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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潘多拉的復(fù)仇(高干,nph)在線閱讀 - 第八章,醉酒旖旎

第八章,醉酒旖旎

    夜晚八點,月光在街邊梧桐樹披上一層朦朧的輕紗。

    街道兩旁小吃街的商鋪擺滿一條長龍,油煙沿著藍(lán)白幕布漂出去??緍ou架上牛rou串滋滋地冒著煙,老板撒下一把胡椒面后,裝盤端到客人桌上。

    燈光幽幽懸浮,霍堯睨了眼燒烤盤上的牛rou串。

    他面上雖沒有太大表情,但背脊靠回凳子上,卻幾不可聞地皺了下眉。

    霍堯雖不是山珍海味養(yǎng)大的胃口,但這些浸滿油脂的地攤貨還真入不了他的眼。

    連織取過一串咬了口,裝作沒有瞧見他的嫌棄。

    “你吃啊,這家店在這一片都很有名的。”

    霍堯似有似無地點了下頭,不接她話。

    “我還以為你會選擇法餐和意大利菜?!?/br>
    也不怪他會這么想,臉上寫滿欲望的漂亮女孩但凡遇到個高富帥,就迫不及待穿上華袍,掩蓋一身的虱子。

    上輩子的連織就是如此,她穿著一身光鮮亮麗,坐進(jìn)霍堯的法拉利里。

    她字字句句都在顯露自己是個有見識的女孩,想攀附上霍堯這棵大樹,殊不知霍堯一眼看穿她的香奈兒裙子是高仿。

    連織裝沒聽懂他的輕微諷刺,道:“人在極度悲傷的情況下當(dāng)然想吃些重口味的了,我今天才丟了工作,來吃些燒烤啤酒不過分吧?!?/br>
    霍堯輕微揚(yáng)眉,贊成她的想法。

    她又叫老板搬來一箱啤酒。

    連織打開瓶蓋,遞了一瓶給他:“喝嗎?這是蓉城非常地道的啤酒,我猜你肯定沒嘗過?!?/br>
    霍堯伸手接過,云淡風(fēng)輕道:“工作又沒了,你準(zhǔn)備怎么辦?”

    他輕輕呡了口啤酒,火辣的刺感在舌尖上燃燒。

    兩個字:難喝。

    “沒了就再找唄,不過最近蓉城不太好找工作,好多企業(yè)都不招人了...算了不說這個了?!?/br>
    連織舉起酒瓶輕輕和他碰了碰,杯壁發(fā)出清脆的聲響。

    她眼眸晶晶亮,感嘆道:“霍堯,我必須得敬你幾杯。第一杯嘛,是謝你當(dāng)時在飯桌上救了我,如果不是你的話我估計已經(jīng)在酒店出丑了。

    她眼眸對他彎了彎,說完仰頭,一瓶子咕嚕咕嚕灌進(jìn)肚子里。

    霍堯就靠在椅背上看著她把酒喝完,也沒說女孩子少喝酒之類的。

    “第二杯嘛,就是剛才在公司,沒想到又讓你碰到了這種事情,謝謝你啊?!彼f完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臉上浮現(xiàn)出幾絲尷尬。

    等人又是一瓶干完磕在桌上時,霍堯目光挑出幾許興味。

    “說來我也挺納悶,怎么這種事情老找上你?英雄救美就沒個新花樣?!?/br>
    她愈發(fā)無地自容,說:“我也不知道,應(yīng)該沒有一個女孩子喜歡遇到這種事。”

    她不知道原因,霍堯倒是清楚。

    沒有家世和能力的加持,單有美貌便如那剔了刺的玫瑰,人人都想來采摘。

    平心而論連織是漂亮的。

    饒是在圈子里見慣姣好顏色的霍堯,也得承認(rèn)這女人身上有種介于傲骨和媚態(tài)的風(fēng)姿,最是令男人心神意動。

    此刻她就坐那,一雙盈盈桃花眼,馬尾發(fā)下的臉蛋不足巴掌大小,燈光熏染下就跟白玉一樣。

    霍堯看美女的心情還是有的,頗為賞心悅目。

    連織又對他舉杯,霍堯也閑心十足,拿著個酒瓶和她斜碰。

    “這第三杯嘛...”連織看著他,目光真誠,“謝謝你,霍堯?!?/br>
    謝謝你和沉希讓我從原創(chuàng)淪為了抄襲,謝謝你讓我的人生留下重重一筆污點。

    謝謝你的出現(xiàn)讓我的生活一落千丈,跌入泥潭。

    我該怎么報答你呢?

