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渣富二代x虛偽貴公子x拜金撈女你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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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總算知道了簡清和簡禹這兄弟倆奇怪別扭的性子是怎么回事了,身在這樣一個古怪的家庭,是個人性子都要扭曲吧。 好歹你前二十年也做過有錢人,你爸和你媽都是名牌大學(xué)畢業(yè),在大學(xué)里相知相愛,婚姻幸福,直到中年才有你這一個女兒,從小就捧著你,向來尊重你的興趣愛好,從來不強迫你做自己不喜歡的事情。 飯桌上簡清的爸媽雖然對你算得上友好,但你知道這只是他們的表面功夫,尤其是簡母,眼神流轉(zhuǎn)之間充斥對你的打量。 簡父倒是一副笑呵呵的模樣,但笑意不達眼底,總是帶著幾分算計。 不僅是對你這個小兒子帶回來的女朋友,就連對著自己的兩個親兒子,你也看不出這對父母有什么親情可言。 大約這兄弟倆的一肚子壞水正是得益于良好的家教。 簡家雖大,卻像一個巨大的牢籠一樣,把每一個沉默的人牢牢地罩住,在這里生存的人都遵循同一套野生叢林的秩序,講求利益,適者生存。 飯桌上表現(xiàn)得最得體自然的竟然是簡禹,你幾次和他對上視線,都被他若無其事地掠過去,平靜又淡定。 真會裝,你在心底暗啐一口。 晚上你在簡家留宿,飯桌上你那些小動作都被簡清看在眼里。 回到房間里簡清便原型畢露了,他抱著胸看著正在照鏡子臭美的你,冷笑一聲:“晚上在飯桌上你的眼睛是長我哥身上了?” 酸里酸氣的,你在鏡子前面擺弄著剛得的珍珠項鏈,懶得理他,隨口敷衍道:“你看錯了,大少爺?!?/br> “以后我每天只看著你一個人,只要看別的男人一眼,我就把自己的眼珠子挖出來,這樣你總滿意了吧?!?/br> 簡清早就習(xí)慣了你和他講話時陰陽怪氣的調(diào)調(diào),你明擺著在說他小氣,連自己哥哥的醋都吃。 “牙尖嘴利?!?/br> 簡清拍了拍你的屁股,捏著臀尖那塊軟rou揉了揉:“我才舍不得挖你的眼睛,誰敢挖我墻角,我叫誰好看?!?/br> 縱然簡清近段時間在你面前表現(xiàn)得人畜無害,但你知道他對你的縱容不過是溫水煮青蛙。 他這話說得自然,好像信口附和你的玩笑,但誰知道他是不是心里真的這么想。 你難得為自己接下來要干的事情感到一絲心虛,于是也在簡清面前淡淡地笑起來,連嘴角的弧度都經(jīng)過精心的計算,你知道簡清喜歡你的笑容。 甜美嬌憨的,露出的牙齒要輕輕地咬住豐滿的下唇,那會讓他很想重重地吻你。 果不其然,今天為了見簡清爸媽新?lián)Q的小裙子被他三下兩下就撕破了,成了可憐兮兮的破布條。 嘴也被簡清親腫了,你在他身下大喘著氣,他沿著你的脖子一路向下吻,親到了小兔子吊墜,停了一下,慢慢將自己的yinjing推進那潮熱的地方。 你順著簡清抽送的力度小聲叫了一會兒,忽然意識到一件事,艱難地支著身子坐起來,貼近簡清的面頰。 簡清以為你要和他接吻,側(cè)著臉將嘴唇送了過來,沒想到你愣住了,在簡清的嘴上輕貼了一下,說:“你們家隔音還行吧,要是被你哥聽見怎么辦?” “跟自己女朋友zuoai不是很正常?你管他干什么,爽就叫出來?!?/br> 像是打開了什么奇怪的開關(guān)一樣,簡清在床上逗你,那雙手黏在了你汗?jié)竦难?,越來越重地從后往前抽送,時不時又停下來。 “叫不叫?” …… 所以你是憑借著床上的功夫才勾住他弟弟? 簡禹摘下了眼鏡,捏了捏自己的鼻梁。 隔壁房間不斷傳來接吻的聲音,還有女人和男人之間黏膩的喘息。 你們可能是在床頭的位置,總之和他就隔了一棟白墻。 動作很著急也很急躁,他那個弟弟,應(yīng)該做得很爽吧,有那么一個嬌弱又漂亮的女孩,你們在床上滾做一團。 再這樣下去也許今晚不用睡了。 