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兄進宮的你(女尊np)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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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陛下、太后,賀喜陛下、太后!” “恭喜陛下、太后,賀喜陛下、太后!” …… 太醫(yī)觸上君后手腕時先是臉色沉重,后忽然大變了神色,跪在地上向高座上的三人連聲高呼賀喜。 這連聲的恭喜弄得殿中眾人都有些不明所以,就連一直閉目養(yǎng)神仿佛不被外事侵?jǐn)_的成親王都睜開眼向君后看去。 全殿視線都聚焦在君后身上,太后似笑非笑地問了句。 “哀家竟不知是有何喜事。?” 太醫(yī)面露喜色跪伏在地,叩首回道:“少陽動甚,脈如滾珠,君后此脈應(yīng)當(dāng)是胎脈,已有月余?!?/br> 聞言,滿堂皆是嘩然,眾所周知女皇身子羸弱,現(xiàn)如今后宮連點風(fēng)吹草動都沒有,誰也想不到君后會有孕。 太后面色陰沉得叫人膽寒,指甲硬生生折斷在掌心,眸中翻涌暗沉,明顯生了殺心。 “不、不——” 一直沉默的君晚被刺激般手攥緊扶手強撐著身子站起身,出口便是尖利刺耳的問話。 “你這太醫(yī),竟敢欺君?!他怎可能——” 君后伸手撫上自己的小腹,輕聲打斷了君晚的話。 “是陛下的庇佑才讓臣侍懷上鳳種,臣侍身子單薄胎像不穩(wěn),隱瞞不報只是唯恐太后、女皇空歡喜一場才不敢聲張,如今惟愿臣侍能平安誕下麟兒,為皇室開枝散葉?!?/br> 他竟妄想混淆皇室血脈,以野種充當(dāng)凰女凰子! 君晚面色鐵青,單薄的身軀哆嗦如漏洞的瓢具,顫抖著指向君晚。 “你、你!” “啪——” 太后一掌拍在扶手上,慢慢垂下眼看向身側(cè)的君晚,暗含警告:“陛下這是高興地昏了頭,連話都說不清了?!?/br> 抬起的手慢慢落下,唯余君晚僵直的身子站在大殿中。 “君后有孕可是喜事,若是來日誕下凰女,才不算愧對先祖?!碧竺嫔伙@,話中有了定奪。 如君后預(yù)想得那般,只要他有孕之事被宗親前朝知曉,即便這個孩子來歷不明,太后也會認(rèn)下。 而君后能堂而皇之地將有孕之事暴露在眾人眼前,太后也是猜到了君后應(yīng)是知曉了女皇的真正身份。讓太后沒想到得是,自己當(dāng)初能只手遮天地將男子身的君晚推上皇位,今日卻被人以此抓住了把柄擺了一道。 太后開口,君晚氣得面色青黑,但仍孑然一身站著,凄痛的目光掃視過殿中,身軀在飄搖的燭光中隱隱顫抖。 “朕……” 他想出聲,想告訴世人他根本不是女皇,這凰椅他也不想坐了,他想揭露太后與常家的野心,想將妄想混淆皇室血脈的君后打入大牢,他想活著—— 可所有想脫口得話,在觸及成親王在席位中顫顫巍巍站起來的身影,又如之前的無數(shù)次一般哽住了。 成親王是帶著一幫宗親子弟站起來得,這位德高望重的老人,可以說是皇族中最后一根未被常家啃下的脊骨。 “朕——” 君晚幾度哽咽,似乎有一團烈火燃燒在胸間,燃得他四肢灼燒劇痛,可越是這樣他越是想毀了一切。 