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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喧嘩的居酒屋人來人往,青春貌美的侍女匆匆忙忙為客人端茶遞水,這是明津城最大的消遣娛樂去處月見屋 “不是她...呢” 鯰尾出神盯著手中的蘋果糖,鮮艷的色澤流轉(zhuǎn),包裹著不知味道的果實 緊鑼密鼓的搜查下來,地皮都要挖三尺的程度,嫌疑最大的那位神官小姐居然——清清白白 這可真意外 “什么什么?在說什么?” 盛裝打扮的女子十分自來熟的擠在兄弟兩人的中間,同月見屋中其他女子一般涂著口脂,而且身上戴有更隆重的花簪,和服上的花紋也更加繁復(fù) 不過,最惹眼的不是艷麗奪目的外貌,而是那相當(dāng)高大的身材,細(xì)細(xì)觀察才能發(fā)現(xiàn),這一女子是“他”而不是“她” 這是月見屋的二當(dāng)家次郎太刀,時常有人會被他面若好女的姿容迷惑,誤以為是這條街上哪家游屋的花魁夜訪 “晚上好,次郎”一旁的骨喰微微頷首“上次的搜查多有打擾” 在那次突擊式搜查中,鯰尾明顯努力過頭,山姥切國廣和骨喰又不是能約束住他的,三人所到之處雞飛狗跳,很是給別人帶來一些困擾 “沒事沒事”次郎笑著擺擺手“我們一般黃昏才開張,影響不算大啦” “比起那個,人家更好奇” “剛剛是在說‘不是’什么的?” “就是之前的工作啦工作”鯰尾繼續(xù)轉(zhuǎn)著手中的蘋果糖,一邊回答著 “我們?nèi)ニ巡橐晃幻性碌纳窆傩〗?,結(jié)果什么也沒查出來,很意外呢” “噗哈哈哈哈——” 次郎大笑著拍著兩兄弟的肩膀,和他們一同出來喝酒的御手杵還有同田貫正國也明顯頓了頓 “疼疼疼”鯰尾從次郎的手下逃脫,有些納悶的問“怎么了?我說了什么奇怪的話?” “虧你能懷疑到她的身上”同田貫正國表情復(fù)雜,半天才吐出一句話 “誒?可是,她不是非正式人員嗎?時不時不在,也確實涉足了...” “你剛來這里,了解的也許不多”御手杵放下手中的酒杯“其實如果真是她反倒麻煩了” “誒?” “那次大戰(zhàn)以后,人類對我們多有忌憚”同田貫正國就著御手杵的話尾補充“對我們的任用是她一力擔(dān)?!?/br> “換句話說,明津城能走到現(xiàn)在一半也要歸功于她”御手杵接過次郎遞來的燒酒“她要是想做什么,明津城早就不存在了吧” “就是就是,我們家月就是這么厲害”次郎聽到這樣的評價,滿意的不斷點頭 “...‘我們家’?”鯰尾對這樣的稱呼有些不適“唔——好rou麻!” 骨喰也有些困惑不太理解這樣親密的稱呼 “啊啦,人家沒有說過嗎?”次郎笑著向兩兄弟介紹“月是人家的老板啦” 這位月小姐,居然有這么多層身份嗎? 鯰尾思考過度的腦子有些過熱 真是看不透的人呢.... “什么?鯰尾有說什么嗎?” 鯰尾從回憶中抽離,想到了那天晚上御手杵對自己的請求 “月最近好像總和你們呆在一起?” “她不愿意露面的時候總是十分難找” “總之,拜托把她帶出來” 他忽而湊的極近,笑瞇瞇問月 “先不提那個” “我說,月真的那么信任我們嗎?” “嗯...嗯?”少女遲疑的點點頭,隱隱覺得有些不妙 每當(dāng)鯰尾要惡作劇的時候,都是這樣一副活潑又輕快的笑容 “也是,這幾次我們都好好幫忙了”到這里,見月還是呆呆聽著自己說話,鯰尾長長舒了一口氣“啊~太好了” “來吧!兄弟!” 一陣天旋地轉(zhuǎn),左邊被骨喰壓著無法逃脫,右邊被鯰尾按在了桌子上 “誒誒誒誒——????” “稍微來一下吧?” “總見不到月,大家很頭痛呢” 不知道鯰尾用了什么方法,月這邊沒辦法直接選擇【轉(zhuǎn)移】或者【下線】 這下徹底被抓住了! 月被強行帶到大家面前 “啪”一聲門葉關(guān)閉的聲音,鯰尾和骨喰這才松開了少女 房間里整整齊齊圍了一圈子的熟人,月咽了咽口水 這時候不管和哪個打招呼都顯得不太對 就不知道誰先... “呦,好久不見啊” “月小姐” 是...日本號? 這位“日本第一槍”能來這里,一半是機緣巧合,一半是靠月耍了一些小手段 日本號原本所待的勢力與明津城亦敵亦友,他們對明津城的態(tài)度也不算友好,這種情況下,即使在以交流為名號的宴會上,輕蔑和打壓的情況不時發(fā)生 彼時月剛從暗市爬回來,還未坐定,一封宴會邀請打的大家措手不及 由于明津城遲遲沒有湊夠應(yīng)該有的刀劍種類,這次宴會就是取締他們這邊運作明津城的資格,另找人接替 在這種可以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事情上揪住不放,很難說對面安的是什么心思 明津城這邊是打算忍氣吞聲的,然而,在誰也沒想到的情況下,月只身赴宴,干脆利落拐走了天下三槍之一——日本號 待眾人回神之際,月早已一騎絕塵,想追也追不上 或走或留,就看日本號的意愿 男人因醉酒而慵懶的視線陡然尖銳,甲胃下的肌rou迸發(fā),仿若隨時準(zhǔn)備著拿起長槍廝殺 此時,不論醉得再如何厲害,也該意識到自己中計了 這可不再是輕松的酒會游戲,或者閑暇時姑且由她的談話 這是擺在明面上的,赤裸裸逼迫他表態(tài)的時刻 月幾乎以為失敗,兩人要兵戈相見的時候 他卻突然長長嘆氣 “哈啊——” “沒辦法了” 日本號扣下護(hù)目鏡,帶著少女翻身上馬,繼續(xù)接下來的行程 “那、您的意思是?”月努力掙脫風(fēng)的束縛,勉強開口 “有酒嗎?” “有的!” “有酒的話,任你差遣” 就這樣,日本號真就長此以往待在了明津城 日本號看起來是松散大叔,實際能很好抵消城市動蕩指數(shù),經(jīng)一段時間磨合,城主不在的時候日本號索性充當(dāng)上了一把手的位置 總而言之,日本號給月一種,微妙的、嚴(yán)父之感? 一開始開始仗著日本號的好說話,還有面子上對小輩的容忍,月大膽借游戲里【51%】的游說概率擺了他一道,結(jié)果他還真跟自己回來,勤勤懇懇干了好長時日 所以,如果說月在其他人那邊是游刃有余,在日本號這里就只敢知一答一了 現(xiàn)在日本號坐陣在大家中間,月只好端正態(tài)度老老實實開口 “好久不見” “找我有什么事嗎?” 見到月的配合,日本號也進(jìn)入了狀態(tài),他索性單刀直入 “城主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