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酒桌曖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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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昏當(dāng)頭,道路兩旁的樹木如殘影般掠過車窗,車內(nèi)卻出奇地安靜,只有轎車共振的低弱聲叫車廂里回蕩。 連織坐在后車座的右邊,眼角余光卻情不自禁往旁邊掃。 宋亦洲正扭頭看著窗外,視野余光里是搭在褲腿上,一只極為漂亮的手。骨指修長,淡淡的青筋沿著手背往上,一塊黑色的機械表扣在手腕處。 如此天衣合縫,竟讓人瞧出幾分性感來。 方成腹瀉,她順利成章地頂上。第一次坐進宋亦洲的車里,連織緊張得有些搓手手。 似乎察覺到她的目光,宋亦洲回過頭,逆光下瞳孔似琥珀色。 連織下意識垂下眼。 宋亦洲道:“九點的時候,你尋個由頭來包廂叫走我?!?/br> “嗯?為什么?” 她納悶不解,宋亦洲又看了她一眼,目光帶著敏銳的貫穿力。 “你覺得呢?” 連織這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遲鈍,聽聞這些老總應(yīng)酬交際總是從一個局輾轉(zhuǎn)到另外一個局。大概他也不喜歡煙霧繚繞那一套,但該敷衍的總得敷衍。 連織后知后覺地點頭:“宋總,以家具項目待決策的理由怎么樣?!?/br> “行,你看著決定?!?/br> 車子停在了一家小有格調(diào)的中式飯店前面,屏風(fēng)竹籬,山水畫展露其間,破有格調(diào)。 宋亦洲被請去了包間,連織就在專門的休息室里等他,一個房間還有其他幾位司機和助理。服務(wù)生端來茶水和簡餐招呼,明顯已經(jīng)對這套招待得心應(yīng)手。 連織吃完晚餐,戴著耳機聽了會德語。 轉(zhuǎn)眼到了八點,連織去包廂敲門,輕推開房門時一片笑聲霎時涌來。 幾位老總的目光霎時一抬,本以為是服務(wù)員,可瞧見個穿著白襯衫的漂亮小姑娘。 笑里都有些散漫。 “喲,這是誰家的小秘書。” “那還用說嗎?秘書的長相隨領(lǐng)導(dǎo),一看就是宋總的。我們哪招得到這么好看的。” 幾位老總跟著笑了起來。 宋亦洲倒是風(fēng)波不動的模樣,看得出來他喝了不少,脖頸已經(jīng)隱隱緋紅。 他嘴角掛著平常的弧度,看了眼連織。 “什么事?” 連織走到他跟前,彎下腰低聲:“宋總,森木建材的負責(zé)人打電話來說他有事想見你,他說....” 為了裝模作樣,后面她聲音越來越小,捂著唇在宋亦洲耳邊低語。 其他幾個總都曖昧地笑了笑。 “還說起了小秘密,我們聽不得了。” 宋亦洲倒是無動于衷的模樣。 耳邊根本沒聲,只有她嘴唇一張一闔間輕微的吐息,像是一片羽毛輕輕拂過他的耳邊。 他后頸也不由得一麻。 連織說完直起腰,宋亦洲也隨即道:“抱歉了各位,宋某有事得先走一步,這次聊得不夠盡興,下次宋某做東請客。” 說完,他拿起左邊的白酒杯,仰頭一飲而盡。 幾位老總雖然不愿意放過他,但以后生意還得往來,且宋家得罪不起。 一番埋怨后,旁邊四十來歲的老總看了眼連織。 “說來還是這位小姑娘叫走沉總的,咱們話題才聊到一半,這下中斷了不得自罰叁杯啊。” “說得在理?!彼麄冃Φ?。 話題拋到連織這來了,她也自然不能裝作什么都不懂。 她取過一旁干凈到紅酒杯倒了整杯,一番道歉后仰頭喝下。 可他們?nèi)耘f不放過。 “哪有一整杯敬全桌的,你們宋總還喝的是白的呢,你一杯紅的難不成比你領(lǐng)導(dǎo)面還大。” 說了往她空酒杯里倒了整杯白的。 連織嚇到:“領(lǐng)導(dǎo),這真的使不得,我不太會喝白的?!?/br> “不會就學(xué)啊,我們也是慢慢學(xué)著過來的不是?!?/br> “這樣,你今天要是把這杯喝下去,我們就放你走,不然宋總走了,你就得在這補缺。” 幾個老總的輪番調(diào)侃,連織已經(jīng)不知道用什么話回嗆。 職場交際本就是這樣,她總不能讓宋亦洲替她吧,連織心一橫正要喝下去。 旁邊伸過來一只手將她的酒杯拿了過去。 連織微愣著轉(zhuǎn)頭,宋亦洲嘴角掛著淡淡的弧度:“紅白混著容易醉,待過她還得回公司幫忙,醉得一塌糊涂算什么,幾位總可別為難一小姑娘了?!?/br> 他話里明顯有維護之意,其他人也不好再說什么。 “看來漂亮的小秘書果然招人疼,以后你可得好好照顧你家宋總?!?/br> “還照顧什么,今晚跟著回去得了?!?/br> 幾個男人哈哈大笑,連織臉上掛著絲尷尬,她忍不住看了眼宋亦洲。 他雖然風(fēng)波不動,但嘴角的弧度含義匱乏,明顯也不喜這種酒桌交際。 * 連織跟著宋亦洲出包廂之后,看見他步伐明顯虛浮了下。 剛才席間幾位總攛掇,他們又連敬了宋亦洲叁四杯才放人,白酒后勁足。 連織不知道該不該伸手去扶他。 “宋總,你還好吧?” 宋亦洲脖子仍是紅的,他道:“沒事,叫司機過來。” 上車后,宋亦洲降下車窗,他深拉了下領(lǐng)帶,靠在后車座上閉目養(yǎng)神。 連織看他眉頭微皺,有些難受的模樣。 她擰了瓶礦泉水遞給他。 “宋總,你要喝水嗎?” 宋亦洲睜開眼,瞳色像是覆蓋著一層薄霧。 大概是酒勁太足,他看了她好幾秒,那目光看得連織心頭一窒。 她將水遞了過去。 然而車子在這時顛簸了下,瓶口抖了一串水珠出來,落在了宋亦洲的西裝褲腿上。 連織霎時倒吸了口冷氣。 “宋...宋總...”她抽了好幾張衛(wèi)生紙,“真不好意思?!?/br> 宋亦洲看她耳根都紅透了,一副做錯事的樣子。 他沒做聲,伸手接過,同時也蓋上了那瓶水。 — 日常求豬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