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重歸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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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煜成急匆匆趕到宮中,就見meimei坐在臥榻上翻閱奏折,雖然臉色蒼白,但看起來精神還不錯。 “jiejie!”姜煜寧看到姜煜成走過來朝她露出一個乖巧的微笑。 “你呀?!苯铣梢姷絤eimei才終于安心了,她無奈地笑了笑,梳洗一番后坐到姜煜寧旁邊,故意使勁兒捏了一下她的臉頰。 “要好好喝藥,多休息休息,別總沒日沒夜地批奏折??茨愕男∧樖莸?,得多吃飯知道了嗎?” “噗嗤?!苯蠈幝牭竭@番話沒忍住笑出了聲:“jiejie,你怎么公公爹爹的,這可不像你?!?/br> “好呀!居然嫌我嘮叨?!苯铣膳ゎ^對剛才帶自己進(jìn)來的宮女雙喜說道:“去把今天的藥煎了吧。” 又對著姜煜寧冷笑道:“我可要看著你把藥喝了,還不許你吃蜜餞,苦不死你!” 姜煜寧聽罷便趕緊做出委屈的表情,拽著姜煜成的胳膊來回?fù)u晃。 “別呀,好jiejie,你可饒了我吧?!?/br> “撒嬌也沒用,今天我就是按著你的頭也要給你灌進(jìn)去?!?/br> 姜煜寧見這招對姜煜成沒用,扯著嗓子對在外屋煎藥的雙喜喊道:“雙喜jiejie!煎藥的時候放一點糖!武安君要苦死朕!” “我看你這精神好得很吶,白讓我為你擔(dān)心了?!苯铣烧f著便板起了臉。 姜煜寧見jiejie真的有點生氣了,趕緊把臉埋在姜煜成懷里拱來拱去,還撓她肚子上的癢癢rou,悶聲說道:“我昨晚真的發(fā)燒了,雙喜可以作證的,這不是因為見到j(luò)iejie了精神才好的嘛?!?/br> 姜煜成被突然“襲擊”,也板不住臉了,笑道:“好了好了別鬧了,我可真是怕了你了?!?/br> 在外屋煎藥的雙喜聽著武安君和齊王姐妹倆的幼稚互動,忍不住想大約滿朝文武也不會想到在外人前嚴(yán)肅穩(wěn)重的兩人私下相處時會像孩童一樣嬉笑打鬧。 雙喜把煎好的藥端進(jìn)屋內(nèi)遞給武安君。姜煜成就這么端著碗摟著meimei,一言不發(fā)地盯著她看。 姐妹兩對視了半天,最后還是姜煜寧敗下陣來,苦哈哈地接過藥碗一飲而盡,喝完還對著姜煜成吐了吐舌頭。 姜煜成把碗遞還給雙喜,后者接到示意后便退了出去并掩上了屋門。 “姐,高奶奶······她還好嗎?”姜煜寧慵懶地靠在姜煜成懷里,撥弄著姜煜成身前垂下來的頭發(fā)。 “不用擔(dān)心,高奶奶身體健朗著呢。咱們剛將兩位上卿扳倒,朝中局勢難免動蕩,幸好高奶奶推薦了一位可任丞相的奇才。這會上卿的權(quán)力也基本被架空,哪怕空著也不會有影響。不過齊國算是徹底與周王決裂,恐怕她們還會進(jìn)一步有所動作。過段時間我還得回封地看看,韓、魏兩國的余孽也不是那么好清除的?!?/br> “jiejie費心了,你如此辛苦,這次還受了傷,我就這么每日在王宮里呆著,感覺也幫不上你什么忙?!?/br> “怎么能這么說呢?如果沒有你的謀劃,這次行動才不會這么順利。再說了,我這點小傷算什么啊,兩天就痊愈了?!?/br> “你要真想安慰我就陪我在宮里住幾天吧,我給你睡龍床怎么樣?”姜煜寧看著姜煜成眨巴眨巴眼睛,手里纏繞著的發(fā)絲已經(jīng)徹底打結(jié)了。 “怎么,你身邊的侍男已經(jīng)睡不滿你的龍床了?哎呀,你歲數(shù)也不小了,該正式選秀了吧,多招幾個世家男子進(jìn)來也省的那幫老太婆天天上朝叨叨你。” 姜煜成看meimei抿著嘴唇沉默不語,不由的有些驚訝。 “你不會還在想著那個楚國的王男吧?沒想到我的meimei竟然如此癡情。牠雖然是楚王最寵愛的男兒,但如果你娶牠做正王夫,楚王也不會不同意。” “牠不會來的?!苯蠈幧裆行鋈??!扒皫兹諣低到o我來信說楚王決定把牠送給周天子以示忠心。牠不能違抗,希望我能想想辦法,但這種事情······” “嘖,確實不好辦。