他期盼著成親王如同之前那般,站在他的身前,替他擋去一切羞辱與嘲笑,將他護在羽翼之下。 因為成親王清楚他的身份,成親王是不會任由君后混淆君家血脈得,常家的人都會不得好死! 君晚激動得,甚至是期盼地看著成親王,幾度猶豫著開口。 “朕……” ——直到 這位素有尊榮的老人領(lǐng)著一眾宗親緩緩躬身朝著高座上的他行禮。 “臣等恭喜陛下!” 恭喜聲如悶錘砸向他。 接下來站起得是常大人黨羽,隨后是那些中立的官員、老臣,還有后宮的君侍。 “臣等(臣侍)恭喜陛下!” 聲音響徹大殿。 君晚搖晃著身子后退了兩步,最后如被丟棄的木偶般癱坐在凰椅上。 心灰意冷。 …… 今晚的千秋宴,太后率先離席,隨后是渾渾噩噩要人攙扶才能起身的君晚。 太后坐上轎攆,剛要起轎,外面便傳來喧鬧聲。 他挑開轎冕,便見君晚身著凰袍跪在嬌前,身邊圍著一群宮人任誰去扶都不起身。 膝下跪久了,便是好不容易鼓起勇氣站直身子也很快又會軟落地上。 太后現(xiàn)下沒有同一個廢人說話的想法,他該好好想個辦法將在君后吃得虧給占回來,才好出一口惡氣。 君晚揪住太后垂下的衣擺,跪行著擋在轎前,也許是認(rèn)清現(xiàn)實了,他輕顫著抬起頭,懇求太后不要殺他。 太后嗤笑了一聲,笑著他的不自量力,繡著鳳羽的衣擺被輕輕一拽就從君晚緊攥的手心脫離,拖出好看得繁華。 天下最尊貴的帝王躬著身子跪在這繁貴的衣擺下,漆黑的眼眸中是痛楚的哀求。 他想活著。 君后若是日后產(chǎn)下小皇女,太后有了更易cao控的幼主,那就是他的命喪之日,他不想如他母皇那般,有了子嗣就被一杯毒酒穿喉死得不明不白,他只是想活著…… 君晚不顧周圍宮人驚詫的視線,雙手撐在地上,額頭一下又一下磕在青磚宮道上。 養(yǎng)尊處優(yōu)的皮rou磕出青黑的印痕,殷紅的血順著頰邊淌下,最后一下時,君晚如同喪家之犬般失了所有尊嚴(yán),頭抵在地上,久久沒有起身。 四周都噤了聲,唯恐見到什么不該見得,聽到不該聽得被滅了口。 這宮中最忌諱得便是好奇心。 良久后,轎攆上的太后支著下頜,嘴角勾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 他想到了個讓君后不痛快的好主意。 他視線在俯首跪地的君晚身上轉(zhuǎn)了一圈,最后落在了這位年輕“女皇”頭頂垂下的冕珠上。 薄唇輕啟,話中帶著誘人入深淵的蠱惑。 “君后有孕又如何,畢竟這是君氏的江山,陛下肚中出來得才是正統(tǒng)的皇室血脈,可不是什么阿貓阿狗都能冒充得。” 君晚撐在地上的手一瞬間僵住,難以置信地抬頭就對上太后似笑非笑的眼神。 “況且君后這一胎能不能生下還不一定,能否生下皇女也不一定?!?/br> “陛下長大了,應(yīng)為這君氏江山多盡一份力才是?!?/br> 太后坐在轎攆上高高在上地睨著眼看他,眼角勾出淺淺弧度。 “陛下要得答案不都在鳳宮嗎?” 君晚仍舊跪著,手指不禁抓緊了膝上布料。 君后藏在鳳宮的女子嗎? …… 鳳宮離舉辦千秋宴的紫宸殿不算很遠(yuǎn),因此那燕樂表演的歌音甚至能模糊傳到你的耳中。 漆黑殿中,你跪坐在案前,借著月色用白皙纖細(xì)的手指隨意在古琴上撥弄。 你的心并不靜,心不靜,彈出來的琴音也帶著一些急色,琴弦鳴顫并不悅耳。 