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被夫君喜歡的商戶女你x畫皮男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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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找那道長并不好找,城東郊外的大些破廟少說有三座,更別提還有些破了不知多少年的小廟。 為了不被宋棠發(fā)現(xiàn),你還沒亮便帶著織云出發(fā),王管事還特意找了個上了年紀的家仆跟著你去。 家仆自小長于嶺城,對于城東郊野也大概熟悉,以前嶺城信教混雜,因此建起的廟宇不少,直到平朝開始推行佛教,其他教派逐漸無人,那地也荒涼了起來。 這一次去城東郊外的馬車上,問起城郊共有多少廟宇,家仆豎起手指算了算朝你比了個數(shù)字。 “五座???”看到這個數(shù)字,一旁的織云忍不住驚呼出聲。 連你也忍不住皺眉,城東本就渺無人煙,許多道路都長滿野草行走困難不說,這么多廟找得找不到也是個問題,那道士只說在城東郊野破廟,又沒明說是哪座廟中,若真一個個找過去反而是個難題。 面對織云的驚呼,年近花甲之年的家仆搖搖頭,笑道:“不止,若說大一些的廟宇便有五座,小一些的更是數(shù)不清,更有一些藏在深山中讓人尋也尋不到,我小時那片還有人煙,到了現(xiàn)在都不知道那片是什么樣子了?!?/br> “難道真要一個個找過去嗎??!蹦惆櫭妓妓鳌?/br> 喚陳叔的家仆笑了笑,“時間過去太久,在叢林中找一座破廟的確不好找,若是找人倒容易許多,小路都被雜草掩蓋,那人穿過叢林去哪座破廟必會留下痕跡,到時便尋著蹤跡找過去,起碼也能尋到些消息。” 你松了口氣,向陳叔行了一禮,“是我沒想到這些,那便有勞陳叔了?!?/br> “夫人,不必客氣。”陳叔回向你行了一禮,顧忌著身份又坐回馬車小臺上去。 織云縮在你身邊,看起來非常不安,你知織云性子膽小,本不想帶著她來得,但織云卻一再堅持要跟著你找那道長。 織云不解你為何如此平靜,哆嗦著聲音問你,“小、小姐……那、那宋小姐、可、可真是、妖物?” 你默聲搖搖頭,“我不知道?!?/br> 你的確不知道,昨晚王管事的話讓你徹夜未眠,直到今日你渾渾噩噩地坐上馬車。 你有時也會覺得自己就像是被話本中被妖物蠱惑得人類,明明所有事都快明了了,卻依舊忍不住地去靠近她。 織云早看出你的不對勁,從許久之前宋棠親近你時她便格外沉默,此時她緊緊抱著你,悶聲道,“希望事情趕快過去?!毙〗憧炜旌闷饋怼?/br> 馬車晃蕩地往成東駛?cè)?,你闔目靠在馬車廂壁上,久違地感覺一絲放松。 為了安全,王管事派了幾個身強力壯的下人跟著你,但剛往城郊的村莊駛出一小段距離所有人都打了個哆嗦,幾十年無人踏足,這片地方早已變成了一片密林,抬眼便是茂密遮天的枝葉,滿目所及皆是樹干枝葉,讓人感受不到一點生氣。 再往里走馬車便進不去了,陳叔指揮著人將馬車拴在一樹干上,囑咐你們留在原地等待消息,便帶著三四個人往前方探路。 通往破廟的小路都長滿雜草,走起來并不容易,你和織云留在馬車上約莫等了一個時辰,陳叔他們才回來了。 此時幾人都是滿頭大汗,衣服下擺也被雜草樹干劃破,手中用來開路的刀具也滿是缺口。 你問陳叔是否發(fā)現(xiàn)那道長的蹤跡,陳叔點點頭,抬手指向一個大致方向,“我們一共找了三處廟宇,還好幾座廟離得近,也沒費上多少功夫,到第三座廟時,在門前我們發(fā)現(xiàn)了一些火堆,我們沒有進去,但應該就是那處了?!?/br> 你順著陳叔指得方向看了看,但只能看見一些枝葉繁茂,古怪又陰森。 “夫人可要現(xiàn)在過去?!