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投意合(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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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重川仔細(xì)替白貓包扎好傷口,輕輕撫摸它的背脊。 就在此時(shí),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倪重川神色一凜,將陷入沉睡的貓藏在枕頭后,起身開門。 門外站著泫然欲泣的杭心柳。 一見到他,少女的眼淚便啪嗒啪嗒落了下來。她眼眶鼻尖紅彤彤的,梨花帶雨地?fù)溥M(jìn)倪重川的懷里,埋頭哭著。 倪重川見狀一驚,把少女扶進(jìn)房內(nèi),將門掖好。 “怎么了,心柳?”倪重川輕拍著懷中哭泣的少女,語氣柔和,“誰把你惹哭了?” 雖然嘴上這么問,可他心中了然—— 一定又是因?yàn)樾臈睢?/br> 然而,杭心柳的回答卻令他倍感意外。 “火奴,火奴她……”少女抽抽噎噎地說著,“她穿著我的衣服和黎心楊上床,還故意顯擺給我看……火奴不是沒有靈智的嗎?重川哥……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倪重川聞言,危險(xiǎn)地瞇起眼睛。 火奴有了自我意識? 這還真是意料之外的狀況,但…… 也許剛好能成為推波助瀾的契機(jī)。 倪重川輕拍著杭心柳的背脊,安撫著哭哭啼啼的少女。哄了一會(huì),她終于平靜下來,擦著眼淚坐到桌旁。 倪重川在她的邊上坐下,微笑著望著杭心柳。 “火奴產(chǎn)生靈智,確實(shí)古怪得很。”他目光沉沉,話語中帶著引導(dǎo)的意味,“不過,這應(yīng)該是黎家cao心的事。你又為何哭成這樣?” 他的問題讓杭心柳不由一愣。 其中緣由,她確實(shí)沒有仔細(xì)考慮過。 她只是一直覺得,黎心楊是屬于她的。 雖然胞兄總是流連于花街柳巷,但這都是有原因的。 黎心楊的心永遠(yuǎn)向著自己—— 她有底氣如此篤定。 然而,火奴與過往的青樓妓子不同。 她離得太近了。 作為奴仆,火奴一直圍繞在二人周旁,并時(shí)不時(shí)隔著一道墻和黎心楊zuoai。 這和妓子已經(jīng)不一樣了。 因此,杭心柳才總是因?yàn)榛鹋拇嬖诟械綗┰辍?/br> 而今天,當(dāng)火奴披著她的雪紗裙出現(xiàn),擺弄身姿時(shí),她感到極度的恐慌。 這究竟是什么意思? 火奴想要取代她嗎? 黎心楊……會(huì)屬于另一個(gè)女人嗎? 思及至此,杭心柳感到五雷轟頂。 她又想起幾日前,倪重川對她說的那句話—— “心柳,既然如此看不得心楊與火奴zuoai,你又該怎么做呢?” 望著杭心柳的表情,倪重川知道,她已經(jīng)想明白了。 他面帶微笑,波瀾不驚地戳破了那最后一道窗戶紙。 “心柳,你心悅于心楊,對嗎?” 心事被直接點(diǎn)破,杭心柳驚得微微顫抖,不敢去看倪重川的眼睛。 她從未想過,倪重川口中會(huì)說出如此背德的話。 更遑論,他是與自己有著一紙婚約、最看重家族名聲的未婚夫。 而如今,她這個(gè)未來的倪家夫人卻存了兄妹luanlun的心思。 重川哥……會(huì)怎么做? 杭心柳心亂如麻,忐忑不安地垂著頭。 然而,倪重川平靜的聲音卻從頭頂傳來: “你們既然兩情相悅,我又怎會(huì)插手拆散?” 杭心柳猛地抬起頭,難以置信地望著倪重川。 “重川哥……?” 望著震驚的杭心柳,倪重川面露微笑:“你們可是與我情同手足的摯友?!?/br> 廂房內(nèi),雪紗裙正柔軟地落在火奴的背脊。褐膚女子雙手撐著床沿,兩腿大張,肥臀抬得老高,花xue已被黎心楊巨大的roubang撐成一個(gè)圓洞,汩汩愛液隨著jiba抽插的動(dòng)作發(fā)出yin靡的聲響。 火奴被cao得兩腿發(fā)軟,卻被黎心楊毫不留情地抽打屁股:“站好!” 臀rou翻滾如浪,留下猩紅的掌印。 女人緊咬雙唇,不發(fā)出一絲聲響。 這是黎心楊對每一個(gè)床伴的嚴(yán)苛要求—— 她們只需好好扮演杭心柳,不能有自己的身份與嗓音。 黎心楊做得渾身熱汗。 