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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惡女的玩物(修仙/nph)在線閱讀 - 啟程月巖

啟程月巖

    火熱硬挺的性具在少女白皙柔軟的rufang間來回抽插,這種新奇的碰撞感讓仕沨不由得嬌吟不止。

    幸雋清聞言微微蹙眉,大手捂住她的嘴。

    “不怕被隔壁的秦文德聽到了?”

    仕沨狡黠地對他眨眨眼,把男人的手拿開,示意他將耳朵湊近。

    “我和你說啊……”

    仕沨壓低聲音,將方才秦文德嫖妓、sao擾她的事一一道來。

    “思雨jiejie待我不薄,我決定抓住他不忠的確鑿證據(jù),讓他倆一刀兩斷,再進行刺殺計劃?!?/br>
    幸雋清越聽,心中的無名火越燒個不停。

    他不是個心胸寬廣的人。自己的“女人”被秦文德如此調戲,他已妒意叢生。

    “你有什么把握找到確鑿證據(jù)?”

    幸雋清眉頭緊皺,五指將被褥越攥越緊,居高臨下地俯視身下的仕沨。

    這秦文德下作至此,讓他恨不得即刻殺之。

    可她偏偏又要拖延,實在教他心煩意亂。

    誰知仕沨忽然抓起他的手,在自己的rufang上揉動,少女隨之矯揉造作地大聲嬌哼。

    “嗯啊~夫君~”

    隨后,她俏皮地眨眨眼,輕聲道:“既然秦文德想強暴我,便遲早會對我下手。我倆方才的zuoai聲,應該也讓他急不可耐了吧?!?/br>
    她瞥了一眼秦文德所在的方向,冷哼一聲:“只要他對我下手,便會留下把柄?!?/br>
    誰知幸雋清忽然用大手狠捏住仕沨的雙頰,眼中泛紅:“你到底在胡說八道些什么?”

    仕沨被他忽如其來的暴戾嚇得一愣:“怎么了?”

    幸雋清忽然垂下眼瞼,深吸一口氣,仿佛是將無言的悲傷統(tǒng)統(tǒng)咽下。他松開掐著仕沨臉頰的手,眼眶泛紅,良久才聲音沙啞地開口:“仕沨,你把自己當成什么了?”

    “你的師兄,你的思雨jiejie,就那么重要,值得你被一個人渣強暴?”

    被幸雋清如此責問,仕沨有些手足無措。她坐起身,抓住幸雋清的手腕,尷尬地解釋著:“抱歉,我沒說清楚,他下手的時候,我可以抓住證據(jù)就逃嘛……”

    幸雋清將手腕從仕沨手中抽出,垂著頭翻身下床,將外衣隨意地穿上。

    “不做了嗎?”仕沨見狀問道。這人方才不還一柱擎天么。

    “不做了?!毙译h清悶聲應道,推開門,獨自離開了。

    他真是糟透了。

    他帶來禍端,又如此弱小。

    為了擊殺區(qū)區(qū)一個秦文德,卻要如此機關算盡,甚至……

    甚至還要仕沨冒著被強暴的風險。

    就連他們二人的床榻纏綿,都只是推進人渣強暴她的催化劑。

    幸雋清將臉埋進手中。

    仕沨率真的笑容、妖媚的金瞳浮現(xiàn)眼前。

    他甚至連對這個計劃說個“不”字的資格都沒有,更遑論為她遮風擋雨。

    他配不上她。

    這種無力感令他近乎絕望。

    就這樣,各懷心事的幾人收拾好行囊,車馬啟程,告別了衍都與寧日客棧。

    另一邊,來客酒樓。

    終于等到了虞修然的“四大天王”稍作休息,也準備妥當,啟程前往月巖參加入宗比試。

    幾人都是大家族的少爺小姐,自然有下人為他們打點好雜事。

    虞、杭兩家的隨從已替主人收拾好行囊,畢恭畢敬地邀請二人下樓。虞修然隨手拿起一顆甜棗塞進口中,剛邁出門,卻有一個渾身赤裸的褐膚女子迎面而來。

    那女子毛發(fā)淡金,身形微微前傾,步伐沉重,仿佛被掛著無形的枷鎖。而她的動作又宛如毫無靈魂的枯萎游魂,只是憑著本能行走著。

    虞修然皺了皺臉,神情復雜。

    一旁的杭心柳則嗤之以鼻:“黎家養(yǎng)的火奴還是老樣子,和靈智未開的野獸沒半點區(qū)別。”

