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神全員風流王女25鮮血天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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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命玄鳥,降而生商」 殷壽的登基大典在龍德宮正殿前空地舉行,殷壽身著白玉王袍,頭戴十二旒冕冠,越發(fā)顯得威嚴貴氣,你和殷郊一左一右站在他身后,滿朝文武王室宗親并列在一旁,甚至朝歌城的百姓都允許瞻仰這難得一見的盛典 祭祀先祖的祭壇擺在正殿堂前,巫師們吟唱著玄鳥,渾厚神秘的聲音在宏偉的建筑回蕩,你揪著腰間的匕首,莫名有些不安,殷郊捏了捏你的手,柔聲安撫著你 “meimei今日祭祀不見血,別怕” 你抽開手,冷哼了一聲 “我才不怕” 殷壽手握象征權(quán)力的斧鉞立在前方,他被商王和殷啟壓了三十來年,一朝登頂,心中別提有多暢快了,他察覺到你們的小動作也只是勾了勾嘴角,隨即正色道: “祖宗在上,小子殷壽,從無稱王之心,只是國不可一日無主,我乃先王僅存子嗣,不敢不繼承王位,延續(xù)殷商命脈” 在古代祭天卜辭是極為重要的一步,用來占卜王朝的兇吉福禍,一般用龍骨也就是玄龜?shù)谋硽?,在上面砸或燒的方式來卜辭,然后根據(jù)骨甲留下的紋路來分析上天的旨意,這種祭天的大祭一般都是由王室宗親來舉行的,殷壽對著比干的方向揚聲道: “有勞王叔,敬問國運” 比干拿著火燭在玄龜殼底燒,一陣狂風吹來,龜紋猛的從中間并裂開來,比干頓時一驚,連忙托著龜甲細看,隨著火燒的紋路往上爆裂,原本完好的龜甲四分五裂,這是大兇的卜兆! 明明是朗朗乾坤,但天空隨著比干的卜兆越來陰暗,好像有一雙遮天蔽日的手擋住了陽光,飛禽走獸像是收到某種不詳?shù)恼髡譻ao亂起來 你心忽地一緊,望向祭壇,巫師們好像遇到了什么可怕的事,雙腿一軟紛紛跪在地上祈求上天 比干猶如驚弓之鳥倉皇向你們奔來,明明隔的極遠,你好像聽到比干恐懼的聲音: “天……商、天棄……” 按道理占卜應(yīng)該沒有那么快結(jié)束,殷郊驚疑道:“叔祖怎么了?” 比干神色慌張捧著碎裂的龜甲越跑越急,一個趔趄跌倒你們面前,他規(guī)整的祭祀服凌亂不已,連象征身份的玉石冠都不知丟到哪里去了 在祭天這么重要的場合,如果不是測到了什么極為兇險的掛相,比干不可能這樣失態(tài)的 果然,比干還未站穩(wěn),張嘴就是一句:“天棄我大商!” 比干的話音剛落,猶如世界末日般天空完完全全黑了下來,周圍的王族朝臣也皆目瞪口呆的盯著比干,崇應(yīng)彪與姬發(fā)則將手握在劍柄上,隱蔽地打量著周圍的動靜,氣氛一時之間有些凝重 你來自后世當然知道晴天黑日,有可能是日食造成的,可商人不知道,他們把烏云遮日解讀為上天賜下的災(zāi)禍,是不詳?shù)恼髡?/br> 你抿著嘴,望向殷壽,他冷峻的面龐在垂旒后看的有些不真切,殷壽沉聲道: “王叔何出此言?” “我以大商國運問天,天碎龜甲以此作答” 殷壽又問: “大商何罪致此天譴?” “殷商王族,以子弒父,以臣弒君,世間之罪,莫大乎此,故此上天震怒” 面對比干的讖語,殷壽甚至懷疑他知道了什么內(nèi)情,否則怎么會如此斬釘截鐵,殷壽臉色有些難看,又聽比干說道: “我們成湯子孫已經(jīng)不配為天下共主了” 殷壽思索了半響還是決定用奴隸祭天,在古代人命就是一種最好的祭品,雖然殷壽并不想在你面前展現(xiàn)他殘暴的一面,可現(xiàn)在騎虎難下,他不得不獻出奴隸換取上天的眷顧 殷壽盯著比干厲聲道: “本王獻一百人牲祭天,以息天怒” 比干擺手道: “難、” “一千人牲” “難、難、難、” 比干每說一個難字,殷壽的臉色就難看一分,在聽到比干說“一萬人牲,也無濟于事”時,臉色已經(jīng)無比陰沉,早已沒有剛剛的從容,好在比干很快給出解決方法,但他的方法在殷壽看來就是謀逆犯上 “成湯先祖統(tǒng)一天下之時,殺伐太重招致天譴,天下大早七年大地寸草不生,最后是成湯先祖筑臺祭天,自焚其身,終于感動上天,降下甘森……” 這話說的極重,仿佛是逼著殷壽認罪自裁一般,殷壽幾乎維持不住他一貫的沉穩(wěn),似乎想要活活撕碎了比干,眼里滿是陰翳,壓著怒氣反問: “王叔是想我效仿成湯先祖?” 