就在此時(shí),房門被吱呀一聲打開。 倪重川微笑著站在門前。 而杭心柳則拉著他的袖口,躲在他的身后。 黎心楊大驚失色,連忙將下體巨根從火奴體內(nèi)抽出,驚慌失措地去拿衣服。 “重……重川哥,心柳……你們……”他手忙腳亂,“門怎么沒鎖?” 倪重川笑而不語。 他們既然有心想進(jìn)來,一個(gè)門栓又如何擋得住修仙之人呢? 黎心楊自然也想到了這點(diǎn),不再多問,而是有些驚惶地望向不遠(yuǎn)處的杭心柳。 如此yin靡,如此不堪…… 他真的不想被她看到自己這樣。 事到如今,她一定對自己厭惡至極了。 黎心楊只覺一顆心如墜冰窟。 然而,躲在倪重川身后的杭心柳卻微微探出頭。 她剛哭過的痕跡還未完全褪去,眼眶仍是紅紅的,但眼神卻并不悲傷,而是帶著一絲好奇望向黎心楊的下體。 接著,黎心楊看到杭心柳微微踮腳,湊到倪重川耳邊耳語。 “重川哥,心楊那里好大啊?!?/br> 倪重川聞言噗嗤一笑,這詭異至極的場景令黎心楊茫然無措。 倪重川微笑著望向他,淡淡道:“心楊,若我告訴你,你與心柳情投意合,你可開心?” 黎心楊聞言,直接愣在原地,驚愕失色,久久沒有說話。 杭心柳被他的模樣逗笑了。她步伐輕盈,像一只蝴蝶般飛向黎心楊,全然不顧少年衣衫不整、一身熱汗,徑直抱住他。 “心楊,重川哥說,他愿意成全我們。”杭心柳面帶潮紅,欣喜道。 “重川哥,這……”黎心楊一時(shí)仍難以接受,“真的嗎?” 倪重川淡淡道:“嗯。但是你們也知道,我不能置倪家的聲譽(yù)于不顧。因此,心柳還是需要與我結(jié)為名義上的假夫妻。至于夫妻之實(shí)……”他微笑道,“二位請便。” 黎心楊與杭心柳聞言,如同兒時(shí)依賴他一般,雙雙撲向倪重川,一左一右地抱住他。 “謝謝你,重川哥?!?/br> “重川哥,你對我們最好了?!?/br> 倪重川拍拍二人的腦袋:“此事只有我們?nèi)酥獣?,就連修然也不要透露分毫?!?/br> 說罷,他以眼神示意黎心楊。后者了然,命令火奴跟隨在倪重川身后,一同離開了廂房。 隨著房門關(guān)閉的聲響,杭心柳已將黎心楊推倒在床。她將鼻子湊到少年頸邊吻了吻,皺眉道:“一股別的女人的臭味?!?/br> 黎心楊望著杭心柳說話的嬌唇,眼神迷離:“嘴是干凈的。我沒吻過別的女人?!?/br> 杭心柳唇角微揚(yáng),手撫上黎心楊的臉頰:“那還等什么?”她壓低身形,二人的嘴唇幾乎要觸碰到彼此,“吻我啊?!?/br> 下一刻,少年的唇已迫不及待地含上她的小嘴,二人唇齒交融,激烈地親吻著。 廂房外,倪重川轉(zhuǎn)身離去。 忽然,火奴從身后抱住他,一對豐滿的巨乳撩撥地磨蹭著少年的背脊。 這還不夠,褐膚女子的手伸向倪重川的下體,想要撫摸他的性器。 然而,女人的手腕卻被少年緊緊攥住,情色的動(dòng)作被無情制止。 倪重川微微側(cè)頭,打量著火奴的面龐。 果然,她生出了靈智。 不但惹哭了心柳,還妄圖勾引自己。 倪重川譏諷一笑。 穿上了件衣服,便真的把自己當(dāng)成人了么? 家畜就是家畜,莫非真以為能攀上枝頭變鳳凰? 倪重川靈力微動(dòng)。 電光石火間,一只土傀儡拔地而起,毫不留情地?cái)Q斷了火奴的脖頸。 既然這是三個(gè)人之間的秘密,那么,火奴的存在就太多余了。 倪重川命令土傀儡將火奴的尸體抹除干凈,自己則平靜地回到房內(nèi)。 他坐到床邊,拿開枕頭,將受傷的白貓抱在懷里,撫摸它的皮毛,心中暗自思忖著。 如同他的計(jì)劃一般,心楊心柳已越過了那條紅線。 而他作為唯一的知情者,便是掌握了他們最大把柄的人。 待龍鳳胎繼承家業(yè),成為家主,黎、杭二家便也將歸順為倪家勢力的一部分。 雖說,心楊心柳本就最聽他的話,可事到如今,他們對他已到了不得不從的地步。 這是倪氏在修仙界擴(kuò)張的一步大棋。 千年以來,沒有哪個(gè)家主能做到完全掌控其他兩個(gè)家族。 父親……這樣便足夠了吧? 這樣,我便能替你實(shí)現(xiàn)愿望,成為那“最好的倪家家主”了吧? 倪重川撫摸著懷中白貓,仰頭望向夜幕圓月。 他的腦海中又閃過龍鳳胎追在他屁股后面喊“重川哥”的模樣。 少年閉上雙眼,一席銀衣,不染纖塵。 他們二人兩情相悅,而他則有意撮合。 雖說另有圖謀,可,他應(yīng)該…… 還算得上他們最好的“重川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