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花燭夜【h,有點(diǎn)強(qiáng)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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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之夜本該是旖旎繾綣,令人難忘的一夜。 而陸為霜和洛詠賢的新婚之夜,也著實(shí)令他們彼此難忘,不過……這場面可就不似其他的新婚夫妻那般和睦。 陸為霜不斷譏諷著洛詠賢,每一句話都將他心中尚未愈合的傷口再度撕裂,直到血rou模糊了也不曾停下。 她刻意舊事重提,去譏諷洛詠賢,其目的便是為了惹怒他,而她也的確做到了,洛詠賢在聽完她的一番話后,臉色明顯陰沉了起來。 他的神情在忽明忽暗的燭火映襯下顯得格外詭異,明明是那么一副陰翳的神色,但他嘴角的弧度卻是上揚(yáng)著的,說話時(shí)的語氣也似是帶了絲愉悅:“是,我是有病,我是腦子不正常,但這多好啊,我若是還像從前那樣學(xué)人去做什么正人君子,我又豈能和在一起呢?” 洛詠賢輕嘆了一聲,便又陰惻惻地笑了起來,他輕撫著陸為霜的臉龐,俯身吻了吻,便將她身上的衣物盡數(shù)脫下。 他的手是溫?zé)岬?,但陸為霜卻總覺得像是有條冰冷的毒蛇在她的身上攀爬著,緊緊纏繞著她,隨時(shí)都能將她這只籠中雀拆吃入腹。 比起以往,洛詠賢這次明顯沒了耐心,他不過才剛脫掉陸為霜的褻褲,還沒做多久前戲,便迫不及待地解開腰帶,讓roubang長驅(qū)直入,猛地cao進(jìn)了陸為霜的xiaoxue里。 “啊——!” 這般驟然地插入,完全不給陸為霜適應(yīng)的時(shí)間,那碩大的陽具就撐開了她甬道里層層迭迭的媚rou,與她緊密嵌合。 陸為霜想推開洛詠賢,奈何她的手現(xiàn)在被捆住了,雙腿也被洛詠賢給桎梏住了,只能任由那根硬邦邦的roubang侵犯著她最為敏感的地帶。 由于xiaoxue里的yin水不多,所以一開始roubang的抽插并不是很順暢,也沒能一下子整根cao入,仍有大半截棒身留在外頭。 roubang卡在xue里進(jìn)退兩難,這讓倆人都異常難受,聽著陸為霜不停喊著停下,快拔出來之類的話,洛詠賢反而鉚足了勁兒往里撞,把jiba整根cao了進(jìn)去,且仍在不斷地深入…… 他很清楚該怎么做才能讓陸為霜的身體有感覺,他一邊挺腰c(diǎn)aoxue,便一邊低頭含住陸為霜胸前的朱萸,還不忘用手去挑逗她的小花核,加之roubang還在xue里不斷抽插,少頃便弄得xiaoxue不停地噴水。 有了充足的yin水作潤滑,jiba的抽插也變得逐漸順暢,caoxue的速度也愈發(fā)猛烈。 “啊……啊啊~停下……” 陸為霜原本還在謾罵洛詠賢,可插在她xue里的那根大jibacao得又深又猛,把她cao得渾身發(fā)軟,身體就如同斷線紙鳶般,已經(jīng)不再受她自己所控,而是隨著洛詠賢的抽插幅度晃動,話到嘴邊,也只能化作嬌媚的呻吟。 粗大的陽具將xiaoxue塞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洛詠賢低頭看著他們緊密相連著的私處,就不由得笑出了聲:“卿卿,你看,我們這兒正連在一起呢,以后我們每天都在一起,我每晚都這么插你好不好?” “不好?!标憺樗⒉幌牒吐逶佡t做夫妻,不假思索地拒絕了他。 而她的抗拒無疑是在火上澆油,洛詠賢所有悒怏的情緒皆于此刻在她的身上迸發(fā)了出來,他邊在她的雪膚上烙下細(xì)密的吻,邊在她身上奮力馳騁著,恨不得就此把她cao死或者死在她的身上。 這場媾合所帶來的快感太過強(qiáng)烈,令陸為霜有種幾近溺斃的錯覺,她無法從這場欲仙欲死的情事中脫身,只好緊咬住唇瓣,不發(fā)出那些讓洛詠賢興奮的甜膩喘息。 