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著丈夫的面,把腳搭在了庶子的小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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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以后,陸為霜和洛詠賢之間的關(guān)系就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從原本普通的嫡母庶子,變?yōu)榱巳缃竦那槿恕?/br> 誰也不會料到,那個平日里只知道死讀書的洛家庶長子,居然會和他父親新娶的續(xù)弦廝混在一起。 但在他們兩個發(fā)生茍且之事的翌日,洛景鴻便回到了洛府。 時隔一年,洛景鴻終于歸家,洛府上下都在忙著為他接風(fēng)洗塵,他的妻妾和子女都紛紛趕來訴說著他們這一年來對他的思念。 唯有洛詠賢因為昨日和陸為霜發(fā)生的那檔子事,心中五味雜陳,也不知該如何面對他這個父親,故而甚少言語。 其實洛詠賢和洛景鴻之間的父子情并不深厚,不光是洛詠賢,洛景鴻目前膝下共有三子兩女,但他與這幾個子女之間的關(guān)系都不太親。 因為他甚少管教過他們,除非逢年過節(jié)或是有什么事情,他也不會去主動看他們,再加上他忙于朝廷公務(wù),時不時還會離京,那更是聚少離多了。 若說他對兩個女兒漠不關(guān)心,許是因為他重男輕女的緣故,可他對于兒子,也是差不多的態(tài)度。 哪怕長子洛詠賢從文不從武,哪怕他在童生試?yán)镞B中小三元,他也沒有太大的反應(yīng)。 而他次子洛詠章是個不學(xué)無術(shù)的紈绔,成天和一群狐朋狗友混在一起,小小年紀(jì)便吃喝嫖賭五毒俱全,他也視若無睹。 唯獨幺子洛詠寧,因為早產(chǎn)先天不足患有心疾,大夫們都斷言他活不過十五歲,而他還時常發(fā)病,洛景鴻這才像是個正常父親那樣關(guān)心他,不過也不算太親近。 所以對于洛景鴻這個父親,他的子女們雖敬他怕他,但對他是真沒什么感情可言。 但即便如此,洛景鴻也是洛詠賢的父親,陸為霜名正言順的丈夫,見著洛景鴻,洛詠賢多少是有些心虛的。 陸為霜與洛詠賢相反,雖然她趁洛景鴻不在,給他戴了整整兩頂綠帽子,但她對上洛景鴻卻一點也不心虛,態(tài)度與那些終于等到他歸家的姬妾無異,還不顧有旁人在場,挽住他的手臂,貼在他耳畔和他說悄悄話。 他們倆這副你儂我儂的恩愛模樣,宛若一道無形的箭矢,狠狠地刺穿了洛詠賢的胸膛。 雖然眼前的畫面和那日他在程府撞見的事相比簡直是小巫見大巫了,但他仍不由心中悒悒。 這種滋味可不好受,嫉妒二字就如同用被火燒得通紅的烙鐵在他身上施刑,疼痛與灼熱不停地折磨著他,偏生他就像是那身陷囹圄的囚犯,哪怕被此等酷刑折磨,他也不能承認(rèn)自己的罪愆。 因為他連吃醋的資格都沒有,更遑論去阻止他們夫妻間的耳鬢廝磨…… 在旁人的視角里,只道洛詠賢今日甚是詭異,就像是吃錯藥似的,明明洛景鴻今天回來他該高興才是,但他的臉色卻十分陰翳,若有人再仔細(xì)注意他,還能發(fā)現(xiàn)他被衣袖蓋住大半的手一直是緊攥著的,像是在極力忍耐些什么。 而當(dāng)后來他們一家人聚在一起吃飯時,洛詠賢的臉色就更糟糕了…… 在開始動筷前,陸為霜給洛景鴻斟了一杯酒,他倆的座位是緊挨著的,而當(dāng)陸為霜給洛景鴻遞酒時,她的身子也在有意無意的挨著洛景鴻。 “夫君,您可算是回來了,妾身這一年來真真是寢食難安,每當(dāng)用膳時,我總會在想夫君您此刻可曾用膳,你吃得如何,可是瘦了?” 隨后,陸為霜還不顧在場的庶子女與下人的目光,伸手撫上了他的臉龐,“現(xiàn)在瞧瞧,似乎是真的瘦了,夫君,您可得多吃點補回來?!?/br> 于是乎陸為霜接下來還真就給洛景鴻夾了許多葷菜,而素來不茍言笑的洛景鴻也笑著吃完了她給他夾得菜。 “好好好,都依夫人的?!?/br> 但令洛詠賢險些坐不住的原因可不止這些,洛景鴻接下來的所作所為,別說是他,就連在場的其他人也感到匪夷所思。 “對了,我這次回來,還有一樣?xùn)|西想給你?!甭寰傍櫽门磷硬亮瞬潦?,便從袖中拿出了一個看起來沉甸甸的香囊,然后打開香囊,讓陸為霜把手給伸出來。 下一刻,一粒粒赤紅的相思子就這樣落在了她的掌心之中,鮮艷的紅襯得她掌心格外白嫩。 看到這些赤紅的相思豆,陸為霜有一剎恍惚,“夫君,你這是……?” 洛景鴻沒有立刻作答,而是又從袖中拿出了一個玉簪,別在陸為霜的發(fā)髻上后,他才回道:“出征在外的這段時間里,我每次想起你來,就會裝一粒相思子在你贈我的這個香囊里,不知不覺間便攢下了這么多。” 此話一出,不光是陸為霜和洛詠賢愣住了,就連其他人也愣住了。 畢竟洛景鴻都快到不惑之年了,平日里又是一副不茍言笑的樣子,對待府中那幾個跟了他十來年的姬妾皆是不冷不熱的態(tài)度,誰曾想他娶了續(xù)弦后,竟會做出這種只有十幾二十歲的年輕人才會做出的事。 “此物最相思……”凝視著掌心中的相思豆,陸為霜忽然低下了頭。 旁人都以為她這是害羞了,殊不知她在說完此物最相思后,心中所想的是,“只可惜,這些相思豆,都是有毒的?!?/br> * 在府中一眾人維持著表面和睦用完飯后,陸為霜還隨著洛景鴻到書房,而后,他們又忽然聊到了洛詠賢要參加今年的秋闈,便派下人喚洛詠賢過來。 當(dāng)洛詠賢來到書房時,見到的便是他們有說有笑的樣子。 “夫人真是心善,竟會自發(fā)為災(zāi)民們施粥?!?/br> “妾身只不過是略盡自己一些綿薄之力罷了……” 看著陸為霜和洛景鴻相談甚歡的模樣,又回想起他們之前那副恩愛模樣,洛詠賢心中那些大逆不道的想法便愈演愈烈。 好在洛景鴻倒沒留意他的異樣,“過來坐,我們有些事要同你說。” “是?!?/br> 洛詠賢依言乖乖的坐在了洛景鴻身旁,也就是陸為霜對面的杌子上。 怕洛景鴻發(fā)現(xiàn)些什么,洛詠賢不敢直視陸為霜,只是偶爾才瞥向她,活像個在學(xué)堂里開小差又怕被夫子發(fā)現(xiàn)的學(xué)生。 但他萬萬沒想到的是,當(dāng)著洛景鴻的面,陸為霜竟會伸出玉足搭在了他的小腿上,然后緩緩?fù)弦啤?/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