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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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思行的異樣宋懷玉并未怎么放在心上,在她繼承的原身記憶里,段思行偶爾會出現(xiàn)這種讓人摸不著頭腦的狀態(tài),一般這個時候,宋懷玉就不會去煩他,而是留他一人在那兒好好待著。 “睡得好嗎?妻主?” 往灶房方向邁開步子的宋懷玉一扭臉瞥見仲彥景換了身破舊的衣裳倚著門框看她。 宋懷玉上下打量,感嘆他長得還真是絕色,即便穿著滿是補丁的舊衣也無法讓他的美失去幾分顏色,不過臉上戴著的面紗倒是有點和這身衣服不太搭了,柔軟的輕紗與水洗變舊的衣服搭在一起倒是有些奇怪。 “怎么不穿你自己的衣服了?” 宋懷玉壓下昨晚與他歡好的記憶,問他。 “我那衣服源自皇宮,太招搖,如若那霍錚查到這兒來,一看那衣服的料子就知曉我在這兒躲著,換身衣服避個風頭?!?/br> 仲彥景隨口解釋,他盯著宋懷玉,自然想到她這身舊衣底下的皮rou有多細嫩,一對乳兒雖小,摸起來卻是軟的很,那白虎xue也是,想來以后若是真的完全入了進去,定是一番銷魂滋味。 宋懷玉被他瞧得背后一涼,再瞧瞧他目光不懷好意,小手攏緊領(lǐng)子把隱約露出的小片雪白藏了起來。 無法窺見少女雪肌的仲彥景暗道一聲可惜。 “我有事要同阿遠出趟門,你同思行好生在家待著,如果你說的那霍錚派人查到了這兒,灶房里有個水缸,你可以躲那里頭?!?/br> 宋懷玉可不想被長寧司的人查到她包庇罪犯,萬一被判了個死罪,那誰知道她還能不能再次重生?以防萬一,還是叮囑他幾句比較好。 “行,路上注意安全,妻主。” 仲彥景愛極了她這張小嘴兒,滿嘴都是潔齒木特殊的清香,沒有半點兒異味,低頭就在她唇上猛嘬一口,本想再深入些,宋懷玉卻因視見不遠處站著的盛遠,她臉皮子薄,小手一推給他推開了。 “登徒子?!?/br> 她捂著被他嘬紅的嘴兒,瞪他一眼,紅著小臉往盛遠身邊走去。 仲彥景被罵也不生氣,反而覺著她那一眼滿是風情,如昨晚她被他壓在身下cao干得滿眼堆淚的模樣,看得人渾身燥熱。 不遠處的盛遠接到走近的宋懷玉,打眼一掃,掃過她緋紅的耳朵與紅潤的櫻桃小嘴兒。 “走吧?!?/br> “嗯。” 兩人一路走到集市上,宋懷玉敏覺發(fā)現(xiàn)在那些告示欄上貼滿了仲彥景的畫像,她真的很想知道,那狐貍到底做了什么事,能讓長寧司的人追查到這窮鄉(xiāng)僻壤的地方來。 “聽說這畫像里頭的人殺了長寧女帝身邊的紅人,所以長寧司的人才會這般大張旗鼓地尋人?!?/br> “瞧他模樣出眾,想來應(yīng)是個溫柔性子,可聽說他殺了人,果真印證了那句人不可貌相,此等心狠手辣的,養(yǎng)在身邊也不安心?!?/br> “是啊,真是蛇蝎心腸。” 聽聞人群中的議論,宋懷玉緊張的手心直冒汗。 殺殺人?仲彥景殺了女皇身邊的紅人?。?/br> “妻主,您身子不舒服嗎?” 盛遠見她神色異樣,像是被什么嚇到,小臉的血色霎時褪去大半。 “沒,沒事?!?/br> 這次和盛遠出門主要是為了看看在這個小地方能做點什么小本生意,結(jié)果這還沒看出點什么,倒是讓她發(fā)現(xiàn)了仲彥景出現(xiàn)在鄉(xiāng)下的緣由。 好家伙,他真是個‘好人’啊,殺了人躲到她那兒,還強迫她疏解欲念,要是被那長寧司的頭頭發(fā)現(xiàn)他就躲在自己家里,那么 宋懷玉瘦削的肩一顫,想到自己,盛遠和段思行被壓進長寧司受盡折磨的慘烈畫面就不由得害怕的直打哆嗦。 “妻主,您若是身子不適,我們可先行回去。” 盛遠不知她為何瞧著那張告示欄上的畫像如此害怕,于是也打眼兒瞧過去,畫中人長發(fā)卷曲,戴著紅色額飾,那雙眼睛勾人的像是話本中的男妖精,不過 他再細看兩眼,總覺著這張臉熟悉得很。 “阿遠!今日我們就先回去吧!” 宋懷玉怕盛遠發(fā)現(xiàn)出現(xiàn)在自己家里的仲彥景就是畫中人,連忙拉起他的手轉(zhuǎn)移他的注意力,兩人擠開那些站在告示欄前的人往回走去。 “第一次看到這么高的賞金,說是看到此人蹤跡就賞二十兩銀子。” 二二十兩銀子? 宋懷玉的腳步慢下來,豎起耳朵繼續(xù)聽。 “有了這二十兩銀子,那不是就可以遷居新房了?” “對??!” 新房 要不 誒,不行不行,她不是那種為了錢出賣人的人,況且如果她把仲彥景的行蹤告訴了長寧司的人,那他們后繼一查,不就查到她與他有了rou體接觸了? 如此一來不就是自認招供了私藏罪犯的罪了嗎? 可是二十兩銀子對她真的誘惑很大 “妻主可是曾經(jīng)見過畫像上的人?” 盛遠兀自開口。 宋懷玉立馬搖頭,說:“沒啊,我只是覺著那畫中人真是人不可貌相,連女皇身邊的人都殺,好了好了,我們回去吧?!?/br> 宋懷玉毫無意識地松了他的手往前走,盛遠駐足在原處半晌,握緊了方才被她牽過的手,遠遠看著她嬌小的身影,耳畔竟隱約傳來昨晚她與仲彥景歡好時,難忍的嬌喘呻吟。 記得當年雷雨夜,她闖進他家給他下藥,在暴雨聲中奪了他的清白,如今他都不會忘記那晚她的xiaoxue是如何吃下他的陽物的 盛遠緊緊閉上眼睛,終究是無法對原來的宋懷玉奪了他清白之事無法介懷,縱然她如今改了性子,他也沒有辦法忘記那晚從前的宋懷玉帶給他的折磨與惡心感。 天下男女之事,對他來說是折磨,而不是歡愉。 嗯?盛遠他沒跟上來? 宋懷玉許久不見盛遠跟上來,正打算去尋他,身后突然傳來吵嚷聲與此起彼伏的尖叫。 她回頭望去,發(fā)現(xiàn)街市上的行人像是見到了什么可怕的東西,推攘著四處散開,待人群將街市空出大半空余,她終于看見了造成這番景象的罪魁禍首。 不知是誰家的男人發(fā)了瘋,持刀在慌亂的行人中揮刀亂砍,有些人避讓不及,被那人手里的刀生生劃出深深的口子。 鮮血噴灑,宋懷玉嗅覺靈敏,聞見空氣里彌漫的血腥味,她愣住,等那人快要沖到跟前了,才意識到要跑。 然而,持刀那人似乎就盯上了她,無論她怎么躲,那人都如影隨形,很快,她的背就被他劃出長長的一道口子。 皮rou開綻,鮮血登時浸透了她的背,宋懷玉緊緊咬住嘴巴忍住強烈痛意,可人群慌亂,有人害怕自己備受牽連,就伸手將她推倒來吸引兇犯的注意,好讓自己遠離危險。 他們遠離了危險,但宋懷玉沒有,她倒在地上,回首看持刀人越來越近,她心中恐懼之余,便是無盡的可惜與悲傷。 她才重生多久啊難道就要這樣慘死在旁人刀下了嗎? 宋懷玉本就虛弱,如今又被兇犯背后來了一刀,血流不止,眼前的事物愈發(fā)模糊起來。 “我殺了你們這群該死的女人!” 男人嘶吼著揮下刀,遠遠趕來的盛遠發(fā)現(xiàn)躺在血泊中的女人,心中一驚,擠開人群想去救她,奈何人多,他費了好些功夫才擠開這些看熱鬧的人。 然而,他還是離她太遠,眼睜睜看著兇犯落下染血的刀 真倒霉啊 宋懷玉暈過去前,她聽見耳邊有馬匹的嘶鳴與誰拉開弓繩的錚鳴,她虛弱地睜開些眼睛,瞧見有人馭馬而來,他逆著光拉開弓繩,下一秒,一支箭矢離弦,直直射中向她走來的持刀男人。 箭矢沒入男人身體,穿透他的心臟,宋懷玉的臉上都被濺上了他溫熱腥銹的血跡,她顫抖著眼睫,最后看了眼向她走來的高大身影,徹底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