    連織一飲而盡,明明在笑,卻有眼淚滾了出來。

    她伸手抹掉,但是卻滾越多,濕了滿臉。

    “喂,別喝了?!被魣蚩床幌氯?。

    他沒有心思在這應(yīng)付一個醉鬼佬,正要抬手結(jié)賬。

    她喝得醉醺醺,拒絕擺手:“我今天心情好,你就讓我多喝一點嘛?!?/br>
    她微紅著眼湊近他,小聲道,“我給你說,大學(xué)時候啊遇見過一件很奇葩的事情,明明是自己設(shè)計的作品,交上去卻被教授判定成抄襲。

    我申訴了小半年毫無結(jié)果,最后連我的保研資格也取消了,說我品行不端。”

    她臉蛋就靠在小桌上,旁邊一灘油脂。

    霍堯垂眸看著,眸底涌動著幾分晦暗,卻無多少憐憫。

    這事他知道,當(dāng)初沉希突獲大獎,再繼而惹上抄襲風(fēng)波。

    那副作品霍堯也見過,和沉希之前的風(fēng)格大相徑庭,那時他就已經(jīng)猜到了事情原委。

    “我本來以為這件事已經(jīng)在我腦海里淡去,早忘了,畢竟誰能活在過去呢。”連織打了個酒嗝,又拔高語氣,“可是你知道嗎?就在我覺得自己已經(jīng)忘掉的時候,我又碰見她了。”

    她淚流滿面道:  “我!居然!又!碰見!她!上天是不是在開我玩笑?!?/br>
    霍堯喝了口酒,稍勾唇角,沒什么語氣地回了句。

    “沒想過報復(fù)?”

    她誠實道:“想過,想狠狠煽她幾耳光?!?/br>
    霍堯抬起眼皮看她。

    “可她站的位置太高了,我連靠近的機(jī)會都沒有?!?/br>
    連織迷蒙著眼睛,道,“而且比起這些我更希望有一天,那副作品背后能署上連織的名字,參觀者知道那是我設(shè)計的?!?/br>
    淚水糊了滿臉,她哭得歇斯底里,道:“那是連織設(shè)計的,是連織!是來自人民大學(xué)的連織!”

    “是我!是我??!”

    她已經(jīng)醉得開始胡言亂語,聲音也越來越大。

    霍堯聽不下去了,他拍拍她肩膀。

    “往前看吧?!?/br>
    沉希是借鑒過連織的作品,但她能取得如今的成就不全靠抄襲。

    “也對,人應(yīng)該往前看?!?/br>
    她扭頭笑瞇瞇得盯著他,“至少我后面有遇見你,也不算毫無收獲。”

    她明明淚流滿面,兩眼一彎璀璨得跟清水似的,霍堯垂下了眼,沒再和她對視。

    她突然側(cè)頭問他,因著醉意眼底染上幾許星光,略顯嬌憨。

    “你吃呀,怎么不吃了?”

    霍堯:“.....”他微抬下巴:“你吃?!?/br>
    ......

    酒足飯飽,連織坐他的車回家。

    她沒醉九分也至少有個七分,黯淡的燈光在車?yán)锪鬓D(zhuǎn),跳躍進(jìn)她迷離的眼睛里。

    霍堯手握在方向盤上,漫不經(jīng)心地轉(zhuǎn)了小半圈。

    過了紅綠燈,他輕踩油門,車子如風(fēng)般駛上高架橋,車窗灌進(jìn)來的風(fēng)吹亂他額前的碎發(fā)。

    男人突然問了句:“你具體住哪?”總不能將她扔大街上吧。

    旁邊沒有回應(yīng)。

    霍堯微側(cè)過頭,瞳孔猛地一縮。

    只見連織頭探出了車窗,手在拼命地往外夠啊夠,嘴里咕噥著。

    “外面亮著的那是什么...”

    霍堯一把扯回,聲音都冷了:“連織,你想死是不是?”

    車子因為他這一下往旁邊車道拐去,又被他握著方向盤帶回。連織重重倒回副駕駛座椅上,胃里突然翻江倒海。

    “霍堯...”

