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遠(yuǎn)大的志向,就是與她長相廝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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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洛詠賢的精力,他再做個三四回是也不成問題的,但礙于洛景鴻還在此,他只能偃旗息鼓。 雖說洛景鴻中了迷藥,但藥物的藥效也不知能維持多久,洛詠賢不敢賭,他不能為了一時的歡愉而毀了他們的將來。 于是洛詠賢很快便換好衣服,還將之前穿著的那身洛景鴻的衣服放回了原處。 而陸為霜卻只是攏了攏敞開的衣襟,漫不經(jīng)心地道:“你爹剛才射進(jìn)了我的xue里,你現(xiàn)在又射在了我的xue里,這要是懷孕了,還真不知道孩子是誰的,好在這都是你們洛家的種,是誰的也不重要了?!?/br> 洛詠賢本想拿起陸為霜給他做的那件月白色的衣裳就此離開,但聽完她這番言論,他頓時僵在了原地,手中輕薄的衣物也似有千斤重,令他險些拿不住。 “這、這……”洛詠賢啟唇本想說些什么,但他囁嚅了好一會,也不知該怎么說。 看著他不知所措的模樣,陸為霜不由忍俊不禁,“噗,逗你的,我一會會喝避子湯,我可不想孩子生出來,連親爹是誰都不知道?!?/br> 但洛詠賢聽到她這么說,非但沒有如釋重負(fù)的感覺,反而皺起了眉頭,也不知他究竟在想些什么。 沉默了半晌,他才開口問道:“有男子服用的避子湯嗎?” 陸為霜沒想到他會問這個,她覺得他應(yīng)該是不會自己想要喝,便反問他:“怎么……你想喝?” 不料洛詠賢竟毫不猶豫地點(diǎn)頭了,“對,我想喝,如果以后我們再云雨,我就自己提前喝下,這樣你就不用喝了?!?/br> 見他點(diǎn)頭,陸為霜頗為訝異,“是藥三分毒,你不怕喝壞自己身子嗎?” “我知道,可我有事,總好過你有事,你既然知道是藥三分毒這個道理,那你以后若不想有孕,那無論你和誰云雨,我都希望你不要喝避子湯了,你就讓和你云雨的人替你喝吧……” 洛詠賢不懂醫(yī)理,但是藥三分毒這句諺語他還是聽過的,正因如此,他才會提出要自己喝。 聽完洛詠賢的這番話,陸為霜望向他的眼神忽然泛起了一絲波瀾,不再帶有以往那般像看小貓小狗似的戲弄,而像是第一次認(rèn)識他一般怔怔地凝視著他。 不過這絲波瀾轉(zhuǎn)瞬即逝,在細(xì)看了洛詠賢那張繼承了他父母容貌上所有優(yōu)點(diǎn)的俊臉后,陸為霜便又恢復(fù)了之前那種似笑非笑的神情,淡淡道:“別說這么多了,你還是快點(diǎn)回去吧,免得你爹一會突然醒了?!?/br> “好……” 見陸為霜下了逐客令,洛詠賢便乖乖的拿著她為他做的那件衣裳跳窗離開了此地,走回自己的院子里。 * 這之后,洛詠賢便趁著天色未晚出了府,他的目的地并非是他以往常去的書肆?xí)?,而是去了一間醫(yī)館。 他并非是身體有恙,但他卻仍要去抓藥,他本可以吩咐小廝去買,但怕出什么岔子,他便獨(dú)自去買了。 一進(jìn)到醫(yī)館,洛詠賢就直截了當(dāng)?shù)亻_口詢問大夫,是否有男子服用的避子湯? 那大夫聞言甚是愕然,他雖見過不少不想弄出子嗣的男人來買避子湯,但那避子湯買來都是給女人喝的,他還是頭一次見到想要買避子湯給自己喝的男人。 他見洛詠賢看起來歲數(shù)小,還不到弱冠的模樣,還以為他這是不了解避子湯通常是給女人喝的,便同他解釋了一番。 但洛詠賢卻搖頭道:“不,大夫,我沒搞錯,我就是想買一副給男子喝的避子湯自己喝?!?/br> 聽完他的話,大夫的神情就如同看到太陽打西邊升起似的,心道林子大了真是什么鳥都有。 不過這醫(yī)館內(nèi)倒真?zhèn)溆薪o男子服用的避孕藥物,畢竟京中達(dá)官貴人眾多,其中也不乏身份顯赫的貴婦人,她們豢養(yǎng)男寵,卻不想搞出個私生子來,也不想自己喝下那傷身的避子湯,于是京中的醫(yī)館便鉆研出了給男子服用的避子藥。 但給男子服用的避子藥,價格可比給女子服用的要昂貴多了,而且這種藥極其陰寒,久服必然傷身,看洛詠賢年紀(jì)小,那大夫就多勸了他幾句,讓他不要多服。 可洛詠賢卻依然買了,尤其是他聽完大夫說這些避子的藥物都極為陰寒,久服傷身時,他就更堅定了由自己來服藥的想法。 還是那句話,他有事,總好過她有事…… 洛詠賢不是不想要孩子,雖說他并沒有什么傳宗接代的想法,可若能和陸為霜有一個屬于他們的孩子,他心中也甚是歡喜的。 