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野男人私會被庶子撞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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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jīng)歷過這么多事情,洛詠賢和陸為霜的關系也變得十分熟稔,哪怕在洛府里人多眼雜他們得恪守男女大防,他們也會不時閑聊幾句。 轉眼間,一年光陰便倥傯過去了,這一年里,朝廷成功治理了水患,安頓好了眾多災民,前線也接連傳來捷報,洛景鴻與將士們不日便要班師回朝。 而在洛景鴻回京前的這幾天里,洛詠賢和陸為霜之間的關系則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轉變…… * 彼時洛府收到了一張由程太傅家遞來的請柬,說是程老夫人過五十大壽,邀他們前來赴宴。 洛詠賢本不想去參加程家的宴會,一是因為程家乃是太子一派的人,之前幫太子引開刺客實屬無奈之舉,他對太子和程家可沒什么好感。 二是因為這次說是說壽宴,但其實程老夫人是存了給她那些尚未婚配的孫子孫女相看人家的意思,所以給各家派請柬時也在暗示他們帶著自家的未婚子女來,哪怕沒能和程家結親,興許也能和別家成。 這一年來,陸為霜也曾問過洛詠賢是否有意婚配,但洛詠賢每次都拒絕了。 因為他心知自己已經(jīng)愛上了陸為霜,哪怕他們之間是絕無可能的,他也依然放不下她,在這種情況下,他又豈會與別人成婚? 但這次陸為霜去參加程家的宴會,還帶上了他的弟弟meimei一起去,陸為霜說他也不能例外,便硬拉著他一起去了。 來到程家后,洛詠賢并沒有理會那些對他暗送秋波的姑娘,也不曾和她們交流過,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樣。 好在這場宴會最吸引姑娘們目光的男子并不是他,而是程太傅家的嫡長孫程瀝。 畢竟洛詠賢今年才十六歲,年紀略小了些,這些與他年紀相仿的姑娘們都喜歡成熟穩(wěn)重些點的男子,而且他還只是個庶子,又尚未入仕,除了一張英俊的臉,他就沒什么能令姑娘們傾心的地方了。 但程瀝就不同了,程瀝身為程太傅的嫡長孫,年僅十九歲便已入仕為官,他如今還尚未娶妻,且為人潔身自好,據(jù)說他后院里至今都不曾有過通房侍妾,他的樣貌也很是俊朗,真真是這些姑娘們最傾慕的夫婿人選了。 不過程瀝在宴席上喝了兩杯酒后,便因著不勝酒力離開了,令那些還沒來得及和他搭話的姑娘們倍感失落。 又過了一會,在洛詠賢和陸為霜正閑聊著的時候,突然有個過來送茶水的婢女,不慎撞到了陸為霜,將她的衣裳給弄濕了。 程家的管事嬤嬤忙道可以帶她去換身衣服,陸為霜便跟著她離開了宴席。 宴席上,各家公子小姐都相談甚歡,誰都沒有留意這一個小小的意外,只有洛詠賢在數(shù)著她離開的時間,盼著她快些回來。 見陸為霜說是去更衣,卻遲遲沒有回來,洛詠賢心中不由有些不安,便找了個由頭離開宴席去尋找陸為霜。 程府很大,洛詠賢身為外男也無法隨意在府里走動,不過陸為霜要去更衣,應當也不會走得太遠,洛詠賢便順著陸為霜走的方向去尋。 尋覓了許久,洛詠賢也沒找著陸為霜,甚至還有點迷路了。 他穿過蜿蜒曲折的長廊,又往前走了一會,來到了一處庭院里。 他走在由青石板鋪砌而成的小路上,四周環(huán)繞怪石嶙峋的假山以及郁郁蔥蔥的花草。 而在他前方不遠處則是一片池塘,穿過灰色的石橋,盡頭便是一處涼亭,而此時的涼亭內(nèi),還出現(xiàn)了那道他心心念念的倩影。 但在涼亭里的不只有陸為霜,還有一個年約弱冠的俊美男子,而這個男子,竟是先前因為醉酒而提前離開宴席的程瀝。 洛詠賢因為這一剎的錯愕沒有立馬上前,又因他離他們也有些距離,一旁的假山還擋住了他的身影,故而陸為霜和程瀝也未曾發(fā)現(xiàn)他。 因著距離較遠,洛詠賢聽不清他們倆的談話,但他雖然聽不清他們倆在說什么,但眼前的畫面仍狠狠地刺痛了他。 只見陸為霜在凝望著程瀝片刻后,便霍然抱住了他。 若換作是程瀝主動抱住了陸為霜,洛詠賢定會立刻沖上前去給他一拳,可現(xiàn)在是陸為霜自己摟著程瀝,洛詠賢愕然之余也搞不清現(xiàn)在的情況,便不敢貿(mào)然上前。 而程瀝面對陸為霜這個舉動似是習以為常,他不但不詫異,反而伸手攬住了她的柳腰,喃喃道:“霜兒,我好想你啊……” 言罷,程瀝便低頭覆上了陸為霜的櫻唇,吮吸著她的唇瓣,再將舌頭伸進她的檀口之中,撬開她的皓齒,細細品嘗著這份美妙滋味。 倆人忘我擁吻著,渾然不覺不遠處還有人在看著他們。 