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突變(下盛遠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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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懷玉嬌小的身子被頂?shù)脪伷鹩致湎?,嬌嫩的乳兒也像塊嫩豆腐似的在晃,再瞧瞧那張淬滿情欲的眸子、微張的檀口,盛遠顯然被迷得出了神,指尖卷起她的幾縷青絲把玩,卷起又松開,幾番幾次下來也不覺得無趣。 “要,要到了阿遠...” 她幾日未曾修剪的指甲深深嵌入盛遠的胸膛,入rou的刺痛給他留下抓痕外,還使得他悶哼著射出大股濃稠的陽精。 “啊~” 宋懷玉哆嗦著身子瀉出溫?zé)岬拿垡簼沧⒃谒年栁锷?,兩種液體混雜著從他勁瘦的腰腹上流下來,澆透了他身下剛洗凈沒多久的被子。 “哈啊...哈啊...” 她伏在盛遠懷里在平息高潮帶來的余韻,披肩的青絲從兩側(cè)肩頭落下來,與盛遠更為烏黑的長發(fā)交纏。 盛遠的雙手貼上她纖薄的背脊,食指彎曲,輕輕地游走過她皮rou下微微凸起的脊骨與蝶骨。 “癢...” 宋懷玉的腦袋埋在他的頸窩,情潮過后呼出的氣息萬分guntang,盛遠的耳垂被她的呼吸弄得通紅,扭頭撩起她頰邊被熱汗浸透的青絲,與其瀲滟著水光的眸子相對。 大膽而炙熱的注視讓宋懷玉感到幾分羞恥,她試著起身,卻不想被盛遠扣住后腰,險些沒有穩(wěn)住身子。 “怎,怎么了?” 宋懷玉垂眼,明明射過一回的性器又直挺挺地立了起來,正氣勢洶洶地頂著她的小腹青筋突突直跳。 她緊張地吞著口水,眼神掃過身下烏發(fā)披散,眼神熾熱的盛遠時,她就知道今晚別想好好睡覺了。 “妻主...” 他吞著唾液,性感的喉結(jié)不斷地上下滑動著。 宋懷玉咬唇,說。 “我,我累了,你來?!?/br> 女上爽是爽,但是累也是真的累,她可不想今晚做完以后第二天腰疼得直不起來。 盛遠寵溺地笑笑,拭去她快要掉進眼里的汗珠,說:“我來吧。” 他翻身將宋懷玉壓在身下,隨手扯過身邊的衣服擦拭干凈腰腹上的濁液,隨手團成團將它扔到地上不再管。 急色的盛遠在宋懷玉眼里莫名被添上幾分與仲彥景不相上下的妖氣,他撩起額前的碎發(fā)露出溫潤漂亮的眉眼,清亮的眼眸此時飽含情欲,看著尤其勾人心弦。 “我要開始了?!?/br> 話音落下,盛遠抓住她的大腿架在肩上,右手的中指與無名指并攏探向她的腿心密處。 “嗯啊~” 他的指腹在xue口有規(guī)律地?fù)崦p摁,宋懷玉咬唇,害怕隔壁熟睡的仲彥景聽到她和盛遠在做,硬是忍住呻吟,發(fā)出輕輕的一聲喘息。 “妻主喜歡這樣對嗎?” 盛遠笑著將她情動的模樣看進眼里,她的反應(yīng)無疑是取悅到他了,指上的動作愈發(fā)大膽,小心地輕捻摁壓那粒小小的rou珠后又緩緩向下,一點點地把修長的指關(guān)節(jié)伸進花xue深處。 窄xue被異物填滿,宋懷玉下意識地拱起細(xì)腰,不曾想?yún)s是讓他的手更深入幾分。 盛遠清晰地感受到蜜xue中的媚rou在緊緊吸附他的手指,仿若有無數(shù)張小嘴兒在吸吮不放。 “妻主好緊。” 他側(cè)頭親吻她的大腿,胯間那根昂揚的巨物也正興奮地吐露幾縷像米糊似的液體。 “別,別說了~” 宋懷玉在急促地喘息,從盛遠嘴里聽到不符合他性格的詞匯,她是羞得臉紅不已。 盛遠默不作聲地笑著,手下的動作依舊不停,指節(jié)曲起,一直朝著她xue中凸起的某塊媚rou摳挖,幾次下來她就已經(jīng)爽得潰不成軍,小聲抽泣著流出更多的yin水。 摳挖的水聲不止,宋懷玉身子本就敏感,沒幾下就要迎來情欲的巔峰,而就是此時,盛遠他抽出了手指,換上更為粗長的物什填滿她的空虛。 他扶住棒身,用guitou來回磨蹭艷紅的花唇里那粒艷色的rou珠,媚rou翕動,宋懷玉扭著腰想讓他快些。 盛遠怎會不知她此刻有多想要,屬于他惡劣的那面性子此刻暴露無遺,她愈是想要,他愈是不給,宋懷玉的性子再好,也受不住他的此般折磨,皺著眉頭想要踢他。 