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兄進宮的你(女尊np)結(jié)局一
書迷正在閱讀:[冥門] 王的男人、綜影視普女的黃油世界(np)、惡女的玩物(修仙/nph)、奇奇怪怪的儲藏室(短篇合集)、快穿之女炮灰猥瑣發(fā)育、金玉滿堂(古言女尊NP)、不要折斷她的枝(重生 1V1 HE)、殺死那個黑蓮花、蠱惑(烏鴉同人)、[刀劍亂舞]每晚都要開開心心(np)
(此結(jié)局是妹留在后宮的結(jié)局,含太后rou,靈則靈成rou~~) “若知道宮中藏了你這么個嬌嬌,何需你受這諸多苦楚,不若入我帷帳共享這世間繁華?!?/br> 染著丹蔻的長指輕揉撫上安睡之人嫩白的面頰,太后側(cè)身坐在榻邊看著榻上沉睡人不停贊嘆著,眼中滿是迷戀。 “怪不得勾得那些人連生死都不顧……這般美得皮囊,怕是讓多少男子自愧不如?!?/br> 太后神色癡迷,視線貪婪地在那睡顏上游移。 他尤愛濃抹艷盛之色,那般美到奪目的顏色也是他之所愛,他已是天下最尊貴的人,哪樣?xùn)|西最美,哪樣?xùn)|西最奪目,一樣樣本就該是他的。 青絲如瀑,不施脂粉,榻上之人姿容盛極,那般盛極的美得令他心也為之顫動。 “還好還好……若是晚了一步……”太后后怕地嘆息出聲,若是晚了一步豈不是便宜了其他人。 太后宮殿被千凰軍包圍,因太后手中持有禁軍,君晚暫時不敢輕舉妄動,兩方劍拔弩張看似對峙其實也在互相試探。 常大人蹤跡全無,如果真讓她跑到永州調(diào)用大軍,那時成敗已定君晚絕無還手之力,現(xiàn)下千凰軍與禁軍對峙,君晚不敢輕易攻進太后宮中,便是存了一定的私心。 看似君晚早晚會敗,但絕境之中必有轉(zhuǎn)機。 君晚的想法,太后不清楚,但他被君晚打了個措手不及心中一直窩著團火氣,執(zhí)掌后宮多年,他可不是聽天由命之人,便是不管成敗也是要狠狠咬下君晚身上一塊rou得。 他現(xiàn)在拿君晚沒辦法,但要殺了藏在鳳宮中的女子可太輕松了。 他命之前在鳳宮安插的宮人去將那女子帶過來,那暗線雖早被鳳君提防但緊急之下也能派上用場,可等那宮人混進鳳宮卻撲了個空,只見幾個宮人昏倒在地上卻絲毫不見那女子的身影,太后心想自己是不是又被君晚擺了一道,又不死心地讓那暗線到各宮尋人。 這一找,就碰到了昏倒在宮道邊上的人。 修長手指細細描繪中榻上安睡之人的輪廓,太后笑得極為明艷。 “哀家向來運氣不錯?!?/br> 他不僅得了個美人,還有了同君晚談判的籌碼。 你醒過來時天色已黑,繁復(fù)精美的床簾在你頭頂搖晃,淡淡的燭光將一切都蒙上暖黃光暈,有人躺著身側(cè)正捏著你的手不住把玩。 在指尖摩挲,描繪每一處指節(jié),后又繞著你的掌心畫圈或用指尖在你手心不住的輕摳抓撓。 你思緒還未回籠,一睜眼便對上一雙饒有興味看著你的眼睛。 掌心摳撓的力道隨著你睜眼又加重不少,像是故意要引起你的注意般。 “醒了?” 長發(fā)披散在身后的男人輕聲問你。 他垂下眼眸,輕顫的鴉睫落下一片陰影遮住眼底浮起的情緒,說話時狹長的鳳眼也下意識地瞇了瞇,眼尾輕挑無端勾人。 是沒有見過的人。 你闔上眼不太想回話,直覺告訴你面前這人并不簡單,還是裝睡比較好。 “呵~”那人發(fā)出一聲輕笑,沒再出聲。 你松了口氣,以為那人就此作罷,一雙溫?zé)岬拇笳凭吞缴狭四闳彳浀乃中亍?/br> “你!” 你吃驚坐起身,柔軟的錦被從身上滑落,現(xiàn)下才發(fā)現(xiàn)身上衣服不知所蹤,錦被下的身子是裸著得。 “真軟!”那人發(fā)出喟嘆,手掌還在嫩乳上用力捏了一把。 等你反應(yīng)過來驚恐抱胸時,那人已經(jīng)滿意地松了手,指尖還曖昧的摩挲著似在回味。 見你羞惱地遮住身子,那人輕哼一聲笑得輕佻,“現(xiàn)下遮有什么用,你身上衣裳都是哀家給你換得,還折了哀家兩根新染的指甲?!?/br> 說著,那人抬起手示意你看,染著丹蔻的五指上的確有兩根指甲被折斷。 你抿唇看著那人染得艷紅的長指,心中卻掀起滔天巨浪。 哀家!哀家! 這宮里還有誰會自稱哀家! 冷意自尾椎升起,全身仿佛置身寒潭中,你僵硬地動不了一根手指,面上是被嚇到的寡白。 太后輕笑,心情愉悅不少,他就是想要見你嚇到的樣子,那一句哀家也是故意說給你聽得。 “這嚇到的模樣也這般有趣。” 修長手指輕撫上你的臉頰,嫣紅帶笑的唇角彎出好看的弧度。 太后笑得越開懷,你的心就越往下沉,這宮里最想取你姓名的莫過于面前這人,可自己為何出現(xiàn)在這,一時讓你想不出這人究竟要對你做什么。 你面色繃緊,偏偏那雙礙眼的手一直在你面上游移,細細描繪著面上的每一處輪廓。 見你呼吸急促而不穩(wěn),太后還頗為貼心地將手移到你后背,替你順著氣。 掌下自然是一片柔嫩雪膚,手掌自肩向下順過細膩光滑的背溝落在性感的腰窩,再往下便是…… 你呼吸越發(fā)地急促起來,發(fā)顫的身軀如同枝頭被雨水吹打的花苞,嬌嬌憐人,太后總算是有些明白那些男子為何會如此癡迷你了。 “可愿入哀家簾帳,做哀家的入幕之賓。” 長指勾起你凌亂的發(fā)絲別在耳后,你已然呼吸急促,雙眸含著水光,雙腿更是下意識地夾緊。 這不經(jīng)逗弄的身子。 太后露出訝異,倏然低笑出聲。 “書君從我這拿去的藥原來是用在了此處?!?/br> “他做得不錯……”長指勾起你的下巴,露出嫣粉的面頰,太后眸底暗光流過,“倒真是給哀家一個好大的驚喜……” —— 從頂上傾泄而下的云珠串聯(lián)成一束束流光束縛在你身上,珍貴的南珠竟不及那半露的肌膚白皙。 你穿著云珠穿成的衣鏈跪坐在榻上,手腕被珠子束起高高吊在半空,嬌顫的身軀牽動著身上的珠子不住碰撞晃動,晃出一片好看流暈。 太后烏黑長發(fā)披在身后,身上只套了件深色外衫,又艷又厲的眉眼正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你,手臂上還帶著一束云珠做成的手串。 冰涼的云珠磨得胸前紅珠酥麻腫立,磨出好看的深紅,云珠不住搖晃偶爾露出那迷人的艷色,珠子砸在紅珠上,兩色相撞將那紅腫的乳尖碾得壓在乳rou上,又涼又癢。 你抬起一張嬌紅面龐,忍不住哭吟出聲。 “唔……嗚啊……不要……” “不要什么?” 太后歪坐在榻上一邊,坐姿慵懶,隨意披著的外衫露出胸前一大片白皙肌膚,妖異詭譎。 “或者說,你想要什么?” 朱唇輕起,帶著蠱惑。 你眼角墜著淚珠,除了低吟已是說不出一句話,只知道重復(fù)他的話。 “嗚……嗚……想要、什么?” 太后挑挑眉,手臂微抬深色外衫便從身上落下露出玉色肌膚,那是自小養(yǎng)尊處優(yōu)才養(yǎng)得出的冷白。 如墨長發(fā)垂在冷白的脊背上,平添幾分妖異。 月色傾斜,那人撐著身子向你靠近,如洞窟中盤踞的大蛇逐漸朝你蜿蜒而來。 最后你只記得肌膚都覆了一層冷意,那人指尖勾纏著珠子在你身上纏繞,仿佛被蛇身絞緊,只剩垂死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