    霍堯聽見她在喊,他拿眼角斜她,目光不咸不淡。

    她眼里搖曳著細(xì)碎的光,往他這邊靠,正要說什么。

    霍堯還沒聽清,突然,她嘴巴鼓了起來,哇地一口吐他腿上。

    “連!!織!!”霍堯咬牙切齒道。

    *

    門砰地一聲被推開,房內(nèi)所有燈光驟然點亮?;魣蛲现B織進(jìn)屋。

    他嘴唇呡成一條線,臉色陰沉得能擰出水來。

    進(jìn)了衛(wèi)生間,他直接就打開淋雨噴頭,微涼的水珠灌到連織臉上,她模模糊糊睜開眼睛,看到一張惱火和狼狽的臉。

    “在這把自己沖干凈?!?/br>
    霍堯下頜緊繃,黑眸里也氤氳著怒意,“再敢整出幺蛾子,我直接將你扔大街上?!?/br>
    他說完就離開,門砰的一聲被關(guān)上。

    別墅不止一個衛(wèi)生間,他大步上樓,隱約間一股酸酸的味道躥進(jìn)他鼻子。

    霍堯低聲罵了句,扯下襯衣直接扔進(jìn)垃圾桶。

    他是個有嚴(yán)重潔癖的,襯衣得按顏色排列,鞋子每天得刷,別墅樓道有根頭發(fā)絲他都得讓傭人再清掃一次。

    主臥配套的衛(wèi)生間傳來水聲嘩嘩的淋浴聲,大概半個小時或者更久,那聲音才戛然而止。

    霍堯出衛(wèi)生間時擦了擦頭發(fā),還嫌棄似的放在鼻尖聞聞是否有味。

    水珠沿著他腰腹的人魚線往下舔,舔過塊壘分明的肌rou,沒入腰間纏著根浴巾。

    他下樓,去廚房拿瓶水。

    衛(wèi)生間隱約傳來水聲淅瀝,霍堯沒心情去管她,打開電視看了會球賽,并聯(lián)系管家讓其明天徹底打掃屋子。

    一小時后,球賽看完,人還沒出去。

    霍堯皺了下眉,起身去敲門。

    “連織?”

    連著幾下,里面沒應(yīng),水聲依舊嘩嘩不斷。

    “你不出聲我推門了?。俊?/br>
    話到這,霍堯已經(jīng)沒有太多耐心,他今晚就該任由這個女人睡大街。

    他推開了絲門縫,水汽氤氳間,女人滑坐在地板上,雙眸緊閉睡大覺。

    淋雨噴頭沿著她的身體沖刷而下,她就跟蒸桑拿似的。

    霍堯臉又臭了,合著這女人這一個多小時就擱這睡覺呢。

    他走進(jìn)去關(guān)了噴頭,腳輕輕踢了下她小腿肚。

    “連織,醒醒!”

    她哼唧了兩下,又靠到另一側(cè)睡了。

    白皙的脖子露了出來,她襯衣全部濕透,胸前兩顆飽滿透出了好看的形狀。

    霍堯愣了半秒,鼻腔又重重呼出一口氣。

    他有種自找苦吃的感覺,上前拎著她胳膊將人拉起來,她終于有反應(yīng)了,不滿道。

    “別拉我...別拉...”

    然而敵不過男人的力量,她起來時驟然撞去他胸膛。

    柔軟有力的撞擊下,兩人的胸膛皆是一顫。她模糊睜開眼睛,霍堯低眸就看見眼尾開滿桃花的臉蛋。

    “霍...霍堯...”

    霍堯冷道:“站好!”

    哪怕是在酒醉,她也能聽出他語氣不太好,于是支撐著身體要站起來。

    然而剛脫離他的胸膛,她就要踉蹌摔地上,霍堯扶了他一把,她就又摔去他懷里,把他當(dāng)成撐桿。

    霍堯咬了咬牙,只能認(rèn)栽。

    “是夢嗎...你怎么會在我夢里啊?!彼樀奥襁M(jìn)他胸膛,嘟囔著。

    霍堯沒心情搭理她,毛巾往她身上一圍,要把她當(dāng)物件拎出去。

    突然,胸膛出傳來一陣guntang的濕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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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蠢作者繼續(xù)求豬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