殷壽刀削般的面龐緊繃著,帝王的威壓傾瀉而來,若比干敢說一個「是」,哪怕是王族宗殷壽也絕不會心慈手軟 比干還未回答,這時殷郊沖了出來,在殷郊眼里看來比干不過是借天舊裝神弄鬼,殷壽在他心里無比崇高,各種陰謀詭計盤旋在他腦海里 殷郊怒目而視: “叔祖是何居心?父王剛剛登基,你就想逼他自焚獻祭!” “大逆不道,行同謀反,可殺!” 質(zhì)子們經(jīng)過殷啟刺殺已經(jīng)有些經(jīng)驗了,他們上前一步,劍柄露出一道寒光無聲威脅著比干,就等著殷壽下令將比干拿下 比干被眾人盯著背后冷汗淋淋,他顫聲道: “天譴才剛剛開始,用不了多久百姓便將深陷水火,祖宗不得血食,到那個時候大商都沒有了,還有什么大王!” 殷郊還要說些什么,你往他腰上一擰,過打斷他的話,殷郊緊鎖眉頭,張了張嘴,半響還是依著你的意,咽下這口氣,對著比干冷哼一聲撇過頭 你腰間掛著一把匕首,這是上次遇刺后殷壽特意給你打造的防身武器,你手指輕輕摩挲著劍柄上鑲嵌的寶石,你原本不信鬼神不信命的,可你的經(jīng)歷又讓你不得不信,你討厭這個時代,野蠻又血腥,好不容易冀州叛亂平息下來,難道要因為一句讖語就血流成河嗎? 殷壽現(xiàn)在也并未做出什么傷天害理的事,為了王位殺子弒父的皇帝多了去了,也沒見幾個遭天譴的,況且把國家的興衰壓在卜兆上也太過荒謬吧? 人間的事應(yīng)當人來決定,而不是什么鬼神,你冷笑一聲: “若是獻祭,這世上沒有比我更珍貴的東西了吧?” 你話音剛落頓時雷聲大作,仿佛想要嚇唬你一般,烏云密布沉的像是掀起一陣毀天滅地的暴雨,你嚇了一跳,強裝鎮(zhèn)定逼問道: “叔祖,你說呢?” “王女自然是珍貴的……可……” 比干支支吾吾說不出個所以然 殷壽心頭一跳,皺眉望著你: “夜兒,不關(guān)你的事” 殷郊連忙回頭想要制止你,你掙扎開來,望著烏黑的天空: “我命受之天,若天要降下災(zāi)禍不如從我開始吧!” 殷壽笑了起來,有你的維護,他即便在這種危機情況下也感到一陣欣慰,可他仍舊不贊同你攪進來,他身為人皇,是天下之主,總有能解決的辦法 于是殷壽將你手腕一拉,把你護在身后,兀自上前一步,揚聲道: “何為王者,天下有罪,在我一人,我將效仿……” “父王!” 你再次打斷殷壽的話,執(zhí)拗道: “你們都說我是上天賜給大商的寶物,若天降罪于商,那我也有罪……” 天際破開一縷光線,如同人的視線凝固在你身上 你抬起手來,衣袖下滑露出一截白嫩的皮膚與金色的手環(huán),鈴鐺隨著你的動作叮當響,你怒道: “若天棄商,那天也同樣拋棄了我” 話音未落,你就直直對著手腕劃去 殷壽瞳孔猛地一縮,你的匕首不要說血rou之軀了,它的玄鐵利刃是特質(zhì)的連鬼神都可削如爛泥,他來不及思索徒手去抓你的匕首,不可避免地被劃傷手掌,鈴鐺泛出防御的光,卻仍然被匕首尖端劃破一道痕跡,你們兩人的鮮血混在一起滴落在龜甲上 喧鬧的聲音戛然而止 時間空間都好像停滯了起來,可怕的肅穆威嚴的氣氛籠罩著大地,周圍一切都寂寥無比,仿佛天地之間只剩下你一個人,令你有些難以呼吸窒息 天際那道耀眼眩目的光暈中間緩緩浮現(xiàn)一個人影,他周身圍繞著祥云,像是來自神秘的仙境,有著遮天蔽日的能力,他踏著無形的階梯,從虛空一步一步向你走來 他一如初見時散發(fā)著神圣威嚴的光輝,你看著他的出現(xiàn),松了一口氣 你握著匕首,腕上傷口并不大卻淚淚流著鮮血,失血讓你面色有些發(fā)白 「你在要挾他」他想,你身上血淋淋的這一幕像是幻象重演,他幾乎無法冷靜下來,那匕首像是割在他的心頭,仿佛傷的是他而不是你一樣 他閉了閉眼讓自己冷靜下來,手指飛快的掐著法訣治愈著你的傷口,你手腕微熱,感到傷口在極速愈合 玉帝活了那樣久,他的壽命和宇宙一樣漫長,已經(jīng)極少有人能讓他情緒失控了,他并不生氣你違抗他的旨意,甚至是驚喜你做出那千萬次推演里完全不一樣的反應(yīng) 可他惱怒你拿自己的命開玩笑 “昔桀之所亂,湯治之。紂之所亂,武王治之。這是天定的命數(shù)……” 神注視著你,語氣肅穆,帶著某種令人毛骨悚然的情意 “你,要違抗天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