但陸為霜不想要,他就不會去逼她,更何況以他們現(xiàn)在的關(guān)系,孩子生出來了他們反而難堪,他也無法接受自己的孩子喚自己為兄長。 所以洛詠賢選擇了自己去服用避子藥,想著有朝一日,他們能光明正大地在一起后再和她要個孩子,若是沒有孩子也不打緊,只要他們能夠在一起便足矣。 他愛陸為霜,他貪圖的并非是她的身體,也不是這一時的歡愉。 所以他不想永遠(yuǎn)和她偷情,他想有朝一日能光明正大和她在一起,與她一同白頭到老…… 可他現(xiàn)在還做不到,因?yàn)殛憺樗撬赣H洛景鴻的妻子…… 思及此,洛詠賢就盼著今年的秋闈能快些到來,他每夜挑燈夜讀,便是為了能早日金榜題名。 只有入仕為官,有了權(quán)勢,他才能得到她,才能不讓別人去染指她…… …… 又過了幾日,由于洛景鴻這幾天里除了每日進(jìn)宮去上早朝外便無甚要事,他便時常陪在陸為霜身邊,以至于洛詠賢也尋不到與陸為霜獨(dú)處的機(jī)會,便將一門心思都放在了學(xué)習(xí)上。 今日恰逢一直教導(dǎo)洛詠賢的老夫子過六十大壽,恩師生辰,他身為學(xué)生自是要前去祝賀的,于是乎他今日便提著賀禮,前去鹿南書院為恩師朱夫子賀壽。 按理來說,尋常到了花甲之年的老人,都是呆在自家府邸,由兒孫輩cao辦壽宴才是。 但朱夫子發(fā)妻早逝,他既不再娶也不似洛景鴻那般納妾生庶子庶女,膝下唯有與發(fā)妻生的一個女兒,但在二十余年前,他的獨(dú)女在出嫁后因難產(chǎn)離世了,他的外孫也沒能保住,所以這位孑然一身的朱夫子,便選擇了在他一手創(chuàng)立的鹿南書院內(nèi)過壽。 鹿南書院是盛京城內(nèi)聲譽(yù)最旺的書院,早在數(shù)十年前前朝還未滅亡之時便已創(chuàng)立,朝中不少官員都師出這鹿南書院,進(jìn)這書院讀書的名額更是千金難求。 按照洛景鴻對洛詠賢漠不關(guān)心的態(tài)度,洛詠賢本是上不了這么好的書院的,且洛景鴻是武官,他就算想幫兒子,也沒這門路。 但洛詠賢自啟蒙后便一直在這書院讀書,因?yàn)橹旆蜃优c他的母親以及他外祖是舊識,這才得以進(jìn)到鹿南書院內(nèi)讀書,并被朱夫子帶在身旁親自教導(dǎo)。 從小到大,洛詠賢呆得最多的地方不是洛府,而是這鹿南書院,朱夫子一直將他當(dāng)作親孫那般來教導(dǎo),比起師生,他們更像祖孫。 所以在向朱夫子賀完喜后,洛詠賢也沒急著走,而是繼續(xù)留在這里陪老人家過壽。 宴席臨近尾聲時,洛詠賢想與朱夫子探討一下關(guān)于今年秋闈的事,恰好朱夫子也有些事想和他說,倆人便繞開喧嘩的人群單獨(dú)聊了一會。 面對朱夫子,洛詠賢也沒說什么多余的客套話,開門見山地詢問他有關(guān)科舉的事,表明了自己急切地想要入仕為官的心。 看到自己的學(xué)生這么有上進(jìn)心,朱夫子便笑著為他一一解答。 但說著說,朱夫子也不知想起了什么,臉上的落寞使得他看起來又蒼老了幾分,“你母親當(dāng)年也是個千金小姐,若非那前朝皇帝昏聵,硬是給你外祖家定了個通敵叛國的罪名,以至于阮家上下三十六口人,男丁盡數(shù)斬首,女眷皆充入教坊司為妓,你母親又何至于給你爹做妾……” 洛詠賢并不了解他母親的過往以及外祖家的事,他的父母也從未和他說過,如今聽到朱夫子提及此事,他心中便不由得五味雜陳。 不過朱夫子也只是嗟嘆了幾句,便又將話題移回了他考取功名的事情上。 “你這般急于考取功名,也不知你心中有怎樣的鴻鵠之志亟待施展?”旋即,朱夫子又覺得他這番話有些多余,便捋著花白的胡須笑道:“我的學(xué)生,志向定然很遠(yuǎn)大?!?/br> 殊不知洛詠賢聞言卻心虛的緊,因?yàn)樗蓻]有多少朱夫子所想的鴻鵠之志。 以往他對于考取功名,素來都是抱著盡人事,聽天命的態(tài)度,而他如今之所以這般急切地想要入仕為官獲取權(quán)勢地位,皆是因?yàn)樗胍饷髡蟮睾完憺樗谝黄稹?/br> 他最遠(yuǎn)大的志向,就是與她長相廝守…… —————————————————————— 男主這個沒出息的滿腦子都是女主,我這篇文的男主他前中期的性格和人設(shè)放在別的言情文里感覺他只能當(dāng)個男配的樣子,不過我就喜歡這樣寫。 古代是沒有什么真正的避孕藥了,但我這是純架空私設(shè),我寫有就有,真男人就該自己吃避孕藥,不然不配當(dāng)男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