标愂鍐柕?。 “不急,陳叔一番路途也累了,先休息一會兒再過去也不遲?!蹦阒谱£愂逍卸Y的動作,讓織云從馬車上取了吃食糕點分給大家。 陳叔席地而坐,邊吃著糕點,邊給你講了一些嶺城這么多廟宇的由來,“以前每家供奉一仙,供奉狐仙得也有,供奉夜叉得也有,總得來說千奇百怪,信奉佛教少之又少,還是朝廷開始推行佛教后,信佛教的才多了起來。” “我小時曾聽大人說城東郊外的廟宇靈驗,也曾跟著母親來拜過幾次,后來這邊荒廢后,便沒再來過,之后再聽說便是傳言這邊有精怪出沒,叫人別再往這去了。” “精怪?”你望著前方茂密的叢林,有些驚訝。 “是啊,大人說,因為廟里的仙怪信徒少了,便跑出來作怪,進去打獵的人經(jīng)常能看到一閃而過的身影,有時還能聽到嬰兒的啼哭,尋著哭聲尋找,反而將自己繞進林子里?!毖氏伦詈笠豢诟恻c,陳叔拍拍手站起身,“夫人可有信教?!?/br> 你笑著搖搖頭,“我不信教?!?/br> 家中父親不信教,只信手中的算盤,母親倒是信一些,但也只是有所求的時候才會往寺廟里去,幼弟更不用說,要信也只會信蟈蟈教,你自然也不用說,說起來,你們這一家人都不信教。 “那可真是巧了,我也不信教?!标愂骞恍?。 簡單修整后,留下兩人看守馬車,你們一群人浩浩蕩蕩地走在前往破廟的小道上,因小路被人踩過一遍的原因,你們這次走來沒花費多少力氣便到了那破廟前。 剛到那破廟門口,便聽見里面那道士輕唱的小調(diào)傳來,這小調(diào)你也聽過,便是道士之前在宅門前躺著哼過得那首,帶著nongnong的鄉(xiāng)音。 有下人上前想去敲門,卻被陳叔攔了下來,眾人疑惑地看向陳叔,陳叔搖搖頭指了指一旁壞了一半的窗欞。 歲月摧殘,往日精美木雕的窗欞也被腐朽得不成樣子,唯剩一半還未掉落,掉落得那一半窗欞后則露出一張漆黑的人臉。 “啊——”最先尖叫得是在你身邊的織云,她尖叫出聲,拉著你便想向往外跑。 織云這一聲尖叫惹來人群的慌亂,眾人亂做一團,看見人臉得便想跑,沒看見得則茫然地站在原地。 “哈哈哈哈哈!”看見混亂的人群,窗欞后面的人臉頓時笑作一團,露出兩排大黃牙。 陳叔還算鎮(zhèn)靜,穩(wěn)了穩(wěn)心神走上前向窗欞后面的人作了一輯,“道長,我家公子有難,昨日已確定了府中女子便是妖物,懇請道長出手鏟除那妖物?!?/br> 陳叔一聲道長喚回了眾人的心神,你拉住織云的手,忙跟她說無事,織云害怕得抱住你,險些哭出聲。 眼見人群sao動停止,道士漸漸收斂的笑意,視線從每個人身上都掃了一遍,掃到你身上時才停下,哈哈笑道:“我早便說過,我與夫人有緣,你看夫人這不就來了嗎。” 你上前一步,像站在窗戶內(nèi)的道長行禮,“王家之事煩請道長,到時若事情解決,王家自有厚禮奉上。” “夫人客氣,只是我如今仍有三問想請教夫人。”道士摸摸自己黑到看不出顏色的臉面,嘿嘿笑道。 道士將破廟門打開,示意你一人進去,織云想跟著你進廟,被你搖頭制止。 廟內(nèi)光線昏暗,一落腳便是滿地的灰塵,供臺上神仙像早被時間腐朽得面目全非,廟里一旁的地上放著一堆黑色雜物,用黑布蓋著,最上邊是道士那日拿在手中的三清鈴和佛塵。 在你進來后,廟門緩緩合上,你抬眼淡淡地看著對面坐在供臺上道士,他身上仍穿得破爛,左手放在腿上念決,看起來不倫不類。 道士呵呵笑了兩聲,問了第一問,“夫人,可信鬼神?” 你思索了一會兒道,“以前不信,現(xiàn)在不知道?!?/br> 道士點點頭,“夫人可信你夫君帶回去的那姑娘是妖物?” 一個和織云在馬車問得一樣的問題,所以你的回答也是一樣得。 “我不知道?!?/br> 道士笑容斂了去,冷笑道:“夫人可真奇怪明明不信鬼神,也不信那宋棠是妖物,那請我去做什么?!?/br> 你不說話,沉默地看著對面的道士。 道長抬起念訣的手,直直看向你,“那第三問,夫人可想知道那姑娘到底是不是妖物?” 