咱們前腳與周王決裂,后腳楚王就對她表忠心。楚王這是放棄了她中立的態(tài)度,決定與齊國對著干了啊。她也太瞧不起我這個威武大元帥了,真以為我和我手下的鐵騎會怕了她不成!” “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畢竟先王后來雖然昏庸,但當(dāng)年稱霸的威名還是很有震懾力的。而我這個新王年紀(jì)尚小又體弱多病,楚王和周天子瞧不起我想要趁火打劫實在是正常不過了?!?/br> 姜煜寧眉頭緊鎖,說著眼里流露出一絲狠厲來?!安贿^我也不是吃素的,況且還有jiejie在。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咱們見招拆招就是了。目前最重要的就是讓齊國的國力強盛起來。” 她在姜煜成懷里換個姿勢,繼續(xù)說到:“前陣子大司田上奏說沿海田邑一帶出現(xiàn)了干旱,用來灌溉的水源嚴(yán)重不足。那里人口眾多,如果產(chǎn)生饑荒,可能還會出現(xiàn)瘟疫,處理不當(dāng)?shù)脑捠虑闀蛹??!?/br> “田邑?我記得田家主于一月前暴斃,大司理派人前去查看,說是被正夫下毒害死的,但這個案子疑點重重,尤其在田家主死后,她從不在人前出現(xiàn)的三女兒突然出來主持大局,這個三女兒之前聽說一直癡傻,因此被關(guān)在房內(nèi)。她以新任家主的身份出現(xiàn),并且不似傳聞中的癡傻之態(tài),她的姐妹們也沒人站出來反對。這件事絕對蹊蹺?!苯铣擅掳妥鞒了紶?。 “確實古怪。”姜煜寧說道:“先讓大司田派手下去解決干旱問題,實在不行就開放官倉。但由于常年征戰(zhàn),儲備的糧食十分有限,開放官倉也不是長久之計?!?/br> 姜煜寧嘆了一口氣,流露出一絲疲態(tài)來?!疤锛业氖隆ぁぁぁぁぁぶ灰粚υ蹅冊斐赏{就先不管了吧,家族內(nèi)部爭權(quán)的事就算是我這個齊王也不好插手。” 姜煜成最終還是決定留在宮內(nèi)陪伴meimei幾日。姐妹二人趁機又在群臣面前自導(dǎo)自演了重歸于好的戲碼。 之前趁機有些小心思跟著劉、孟兩位前上卿站隊的世家官員也被姜煜寧悉數(shù)定罪,往日在早朝上喜歡互相指責(zé),罵戰(zhàn)罵到吐沫星子飛濺的大臣們也消停了下來。 這邊崔涵氣急敗壞地回到府里,先給爹爹寫了一封信詳細(xì)敘述了一番見到崔瑾辰的事情,叫人秘密送過去,然后就把自己關(guān)在房內(nèi)。 崔涵就這么坐在銅鏡前許久也不挪地方,不停地啃著自己的指甲,染成淡粉色的指甲被牠啃得坑坑洼洼的。 牠想了好久也沒想出來到底要怎樣面對崔瑾辰活著回來的這件事。 “到底該怎么辦呢?”崔涵自言自語道:“爹爹兩個月前來府里小住幾日后已經(jīng)回崔邑了,等牠知道消息也得是幾天之后。爹爹會不會告訴母上?母上要是知道崔瑾辰還活著肯定會立馬趕過來吧。到時候崔瑾辰會告訴母上在馬車?yán)锇l(fā)生的事嗎?母上會處置我們嗎?” “啊,啊,就說我太害怕了,我當(dāng)時還是個小孩子,對,我肯定會害怕,爹爹需要顧著我,來不及抓住牠也很正常!母上也可能不會聽牠的一面之詞,這些年她也很疼愛我的,我一直讓她很滿意!我做得非常好,我已經(jīng)的武安君側(cè)夫了,對,我沒什么好怕的,現(xiàn)在母上見到我也得恭敬地跟我說話!對呀,她已經(jīng)沒有權(quán)力處置我了。崔瑾辰一個外室算得了什么,以后牠看到我可要是給我磕頭的!哈哈哈哈哈哈!” 崔涵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大笑起來,面容有些扭曲,這讓牠的臉看起來十分猙獰。 “啪!”崔涵站起來把一個裝著胭脂的小瓷罐摔在了銅鏡上,瓷罐瞬間四分五裂,里面的胭脂也迸濺得四處都是,乍一看銅鏡上就像濺了血一樣。 崔涵摩挲著自己的面頰,怨恨地說道:“那張狐貍精似的臉有什么好看的,一看就是個早死的命??谥y粉、畫眉墨,哪樣我用的不是全都城最貴的,我的容貌絲毫不比那個狐貍精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