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丹鶴記事:花盡琢?樓眠眠跟在花盡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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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眠眠跟在花盡琢后頭,目光復(fù)雜地盯著他的后腰,還是想不通,為什么他能懷上? 不是說修真界修為越高,子嗣越困難嗎?樓眠眠一直都是都是默認(rèn)大伙此生無子的,要不然她也不會和他們做,可花盡琢現(xiàn)在卻突然懷孕了? 眠:凌亂.jpg “怎么一直盯著我的腰?師侄是想摸摸我們的孩子嗎?”,前頭的花盡琢突然轉(zhuǎn)身,抓住了樓眠眠的手,放在他尚且平坦的小腹上。 看著少女震驚不敢置信的眼神,花盡琢心頭蓄積的情緒越發(fā)難以克制,說的話也難免沒了從前的周全。 “你在懷疑?你不想要它?難道你只是把我當(dāng)做你的泄欲工具?”,他質(zhì)問。 少女抬頭,看向敏感鋒銳起來的青年,他像一頭神經(jīng)緊繃到極致的孕獸,眼神尖銳地落在樓眠眠身上,眼底深處卻是祈求般的脆弱。 這一刻,樓眠眠覺得花盡琢身上,充滿了矛盾的母性。他身上從前那種冷漠的理智和忽遠(yuǎn)忽近的疏離仿佛被壓縮,被迫與另一半無私、寬和、包容的母性融合,最終展現(xiàn)在樓眠眠眼前的,便是如今的花盡琢。 脆弱、理性、敏感、神經(jīng)質(zhì)。 “抱歉,我不是真的想要斥責(zé)你。我只是…”,青年抬手,壓了壓莫名酸脹的鼻尖,別開臉低聲向少女道歉:“我、眠眠…我對不起你,真的對不起、我也沒想到會一下子有了它…我們這樣luanlun的關(guān)系,怎么還能容忍一個孩子呢…?都怪我、” 高瘦的男人骨架偏大,現(xiàn)在卻仿佛一只柔弱的菟花搖曳在風(fēng)里,隨時會被折斷。 樓眠眠眼睫輕扇,上前抱了抱這支被她折下的花,道:“不需要道歉,這只是個意外,不是你的錯。生下來吧,我來養(yǎng)它。” 花盡琢躬身回抱著懷中的少女,如嘆息般道:“對不起,師叔真的離不開你。” 他纖秀的臉上沒了絲毫脆弱,深埋在少女的發(fā)間,唇邊是謀算得逞的些微笑意。 他對自己的體質(zhì)了如指掌,如果及時吃了丹藥,根本不會受孕,但第一次他沒有吃,只是在丹室里坐了一個下午;第二次他也沒有吃,他從同族那里得知,三個月內(nèi)與同一人同房,受孕率會極大提升,所以才火急火燎請求了外遣,所以才當(dāng)天夜里就要爬她的床。 樓眠眠,你得到了我,就要一輩子和我糾纏?;ūM琢垂眸拾起少女的手放在自己的臉上,彎起溫溫笑意:“今晚多陪陪我和孩子吧?” 眠:……有了娃就是不一樣哈,說的話都叫人臉紅紅。 清潤的青年半攬著少女的腰,半哄半騙地說些可憐話,那盈盈少女竟然也不反駁那些一聽就是博可憐的話,只穩(wěn)穩(wěn)聽著,偶爾出言安慰青年幾聲。 臨街的高樓上,一身盛彩裙衫的明月絮見著的,便是如此。 他瞧著那青年叫幾聲輕飄飄的安慰一說,登時便忘了少女此前和那少年郎相握的手,只覺得窩囊。 “中洲第一丹修,也不過如此?!保p諷,聲音雌雄莫辨。 他漂亮的眸子無意識地跟隨少女移動,心中嘲諷涌動,如雷震耳,吵得他心煩。 一個水性楊花的女子,哪里能叫裴二哥掛在心上?他本該這樣想的,但他又極力抗拒把這兩人放在同一句話里頭,于是,他只能掐住了所以關(guān)于少女的話題。 彼時,他還尚不明白,這種難捱的煩躁,名為嫉妒。 …… 小軒窗,梳妝臺,鬢邊烏發(fā)亂。 花盡琢話中的“陪伴”,只有一個導(dǎo)向。樓眠眠衣衫微散,被分開腿壓坐在圓凳上,喘著氣在青年的親吻下逃生。 “你現(xiàn)在是雙身子,可不能做這種事??!”,她崩潰得大喊,比亂來的花盡琢還要害怕他流產(chǎn)他捏決拖了張桌子過來,將少女放了上去。 眠:誰懂??!第一次無痛當(dāng)媽!太吊了! “不會流產(chǎn)的。”,因為衣料的剮蹭,青年呼吸亂得不行,急促地吻著少女,梳妝鏡前的圓凳太小, 樓眠眠轉(zhuǎn)了轉(zhuǎn)被花盡琢握得灼熱的手腕,還是拒絕:“師叔,要好好養(yǎng)胎?!?/br> 青年被她叫得身子腰腹一顫,更深的湊過去吻她艷紅的唇齒。 他將少女的手覆在肌rou緊實的小腹上,觸著她柔軟的唇道:“我很想你,寶寶也很想你,不會掉的?!?/br> 樓眠眠盯著青年纖秀的臉沉思,是不是自己太傳統(tǒng)了:“……” 男人身上輕薄的扎染料子被他自己掀了起來,他捉著少女的手順著分明的肌rou往上摸去,直到她略帶薄繭的手刮得他乳rou微癢,才喘息著停下來。 “好師侄,你會幫我的對吧?”,青年垂下頭,笑得纖柔,身下的動作卻是越來越大,粗大的性器隔著夏衫頂在花xue門口,一下一下的撞著。 “你真的懷了?”,樓眠眠被他隔著衣料磨得輕哼,瞧著他如此熱切于情事,懷疑起花盡琢懷孕的真實性。 “靈族顯懷頭幾個月,就是要和——”,他低頭隱晦地看了一眼樓眠眠,吻她:“就是要日日行房,師叔忍得實在辛苦,你若擔(dān)心,那就這一回,好嗎?唔…你濕了…讓師叔幫幫你、” 男人瘦長白皙的手,扶著自己略深色的性器,對著少女被挑逗得微濕的窄xue,緩緩地挺進(jìn)。 “嗯哼~啊…” yinjing腫得碩大,每進(jìn)一寸都帶著讓人血脈噴張的快慰,連日的禁欲讓花盡琢幾乎要按耐不住,但他還在秉著呼吸慢慢進(jìn)著。 guitou碾壓著鼓起的花壁,擠壓著四周rou壁的感官,一步一停,將樓眠眠的耐性都要控干了,她忍不住用力捏了捏花盡琢軟和的乳rou,催促道:“師叔~快一點嘛” “嗯~、好酸、” 青年受孕以后rufang便開始發(fā)育,偶爾碰到便酸疼不止,此刻被樓眠眠壞心眼地一捏,卻叫他性欲勃發(fā),愈發(fā)想和著樓眠眠做個盡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