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兄進宮的你(女尊np)33
書迷正在閱讀:[冥門] 王的男人、綜影視普女的黃油世界(np)、惡女的玩物(修仙/nph)、奇奇怪怪的儲藏室(短篇合集)、快穿之女炮灰猥瑣發(fā)育、金玉滿堂(古言女尊NP)、不要折斷她的枝(重生 1V1 HE)、殺死那個黑蓮花、蠱惑(烏鴉同人)、[刀劍亂舞]每晚都要開開心心(np)
青言是一個人回來得,瘦削的身子被夜風一吹險些倒在地上,他一見到你眼中就落了淚。 你連忙上前幾步,虛扶住他快要跌倒的身子。 不待你出聲詢問,青言便哽咽著聲音開口。 “君后、君后……怕是,兇多吉少……” 曲起的手指緊抓你的袖口,硬生生將指甲折斷。 “姑娘可有法子救救君后!” 你憂心地蹙起眉,焦急地想先把人拉起身,身后就傳來一陣淡淡的聲音。 “想不到君后身邊還有這般忠心的宮人,可真叫人好生羨慕?!?/br> 那人素手扶著殿門,站在陰影處靜靜看著你們,說出得話帶著自憐的哀感。 青言身形一頓,抬眸不可置信地看著那人,忽而身子一軟雙膝“呯”的一聲跪在地上。 青言這一跪屬實突然,你驚疑不定看著兩人,猜想到這男子身份不俗,但卻沒想到能讓青言有這么大的反應。 “陛、陛下——” 顫抖的聲線是緊張到極致的崩潰。 陛下? 陛下—— 你不可置信地轉過身看向那人。 那人身上披著件不知道從哪找來得你的外衫,脖頸上還有道已經凝結成血線的傷痕,那是你用匕首壓出來得,鮮紅的血跡還留在上面。 而這人竟是女皇?! 你知道女皇是男子,但你從未將面前這人與女皇聯系起來。 怪不得這人能擅闖鳳宮,那一切都說得通了。 你警惕地后退幾步,方才你傷了他,也不知他會不會殺了你。 君晚將你的戒備看在眼里,衣擺微動,頗為惆悵地嘆了一口氣。 “貴人應當是不愿看到君后與腹中孩子葬身在太后宮中得吧。” …… 自千秋宴后,君后已有半月未出現在眾人眼前,曾有君侍好奇派人打探,后被太后知曉給罰了禁足,后來宮中就傳出了君后胎像不穩(wěn)在寶慈閣禮佛靜心的消息。 寶慈閣是歷任太后禮佛的地方,位于太后寢宮后方,太后將君后留在那,明眼人都知道這是變相的監(jiān)禁。 近日天氣不好,悶熱得緊,宮里開始供起冰來。 君后在寶慈閣,原本送去鳳宮的冰都改道送去了太后那,只是還沒進寶慈閣就被崔尚侍攔了下來。 “太后吩咐了,君后辛勞為還未出生的小皇子祈福,此時抄經最講究誠心,切不可耽于享樂?!贝奚惺堂鏌o表情說得一板一眼,幾個尚宮局的宮人左右看了看只得把冰又抬回了尚宮局。 常雙塵將這事告訴你,惹得你越發(fā)焦心不已,整個人慌亂地在殿中來回走動,就是想不出一個好法子出來。 他將你的樣子看在眼里,你還什么都沒說,常雙塵自己就醋得不行。 “平日總是平平淡淡看著什么都不在乎,如今倒是擔心起他來了。”常雙塵哼了一聲,聲音提高了不少,“不就是孩子嗎?我也能懷。” “什么和什么?”你停下腳步,皺眉看向一旁抱胸的男人,“現下情況這般兇險,你也能扯到其他上面去?!?/br> 常雙塵冷了臉,“他情況兇險,那是他貪心,當初太后罰我,我可是為了你護著你才受罰,也沒看見你心疼我一分!” 你眉眼冷漠,“我不知這與我心疼誰有什么關心,但君后與肚中孩子出事,我也不會獨活?!?/br> 常雙塵一拳砸在了墻壁上,發(fā)出沉痛的低吼,聲線暗啞,“你——” “你就這般在乎他!” “若是君侍自戕不累及家人,我剛進宮就會一把火將常寧殿燒個干凈?!蹦闾а刍乜此澳闩c其說我在乎他,不如說我一進宮就存了死志,現下的每一日都是偷活。” 常雙塵氣得大口喘息,偏偏你語氣淡漠不能共情他一分。 若是以前他有千萬種法子使你不高興,但現在他開始怕你用厭惡的眼神看他。 他知道你因之前的事對他有隔閡,但他又何嘗不后悔。 “我知我一開始做得事讓你痛苦,但你就沒有一點喜歡我嗎?”常雙塵頓了頓,一雙眸子通紅,苦澀在嘴中蔓延。 