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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各種病嬌黑化短篇在線閱讀 - 黑道少爺和他強取豪奪的柔弱小姐你01

黑道少爺和他強取豪奪的柔弱小姐你01

    與你有婚約的鐘家少爺被抓進了監(jiān)獄。

    而一切的罪魁禍首就在你面前,漫不經心地撥弄著腕間的檀木珠子。

    埃弗倫靜靜地打量著面容蒼白的你,倏忽間,骨節(jié)分明的手抬起了你纖巧的小巴。

    你被迫對上那雙淡綠深沉的眼珠,埃弗倫的臉上是nongnong的戲謔。

    秦小姐不必怕我,我可是幫你解決了你那嗜賭成性的未婚夫,這樣難道還不能說明——

    我是一個大大的好人嗎?

    他腕間的檀珠隨著動作碰到了你的臉,木珠的冰涼觸感同埃弗倫凜冬森林般的綠眼睛一樣森寒。

    *

    遠輪到埠,你們一行人終于抵達了舊金山。

    渡口穿梭著金發(fā)碧眼的高大男女,你在一瞬間覺得自己似乎身處魔幻世界。

    你那張典型的東方臉蛋吸引了許多行人的注意。

    鵝蛋臉,細彎眉,還有盈盈的杏眼。

    甚至還有你身上那件藍色的緞襖,在家鄉(xiāng)是富紳小姐的象征,可是在此處露著胳膊大腿的高大白人女性面前,似乎有些不合時宜的落伍。

    裹小腳的女人?

    你的側臉微微一動,定定地看著那嬉笑的卷發(fā)女人。

    嘿!寶貝,這個古董女孩是懂英文嗎?哎,她看過來了……

    女士,不是所有東方女性都裹小腳。

    在提著行李箱慢悠悠地下船時,你用英文對那卷發(fā)女人淡淡地說。

    佳玉,快天黑了,我們還要趕著去唐人街。不要再浪費時間了!

    穿著長衫,同你一樣打扮得像個古董的鐘書平催促道,眼里有顯而易見的不耐。

    穿過狹窄的街道,面前突然開闊起來,海霧濕潤的氣息撲在你臉上。

    叮鈴哐啷的聲音響起,電車從你和鐘少平面前駛過。

    此時此刻才多了些實感,原來你們真的跨越太平洋,來到了大洋彼岸這座充斥著金錢和幻想的城市——舊金山。

    *

    你原本以為在舊金山的唐人街生存會很難適應,沒想到從前只在家中做嬌嬌小姐的你很快就和這里生機盎然的世界融為一體。

    只不過你們一行人剛剛落腳,鐘少平就馬上告訴你,他在舊金山有要緊事要辦,一連幾天都沒有回來。

    你從前在家中的丫環(huán)小魚撇撇嘴,攥著帕子呸了一聲。

    小姐,這鐘少平肯定又去賭了。

    小魚嘟嘟囔囔的:也不知道老爺和夫人怎么瞎了眼,看上這種人,貼錢支持什么鐘先生的醫(yī)學事業(yè),還要叫小姐你跟著背井離鄉(xiāng)跑到這里來。

    你坐在廊下擺弄著從家里帶回來的蘭草,聞言只是抬起眼,卻沒有露出和小魚一樣義憤填膺的表情。

    管他做甚,過好我們自己的日子就行了,左右不就是多一口人吃飯。

    你被發(fā)落到這里來,跟著這樣嗜賭成性的未婚夫也沒有為什么。

    只不過是你那個年輕后母,嫌棄你礙眼罷了。

    *

    你這沒甚用處的軟腳蝦未婚夫剛落腳不久就為你惹上了麻煩。

    院子被一眾打手砸得七零八落的,你和小魚狼狽地站在院落中央,在你的背后,有一管槍支,黑洞洞的槍口正抵在你的腰窩上。

    渾身體毛旺盛,像山一樣高大的男人站在你面前,兇惡的眉眼瞪著你,那青筋暴起的太陽xue上還有一道長長的猙獰刀疤。

    鐘少平是你什么人?