可在聽不見她嬌喘的情況下,洛詠賢反倒cao得更猛了…… “為霜,你怎么不出聲,是不舒服嗎?”他一邊狐疑地問,還一邊伸手按向她的陰蒂。 陸為霜被他這突如其來的挑逗弄得直哆嗦,不禁喘了出來:“啊……別……” 聽到她的呻吟,洛詠賢略顯陰沉的臉上也重展了笑顏,但他似乎又想到了什么,這個(gè)笑容僅維持了一剎,便又消失了,“你不是一直都在騙我嗎?那就再騙我一次吧,你是喜歡我的對不對?” “不……” 她剛說出這個(gè)不字,洛詠賢便以吻封緘,堵住了她的唇。 不過洛詠賢才剛吻住陸為霜的唇,陸為霜便惡狠狠地咬了他一口,濃烈的血腥味頃刻蔓延遍他們的舌尖,可洛詠賢卻不愿結(jié)束這個(gè)吻,仍在與她唇舌糾纏,一同品嘗著口中這腥甜的鐵銹味。 沒了他們之間談話的聲音,整個(gè)婚房都變得闃寂了起來,只余下燭火燃燒時(shí)所發(fā)出的微弱聲響,以及roubang抽插xiaoxue時(shí)發(fā)出的yin靡水聲。 百來下cao擊過后,洛詠賢才終于捆綁著陸為霜雙手的綾羅解開,抱著她換了個(gè)姿勢繼續(xù)cao弄。 可陸為霜此時(shí)已無力掙扎,只得由著他孜孜不倦地索取,將濃精一遍遍灌入她的體內(nèi)。 * 陸為霜就這么被洛詠賢折騰了一宿,等到翌日,她再次醒來時(shí),已經(jīng)快臨近午時(shí)了…… 許是因著昨夜太累沒睡好的緣故,陸為霜做了一夜的噩夢,又憶起了前世那些不堪的往昔。 她醒后還有些茫然,睜眼見到洛詠賢,她恍惚間還以為見到了洛景鴻,當(dāng)即揚(yáng)手扇了他一巴掌。 這一巴掌,陸為霜打得很是用力,不僅扇紅了洛詠賢的半邊臉,還弄得她自己的掌心有點(diǎn)有些發(fā)麻。 也是在打完了這一巴掌后,陸為霜的意識才徹底回籠,不過她并未因?yàn)榇蝈e人而感到赧然,想起洛詠賢昨晚的所作所為,他這一巴掌也挨得不冤。 忽然挨了她這一巴,洛詠賢也沒有生氣,反而做起了本該讓婢女去做的活,親手幫她更衣盥洗,柔聲道:“抱歉,我昨晚做得有些過了,你若是生氣,那就打吧……” 洛詠賢在床下素來溫柔體貼,陸為霜早已習(xí)慣了他為她更衣的舉動,但他所說的這番言論仍是讓她倍感詫異。 只是詫異歸詫異,陸為霜自睡醒之后,就沒開口和洛詠賢說過一句話,一直緘默不言,無論洛詠賢說什么做什么,她都無動于衷。 這世上怕也沒幾對新婚燕爾的夫妻像他們這般了,但洛詠賢沒有就此作罷,陪陸為霜用完飯后,接下來的幾個(gè)時(shí)辰里,他都在粘著陸為霜,哪怕她對他愛答不理,他也仍自顧自地說著話。 大抵是被他給纏到不耐煩了,陸為霜終于開口說出了今天她所說的第一句話:“洛詠賢,你為何要娶我?” “因?yàn)槲覑勰惆 !?/br> 洛詠賢原本做好了陸為霜今天一天都不搭理自己的準(zhǔn)備,如今聽到陸為霜開口說話,他喜不自勝,就連說話的語氣里也帶著雀躍。 然而下一刻,陸為霜便給了他當(dāng)頭一棒。 只見她緩緩卷起了衣袖,露出?腕上晶瑩透亮的白玉鐲,哂笑道:“可我不愛你啊,我已經(jīng)心有所屬了,還記得這個(gè)白玉鐲嗎?” 叁年過去了,洛詠賢原本都要忘了這茬了,也沒留意到陸為霜在上花轎時(shí)還帶了程瀝送給她的這只玉鐲過來,可如今聽她這么一提,他便什么都想起來了,包括當(dāng)年撞見她與程瀝云雨的事…… “你還留著這個(gè)破鐲子作甚?!” 洛詠賢一把奪過陸為霜手上的白玉鐲,狠狠地扔在地上將其摔得粉碎。 隨后,他又牽起了陸為霜的手,輕撫著她的手腕,“卿卿,你想要鐲子的話,我可以給你買,買幾個(gè)都行,不要再想著這只破玉鐲了……” 陸為霜聞言沉默了半晌,她瞥了眼地上被摔碎的白玉鐲,伸手撫上了發(fā)髻上的簪子,“說來,我頭上的這支簪子是你送的呢?!?/br> 而后,陸為霜便拔出了頭上的發(fā)簪,將那根簪子扔進(jìn)了不遠(yuǎn)處的池塘里,凝視著洛詠賢,勾唇笑道:“你若能在太陽落山前,自己一個(gè)人去把那支簪子找回來,我就同意和你在一起?!?/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