭。 劉緣見她呆坐不語,終于道:“樓翰林?” 樓靈溯聞言回神,客客氣氣道:“劉大人?!?/br> 自然客套的態(tài)度讓劉緣晃神,僵直了片刻才找回了舌頭:“樓翰林這是?” 實情自然不能說,傳出去毀了司玄清譽,樓靈溯沒覺得此事顯示自己能耐,只撓了撓頭,含糊道:“冒犯了長公主。” “哦?!眲⒕壱娝辉讣氄f,就只簡單應(yīng)了聲,又沒了動靜。 只這片刻功夫,樓靈溯覺得寒意從屁股直躥頭頂,她連忙站起來,將稻草堆攏了攏聚到圍欄邊,這倒離著劉緣更近了些。鼻尖是一股說不出道不明的霉味,墻角有細細索索的聲響,兩人四目相對,沒有任何劍拔弩張,難以想象幾天前樓靈溯還被劉緣追得無處可逃。 她也仿佛是個記吃不記打的棒槌,伸手去撈劉緣的袖子:“劉大人。”撒嬌一般的晃了晃劉緣的手,“這會沒人,要不咱倆交個心?你為何與那蠻子有交集?” 劉緣嘴角一抽,覺得她哪壺不開提哪壺地消遣自己,不客氣地抽回自己衣袖,默不吭聲起身將稻草堆到另一邊。樓靈溯砸吧砸吧嘴,俏臉擠到圍欄中間,完全不在意臉被擠得變了形:“劉大人,那么遠干嘛,聊聊天嘛,你剛剛不是挺友好的么?”她丟了根稻草過去,看著那稻草一頭扎在離劉緣一丈多遠的地上,隨手又拿了一根繼續(xù)扔。嘴里也沒停著,問:“劉大人,說起來,你為何要殺我?你我共事一場,不說一見如故,也算合作愉快,再加上我這人見人愛的長相,不應(yīng)該啊?!?/br> 聒噪!劉緣側(cè)身轉(zhuǎn)頭。 “劉大人,那個沒爆的天雷,是你們藏起來了吧?你看出里面都有什么了嗎?”樓靈溯壞笑一聲,“我就知道一定會有人偷,所以我讓你準(zhǔn)備的材料并不都有用,每個天雷里放的東西也都不同?!?/br> 劉緣身體僵直,頭微微偏了偏。 扔了一地的稻草,樓靈溯終于停止了手欠,雙手手穿過圍欄,捧住了自己的腮幫子,巴巴看著劉緣的背影。正當(dāng)劉緣以為她放棄時,忽而又開口道:“居盈,是你藏起來了吧?” 牢中只有一個豆大的油燈,劉緣投在墻上的影子含混不清,樓靈溯嘴角有一抹笑:“過幾日長公主抓獲居盈,搜出居盈與北蠻暗度陳倉的證據(jù),加上劉大人,長公主此行收獲頗豐。說不定還有什么證據(jù)證明我已經(jīng)招了天雷的秘方,雖然說是被逼的,不過起碼女皇那里,我不堪大用的印象是留下了,如此功過相抵,我這一趟算是白忙活?!?/br> 樓靈溯話沒說完,劉緣已經(jīng)轉(zhuǎn)過了頭,面色平靜:“樓翰林眼里,劉某未必也太過小人了?!眳s見樓靈溯不說話,只定定地看著自己,面目有點猙獰。 “樓翰林有話不妨直說。” “我卡住了……”樓靈溯撐著圍欄用力試了試,果然沒辦法退回去,“劉大人,你快來幫我一下?!?/br> 劉緣:“……” 她不得以起身,將信將疑地來到圍欄邊,借著昏黃的燈光仔細研究了一會,確定樓靈溯的確是被卡住了,也不知她是怎么用力的,耳朵居然擠過了圍欄,再想回去,卻回不去了。 這個無論如何看都是豐神俊秀的人物,大周朝上唯二的叁甲狀元,做出天雷此等驚世之物的天才,此刻被卡在兩根木欄之前,倆頰被擠得變形,如一只做錯了事的幼犬,巴巴地看著劉緣。劉緣一時感覺到一股荒謬,甚至比方才樓靈溯絲毫不差地說出自己的盤算更加荒謬。 “我去叫人。” “別!”樓靈溯大驚失色,一把抓住劉緣褲腿,“別叫人,被人看見丟人丟大發(fā)了?!?/br> 劉緣心道你也知道丟人!“那該如何?” “你推我一把,試試能不能把我推出去?!?/br> 劉緣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看樓靈溯的臉,又猶豫該放哪。樓靈溯還在催:“劉大人,快點,我這卡得有點疼?!?/br> 劉緣硬著頭皮把手放到了樓齡的額頭上,稍一用力,就聽樓靈溯悶哼一聲:“痛痛痛!”她想揉一揉自己飽受摧殘的耳朵,偏又被木欄擋著,“劉大人,你別不是趁機折騰我吧?” 劉緣皺眉:“小人之心?!?/br> 樓靈溯覺得耳朵都要撕下來,不理會劉緣對自己的批判:“這時候就要體現(xiàn)劉大人你智慧的了,既要把我推出來,又不能讓我疼?!?/br> 養(yǎng)氣功夫再好此刻也要破功:“天下哪有兩全法?” 樓靈溯伸長脖子將頭又探出一些,以放松自己的耳朵:“這可怎么辦?” 劉緣覺得自己的頭也在隱隱作痛:“今日不叫人,明日送飯的衙役也會看到,是不是要這么待一晚,樓翰林自己決定。”隨著她的話音,樓靈溯的表情越來越古怪,最后似乎帶了點驚恐,劉緣以為她是舍不得臉面正打算撇下她自己休息去,卻聽樓靈溯猛忽而問:“劉大人,你怎么好像多長了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