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加]地下室調(diào)教2(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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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包含不成熟調(diào)教,反感的小寶可以自行跳過~] 正文 身體里呼嘯的渴望是黑暗里唯一的不安定因素,云夙閉著眼,布滿鞭痕的身體仿佛第二個自己,以樓眠眠要求的姿態(tài),乖順的跪在自己面前。 他看見那個自己神情恍惚享受,rou體在身后模糊人影的掌控下快樂得痙攣。 快感似乎在一瞬間合籠,欲望一遍又一遍沖刷著他,可是在即將射精之時,他卻只能苦悶地“看著”那個自己攀上高峰,自己仍在欲海里沉浮。 青年側(cè)身弓著顫抖脊背,神情苦悶,只能通過左乳不斷摩擦粗糲的地板,來獲得片刻的安慰。 [不夠…] [還不夠…] [我‥想……] 想什么?想要什么? 渴望中萌發(fā)的問題,讓云夙渙散的精神不得不集中起來。 想要疏解。想要快感。想要射。想要…… ……樓眠眠。 模糊的人影在朦朧的淚光的逐漸清晰起來。 少女冷淡揮鞭時跌落的汗水,粗暴卻有力的cao控,冷靜自持的眼神… 都是、都是他想要的。 只要他肯…肯做什么? 腦子仿佛漿糊,熱得要黏在一起了,持續(xù)處在性渴望而緊繃的肌rou酸麻無比。 云夙突然覺得很委屈。 “眠……樓眠眠……” 青年低啞地,帶著哭腔的聲音在靜室里響起來。 ‥ 坐在角落圈椅上的樓眠眠平淡地注視著云夙,看他掙扎,看他渴望自慰又停下來的手、看他連日來被折磨得脆弱的神經(jīng)里,終于刻上她的名字。 從此以后,這條狐貍,被她打碎又重建,是她的玩具。 ‥ 直到樓眠眠蹲在他面前,青年都沒能回神。無法自我滿足的巨大空缺,和莫名涌起就無法消退的委屈,都令他神思混沌。 微涼的、帶著薄繭的手指挑起了他的下頜,少女隔著蓄積的淚光和他對視,眼眸中帶著幾分睥睨。 “這是懲罰?!?,她說。 云夙開口,被她引導(dǎo),聲音低啞哀求:“我不想要懲罰…” 樓眠眠拍了怕他漂亮的臉:“當(dāng)然,每個寵物都希望得到主人的獎勵,你也不會例外?!?/br> 未等云夙開口,纖細(xì)的手指就抵著了他微張的紅唇。 樓眠眠:“可是作為寵物,無法為主人分憂,自然是得不到獎勵的?!?/br> 欲望是一座牢籠,痛癢的渴望是構(gòu)筑欲望的鐵桿,樓眠眠隔著欄桿告訴他,想要出來,就要自己找鑰匙。 膨脹的欲望藏在變深的衣料之下,青年半趴在冰涼如水的地板上,折斷的腿骨滲出點(diǎn)點(diǎn)血跡,在雪白的肌膚上形成腫脹的淤青。 他呆呆注視著少女明暗不定的眼眸,腦子里思索著樓眠眠想要的東西。 樓眠眠修為一日千里,劍道大成,在派里地位出眾,又不缺往來錢財。 他有什么能為她分憂的呢? 良久, 云夙:“……我可以告訴你……告訴主人想知道的一切?!?/br> 樓眠眠對他的識趣,很滿意。 馬鞭纖長柔軟的軟梢,撫在青年憋的通紅的的性器上。 “嗯……” 性器昂揚(yáng)挺立,苦悶又痛快的射出了今天第一泡濃精。 并且很快又重新硬了起來。 … 馬鞭軟梢太過若軟,帶來刺激太過輕微,可落在性器上時,云夙身體卻仿佛打開了開關(guān),那些隔靴搔癢的癢都在這柔軟的輕掃中得到疏解。 仿佛被黑暗的空氣輪流koujiao。 舒服得云夙仿佛泡在水里。 “哈、嗯‥唔、呃…” 青年性感的喘息在靜室里回蕩,他聽不見樓眠眠的聲音,但能想象出自己的模樣。 渾身赤裸,遍布紅痕,在少女眼皮底下sao浪入骨地享受著她賜予的獎勵。放棄了自尊,成為她手底下任她擺弄的狐貍。 這讓他心中升起一股奇異的顫栗—— 他被樓眠眠cao控著。 他是她最喜歡的狐貍。 光是這樣想,云夙就能安心享受這一切。 這樣的認(rèn)知讓云夙徹底拋卻了作為“人”的底線,更多的追尋野獸般的快感。 青年更快的挺動窄腰,去迎合樓眠眠手中的馬鞭。 細(xì)長的鞭子時而套住精囊,令他滿身顫抖;時而精準(zhǔn)鞭笞在rou柱頂端吐露yin液的鈴口,令他從痛感中汲取快慰。 暴露在空氣里的性器,因為冷卻在柱身的yin液,而時不時被冰得一抖一抖。性器的主人也常常因為這樣的小意外而爽的淚水漣漣。 青年結(jié)實而大的胸肌上,兩個被強(qiáng)硬直接刺破串上的乳環(huán),在昏暗的光線下,因為扭動的腰身而折射著模糊不清的微光。 艷紅的rutou仿佛勾引般挺立在雪白的山丘之上,隨著一聲聲沙啞的叫春聲而顫栗著。 細(xì)長的馬鞭出其不意地鞭笞在云夙的左乳尖,與方才的刻下的紅痕相對,兩條惑人的鞭痕交叉的重點(diǎn),則是因為強(qiáng)烈刺激而顫抖的紅果。 “呃啊——!” 青年仰起漂亮的脖頸,喘息間,喉結(jié)上下涌動,格外的性感。 被鞭笞的痛感在如波濤一般的快感中同化,成為催化身體隱秘渴望的鑰匙,云夙忍不住將自己擺弄成直跪的模樣,將自己輕顫的胸肌更深的送向手持長鞭的少女。 只是因為斷了一條腿,每一次鞭笞帶來的快感都令他有些跪不住。 他浮沉在性欲的波濤里,仰頭卻看著樓眠眠平靜的眼眸,他目光迷離,腦子卻無比渴望在少女眼中看見一絲情動。 兩粒乳果被長鞭侍弄得舒服不已,越發(fā)紅艷得挺立在微涼的空氣里。 鞭子與皮膚相接,帶出些許輕響,又很快被青年的喘息yin叫蓋住。 只有yin靡叫聲和鞭響的靜室里,陡然闖進(jìn)了一聲鈴鐺輕響,于此同時一道鞭笞穩(wěn)穩(wěn)打在已經(jīng)射過初精的性器上,突然的痛感令云夙難以在守住精關(guān)。 在一片清脆的鈴音中, 陡然的快意沖上頭頂,青年搭在樓眠眠手臂上的長臂猛然繃緊。 “呃啊——唔!” 顫動的腰身拉成一條緊張的直線,為汗津潤的肌rou拉長連成一道性感惑人的弧度,被猛挺的人魚線下是連射幾道精水的rou柱。 …… “哈啊…”“哈啊…” 被一根鞭子玩到腿軟的云夙,翹著雪臀,卸力趴在少女腳邊,劇烈地喘息著。 樓眠眠難得對他溫和,夸贊他:“yin蕩的乖狐貍?!?/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