    因為發(fā)音的緣故,鐘少平被他念得很拗口奇怪。

    你竭力保持冷靜,長睫下的眼睛古井無波。

    他不是我什么人,我是被他拐來的。

    這是一群窮兇極惡之徒。你早就聽唐人街賣早茶的阿姆說過,在唐人街里,最不能招惹的就是那些黑幫。

    你的手心被攥得沁出薄汗,暗自祈禱他們能夠放過你。

    阿文,放開這位小姐。

    似乎有靴子落在青石地板的聲音上響起,身后抵著你的槍終于被放下,小魚癱軟著身子摔在地上,你趕緊蹲下扶起她,視線內突然闖進一方白色的手帕。

    小姐,你受驚了,擦擦汗吧。

    那是一雙骨節(jié)分明的手,細膩蒼白的皮rou一看就保養(yǎng)良好,腕間還帶著一串檀木珠子,散著淡淡的木質清香。

    這人說話的口音也有些奇怪,有種刻意強調的字正腔圓。

    你低低地道了聲謝謝,本不欲抬起頭,卻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腕。

    抓著你手腕的力道雖然輕柔,卻不容拒絕地桎梏著你的手。

    你掙脫不開,被迫抬起頭,措不及防地對上一雙饒有興味的眼睛,是和你腕間的翡翠鐲子一樣的綠色。

    竟是個會說中文的洋人。

    俯身在你面前的男人,發(fā)絲是淡淡的金色,五官冷峻,因為湊得過近,你還能看見他鼻尖上一顆因為皮膚過白而顯眼的小痣。

    你搞不清這些白人的年紀,僅從外表上看,這是一個眉目頗有幾分清秀的少年。

    拉著你的手,埃弗倫將你輕輕帶起。

    埃弗倫少爺。

    之前在身后用槍指著你的男人上前一步:……這個女人在撒謊,那賭鬼說過房子里住的是他的未婚妻。

    阿文,不要嚇到這位美麗的小姐。

    埃弗倫撥動著手中的檀木珠,他和你身后的男人說話,那雙狹長的眼睛卻直勾勾地注視著你美麗蒼白的小臉。

    明明眼中有溫和的笑意,你卻從埃弗倫那貌似紳士的舉止中嗅到了危險的氣息。

    這位小姐。埃弗倫的聲音仍然是溫和的,你的未婚夫不僅欠下高額的賭債,還誘拐了我手下的女人。

    哦,就是剛剛這位拿著槍指著你的蠢貨。

    埃弗倫笑瞇瞇的,聲音卻陡然轉冷。

    小姐,你是他的未婚妻。你說,要怎么解決好呢……

    那個叫阿文的男人將槍遞給了他,埃弗倫接過槍,順勢用那冰冷的手槍輕蔑地拍了拍你的臉。

    你的鼻尖似乎還能聞到槍口殘留的硝煙氣息。

    你怕死,在埃弗倫準備拿槍對著你時,主動伸手抓住了槍口。

    手心傳來溫熱的觸感,埃弗倫和你俱是一愣,你抓住槍口的蔥白指尖竟然不小心碰到了埃弗倫的皮膚。

    先生。

    請、請不要殺我。

    在危險面前,你下意識地示弱,清澈的杏眼里逐漸漫上晶瑩透明的水珠,落下一滴,砸在你和埃弗倫相觸的指尖上。

    埃弗倫低頭看著你白膩的小臉,淚珠要墜不墜的可憐模樣,眼神晦暗了幾分。

    小姐,在你的未婚夫回來之前,恐怕我不能放你走了。

    *

    你沒想到在賭場的背后還有這樣一棟清幽的別墅。

    埃弗倫似乎對具有東方韻味的東西情有獨鐘,就連別墅里的陳設也是。

    紅木的家具、山水畫、檀香爐、膩白的瓷器……

    現在還多了一個……柔弱的你。

    埃弗倫軟禁你的房間只和他的書房一墻之隔,某一天深夜里,你甚至還聽見了隔壁房間慘烈的哀嚎。

    砰的一聲槍響之后,什么聲音都沒了。