過了良久,他們才結束了這個吻,但程瀝仍在緊緊地抱著陸為霜。 陸為霜動了兩下想脫離他的桎梏,奈何他的雙臂十分遒勁,她非但掙扎不開,反而因著她的掙扎撩起了他的興致。 無奈之下,她只好軟著語氣說:“程郎,我也甚是想你,但……但洛景鴻不日便要回京了,屆時,我們便不能再見面了……” “又是洛景鴻?!碧崞疬@三個字,程瀝的語氣便帶了幾分憤懣,“你怎么每次跟我見面都要提起這個老家伙?” 程瀝身為程太傅的嫡長孫,太子的親表兄,自幼便要風得風要雨得雨,長輩縱著他,同儕巴結他,從小到大都過得順風順水,就沒受過什么挫折。 而他目前為止唯一求而不得的事,便是沒能娶到陸為霜,眼睜睜看著她另嫁他人。 程瀝和陸為霜在兩年前就認識了,倆人也早已色授魂與,就差他上門提親了。 可陸為霜雖是官員千金,但她家世比起程家來差得可不止一星半點,若程瀝在程家只是個不受重視的庶子,那他娶陸為霜自是無人反對,但他是被眾多長輩寄予厚望的長房嫡長子,他若娶妻,定要娶個門當戶對,能對程家有幫助的女子。 不僅如此,他還無法納陸為霜為妾,陸為霜的父親雖只是個小官,也斷沒有讓親女兒去做妾的道理,這些官員,無論官職高低,大多都不會讓自己女兒嫁進同僚家為妾的,就算是庶女也不例外,遑論嫡出。 這倒不是他們疼女兒,但官場詭譎,誰也說不準哪天誰升官誰被貶,若是哪天自己官居高位,自己的女兒卻在給官位比自己低的人做妾,這多丟人? 且就算沒升官,除了八九品的芝麻官外,除非家中沒落了,否則他們?nèi)糇屌畠航o別人做妾,也是讓她們嫁個皇親國戚為妾,不是皇子也得是郡王或者王爺世子,哪會讓她們嫁進同僚家為妾。 所以陸為霜這高不成低不就的出身便成了程瀝得到她的阻礙,他既無法娶她為妻,亦無法納她為妾。 但程瀝始終放不下陸為霜,便一直拖著,既沒有上陸家求親,也沒有和別的姑娘議親,想著先維持現(xiàn)狀,再慢慢說服家中長輩。 怎料半路殺出個程咬金,他還沒說服家中長輩,洛景鴻便用了不到一個月時間娶了陸為霜進門。 程瀝還記得,在一年多前,他為了讓家中長輩同意他娶陸為霜為妻,他不吃不喝在祠堂前跪了三天三夜,好不容易等到爹娘松口,卻得知了陸為霜將要嫁給洛景鴻當續(xù)弦的消息。 于是當時不吃不喝跪了三天三夜的程瀝,終于支撐不住病倒了。 他這一病就是整整三個月,直到洛景鴻奉旨出征,陸為霜上他們從前常去的蘭覺寺找人給他遞信,他才從頹廢中走出。 之后他便借著給災民施粥的事和陸為霜相見,但他們倆獨處的機會不多,直至太子遇刺,他讓洛景鴻的兒子去引開刺客做替死鬼,而后他與太子將陸為霜送回城中,陸為霜卻說要回娘家一趟和他分別了數(shù)日后,他才常常和陸為霜獨處…… 可如今洛景鴻就要回來了,他們?nèi)粢傧瘳F(xiàn)在這般時常溫存可就難了。 陸為霜本該是他的女人,結果卻嫁給了洛景鴻,他反倒成了見不得光的jian夫了…… 這奪妻之恨,他是怎么也咽不下這口氣了! 思及此,程瀝便再也不想和陸為霜一直這么偷偷摸摸下去了,他牽起陸為霜的手,便急切地問:“霜兒,你和洛景鴻和離好不好?” 但他話音剛落,陸為霜便猛地甩開了他的手,慍怒道:“你說得倒是輕巧,我哪是這么容易就能和離的?” 其實程瀝之前也有說過類似的話,陸為霜每次都委婉地表示她暫時還不能離開洛家,而程瀝問得次數(shù)多了,她便有些不耐煩了。 同理,陸為霜拒絕的次數(shù)多了,程瀝也有些不滿了,“霜兒,你心里還有我嗎,你怎么都一直不肯離開洛家?!” “我要是心里沒你,又豈會一直戴著你送給我的這個定情信物?”陸為霜掀起衣袖,露出手腕上晶瑩剔透的白玉鐲后,便摩挲著玉鐲揚聲道:“自從你把這個白玉鐲贈給我后,我可一直戴著從不離身呢?!?/br> 此話一出,站在涼亭里的程瀝和躲在假山后的洛詠賢都不約而同地愣了一下。 但與洛詠賢不同的是,程瀝在回過神后,心中甚是欣喜,當即抱住陸為霜親了她好幾下,在親她的時候,他的手還在她身上四處游走著。 陸為霜也知他想做些什么,忙道:“別在這里做,會被人發(fā)現(xiàn)的!” “怕什么?我們又不是沒在外面做過……” 說罷,程瀝便反手將陸為霜壓在了身下,絲毫沒有查覺到不遠處還有一個少年把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 ———————————————————— 沒想到吧,女主還和別人有一腿。 這就是本文一開始的主要視角不是女主視角的緣故,我要讓女主保持神秘(?) 我前面也說過了,男主在前期就是個傻白甜,既然男主是個傻白甜,那女主肯定就不是了。 女主可能有點壞,不過沒關系,男主他超愛的。 總感覺這章發(fā)出來要掉了我本就不多的收藏qaq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