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兄進宮的你(女尊np)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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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君晚求你給他一個孩子時,你只當(dāng)他在說笑,如今他再次說了一樣的話,你才認(rèn)真地重新看他。 君晚卻不給你猶豫的機會,拉過你的手隔著衣物覆在平坦的肚子上。 “這里會孕育貴人的子嗣,他會在我腹中長大?!彼垌纳?,漆黑望不到邊,但語氣又是如此肯定。 “我保證,這個孩子會是日后的儲君?!?/br> 你倒吸了一口氣,只覺他瘋了! “便是你如此想,太后也不會讓你如愿?!?/br> 你別開眼,冷冷打斷他不切實際的幻想。 這孩子會是日后的儲君,但是—— 君晚又如何有能力承諾這一切,如今的他都還受制于人。 他看出了你的懷疑,壓迫著逼近你,一向無害乖順的雙眼露出辛狠戾氣,仿若撕開了面具露出底下藏著得可怖面孔。 是赤裸裸的野心與勢在必得。 “宮中的禁軍以及京城執(zhí)金吾兵力,這些夠了嗎?” 夠嗎? 你還沒想明白,就被壓在椅子中,后背抵上堅硬的椅背木雕,那人欺身壓上不給你一點喘息的時間。 來不及吃驚君晚所說的話,那人貼上你的唇,開始蠻力掠奪著你的每一絲氣息。 許是壓抑久了,君晚吻得毫無章法且粗魯,粗舌攪著你的舌尖裹著用力吸吮,將你吻得呼吸不暢滿面通紅才松開你。 你被吻得反應(yīng)都變得遲鈍,君晚解了自己的腰封,拉過你的手心貼在他滾熱的肚子上。 掌心下是線條分明的肌rou。 “孤再告訴貴人一遍,貴人可要記好了。” “孤要得一直是個有你我血脈的孩子,這孩子也會是日后的儲君?!?/br> 偏偏這個時候,他在你面前自稱孤了。 —— 肚子上顯出明顯的凸起,渾身雪白的你仍舊被擠在狹窄的木椅間,雙腿被男人分開架在臂彎中,光滑柔嫩的腿心插著粗碩性器,每一次抽插都帶出一片晶瑩蜜液。 你被脫個精光,反觀君晚只解了腰帶,除了面上因快感凌亂了些,誰也想不到他將一個女子壓在椅子上使勁cao弄。 從后面看,只能看到架在雙臂上不停抖動輕晃的細(xì)腿。 到了最后,仿佛藏了私心般,那一點隱約雪色都不給他人覬覦的機會。 君晚將你雙膝壓在肩側(cè),繃到極致的腿間讓他cao得越發(fā)賣力無阻,roubang進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深度。 “孤是為了盡快有孕,才cao得深了些?!?/br> 君晚視線癡迷的落在你滿是薄紅的臉蛋上。 “貴人身子太弱,還是要孤賣力些才行,不然要cao上多少次才會有孕?!?/br> 粗硬的毛發(fā)被蜜液打濕成一縷一縷,深紅粗長的性器在你腿心不停沒入抽出,發(fā)出啪啪得怕打聲,一聲聲聽著就知他賣力極了。 “嗚啊——” 快感如巨浪將你無情拍打進漩渦中,任你被海水吞沒陷進無邊的欲海中。 你身子在一下下地cao干中發(fā)了軟,雙臂被拉著無力攀在他的脖頸,身子隨他的動作而搖晃。 肚子顯出明顯痕跡,你們肌膚相貼,guntang汗水順滑落下。 他說,“貴人不用擔(dān)心,現(xiàn)下貴人雖是受了罪,但以后這一切都可以從孤身上討回去,等孤以后大了肚子,貴人也是可以繼續(xù)cao孤。” ———— 常家權(quán)勢滔天,但行事多有顧忌,君晚須得把握住機會,在太后未出手前先發(fā)制人才能搶占先機。 