    你縮在被子里,睜著雙眼看著窗外晃動的樹影,一夜無眠。

    第二天,埃弗倫的保鏢敲了敲你的門。

    秦小姐,埃弗倫少爺在等您一起吃飯。

    坐在梳妝臺前,你麻木地為自己描眉畫眼,略有些蒼白的嘴唇潤色上粉嫩的顏色,模樣愈加可口。

    埃弗倫要求你每次見他都要梳洗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你們這種匪夷所思的關系,連你自己都不知道如何解釋。

    上一周,埃弗倫送了一件水藍的旗袍給你,逼著你穿給他看,好替你的未婚夫還債。

    那是你第一次穿旗袍,走起路來很是別扭,開衩的口子在行走間隱約露出你白嫩的小腿。

    埃弗倫深陷在沙發(fā)里,靜靜地欣賞著你的無措和狼狽。

    然后突然伸出手,將你拉到他的懷里……強吻了你。

    秦、佳、玉。

    埃弗倫的中文有種小孩學舌似的板正,他輕嗅著你的發(fā)絲,露出了滿足的微笑。

    你不敢說話,更不敢反抗。

    因為埃弗倫白色襯衫褶皺下掩著的,是他隨身攜帶的勃朗寧手槍。

    冰冷的槍管對著你溫熱的皮膚。

    *

    你是在餐桌上知道鐘少平進了監(jiān)獄的消息。

    湯匙落在碗里的清脆響聲讓你抬起頭,埃弗倫不知道什么時候從餐桌對面坐到了你的身邊,而你竟然一無所覺。

    他的大掌覆在你捏著筷子的手上,淡綠眼睛中流露出的笑容似有深意。

    鐘先生進去了。

    秦小姐,你說,他欠我那么大一筆賬該要誰還呢?

    眼波流轉間,埃弗倫灼熱的視線落在你白膩精致的鎖骨上。

    我、我可以致電父親。你小聲說。

    埃弗倫的笑容很狡猾,他湊過來親吻你慌張的眼睛,溫熱的觸感落在你薄薄的眼皮上。

    可是據我所知,秦小姐和家人的關系似乎不怎么愉快呢。埃弗倫撫摸著你細致的眉眼,不緊不慢地說,你的家人,會愿意為了已經被自己拋棄在舊金山的女兒,付出多少代價呢,嗯?

    你的心里清楚埃弗倫想要什么。

    他時常拿那樣的眼神看著你,就像現在這樣。

    彌漫著灼熱、貪婪的欲望,似乎下一刻就會撲過來吃掉你。

    像你這樣的流落異國的無辜少女,拿什么力量違背這群游走在黑暗面的窮兇極惡之徒。

    甚至就在昨夜,埃弗倫毫不顧忌地就在別墅里開槍殺人。

    現在,這匹餓狼終于要向垂涎已久的羊羔張開自己的獠牙。

    秦小姐,作為債主,我想我有權利討回我的東西。

    什、什么。

    鐘先生在進監(jiān)獄之前,答應將他所有的財產都抵押給我還債。

    埃弗倫從懷中掏出一張薄薄的紙,那是你依從父母之命和鐘少平交換的庚帖。

    鐘少平把你們婚約的見證抵押給了埃弗倫!

    埃弗倫的手向下移,落在你的嘴角,那里有你早上剛上的妝,被埃弗倫剛剛激烈的吻弄花了,他眸中的愉悅如有實質,連指尖都興奮地顫抖。

    我是來接收鐘先生抵押的財產的,秦小姐。

    那份埃弗倫口中的財產是什么已經不言而喻。

    他屏退別墅中的眾人,將你抱在客廳的沙發(fā)上。

    束發(fā)的木簪被埃弗倫抽了出來,如云的鬢發(fā)糾纏住他桎梏你的手臂。

    作為鐘先生債款的利息——

    秦小姐,現在,自己把衣服脫了。

    埃弗倫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