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觸碰(H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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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醉于他高超吻技的宋懷玉在迷糊中被他剝?nèi)ヒ律?,他的指尖翻轉(zhuǎn),勾開她腰間束緊的系帶,松垮垮的舊衣落下,她脩然睜眼,急喘著推開他。 半裸的胸乳在跳躍的火光中惹他歡喜,仲彥景探出鮮紅的舌尖舔去唇畔她留下的晶瑩津液,清透的眸子被蒙上濃郁的情色,他再次靠近她,身體散發(fā)的灼人溫度讓她想躲。 不該這樣的?。?/br> 在她看過的所有女尊文與電視劇,里面的男性從不會忤逆他的妻主,怎的到她這兒卻變得不一樣了? “懷玉,你在想什么?” 仲彥景本體大概是個勾引人的狐貍精,就算不做什么,渾身都流露著讓她快些要了他的氣息,宋懷玉搖頭表示拒絕,伸手撿起地上掉落的衣裳,還未穿上,就被他從背后壓在床上。 他的雙手如若無骨,沿著她窄細的腰側(cè)一點點鉆進她的褻衣中。 宋懷玉掙扎著,春桃兒似的屁股在仲彥景本就敏感的胯間來回磨蹭,蹭地他邪火直冒,干脆一咬牙摁住她的肩不讓她亂動彈。 “別碰我!不然我殺了你!” 她壓低聲音,小聲威脅。 仲彥景哪里會被她的威脅嚇到,輕笑一聲拉下她的褻褲,露出她那兩瓣雪白的臀rou。 他看著,吞了幾口唾液。 少女臀瓣雪白頗有rou感,腰后有兩處淺淺的美人窩,而那美人窩底下,就是她雪嫩的臀瓣了,他想這樣看著壓根不解渴,索性上手一握,如脂膏般的臀rou便從他的指縫間瀉出,滿滿的rou欲。 “仲彥景!你要是碰了我!明日我就告訴盛遠,讓他把你送去長寧司!” 背身被壓的宋懷玉沒有一點安全感,她現(xiàn)下唯一的感覺就是屁股蛋那兒涼嗖嗖的,而他的手還正掐著她的臀rou,色情地揉捏。 “去吧去吧?!?/br> “反正今夜你必須讓小爺泄出來?!?/br> 仲彥景已好久好久沒有泄過身了,往年他年少時欲念強烈,曾偷偷在深夜握著自己的陽物自泄,后來父親為了讓他嫁給未來的長寧女皇,為了讓他嫁給宋清風后,不會過早地射不出來精水,所以每夜都會將門扉上糊著的紙?zhí)统鰝€洞,借此來監(jiān)視他有沒有自我撫慰。 最后他也如父親所愿嫁給了宋清風,可誰知道那宋清風卻是個性冷淡的,從不碰后宮中的任何人,包括他也是。 一直到現(xiàn)在他也沒再自泄過,可眼下身下就有個令他情難自控的少女,他怎能坐懷不動? 仲彥景精蟲上腦,哪還記得父親曾經(jīng)教過的禮數(shù),雙手托起她的雪臀,借著搖曳的燭光細細打量少女白凈無毛的xiaoxue。 她的花xue又粉又嫩,沒有長出一根毛發(fā),干凈緊致,他在想,如果他的陽具強塞進去,她會不會痛?會不會流血? 轉(zhuǎn)念想象著她白凈的饅頭xue中溢出屬于他的精水與殷紅的處子血,他腿間的玩意兒便激動地輕顫起來,鈴口緩慢溢出了黏膩的液體。 “我要殺了你...仲彥景!如果你敢碰我的話!” 宋懷玉怒目切齒道。 “你在怕什么?