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送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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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浴后,宋懷玉早已因那場魚水之歡變得精疲力盡,被盛遠抱著回到房里剛挨著枕頭,眼皮子眨了沒兩下徹底閉上。 盛遠也順勢在她身側睡下,相擁而眠,這是他第一次覺著溫香軟玉在懷也不錯。 翌日大早,宋懷玉是被盛遠攙扶著下了床榻的,她身嬌體弱,昨晚盛遠又那么用力,她的雙腿和腰都快廢了,又酸又疼。 “下次阿遠會輕點。” 盛遠扶著她坐在銅鏡前,拿過木梳一下又一下梳透她日漸黑亮的青絲,他梳著梳著,憶起前日仲彥景為她綰發(fā)的一幕,思考了幾秒鐘說:“阿遠為您綰發(fā)吧。” “你會嗎?” 宋懷玉對著銅鏡打了個哈欠,她現(xiàn)在又累又困又餓,壓根兒抬不起胳膊來給自己綰發(fā),既然盛遠提起來,那她就順水推舟應下來唄。 “自然是會的?!?/br> 盛遠放下木梳,改用手指穿進她濃密的青絲里頭,她改了性子后,渾身不再是那股子難聞的氣味,而是非常清新淡雅的花香。 在他記憶里頭,宋懷玉從未買過香膏,怎的身上會有如此戳他心房的花香? “妻主每日都用什么沐浴洗發(fā)?” 他忍不住好奇詢問。 “皂角同林子里頭摘的野花,這個味道好不好聞?” 有兩日她去了林子里拾柴火,無意間遇到許多長在石頭縫里的野花,她摘下幾朵聞了聞,花的氣味很好聞,有些像梔子花,但花骨朵并不像梔子,小小幾多并蒂生長,通體透著紫白漸變,好看又好聞。 “嗯,好聞?!?/br> 好聞到他忍不住撩起她的幾縷青絲放在鼻尖聞嗅。 “叩叩—” 短暫的敲門聲打斷清晨十分兩人間的親昵氛圍,盛遠不悅地望去,沉聲問:“何事?” “主廳備了早膳,夫人和老爺讓我來喚...” “知道了,馬上就過去。” 盛遠心靈手巧,取出幾束長發(fā)在她頭上挽了個精巧的發(fā)髻,此番出行,宋懷玉帶的首飾僅有那根木簪子,木簪青衣,倒真不像長寧的女子那般英氣,反倒有種江南水鄉(xiāng)女子的溫麗。 峨眉臻首,仙姿玉色,當真美得他心驚。 昨晚床笫間的快活令盛遠食髓知味,曾經(jīng)阿姐無數(shù)次提起男女之歡有多爽快,可他那時被大病前的宋懷玉強占了身子,自那以后便厭極了男女之事。 現(xiàn)在... 他主動與她軟嫩的小手相扣,雙雙離了偏院。 前院里,大婚后的盛嵐與她的正夫親昵地坐在一處,臉上都寫滿了幸福,待盛嵐瞧見滿面紅光的宋懷玉,明眼一瞧就知昨晚盛遠伺候她伺候得很好。 “快坐下用膳吧?!?/br> 盛嵐朝宋懷玉招招手,說。 宋懷玉正巧肚子也餓了,她在盛遠的安排下坐在盛嵐右側。 “快吃吧,瞧你瘦的,太瘦的話在床榻上可沒力氣與阿遠歡好?!?/br> 毫不遮掩的閨中密語讓宋懷玉險些被喉嚨里的米粥嗆到,她掩唇輕咳,還沒緩過勁兒,盛嵐又無視了盛遠射出冷箭似的眼神,湊到她耳邊又說。 “昨個兒阿遠伺候的可好?” “別看阿遠面上是個高嶺之花,可骨子里到底是個悶sao的?!?/br> 宋懷玉哪里和別人說過這樣的閨中密語,小臉唰得通紅,縱然羞澀,腦子里還是不自主浮現(xiàn)昨晚盛遠的模樣。 也確實如盛嵐所說的那樣,盛遠的的確確是個悶sao的,光從他悶聲不語地cao干看來,他也確確實實符合,無論她如何求饒讓他慢些cao弄,他都充耳不聞,一個勁兒地往她那兒深處干。 現(xiàn)在她那處還隱隱作痛,想必是破了皮。 “這有啥好害臊的,你與阿遠還年輕,多做幾回,說不準很快就能懷上孩子?!?/br> 提到孩子這件事,宋懷玉倒是從來沒想過自己懷孕,對于孩子,她說不上喜歡也說不上討厭,況且現(xiàn)在她窮得叮當響,家里又還有三個男人要照顧,生孩子這事兒估計得等她手里有點錢再考慮。 “阿姐,你的粥要涼了?!?/br> 盛遠神色不虞,蘊著怒意的眼神頻頻向口無遮攔的盛嵐掃過去。 “好好好,吃飯吃飯?!?/br> 盛嵐脖子一縮,拿起勺子用起早膳,這回,她倒是沒有機會再和宋懷玉說起閨中秘事。 得空的宋懷玉也安靜地用起早膳,一碗清粥,兩個比她拳頭還大的包子入肚,腹中饑餓便不復存在。 之后,盛嵐與她新婚夫婿送走了宋懷玉和盛遠,回程的路上,宋懷玉想起了件重要的事,那就是趕緊備些東西送去霍錚那兒以示那小半個月的悉心照料。 “阿遠,你說送人謝禮應當送些什么?” 宋懷玉渾身疲倦,她靠在盛遠肩上,向他討要些經(jīng)驗。 “是送給霍將軍的嗎?” 盛遠牽緊她的手,十分親昵地用將一把抵在她發(fā)旋上。 “嗯,畢竟他照顧了我那么久,總歸要送點東西過去,可咱們家太窮了,也不知道該送些什么東西過去?!?/br> 宋懷玉愁得嘆氣,要是她手里有點小錢的話,那送的東西就多了,買下來直接送給他就是。 “霍將軍為人清廉,我們送些力所能及的東西就好。” 他說。 力所能及...那她就做點二十一世紀的點心送過去?然后再送點院兒里的時令蔬菜吧,就這么決定了,等以后她有了錢再送點好東西過去就成了。 “妻主是想好了送什么了嗎?” 盛遠察覺她放松下來,便問道。 “嗯,希望他不要嫌棄。” ... 霍錚房內(nèi)散開濃郁的藥味,不多會兒,女醫(yī)端著盆血水從里頭走出來,如此反復多回進出,盆里的水也漸漸清明。 屋子里頭藥味濃郁,霍錚裸著上身坐在床榻上,長發(fā)沒了發(fā)冠束著,盡數(shù)落滿了他的肩。 “可知是誰動的手嗎?” 一旁的椅子上坐著個白衫男子,他烏發(fā)以玉簪束起,面戴一副連下巴也不會露出來的純白面具,他即便戴著面具也遮掩不去不凡的氣質,如雪中冷松冷冽,讓人難以靠近。 “暫且不知。” 霍錚搖頭。 前日他出門公辦,途中天色詭變,一場暴雨將他與手下困在林中荒廢的寺廟,那晚暴雨如注,如戲臺上的幕布將林中的一切遮掩看不清任何東西,也因如此,讓暗中刺襲的人有機可乘。 兩撥人刀劍亂舞,死傷大半,尤其他的手下,被那些突襲之人手中淬了毒的刀劍奪了性命,對方人數(shù)眾多,即便是他,也無意間被那些人中的某一人用劍砍傷了肩。 劇毒入體,他不得不在大雨中的林間尋找可以壓制體內(nèi)毒性的草藥,快馬加鞭帶著未犧牲的手下趕回落腳處。 “可曾在那些刺殺者身上尋到可以知曉他們身份的物件?” 白衫男子語調(diào)清冷,如雪山頂上融化匯成的涓涓流水般,與他外形尤為相配。 “他們身上除了那把佩劍外別無他物,想來他們的背后之人料定他們會慘敗,所以不曾讓他們帶上可以證明其身份的物件。” 霍錚撫向肩上止血布,傷處因毒藥難以愈合,兩日過去了也不見長出新rou與結痂。 “...你好生修養(yǎng),待...” “將軍,宋姑娘來了。” 屋外,侍子的聲音打斷兩人談話,霍錚聞言披上衣衫,剛跨下床榻,聽白衣男子滿是興味的語氣提問:“宋姑娘是誰?” 霍錚理了理衣裳,說:“前些日子救下的女子?!?/br> “哦?” 白衣男子萬分好奇,究竟哪家女子能讓眼前這個榆木疙瘩開了竅? 霍錚踏出房門,沿著屋檐下的青磚小道來到正院兒里,宋懷玉正站在滿院落葉里,金燦燦的秋葉在她周身盤旋墜落。 女子青衫素發(fā)融進這滿院秋色,如此美景倒讓他看呆了,指關節(jié)緊了緊肩上隨手一搭的外衫,囁嚅著干澀的薄唇,喚道她名。 “宋姑娘?!?/br> 宋懷玉臂彎里掛著竹籃,她聽到身后傳來的聲兒,回身望去,卻是看見不過兩日不曾相見便已消瘦明顯的霍錚。 “霍將軍這是受了傷?” 她踩著腳下落葉走近,霍錚臉色很差,干燥發(fā)白的嘴唇、眼白上布滿的紅血絲與下巴上青色的胡茬無一不再透露他的身體狀況不太好。 “受了點小傷而已?!?/br> 霍錚對她語氣溫柔,疲憊的眼神掃過她衣襟底下隱隱露出的吻痕,神色忽而變得有些異常,不過這份異常他很快就將其斂下,恢復如初。 “前些日子多虧了霍將軍的悉心照顧,今日特來送些家里的時令蔬菜與我親自做的些點心,也不知霍將軍吃不吃得慣。” 宋懷玉掀開蓋在竹籃上頭的巾布,里面整齊擺放著格外新鮮的蔬菜蜜桃,還有些用油紙包裹起來的點心,巾布一開,籃子里頭飄出的點心香味讓他有了口腹之欲。 “宋姑娘有心了,其實宋姑娘不必...” “誒~那怎么可以呢?畢竟打擾了您這么久,霍將軍就收下吧,反正也不是些什么值錢玩意兒,對了,之前我問過貼身伺候您的侍子,說您喜愛酸甜口的點心,所以我就做了些桂花酸棗糕,可好吃了,霍將軍您一定要吃?!?/br> 宋懷玉將籃子遞出去,霍錚身邊侍子本想替他接過,結果霍錚他先伸了手去,將籃子握在手里。 “辛苦宋姑娘了。” 他早早注意到宋懷玉手伸來時衣袖下細白的腕子,她的手很漂亮,就算她常干農(nóng)活,十指也依然纖細,如脆嫩的蔥白。 還有那腕子上微微凸起的腕骨,顯得她人更是纖細。 這么漂亮的腕子不該空蕩蕩的,如若戴上個翠玉鐲子,那更是漂亮。 —————— 又一男主出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