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幻境:盡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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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絮的手輕易就裹住了半只玉足,他的手心guntang,灼得樓眠眠瑟縮了一下。 “大小姐知道就好,去外頭跪著?!?,樓眠眠故作鎮(zhèn)定,企圖蹬開那只鉗制自己腳腕的手,不想?yún)s被扯得更緊,漸漸被明月絮的力道帶向了床邊。 失控的感覺更強烈了,樓眠眠冷了臉,斥道:“還要我說第二遍?” 明月絮的目光在她臉上逡巡著,手上的力度不減,口中乖順地應著:“小娘罰得是。” 如同一拳打在棉花上,叫樓眠眠悶得有些煩躁。 少女的衣衫本就被扯亂過一回,這時候在移動間全都叫被褥床絮帶了上去,露出了一截雪色纖腰。 噴灑在腿邊的呼吸登時加重了。不知為何,眼前的明月絮分明是女子,可樓眠眠卻平白無故從她身上品出些侵略性的不適來。 于是她便抗拒起來,下意識就要去遮擋,卻被攔了一道,按住她亂動的雙足,明月絮聲音低沉,帶著幾分意味不明:“父親就要過來了,小娘現(xiàn)在還能自己穿衣梳妝么? ” 明月絮察覺到了?樓眠眠眸色深深,驚訝轉瞬即逝,被懷疑和不確定取代。 無他,眼前的人實在是太安靜了。即便是無親無故的人,知道這件事都會有片刻的波動,但明月絮卻沒有。 更況且明月絮說的是對的。樓眠眠此時的確是全身酸軟,抬手都有些費勁,更別說去穿那些繁瑣的衣衫了。 她在心里大罵了幾聲裴似,莫名料定是那個狗東西給自己下藥了。 “我來給小娘穿衣。” 明月絮聲音疏淡,托著少女一只雪足,躬身撐在少女上方。沒有一絲瑕疵的妝容,叫她顯得愈發(fā)冷寂、不近人情。 可總歸是從明月絮的臉上看不出一絲曖昧的指責,樓眠眠泄氣般掩住了自己眼睛,只當是默認了。 于是她也就沒有看見,明月絮眼底泄出的幾分欲色。 當家主母的住處自然是奢華堂皇的,從前明月絮覺得這里冰冰冷冷、沒有人氣,現(xiàn)在卻覺得這里的裝潢在合適不過。 他端著水盆回到了床前,晃蕩的水聲掩蓋了他深深重重的呼吸聲。 他拿著帕子掀開了少女身前用來遮掩的袍子,那袍子已經(jīng)沾染了一些遺漿,此時叫他驟然拿開,帶出一條yin靡的細絲來。 一雙美目停留在那條yin靡絲線上幾息,而后才順著起始落到了少女的花戶上。兩片花唇肥嘟嘟的,仿佛飽吸了艷水,此刻正密簇在一起,上頭的恥毛沾著點點未舔盡的露珠。 遮住了視線,樓眠眠的感官卻愈發(fā)的明晰。那一處在明月絮的目光下被看得羞恥發(fā)熱,不由想要夾起雙腿遮掩。 “小娘,不要亂動” 伴隨著一聲疏淡的提醒,濕熱的帕子蓋住了花戶,止住了樓眠眠的動作。 “我自己來”,少女還是有些抗拒,伸臂壓向了那只手。 “您不滿意我?”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br> “那就好?!?/br> 帕子的用料是極好的,織郎們手工勾的線,柔軟得不可思議。這一抹溫熱的柔軟,細致地擦洗樓眠眠泥濘的下身。 白濘紅xue的鮮明對比叫明月絮不動聲色地看在眼里,他的目光如有實質,追逐著那些因為羞恥而緊張翕動的軟rou。 “唔…你太里面了、”,樓眠眠抱著明月絮遞給她的軟枕,不由得將臉埋在里頭哼出聲來。 正有些怔神的明月絮手底下一頓,依言放輕了力道,那吸了些花液的帕子也退后了些。 還沒等樓眠眠松口氣,就聽見少女好奇問道:“里面也很臟,不用擦了嗎?” ! “對、不用了…” 也許不該太冒進,明月絮向來古板的腦子里冒出了這樣的想法。他曲身在水盆里清了清手帕,那些沾染在上頭的花液,叫他一點點揉下來。透明的液體滑膩膩的,在他兩指之間挲動。 真奇妙。 他拿著干凈起來的帕子,又細細清理了一邊。重新清爽起來的花戶泛著可憐的紅暈,粉而紅,與邊上白皙的互相襯著,叫人莫名升起一股子探索欲來。 他目光灼灼,掠過了那一處叫他好奇不已的花源蜜處,給樓眠眠擦著汗津津的身子 少女的素體被精美的布料層迭掩映,溫熱的手帕所過之處帶起一陣陣悶熱的感受,偶爾觸及到幾分柔滑,軟得不可思議。 這個和他差不多大的繼母,在他的擦洗下紅透了耳尖,哪里又有平常時分的跋扈和嬌蠻呢? 小娘。明月絮在心里念了一聲,扶著樓眠眠起身,給她系著肚兜。 朱紅的系帶被打成一個漂亮的繩結,落在少女雪色的肌膚上,艷得明月絮老是晃神。 在此之前,他一直覺得自己和樓眠眠沒有什么不一樣。好看的衣衫、精美的花釵、香甜的脂粉味兒…這是他對樓眠眠有認同感的第一印象。他一直在思考,為什么自己總要對她生起憐惜,因為她們同是“女子”? 現(xiàn)在他隱約有些明白了。 他和她不一樣,即便她們都是“女子”。 明月絮比樓眠眠稍高半個頭,垂頭給少女系著內裙腰帶的時候,釵環(huán)也不曾動移半分。 他的規(guī)矩修得很好,這十六年來每一天,除卻練武的時候,他都恪守著大家閨秀的儀態(tài)。 他從前對樓眠眠的張揚和“沒規(guī)矩”,都會感到被冒犯,因為在此前的人生里,他從未見過樓眠眠這樣肆意的人—— 但如今,他正在給就是這樣的一個人,擦洗身子、穿衣整發(fā),給她理遍身上每一處折痕。 平生頭一回做這種伺候人的活,這在他的所受的規(guī)訓里是低賤的、也是不被允許的,可他卻做得順手無比,還做得非常好。 他享受這種把少女從臟污變得干凈的過程。這不過是孩子給母親盡孝罷了。明月絮說不上這種享受是什么,只能這樣為自己詭辯。 他躬著腰背,透過少女的肩頸,在妝臺上的花鏡上看見了自己和少女距離親密曖昧的臉。 這一刻,他確信,一切本該如此。 “小娘可真美?!?/br> —— 樓眠眠:謝邀,我想咨詢一下,該怎么處理和繼女的關系,她突然對我開始盡孝了,我覺得有點不適應,但她一直夸夸我,我有點開心,額不是說很喜歡被夸的意思,主要是我該拿她怎么?我總覺得有種一切不該如此的荒謬,是的太荒謬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