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篇狗血的男A女B(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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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當(dāng)jiejie的聲音慌亂地從電話那頭傳來時,你就知道自己完蛋了。 手機屏幕的反光很微弱,在黑暗里卻能照亮你膽怯不安的眼睛。 你想逃跑,可是身體卻在此刻又體會到了那熟悉的動彈不得的感覺。 那是對那段經(jīng)歷,對陳鶴川深入骨髓的恐懼。 咚。 咚。 咚—— 不慌不忙的腳步聲越來越近,漆黑的樓道里,燈泡一盞一盞亮起。 直到腳步聲終于停下,你哆嗦著抬頭,一張溫和平靜的臉出現(xiàn)在你面前,展露著淡淡的、溫柔的笑容。 一個偽裝良好的正常人。 手機被你失手摔在地上,發(fā)出沉悶的響聲,像是一個可以毫無保留地展示驚駭?shù)男盘枴?/br> 你后知后覺地意識到自己的手在發(fā)抖,牙關(guān)在打顫。 陳鶴川邁著步子走到你面前,眉眼又深又黑。 “我想了想,還是很不甘心?!标慂Q川在白色燈光下閃閃發(fā)亮的眼睛像劇毒的水銀,他說,“跟我回家吧,小秋?!?/br> 他俯身撿起手機,看見那未掛斷的電話,電話那頭傳來粗粗的喘氣聲,在陳鶴川結(jié)束通話之前,你聽到了jiejie尖利的叫聲。 “啊啊啊,你這個瘋子,快放開我meimei!” 陳鶴川嘴角的笑意收斂起來,面無表情地摁斷電話,抬起眼,一副十足困惑又無辜的樣子:“怎么辦,好像被發(fā)現(xiàn)了呢?” jiejie…jiejie! 聽到j(luò)iejie的喊聲,你驟然從那種夢游般的動彈不得的情緒中清醒過來,手機也不要了,抓住門便閃身躲了進(jìn)去,將門重重地關(guān)上。 背對著門,你的視線正對客廳,茶幾上有一盤切好很久的水果以及一把用來削皮的水果刀,刀尖沾上一些果rou和汁液。 門外,陳鶴川說:“小秋,開開門,我有話想跟你說?!?/br> 你踉踉蹌蹌地跑去拿水果刀,緊緊握在發(fā)汗的手中,警惕地盯著門板。 門外的陳鶴川得不到回音,安靜了一會兒。 但很快,淡淡的聲音從門后傳來:“你不想見我,那我就在門外說吧?!?/br> “造成現(xiàn)在的局面都是我的錯,是我不應(yīng)該強迫你……小秋,你能原諒我嗎?” 你的腦袋亂成一鍋粥,只想叫這個危險分子趕快離開:“如果不想被警察抓進(jìn)去的話就趕快走??!” “啊……看來小秋真的很討厭我,不愿意原諒我??墒欠噶隋e就要贖罪啊,我知道這個道理的?!标慂Q川說,“所以我打算以后不再出現(xiàn)在你面前,只要遠(yuǎn)遠(yuǎn)地看著你就好。這個懲罰怎么樣?” “那你就這樣做??!”你崩潰地慌不擇言,“這樣的話我會原諒你的……” “真的嗎?”陳鶴川輕輕呢喃,“可是怎么辦,我后悔了。” 他說話間,大門傳來門把扭動的聲音。 下一秒,門敞開著,陳鶴川捏著手機一步一步走近你,在他右手的尾指上,掛著一把銀白色的鑰匙。 “永遠(yuǎn)不見?那怎么行,你怎么能不要我,我們要一起死,一起腐爛……這才對呀?!?/br> 你看見陳鶴川臉上可怕的表情,驚恐地看著他把自己的臉頰貼了上來。 “小秋,跟我回家吧,去沒有人能妨礙我們的地方?!彼蚰闵斐隽耸郑冻鰷厝岬男θ?。 魔鬼!他是要吃掉你的魔鬼! “滾開!滾開??!……不要過來,不、不要!” 奮力掙扎間,你閉眼胡亂揮舞著手里的水果刀,直到溫?zé)岬囊后w噴濺到你的臉上,你才凄厲地尖叫一聲,扔掉了水果刀。 鼻尖,臉頰,還有脖頸和衣領(lǐng),都沾上了血。 鐵銹般的腥味讓你想嘔吐,更可怕的是,正有源源不斷的血從陳鶴川的腹部流出來。 雨夜之中雷電重重地轟鳴,照亮了陳鶴川蒼白沒有血色的臉。 “不是……不要……” 你呆愣地看著面前血腥又詭異的一幕,慌不迭地想從地上爬起來,卻被陳鶴川抓住手臂拉了回去。 他沒有去碰那個被你刺傷的傷口,而是用沾血的手,緩緩地摸上你的臉,指腹在你的臉頰上揉了揉,留下一朵艷麗的血花,雨夜里襯得詭異又美麗。 “臟了。”他的聲音微微興奮,“是我的血,小秋真漂亮。” 這個瘋子太可怕了。 你又開始想嘔吐,視線不由得顫巍巍地移向水果刀。 當(dāng)陳鶴川想要抓住你的手時,你猛地用腳踹陳鶴川流血的傷口,拼命地往門口逃去。 可是——逃跑失敗了。 一塊沾了乙醚的手帕從背后捂住了你的嘴。 …… 當(dāng)你醒來時,你聞到了一股濃烈的花香,還有一股揮之不去的血液的腥氣。 你動了動身體,發(fā)現(xiàn)自己下半身什么都沒穿,兩條光溜溜的腿被人駕著,光線很昏暗,你后知后覺地意識到你正在一輛停在地下車庫的車?yán)铩?/br> 而陳鶴川用毯子裹著你,一邊挺著胯把發(fā)燙發(fā)腫的性器毫無保留地cao進(jìn)你的身體。 好像沾了血的、yin靡的蛇,迫切地鉆進(jìn)你的身體,啃噬你的皮rou,要把你整個人囫圇地吞下去。 他腰腹的傷口只是簡單處理,厚厚地包裹著紗布,手法也很拙劣,甚至還在滲著血。 那些流出的血液也滴在你的雙腿之間,被汗液和流出的愛液浸濕,糊成一片yin靡的艷色。 明明身體在失血發(fā)冷,他卻覺得前所未有的興奮,瘋狂地將熟粉色的yinjing往溫?zé)岬能況ou里捅。 滑膩的汁液毫無保留地淌下,浸濕身下的座椅和毯子。 你很想掙扎,可是他的雙腳被他牢牢地鉗制著,陳鶴川的眼睛烏沉沉的透不進(jìn)光,嘴唇蒼白,毫無血色。 那空茫的眼神,好似完全墮入了無間的黑暗當(dāng)中,且甘之如飴,不愿醒來。 你毫不懷疑,陳鶴川是一個隨時能夠殺死別人,也能殺死自己的瘋子。 高潮來臨時的快感好像被人從尾椎骨電激了一般,你狠狠地哆嗦著,被射入又多又濃的jingye。 陳鶴川覆在你身上喘息,嘴唇恢復(fù)了些血色,臉頰是高潮后的粉。 那是回光返照。 他沉重的喘息聲掩蓋不了一樓警笛。 “該死!” 他重重喘了一聲,胡亂地給你拉上裙子,捂住腹部發(fā)動了車子。 車子行駛過寒冷的雨夜時,你才認(rèn)出這輛車子是停在你家樓下的那輛,不止一次。 也就是說,陳鶴川曾經(jīng)不止一次從精神病院逃出來。 你驚恐地看著車輛內(nèi)的后視鏡,陳鶴川黑色的眼珠子突然迸發(fā)出前所未有的光彩,望著前方的臉扭曲而恐怖。 車輛重重地蹭過護(hù)欄,你失控尖叫一聲:“停車,停車!你想死嗎!” 警笛的聲音越來越近,陳鶴川的車速也越來越快。 他冷笑一聲:“死的不會是我,是那幫該死的警察。” 大雨滂沱之中,你哆哆嗦嗦地說:“停車,不然我馬上跳下去……警察來了,你帶不走我的?!?/br> 車門被你猛地推開,你的半只腳已經(jīng)伸到門外。 在你搖搖欲墜時,車輛猛地剎車,你緊緊地抓著門把手,在車子還沒停穩(wěn)時,毅然地跳下去,在瀝青路面上狠狠地摔了一跤。 雨水和手臂尖銳的刺痛讓你痛抽了一口氣,可是你不敢放松,跌跌撞撞地往路燈的方向跑,拼命地跑。 輪胎重重剮蹭過地面的聲音又在你身后響起,你的眼睛被雨水糊得睜不開,汽車的聲音離你越來越近。 人怎么可能跑得過汽車呢,你重重地摔在地上。 在一道白光接近你時,身后傳來轟然巨響,你茫然地回頭,看見離你十米遠(yuǎn)處,一輛忽然拐彎的轎車轟然撞上大樹。 又是一個混亂的夜晚,警車?yán)锵聛砗枚嗳?,其中一個人扶起你,把失魂落魄的你帶到車上。 除了警車的響聲,還有救護(hù)車的聲音,一個全身是血的人被抬上擔(dān)架,很快被醫(yī)護(hù)人員帶走。 就算渾身是血,你也能認(rèn)出那張臉,陳鶴川。 “他……他會死嗎?”你哆哆嗦嗦地問。 聞訊趕來的jiejie抱著你,眼神冷淡:“他死有余辜。” 屬于你的噩夢結(jié)束了。 — be可以停在這,明天更的最后一章結(jié)局跟本篇標(biāo)題說的一樣,就很狗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