今夜是千秋宴,你知道君晚為今晚要發(fā)生的事籌劃了多久,但無端中,你總覺得惶惶不安。 自半月前,君晚被醫(yī)師診出胎脈,他便謀劃著要在千秋宴上將此事不露痕跡地告知天下人,稱病閉門不出就是他故意給太后的假象,他心知太后早晚會懷疑他,千秋宴便是他的機會。 君侍誤食梅糕昏倒,隨后太醫(yī)就診,太后自然懷疑是臥病半月的君后在宴上動了手腳,但他卻是想不到那君侍桌上帶著生花粉的梅糕是常雙塵派人送上去得。 太后命太醫(yī)為他診脈,這也在君后的算計中,也不枉費他稱病半月做足了病弱樣子。 君后與常雙塵兩人深知,只要君后有孕之事暴露在眾人眼前,不管前朝大臣還是皇室宗親都會認(rèn)下這個孩子。 宗親是為了皇位后繼有人,而以常大人為首的官員則覺得一個年輕的女皇變數(shù)太多,還是一位幼主更好控制。 兩方人緊盯著君后的肚子,那時太后就再也沒有機會對孩子、對君后動手。 他們有了朝太后抗衡的底氣,而你,才能安全的活在他們的庇護之下。 這兩人謀劃時絲毫不避著你,有時甚至在床榻間專門念給你,感覺你絞得越發(fā)緊,常雙塵笑得頗有些放浪形骸意味。 君后初診有孕,不宜行房事,不過他常愛挑起里衣用還未顯出仍舊是堅硬肌rou的腹部蹭你。 他會抱著你,用腹部蹭你的濕軟xue口,蹭得肚子淋濕了一片蜜水,才會牽著你的手撫在上面,用溫柔幸福的聲音告訴你—— 里面是你們的孩子。 每當(dāng)此時,你不可避免得會觸動,這感覺很奇妙,在這迫人的深宮中有了和你血脈相連的人。 纖細(xì)指尖在君后的帶領(lǐng)下在上面一點點描繪,里面孕育著你們的孩子,這一刻的幸福是無可替代得。 可下一秒,你就開始彷徨,宛如夢醒,甚至對將來的產(chǎn)生了深深恐懼。 君后懷了你的孩子,這是混淆皇室血脈,這是大不敬之事,這是要誅九族得! 他們怎敢—— 你知曉他們在千秋宴的計劃,為此感到緊張害怕。 如果不成功,等待你們的將是千古罪人,死無葬身之地。 君后深知你的不安,走時交代了青玨一定守在門口護你周全。 可你還是忐忑,連燭臺都不敢點燃。 思緒發(fā)散間,門口響起一陣喧鬧,其中還夾雜著青玨的阻攔聲。 君后喜靜,回宮時動靜必然不會這般大,而常雙塵一般不走正門,只會翻窗。 你謹(jǐn)慎站起身躲到了屏風(fēng)后,現(xiàn)在的一點風(fēng)吹草動都讓你緊張不已。 殿外的吵鬧持續(xù)了一小會兒便停了。 “嘎——吱” 殿門被推開一角,穿堂而來的夜風(fēng)吹起你月白的衣擺。 你聞到了一陣暈開的沉木香。 有人自夜色中走來,肩上帶著濕漉的水汽。 你警惕地看著越走越近的身影,邊觀察著邊往角落后退。 只是還不等你退開身子,垂落在地的衣擺就被人踩住了。 接著那人輕輕揪住你的袖子,聲音自帶天生的懦懦與可憐。 借著月色,你看清了那人的模樣。 是比一般男子還有蒼白的清秀,瘦削的雙肩甚至在發(fā)抖,明明是他揪住你的衣袖,反而他一副被嚇到的模樣。 蒼白的額頭上裹著一層紗布,襯得他那寡白的模樣愈發(fā)可憐,他給你的感覺很奇特,與后宮的那些君侍都不同。 而就是這般的他,在揪住你的衣袖后,說出了讓你為之一震的話。 “請、您……給孤……不,給我……一個孩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