再說了,懷玉你不是有了兩位側(cè)夫了嗎?你同他們做過,怎會害怕接下來發(fā)生的事?” 仲彥景并不知宋懷玉非彼宋懷玉,此時這具身體里的宋懷玉從未有過性經(jīng)驗,就算原身與盛遠,段思行做過,也只是代表原身而已,她不是原身,所以才會懼怕性交。 “再者說了,我今夜不會完全入進去,就在外頭蹭蹭而已。” 仲彥景思量半天,還是怕自己的陽具太大,容易傷著她,轉(zhuǎn)變思路,僅用她的外xue蹭蹭,疏解疏解欲望。 “你...真的嗎?” 在宋懷玉還在狐疑之際,身后的仲彥景已然握著他深粉的命根在她的xue縫間來回碾磨,碩大的guitou頂開她緊閉的xue,馬眼溢出的液體作為潤滑,讓他粗長的棒身也能夠順利的滑進去。 宋懷玉蹙緊眉心,雙手抓緊了身下的被子,腿心被溫熱的異物入侵讓她感到深深的不安與異樣,這股異樣源自他粗碩的yinjing碾過xuerou時帶來的隱秘快感與酥麻。 她的小腹抽搐著,xue口溢出溫熱的黏膩。 黏膩的蜜液沾滿他的柱身,仲彥景塌下窄腰,雙手撐在她的身邊兩側(cè),勁腰前后地律動,從彼此貼合的秘處陣陣傳來的快意令他尾椎酥麻,尤其感受到少女緊致的xiaoxue翕動時,緊密吸附他棒身上凸起的青筋,滅頂?shù)目旄凶屗挥傻眉涌炷肽サ乃俣取?/br> 他附身趴在宋懷玉背上,滿室的旖旎催得溫度漸升,很快時,他的額間便爬滿了細汗。 宋懷玉也沒比他好到哪兒去,整個人的注意力都在腿心不斷侵入的硬物上,那玩意兒熱熱的,有些硬,光滑圓潤的龜首時不時撞上她充血腫脹的陰蒂,引得她渾身輕顫,嘴角溢出難忍的呻吟。 “很舒服不是嗎?” 他喘息著慢道,側(cè)目去看少女深陷情欲中的小臉,她聽見他的聲音,微掀那雙水汪汪的眸子望著他,滿含春色的這一眼深深望進他心里,他卻渾然不知,只當那一聲失控的心跳是因他們正在歡好。 宋懷玉咬牙不愿回答,低頭無意瞥見腿心中不斷進出的硬物,小臉爆紅,緊忙望向別處。 仲彥景撐起身體,掐著她的細腰用力地挺入,沉甸甸的藏精囊也因他太過用力,啪啪啪地拍打在她的臀上。 她皮rou細嫩,囊袋沉甸甸的,很快將她的雪臀拍打的變紅。 仲彥景望著,低吼著將龜首抵在她的陰蒂上,顫抖著激射出大股大股的濃白精水。 這些年沒有疏解過欲望的他,精水又多又濃,宋懷玉的臉上,肚子上,床上都是他的jingye,黏答答的,散發(fā)著腥膻味,掛在她嘴角緩緩滴落。 至于宋懷玉,在仲彥景最后拿一下里,她咬唇顫抖,xue里噴出大股黏膩的蜜液,迎來了屬于她的第一回性高潮。 “哈啊...” 仲彥景射完,癱軟在她背上,胯間的陽具也在射完后疲軟地垂在他的腿間,他喘息著平復高潮帶來的余韻。 宋懷玉也癱在床上,腿心黏膩的液體濕乎乎的,很難受,她本想起身洗漱,卻被仲彥景纏著要在緩一會兒。 “你起開...熱死了?!?/br> 宋懷玉推他,他不動。 “再緩一會兒,就一會兒?!?/br> 他呼出的熱氣噴灑在她背上,宋懷玉難受的緊,用力一推給他推開,下床穿鞋剛走兩步,就覺得xue口火辣辣的疼。 這家伙,弄得疼死她了。 宋懷玉扶著桌子推開門,余光看到誰的衣袍一角躲進了盛遠他們的房間。 被...被看到了嗎? 是盛遠...還是段思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