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評論家女作家】05(完)
書迷正在閱讀:快穿之女炮灰猥瑣發(fā)育、金玉滿堂(古言女尊NP)、不要折斷她的枝(重生 1V1 HE)、殺死那個黑蓮花、蠱惑(烏鴉同人)、[刀劍亂舞]每晚都要開開心心(np)、今夕何夕,遇此良人、不逢時、靜姝(古言np)、【調(diào)教NP】sao蓮
如今的人都羞于談文學(xué)了。 詩歌尤其是含蓄柔軟的,可他一直更相信明確的、直接的。這個時代已經(jīng)沒有多少留給文學(xué)的余裕了,更是一個不要詩歌的時代。 現(xiàn)代化,是兵器化、商業(yè)化,也是快餐化。影院里喜劇片槍戰(zhàn)片票房居高不下、網(wǎng)絡(luò)文學(xué)走馬觀花,他漸漸感覺不對勁了,迷茫了。 他開始迫切地渴求含蓄蘊藉、千回百轉(zhuǎn)。所以他開始對她感興趣。 其實初出茅廬的她寫得還很生澀——至少對他來說,遠不及曾見過的許多作品。 但他還是被吸引了。 “你愛我嗎?”他忽然問。 仍在情欲中迷亂的她咬了咬唇,輕喘著說:“愛。” 追問愛情的基本方式被用在這里,簡直可笑。 他不甘,“你在敷衍我?!?/br> 她送上自己的唇瓣,將一個輕飄飄的吻印在男人唇上,試圖封住他的話語。 貧乏。他覺出來了。彼此都有夠貧乏,貧乏得只有肢體。 “你撒謊。”他說。 “真的呀,我沒騙你。”她無奈地說。 “我信,”他點頭,“那你也希望我說真話嗎?” “當(dāng)然。” “那你想知道我怎么評價你的詩么?我告訴你吧,你寫得其實很差勁!” 她怔住了。 其實她多少知道,他曾經(jīng)對自己的評價肯定有夸大的成分,但現(xiàn)在乍一聽這種話,還是有點受不了。 “你根本不適合寫作,以后還是別再抱有這種妄想了!” 她覺得好像被什么人猛地推下水,沉沒、再沉沒,直到再也不能出頭了。 她想逃,不想干了,好不容易積聚的勇氣從她身體里偷偷跑走了。 “你罵我?!彼f。 “不是罵,我只是在陳述事實!” 話剛出口,他就后悔了,他不該這么對她。其實她真的沒有這么不堪,甚至可以說,她的文字頗具力量。可是惡毒的快意拉扯著他的心臟,好像讓無法真正擁有她的失落得到了些許補償。 “你怎么罵我……”她仍在自言自語,好像沒聽到他說話。 驀地,她好像抓住了什么,從深海中上浮,猛地鉆出水面:“那你就罵我!狠狠地罵我,多罵我……” 罵,其實不也能把人炒紅么?而且比捧得還紅。只要他做了,就得聽她的了。她不怕他了。 這些年來她一直患得患失,怕人家不承認她,又想要名氣,又想要好名聲。現(xiàn)在走出這一步,她什么也沒有了,也什么都不怕了。 現(xiàn)在只有一個純粹的目的了:成功! 她沖他笑,輕輕地。她好像已經(jīng)看透他了。 現(xiàn)在輪到他發(fā)慌了。他曾一直覺得自己是個渴求她愛的乞丐,才敢肆無忌憚,現(xiàn)在卻發(fā)現(xiàn)她更是個乞丐、一個窮途末路的徹徹底底的乞丐。 糟糕的是,剛射完一次陷入疲軟的yinjing復(fù)又蘇醒了。他沒來得及遮掩,性器狼狽地支棱起來。 這就是他。這就是男人。 他不過是個男人……和世上所有男人都沒有什么兩樣,赤裸著身子在人世間走來走去。 誰說女人一定是柔軟的?誰說這世界就一定信奉堅硬?他曾無數(shù)次透過詩作來讀她,讀她的性格,讀她的為人,直至深陷情網(wǎng)不能自拔。就在他暗暗發(fā)誓要將她據(jù)為己有的時候,現(xiàn)實狠狠潑了他一盆冷水:她早就結(jié)婚了。 那時他使勁給了自己一個耳光,告訴自己她已經(jīng)嫁做人婦。然而從腦袋嗡嗡作響的狀態(tài)中恢復(fù)后,他發(fā)現(xiàn),好像還是無法自拔。 他嫉妒到咬牙切齒。 她支起剛剛高潮后的身子,跨坐到他身上,扶住他的yinjing試圖強行往自己xue里送。磨蹭幾下沒進去,反倒是她累得腿軟了,沒撐住。她一下子跌到男人大腿根上,壓得yinjing和他的小腹來了個零距離接觸。 他疼得齜牙,連忙伸手去抱她,將她攬到懷里,順便解救自己可憐的性器。 現(xiàn)在他恨不得穿越回幾分鐘前,把那個正在說混蛋話的自己砍了。 “你別這樣,會傷到自己的。” “我是說……對不起,抱歉我剛才說的太過分了?!?/br> 他妥協(xié)了。 “我會給你你想要的,名譽、地位還是其他什么的都無所謂,只要是我能為你做的?!?/br> “然后不再從你的人生里出現(xiàn)——” “其實我只是希望你記得——你的文字,曾經(jīng)照亮過一個人?!?/br> (完) —————— 這篇完了(其實是編不出來了) 寫的時候沒覺得,寫完怎么感覺男主怎么有點cpu的意思(……) 下個故事想寫祭品×偽神 (狼狽離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