你默默低下頭,眼角看見自己的裙邊被染了一圈黑色的污塵。 道士冷笑一聲,抱著手道,“不見棺材不掉淚,看來夫人還是不信,那不妨午夜子時去看一看吧,每到這個時每只畫皮都要褪下身上穿得人皮,一身皮若穿久了,到時便脫不下來了……若不是我與夫人是天注定的緣分,如此執(zhí)迷不悟老道我還不愛管呢?!?/br> 出破廟時,面對陳叔的欲言又止,你搖搖頭,示意他不要說話。 …… 回宅子時已是黃昏將近,日影西斜,天色復雜難明,你站在宅門前向西方望去,太陽西沉,光線慢慢變淡,帶走了最后一點余光。 好不容易將王管事打發(fā),你身子本就弱,一天勞累后,回院子的路上差點連腳下的路都走不穩(wěn),得虧織云扶著你,才不至于狼狽地摔在地上。 還未進屋,便見一道倩影被燭火勾勒著映在窗紙上,曼妙身姿若隱若現(xiàn)映在窗紙中仿佛畫作中的妙人,無端牽動眾人心神。 院子中靜極了,最近宅中風雨暗涌,不少下人一天黑就躲到房里去不再出來。 可偏偏屋中的人像是感覺不到屋外的惶惶不安,依舊笑容恬靜地坐于書桌前,執(zhí)著畫筆,沾了朱砂,點下畫中人發(fā)間的石榴發(fā)釵。 可以是不知道,也可以是不在意,她不在意滿院的人如何看她,她的滿腔心神都在畫中人身上,任誰也分不走她的一點在意。 “今日我尋不到jiejie,jiejie是去做了什么?”宋棠身穿青衣坐在書桌前,抬起頭笑意吟吟地望你。 你怔怔地站在屋前,遲鈍地張張口卻說不出一句話。 “jiejie?”見你不說話,宋棠用筆端抵住下頜,紅潤的唇角輕輕勾起,“莫不是被外面什么精靈古怪勾了魂,jiejie不過才出了一趟門,便整個人心神都不在了?!?/br> “若jiejie不想說話,不防來看看我新作的畫,jiejie之前不是問我作畫時為何不將畫作全?今日我已將眼睛畫上了,jiejie快來看看?!彼翁睦@過書桌去拉你,觸及你柔嫩的手心更是緊緊握住,倒有幾分糾纏之勢。 你任由宋棠拉著你坐到書桌前,看著她指著畫中人的裙角對你道,“那日jiejie在院中小憩時,我便想將jiejie畫下來,可jiejie這么美,視線移開一分都覺得可惜,我就只能將jiejie記下來,今日得空再畫在紙上,jiejie你看,裙角的花紋我是不是都記得清清楚楚?!?/br> 畫上的你面容放松,闔目躺在躺椅上淺眠,身穿月色素緞衣裙,露出領口一小片白皙肌膚,繡著蘭花的裙角散散落在地上,你雖闔著眼但手中還捏著一卷話本,整個人看上去輕松又愜意。 “我有畫過jiejie的眼睛,可jiejie的眼睛太美,畫了無數(shù)遍還是畫不出半點神韻,唯有jiejie闔眼入眠的樣子,才能勉強將jiejie神韻畫出一兩分?!彼翁膱?zhí)起畫筆,黑色的筆桿更襯的她纖纖玉指。 “你的畫藝極好,不必自謙?!蹦阄⑽⑼徇^頭,避開了宋棠的視線。 “便只有jiejie才會夸我了?!彼翁臏\淺笑著,散落的發(fā)絲垂在耳后旖旎又多情,她一手攏起衣袖,一手執(zhí)筆用筆尖在朱砂中沾了沾,沾了朱砂的筆尖點在畫中人的頸間,那里便有一顆小小紅痣。 宋棠站在你身前,偏過頭目光幽深地看著你頸間的那顆紅痣,聲音帶著些苦惱,“只是這副畫作還有一些細節(jié)未完成?!?/br> “什么細節(jié)?”你茫然抬頭,順著她的話語道。 宋棠笑了,笑得嫵媚又勾人,手中沾了朱砂的畫筆輕輕點在你耳珠上,透粉的耳珠被朱砂染紅,像是戴了紅玉的耳環(huán)。 “我記得jiejie鎖骨處也有一顆紅痣,但又記不住大概位置……” “那……jiejie能否褪下衣物給我看看?” 她雙目如星復作月,略有妖異,手中筆尖點在你領口處,紅唇微勾帶著蠱惑。 “好看看那……紅痣到底在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