簡禹起身去了洗手間,打開了水龍頭,以水流的聲音遮擋住了有關(guān)于性的曖昧和混濁…… 你被簡清弄得濕了一腿,沉迷在混亂的、濕漉漉的性交里,到后面你越叫越響,只覺得再好的隔音,隔壁大概也能知道你和簡清在做什么好事。 今天晚上簡清又射進來了,好幾次,但是你已經(jīng)懶得譴責(zé)他。 他邊射邊咬你的后頸,像是在發(fā)泄某種激烈的情緒,結(jié)束之后,你摸到了一手濕滑粘膩,下面都被折騰得紅腫了。 做完你跟被簡清吸干陽氣一樣縮在簡清的懷里,艱難地睜開眼皮看著一室狼藉。 “內(nèi)褲又被你弄壞了。”你和簡清抱怨。 簡清撫摸著你的長發(fā),并不把你的抱怨當(dāng)回事:“明天我給你買?!?/br> 他抱你抱得緊,房間里暖氣開得又旺,你覺得熱,下身被jingye弄得難受,推開簡清:“我要去洗澡,你放開我?!?/br> “一起洗?!焙喦逭f,聲音里滿是情欲的沙啞。 你像小貓一樣炸毛:“早晚偷偷找醫(yī)生給你結(jié)扎,臭流氓!” 年紀輕輕這么縱欲,小心以后人到中年變成腎虛的陽痿男! 你不敢罵出口,只敢在心底偷偷詛咒簡清。 …… 簡清在你身邊睡著了,凌晨的時候你從床上坐了起來,看了一眼簡清的睡顏,確保他已經(jīng)睡著了,才小心翼翼地下床。 開了門,你看見了隔壁露出的燈光,舒了一口氣。 簡禹真是一個工作狂,這個點了書房還亮著燈。 你開了門進去,發(fā)現(xiàn)房間里空無一人。 簡禹不在? 你摸了摸書房的椅子,是溫?zé)岬摹?/br> “……宋雨嘉?” 簡禹從洗手間里出來,看見的就是你這副鬼鬼祟祟的樣子。 你被突然出現(xiàn)的簡禹嚇了一跳:“你走路怎么沒聲的!” 簡禹挑了挑眉,越過你坐在書桌面前:“這句話應(yīng)該我問你吧,找我什么事?” “沒事就不能找你了?!蹦愀尚α艘宦暎熬褪?、就是我想問,你留我在簡清身邊到底想干嘛?再這樣下去我都快混成你弟妹了?!?/br> 這只不過是你干壞事的借口。 你在燈光下打量著簡禹,他穿著灰襯衫,眼鏡摘了下來,瞳孔的顏色在燈光下并非純粹的黑,而是一種奇怪的鐵灰色。 簡禹也在低頭打量著你。 你穿著單薄的睡衣,小腿交迭著,一只手撐著書桌靠近他,頸側(cè)還有和簡清廝混過的痕跡。 想到剛剛在辦公的時候聽到的聲音,簡禹的眼神沉了下來。 “想做我弟妹,你還早得很。” 和你簡單交談了兩句,簡禹移開了視線,他的煙癮又犯了,從書桌的抽屜里拿了煙盒,抽出一根煙放進了嘴里。 一雙素白的手將打火機遞到了他面前,簡禹短暫地愣了一瞬,下意識地想要接過,那雙調(diào)皮的手卻握著打火機,縮了回去。 簡禹皺眉看著你:“你想干嘛?” “我?guī)屠习妩c煙??!” 你俏皮地笑了笑,大拇指按開了打火機的開關(guān)。 還好,簡禹沒有拒絕你。 你的手指顫抖得有些厲害,在那猩紅的火光終于亮起的時候,你收回了手,在睡衣之下捻了捻指尖。 滑滑的,癢癢的,因為剛剛擦過簡禹的下頜。 簡禹一言不發(fā),嘴上的煙被他的手指夾著拿了下來。 你們倆就維持著這過分近的距離,因為很近,你甚至還能看見簡禹濕潤的眼睫上慢慢凝成的水珠。 他剛剛是去洗臉了?是因為太累太困了,還是因為別的什么…… “宋雨嘉,很晚了,你該去睡了?!?/br> 簡禹出聲打破了這沉默詭異的氛圍,可是他卻沒有移開身子。 鼻梁和嘴唇有點離得過于近了,簡禹那張英俊的臉放大到能讓你細致端詳?shù)某潭取?/br> 原來他和簡清的五官還是有很多不一樣的地方,簡禹的眼睛更加細長,低頭看著你的時候,下三白露得更多,顯得有些冷漠。 還有那鐵灰色的瞳孔,你覺得那里好像醞釀著某種危險的、讓你警惕的風(fēng)暴。 “晚安。”很久,你直起身子,笑著說。 簡禹維持著同一個姿勢坐了一會兒,慢慢地抽完那支煙,碾滅了煙頭之后,氣息又開始混亂。 剛剛你是想吻他嗎……煙盒里的煙少了一支,可能是被你拿走的……簡清睡了嗎?他會發(fā)現(xiàn)你來了他的房間嗎? 明明剛剛可以躲開的,為什么不躲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