盛遠見她真的生了氣,收起逗弄的心思,扶穩(wěn)了棒身將guitou抵上那濕潤的蜜xue入口,旋即一鼓作氣地頂入深處。 “啊~” 被插入的瞬間,宋懷玉蜷緊腳趾,小腹繃緊,于盛遠而言他也沒有好到哪兒去,宋懷玉那處又窄又緊,插進去一半就無法再深入進去,還剩大半露在外頭。 “妻主,放松些。” 他拍拍宋懷玉的嫩臀,示意她放松些。 “那,那你輕些...” 宋懷玉吐口氣,慢慢放松下身子,結(jié)果盛遠這人估計也是個‘壞’的,趁她剛放松的間隙,猛地把剩下半截roubang頂入深處。 “啊~” 她本就快要高潮,眼下被盛遠猛插這一下,她是頃刻間就攀上了情欲的頂峰,xue里流出一股熱流,沿著臀縫打濕身下的薄被。 盛遠笑而不語,大掌覆在她的那對嬌乳上揉捏,勁腰挺動,粗長的yinjing與她窄小的xiaoxue完美嵌合,暴起的青筋、圓滑的guitou,媚rou與性器就像彼此的呼吸在緊密交纏。 他天賦異稟,物什生得又粗又長,此刻深埋她的體內(nèi),幾乎把她那嬌嫩的私處撐得透明,且不說這個,每當(dāng)他九淺一深地拔出,都會牽扯出些許令他眼熱的艷紅媚rou。 啪啪啪— 他彎腰含住她的乳首,窄腰也在不停地挺動,數(shù)百下之后,交合處的yin水都被他搗得變成白沫四濺。 “哈啊~好爽~” “阿遠~” 宋懷玉整個人被他干得都要頂?shù)綁?,要不是他把她抱起來坐在他的大腿上,她怕是腦袋都要被撞出幾個大包來。 宋懷玉雪白的手臂環(huán)在他的脖頸上,嫩白的翹臀被他托起,雙腿也是緊緊纏在他的腰上不放,生怕自己會摔下來。 rou體拍打的聲音不絕于耳,盛遠腦袋緊埋她的頸窩在埋頭猛干,這種姿勢下,他能入得極深,幾次都撞到她無比嬌嫩的宮口。 “啊~嗯啊~” 宋懷玉緊緊抓住他后腦的長發(fā),蜜xue被他插得又紅又腫,要不是她水多,不然早就出血了。 奈何盛遠這廝開葷后又素了這么多日,今日還被仲彥景挑釁受了傷,醋意上頭,他是恨不得把她臀下地卵蛋也深深地cao進去。 “妻主...” “妻主...” 莊宴明猛地睜眼,清瘦地身子用手撐起歪向一旁,面上佩戴的面具也不知是何緣故掉了下來,長發(fā)散亂,遮住了他從未示人的面龐。 呼... 呼... 偌大的長月司內(nèi),莊宴明急促的呼吸聲分外清晰。 “司主,您還好嗎?” 屋外廊檐下的侍者聽聞莊宴明奇怪的呼吸聲,擔(dān)憂地問道。 “我無事。” 莊宴明的手在黑暗中摸索,等指尖觸到冰涼的物體,他指尖彎曲,將它拾起重新戴好。 “司主可是又看到了什么嗎?” 屋外那人又問道。 這回莊宴明不再答話,他坐在層層迭迭垂下的白紗帷幔后,慢慢平復(fù)方才變得急促的呼吸,若是此刻有人進來掌燈,必然會看到他們所崇敬的長月司司主竟紅了耳朵。 “司主?” 那人堅持不懈地詢問道。 “沒有,沒有看到什么...” 他垂下眼簾,窺到自己的胯間支起了小帳篷,瞳孔微縮,握緊衣袖下的雙手,他不愿相信自己在靈鏡中看到那名村婦與她的側(cè)夫在行魚水之歡后起了反應(yīng)。 靈鏡中,那名村婦不知究竟是舒服還是難受的在男人懷里咬著粉色的唇瓣,滿頭青絲之下是她雪白嬌小的身子,一對如她人那般嬌小的乳兒被男人含在嘴里舔弄啃咬,半晌后吐出來,那粒乳果變得又紅又腫,還覆著層晶亮的水液。 還有那臀,被男人掐住顯出五道深深的痕跡... 最后是他無意窺見的交合處,男子的陽具撐得她那處隱隱泛白,瀉出的蜜水被男子搗成了白沫飛濺,花唇艷紅,男子抽出些許性器來時,還會帶出些媚rou... 莊宴明閉上眼,奈何這些畫面久久揮之不去,他沒有辦法,只好快步走到長月司的寒窖,用其壓下他本不該出現(xiàn)的欲念。 當(dāng)面,他剛成為長月司的司主就被告知當(dāng)時機成熟后,他會成為女帝的側(cè)夫,因此在那之前他習(xí)了不少床幃中的秘事,其中自是少不了男女之事。 那時他即便看著畫本中男女交合的繪畫也不曾出現(xiàn)過這種情況,可現(xiàn)在他竟然... 莊宴明抿緊薄唇,在漂浮的寒氣中,他握緊拳頭,心中殺了宋懷玉的念頭在不斷滋生蔓延。 此女是絕對留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