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兄進(jìn)宮的你(女尊np)結(jié)局1一4
書迷正在閱讀:[冥門] 王的男人、綜影視普女的黃油世界(np)、惡女的玩物(修仙/nph)、奇奇怪怪的儲藏室(短篇合集)、快穿之女炮灰猥瑣發(fā)育、金玉滿堂(古言女尊NP)、不要折斷她的枝(重生 1V1 HE)、殺死那個黑蓮花、蠱惑(烏鴉同人)、[刀劍亂舞]每晚都要開開心心(np)
宮中安靜了一段時日,看似風(fēng)平浪靜,不過是所有的暗流涌動都藏到了私底下。 你被藏在宮殿深處不理俗世,整個人活得避世淡然,精致眉眼間更添一分淡漠。 你還是如以前那般不愛看長篇大論,偏不務(wù)正業(yè)地愛看些雜記話本,因此宮殿中堆滿了民間有名的話本,都是太后命人收集而來得。 這般刻意的投其所好,太后必然會在你身上討要回去。 窗外日光清明,你窩在榻上捧著手中的話本看得認(rèn)真,而太后偏愛在你看得正精彩時來湊過來咬你耳朵,他愛極你冷淡的眉眼,卻又不滿足你的注意力都不在他身上。 圓潤珠白的耳垂被咬出一圈淺粉,偏偏你眼睛都不曾抬一下,惹得太后又含弄著用齒間廝磨,直至耳垂可憐得發(fā)紅他才不甘心地松口。 你適時地合上手中的書,抓住身側(cè)男人的手細(xì)細(xì)看那圓滑指甲上的淺薄淡紅,拿過一旁的小幾上放著的香膏,自然細(xì)致地在男人雙手上涂抹著。 太后受用地瞇了瞇眼,嘴角的彎起的弧度十分愜意。 他幾縷亂發(fā)別在耳后,冷白的面頰泛著泠泠光澤,無端讓你想起了藏匿在洞窟的白蛇,冷膩白皙,寡寒迫人。 你大多時候都不會抬眼去看他,那世間最大的尊榮讓你望而卻步,仿佛一時不察就會跌落谷底。 偏偏,抹著香膏的長指悠悠抬起你的下頜,你鼻間聞到一陣涌動的花香。 “你為何不愿同我去光佛寺?!?/br> 太后似笑非笑,等著你的回答。 太后母親的祭日就在半月后,因著最近發(fā)生的事,太后想起還在常家時的一些往事,念及心傷,所以這次母親的祭日太后決定親自去光佛寺齋戒祭拜。 以前太后在光佛寺禮佛祭拜起來也容易,這次去光佛寺一走一回就要耽誤許多時間,太后原想把你也帶上,但幾次問話都是被你淡淡帶過,如今宮中都準(zhǔn)備妥當(dāng)了,只等過幾日太后出宮,因此他今日又說起這事。 如此注視下,你視線望旁邊一移。 “我心中不靜,怕擾了老主君。” 哪里是什么心中不靜,分明是不想、不愿。 如此明顯的拒絕,太后笑意冷下,指尖暗暗用了力,“心思不靜?你倒挺有自知之明?!?/br> 他想要給你的,卻不喜歡你先拒絕,心中無端生起一團(tuán)火氣,他面容寸寸陰下。 “你這般卑微的身份,的確也不配到我母親前祭拜,只怕擾了寺廟里的清靜?!?/br> 你不再言語,微微側(cè)頭避開他的怒氣,心中實在不懂將你當(dāng)個玩意的太后為何生了這么大的火。 見你油鹽不進(jìn),太后冷笑一聲,拂袖離去。 你惹太后生了氣,一連幾日都未見到太后身影。 直到幾日后,你終于察覺不對,問了那個隨身伺候的宮人才得知太后在那日早已出宮,還吩咐了沒有太后命令誰也不能進(jìn)出宮殿,你現(xiàn)下算是被幽禁在殿中一般。 幽禁嗎? 你望著窗外栽種的楸樹,枝葉上開滿了淺粉小花,心下無比平靜。 就是沒有太后的命令,你也是不敢出去得。 月下清風(fēng)拂過內(nèi)室,燃燒的燭光被掠過的夜風(fēng)吹得閃動。 簾帳微動,有人驚擾你的清靜從身后抱住了你。 “你怕是不要命了?!蹦闳斡赡侨吮ё?,視線不曾從手中的書本上移開。 太后下了那道命令就是為了防住宮里這些蠢蠢欲動的人,迫于太后的威嚴(yán)那些人才不敢輕舉妄動,可偏偏有人不懼生死。 “太后要防得人不是我……” “……阿瓷……阿瓷……” 一聲聲地仿佛是要引起你的憐惜,那人學(xué)著主子的樣子小心地喚你阿瓷,脫了衣服鉆進(jìn)你的衣下。 “嗚~~” 你捂住眼,手中的書失力地掉在榻上。 聞聲,身下那人舔弄的越發(fā)賣力。 潮膩的水聲不斷傳來,你紅了眼尾,嬌顫的身子宛若被拋上云端,酥麻的快感遍布全身。 那人還嫌不夠,靈巧的舌尖不停往那濕膩紅軟的xue口鉆,勾得花液又泄出許多皆被他吞下。 一時之間,那墜著云珠的榻上晃起一片光影。 事后,靈則絞了帕子替你擦拭腿間的濕膩。 你懶懶靠在榻上,看著床架上傾泄而下的云珠在眼前不住晃動,無力的指尖還留著未散去的酥麻。 “若是被太后知曉,你我怕是都吃不了兜著走?!?/br> 靈則原本正低著頭專心替你擦拭著腿間的黏膩,聞言頗為無辜地抬頭。 “可阿瓷的身子……怎么能撐到太后回宮。” 身邊無人,你身子堆積的yuhuo沒地方泄,只能痛苦忍耐被欲望裹挾,太后將你幽禁也是為了給你一個教訓(xùn)。 “奴才也不過是為了主子分憂……” 阿瓷這聲稱呼還是他從原本的主子文子洛那里學(xué)來得,如今卻叫得極其順口。 你闔上眼不欲再理他,如今算是見識過了這些男子究竟有多瘋癲,你甚至不想去理會這些男子為何這般做。 靈則瞧出你興致缺缺,擦拭好后便抬著水盆出去了,門口守著得宮人自然不敢攔他,如今的靈則可是崔尚侍眼前的紅人,太后出宮后大半事物都是交在靈則手上,就是知道什么,那宮人現(xiàn)在也不敢說。 太后那道命令原是說給君晚、君后聽得,可能他自己都沒想到會被身邊的靈則撬了墻角,靈則光明正大地出入殿中,旁人還會覺得是太后的吩咐,除了那貼身伺候在你身邊的宮人,其余沒人會知道這事。 到底還是有所顧忌,靈則不能在宮殿中多待,他身上還有崔尚侍安排的其他事情要做。 靈則一走,殿中頓時安靜下來,除了身上還未退去歡潮,一切又如方才一般。 確認(rèn)了殿中無人后,你才躺在榻間默默睜開眼,哪怕帕子已經(jīng)擦拭干凈,那種黏膩的滋味仿佛還殘留在腿間。 想到剛才靈則在你腿間埋首舔弄的模樣,你皺起眉來。 靈則清楚你身子中了春潮,也知道太后不在你體內(nèi)的yuhuo已經(jīng)難耐到了一個地步,但任由你在他舌下、指下如何綻放嬌呤,他就是不愿滿足你。 明明已經(jīng)做到了這種地步…… 這樣淺嘗輒止的動作,yuhuo只是一時被緩解,無疑讓你越發(fā)難耐。 想到這,那仿佛要將身子焚燒殆盡的yuhuo越發(fā)猛烈,竟燃得你痛吟出聲,方才擦凈的腿心又泄出一股花液。 你呼吸逐漸加重,手不知覺地往身下探去。 …… 夜黑風(fēng)高,有賊人想要暗中偷腥。 靈成提著衣擺剛從窗柩翻進(jìn)殿中,就被一道從內(nèi)室傳來地低吟驚得僵在原地。 前幾日太后一出宮他便想來尋你,卻被靈則一再阻攔,具體原因也說不出只讓靈成再等等。 等?從宮外到宮中他等了多少年,明明近在眼前伸手就可觸碰,為何還要等。 他耐著性子又等了幾日,可等到得是什么? 是靈則瞞著他進(jìn)出殿中的身影,是他身上纏繞的冷香。 一想到靈則早已悄悄爬上你的床榻,睡在你的身側(cè),靈成便氣得胸膛悶出一團(tuán)火氣。 他憑甚要比靈則慢一步。 他在宮中立威不如靈則,所以今日只能出此下策翻窗摸進(jìn)殿中。 可一落地就聽到了那樣的聲音。 按理來說他剛才可是看見靈則從殿中出來。 靈成身子僵在原地,一時摸不清內(nèi)室是什么情況,難道還有其他人在?!不然怎么還會有那樣的聲音。 他站在原地躊躇了片刻,最后還是下定決心緩步向內(nèi)室走去。 越靠近那聲音的來源,那冷香便越發(fā)浮于鼻間。 靈成提著心步步靠近,只見晃動珠簾中是女子無力纖柔的身影。 靈成手指抬起撩開珠簾,下一瞬他雙目瞪大愣在原地,臉上不可抑制地浮起紅暈。 只見花水淅淅染濕榻上,細(xì)長的雙腿分開腿心是一片誘人的嬌色……有手指正在其中不得章法的戳弄。 靈成面紅耳赤倒吸了一口氣,這還是他第一次見女子自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