因此,他對有孕之事格外迫切,除了每日例行去太后宮中喝藥把脈,幾乎整日與你纏綿在榻上。 君晚平常一貫是那副怯懦模樣,等到了榻上就仿佛撕下了偽裝,變得直白且瘋狂,所有壓抑的情緒在這一刻傾斜出來,壓著你cao干得越發(fā)用力。 你們享受著暴風(fēng)雨前的寧靜,纏綿中也帶著些至死方休的瘋狂。 杏花初綻,潔白花瓣迭在枝頭,清冷風(fēng)露中浮花浪蕊。 青言例行每日為君晚診脈。 君晚坐在椅子上,一手緊張握拳,正聚精會神地看著滿臉認(rèn)真的青言。 他只要眼神微動,君晚的心也跟著七上八下。 你不解他為何對孩子執(zhí)念這么深。 青言未到君后身邊伺候時曾跟在開醫(yī)館的母親身邊學(xué)習(xí)過一段時日,醫(yī)術(shù)雖不算高深,但簡單的把脈小病還是在行。 見他面色凝重,君晚抿緊唇難掩失落。 因為心中在意,身子上一點變化與不舒適之處他都能聯(lián)想到有孕之事上,但越期盼,反而越失望。 這幾日身子上的不適感增加,君晚心中猜想越發(fā)強烈,等到青言今日為他把脈,他整個人更是坐立難安,心中又害怕又期盼,期盼著真是有孕,又害怕是空歡喜一場。 你感受到他的忐忑,伸手按住他捏緊的拳頭安撫地拍了拍。 青言面色猶豫,這次把脈的時間比以往都要長上一些,君晚心也在一寸寸下沉。 終于—— 青言松開手,后退幾步跪在了地上。 “陛下脈象指下圓滑確是喜脈無疑,只是……”青言欲言又止, 來不及欣喜,君晚因青言的話面色隱隱發(fā)沉,“你說?!?/br> 青言叩首在地,戰(zhàn)戰(zhàn)兢兢道,“陰可在手下,濡養(yǎng)無源,胎像不穩(wěn),此胎便是好好調(diào)理也……” 不待他說完,君晚眼一黑差點軟倒,好在你及時扶住了他。 青言膽怯地繼續(xù),“少時身子受損,留了禍根,若是日后好好調(diào)理陛下身子定能恢復(fù)康??!” 剩下的話青言不敢說完,旁人或許不清楚,但他當(dāng)時在君后身邊最是知道不過,陛下那身子的毛病也少不了君后一日日安神藥的功勞,便是陛下察覺了沒喝,現(xiàn)下他若提起此事少不了會被遷怒。 君晚情緒有些崩潰,倒在你懷中面無表情地開始默默流淚,你朝一旁揮手示意青言趕快下去。 你不知如何安慰,他面上看著冷靜,但眼角落下的淚guntang灼人。 哭得無聲無息,將衣襟都沾濕了一片。 你只好學(xué)著幼時小父哄你的模樣,將他眼角淚珠一一抹去,親在他薄薄溫?zé)岬难燮ど?,吻他哭得花貓般臉頰。 “好了,不哭,還會有其他孩子得?!?/br> “不哭不哭,再哭待會眼睛該腫了?!?/br> 唇上沾了淚水,格外苦澀。 君晚忽然抬起頭,吻在你沾了淚珠的唇上,輕輕一觸便分開。 不似以往的流連熱情,而是干脆利落, 你抿著唇,猶豫了會兒追著他加深了這個吻。 他短暫地僵了一會兒,然后發(fā)著抖不安地汲取你的所有氣息,你小心回抱著他,動作中帶著珍視的溫柔。 君晚感覺到了,因此吻得越發(fā)投入,帶著難舍難分的糾纏。 “你在可憐我嗎?”男人顫抖的聲線脆弱而易碎。 你抿緊唇,無法回答這復(fù)雜的問題。 最后,男人也意識到了你的回答,發(fā)狠地在你口中糾纏。 “可憐我也好,憐惜我也好,在這一刻你在乎我就好……” (今晚還有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