你嘆了口氣,第一次這般認真地看他,“我入宮時總是擔驚受怕,擔心哪一天身份暴露禍及池家,因此整日惶恐不安,因為這宮中的大多數人都能將我踩在泥里,你總不能讓我在這樣的處境中還要喜歡上誰,你不覺得這樣太過殘忍了嗎?” “不……”常雙塵急于解釋,但對上你平靜的雙眼后一切又歸于無聲,只剩嘴里的囁嚅。 你闔上眼,搖了搖頭,示意他不必再說。 殿中氣氛仿若凝固,常雙塵第一次生出了逃避的心思,他不懂你的擔憂,不懂的恐懼,他愧于面對你。 偏偏有人在此時敲響了殿門。 常雙塵急于逃避,匆匆丟下一句給你取冰就翻窗離開。 殿門被推開,露出君晚鬼鬼祟祟探出的半張臉。 他攀著門,只伸頭往里看,身子卻不進來。 “貴人,我進來得可是時候?” 聽他的意思,應該是站著聽好一會兒了。 你抬袖掩住唇角,朝他懶懶看去。 “正是時候,不然我還沒有法子將他打發(fā)走。” 君晚眼睛彎了起來,聲音不由自主地帶上愉悅。 “那看來,我真是幫了貴人一個大忙?!?/br> 尚宮局一早送來的冰被青言放在冰鑒中,絲絲冰氣讓人在這燥熱的天氣中也不覺悶熱。 君晚走到你面前緊挨著你時,你才發(fā)現他額上冒出許多虛汗。 “不這樣做,太后恐會生疑,我歷來怕他?!?/br> 每日君晚都要去太后宮中一趟,每次一去都仿佛遭了罪,本就蒼白的面孔只會薄得毫無血色。 你細問太后如何對他,君晚就會用那種濕漉哀怨的眼神望你,然后意有所指地看向自己的肚子。 “我每日可是被逼著灌了不少助孕藥?!?/br> 你默不作聲地移過眼,只當什么都沒聽到。 君晚嘆了口氣,從袖中拿出了一塊布料。 那布料粗糙,看著像是從什么地方蠻力撕下來得,沒有什么特別之處,但君晚拿著布料在冰鑒上放了一會兒,布料上覆了層薄薄的水霧,就顯出幾行小字來。 這幾日,你們與君后都在靠著這樣的方法傳遞消息。 太后將君后看得緊,若不是每日君晚都要去太后宮中一趟,君后的消息也傳遞不出來。 待看清上面的字,你稍稍松了口氣。 人沒事就好。 君晚知道你憂心,小心翼翼地將頭輕靠在你肩上,安慰道。 “我未有孕,太后不會拿君后如何?!?/br> 你輕輕嗯了一聲,視線呆住般看向布料上的小字。 君晚大著膽子伸手環(huán)上你的腰,呼出的氣息縈繞在耳畔,“你真得不打算告訴他嗎?” “他到底是常家人,我不想去賭一個人是否會站在自己身后,那勝算太低了?!蹦銛Q眉道。 君晚笑了起來,目光中帶著滿足。 半月前的夜中,你與君晚談至天亮,要了三樣的東西,池府的安全,自己的自由以及陳晏禮的性命。 也許是進宮久了,你也不蠢得那般讓人搖頭,從蛛絲馬跡中也依稀拼湊出當初的真相,若是可以你愿以命相搏也要將陳晏禮殺死。 一想到他還能好好躺在翎羽宮受人照顧,你心頭都險些嘔出血來,憑什么他能活得好好得,兄長卻只能長眠地下,他這樣的人活該千刀萬剮。 恨到極致時,你宛如抱住救命稻草般,緊緊纏住君晚。 “我們有多少勝算?”你咬牙強忍著滅骨的恨意問他,雙手抖得險些握不住。 “三成?!本砘乇ё∧恪?/br> 你臉色瞬間灰敗下去,三成太低了。 “與太后斗有三成勝算已是竭盡全力?!本砺曇粲行┏翋灐?/br> 君后若生下皇子,保不準太后再來個以龍換鳳效仿之前做法將那皇子推上皇位,到時不僅是他的死期也是君后的死期。 太后現在就敢監(jiān)禁君后,若君后生下孩子又有何資本與太后爭,怕是孩子都要被搶走,君后正是想通了這點,所以才會答應與他合作。 便是這三成也是毀了所有暗線換來得,已是竭盡他與君后的全力。 現在太后就如此猖狂,若不爭,等待他們得只會是死局。 “我不在乎生死……”你凄絕看他,淚珠落得無聲。 他知道你所想,默了默,從袖中取出一樣東西給你,是個白色瓷瓶。 “這是月醉,飲下之人會夢到人生中最美好的事,但夢醒后生機也會慢慢散去,還伴隨著噬骨痛苦?!?/br> “夢越美好,夢醒便越痛苦,直到一月后全身血rou被藥蝕潰爛而亡?!?/br> 你接過那瓷瓶,緊緊握在掌心,眼角彎了彎笑得那般真心。 “如此甚好?!?/br> 便是死,你也是要拖著陳晏禮入地獄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