    二人轉頭看去,那褐膚女子的背部果然被燙著巨大的玄火印,象征著她作為奴隸的歸屬。

    虞修然嘆了口氣,微微搖頭:“不論如何,至少該讓她穿上件衣服?!?/br>
    杭心柳不屑一顧:“虞修然你還真是個老好人?;鹋凰闳?,畜生需要穿衣服嗎?”

    這火奴一族,曾是個與山林野獸搶食的野蠻部落,與整個人界、修仙界與世隔絕。由于靈智匱乏,又體質羸弱,火奴族幾乎被豺狼虎豹趕盡殺絕。

    后來,機緣巧合,他們在茍且偷生間誤食了朱雀的蛋殼。原本追尋朱雀伴生之火的黎家,卻在神獸的舊巢中發(fā)現(xiàn)了這群作為南明離火容器的野人。

    在那之后,黎家為火奴族提供吃食歸所,而火奴族則宛如家畜家禽般徹底依附于黎家,這種平衡維持了千百年。

    因此,虞修然自然無法多嘴什么,只好嚼著紅棗,與杭心柳一同離開。

    華麗包間內,倪重川平靜地看著赤裸的火奴走向黎心楊,畢恭畢敬地為他打包好行囊,整理好衣裳,全程雙眼無神,宛如行尸走rou。

    火奴裸露的rufang挺立著,褐色肌膚上卻點綴著天生的淺金微粒。兩顆rutou都穿了孔,掛著一條細細的銅鏈,三顆鈴鐺隨著女人的動作叮鈴作響。

    倪重川打量著面無表情接受著火奴侍奉的黎心楊,忽然掛著難以捉摸的微笑,道:“心楊,馬上就啟程了。路上的這段時間,你沒法去嫖娼了吧?”

    沒想到倪重川會突然如此直接地提起此事,黎心楊明顯一滯,尷尬道:“重川哥……我又不是非嫖不可?!?/br>
    倪重川卻不為所動,無所謂地指向一旁的火奴:“趕路期間,你若實在忍不住了,不如就用火奴泄欲吧?”他的笑容深不可測,“反正她毫無靈智,上了她不會對你造成任何影響?!?/br>
    倪重川反常的舉動令黎心楊膽戰(zhàn)心驚,卻又猜不透他的真實所想,只能小心翼翼道:“重川哥,我……”

    誰料那倪重川忽然又從儲物戒中取出一條雪紗裙,往火奴身上一扔:“怎么了?我以為讓她穿上心柳的衣服和你雙修,你會很喜歡呢。”

    黎心楊聞言如墜冰窟,手腳冰涼。

    “重川哥,你……你都知道了……”說罷,他雙腿發(fā)顫,最終一軟,跪倒在倪重川面前,“對不起,重川哥,我是畜生。心柳是我的同胞meimei,還與你早有婚約。我……”

    他望向倪重川的臉,想要讀懂他的表情,可后者依然微笑著,一雙黑瞳中仿佛藏著漩渦,要將他吞入深淵。

    黎心楊不寒而栗,不知所措,只能低頭下跪,顫抖著懇求道:“求求你,重川哥。別告訴心柳這件事……”

    “放心,心楊。你我情同手足,我又怎會陷你于不義?!蹦咧卮ㄎ⑿χ酒鹕?,走向房門,“這條雪紗裙你收好,少了這一件,心柳不會發(fā)覺?!?/br>
    “若情欲難忍,便發(fā)泄出來吧,心楊?!?/br>
    倪重川的腳步聲漸行漸遠。

    黎心楊仍跪在地上,目瞪口呆地望著他消失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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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的話:抱歉今天鴿了,最近有點忙QWQ,但是作者還是堅強地爬上來更新了,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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