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的路人甲之路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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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 從酒店打車回家,出租車安靜地行駛著,你想自己的臉一定是紅了。 石玉山的溫度不斷從相貼的掌心傳來,還有屬于他的氣息,在狹小的空間里避無可避地鉆進你的鼻子。 呼吸太困難了。 你伸出手想推推他,石玉山轉過頭,那雙眼睛帶著酒后的困倦和濕意,倒映出你的面龐。 你甚至能夠看見他鼻尖上細小的絨毛,他靠得很近,順勢將頭靠在你身上。 “再等一等,馬上就到家了?!?/br> 他抱著你,慢聲細語地說。 于是你又安靜下來,和石玉山倚靠在一起,維持著這樣的姿勢回家。 你默許石玉山跟在你身后,在你家門口時,石玉山輕輕地叫了你一聲“秦雪”。 “昨天的事……” 你轉過身來,石玉山離你半步遠,胳膊上掛著他那件駝色的風衣,身上的襯衫有一點不明顯的褶皺,那是被人拽過、揉弄過留下的痕跡。 雖然是藥物的作用,但不論對你還是對石玉山來說,昨晚都已經(jīng)過界了。 石玉山緩緩低頭,這個距離似乎十分適合接吻,他果然伸出手捧住你的臉,低下頭,貼著你的唇親吻,好一會兒才放開你。 “我是真的喜歡你,秦雪,你愿意做我女朋友嗎?” “你之前不是說我和你談戀愛就是找死嗎?”回想起石玉山之前傲慢冷酷的模樣,你撇撇嘴,“……然后昨天你又那副要哭出來的樣子?!?/br> 石玉山垂下眼睛,慢慢捂住自己的臉:“不,該死的應該是我。” “嗤?!蹦闫查_頭,“那你豈不是要死幾百次、幾千次、幾萬次,從小到大你欺負過我多少回。” 石玉山聽著你有點氣憤,又有點委屈的抱怨,懸著的心反而平安落地。 他輕柔地嘆息一聲,雙手扶住你的肩膀,你由著石玉山溫柔地把你抱在懷里。 “那以后換你欺負我。” 他摸了摸你的長發(fā),低頭親了親你的耳垂,看著那白嫩的耳尖慢慢泛上淡淡的桃色。 * 石玉山說,為了彌補之前的過錯,他要認真地追你。 說是追你,卻像護食的鬣狗一樣時時刻刻圍著你。 “你……” 石玉山在課間占了你同桌的位置,說要來輔導你的英語和數(shù)學,撐著下巴看你奮筆疾書。 ……但是也不至于你出去打個水都要跟在你屁股后面吧。 你欲言又止地看著他,石玉山眼神淡淡:“怎么了?小雪不是答應要和我念同一所大學嗎?” 好吧,你投降了。 這樣被石玉山全然滲透的生活又過了幾個月,忽然有一天,你的腦袋閃過一個很重要的問題。 為什么會突然想起這件事呢? 高考臨近,意味著初夏到了,一年前的某一天,石玉山做了一件至今讓你匪夷所思的事情。 你困惑了,也順勢在石玉山送你回家的路上問出口:“石玉山,一年前你為什么一定要我談戀愛?” 因為一年的期限,你曾經(jīng)還以為石玉山得了什么不治之癥。 聞言,石玉山的臉罕見地有些陰郁,似乎想起了什么不愉快的事。 你怔怔地看著他,石玉山眨了眨眼睛,臉色緩和一絲:“我有病?!?/br> “那你是病得不輕?!蹦愠烈鞯?,“你小時候就是這樣,莫名其妙地說自己是魔尊,而且還老是露出那種要干掉別人的表情,所有的小朋友都怕你。” “記得吧……上小學之前你每天都說什么‘本座本座’的,石阿姨還以為你得病了,要送你去醫(yī)院。說起來也奇怪,你一聽人家說精神病人要被送去精神病院,一下子腦子就正常了?!?/br> 石玉山的臉色怪怪的,他輕咳了一聲,轉移了話題:“快走吧,阿姨在等我們回家吃飯呢。” * 高考結束后,石玉山神神秘秘地給了你一串鑰匙。 你第一次去石玉山的湖邊小公寓是在畢業(yè)典禮之后,石玉山考了駕照,親自開車帶你回家。 公寓進門的玄關處擺著那件駝色的風衣,你好奇地多看了一眼。 誰會在夏天這么熱的天氣在玄關的衣架上掛一件長風衣,而且這件風衣這么眼熟。 那是……你恍然想起些混亂的記憶,在心里狠狠啐了一口:“石玉山這個變態(tài)?!?/br> “要不要給你煮點夜宵吃?!?/br> 面煮了,可到最后,石玉山的面沒吃上,你倒是吃了些別的東西。 衣服一件又一件地被丟在地毯上,石玉山貼著你的身體喘息,拉開床頭的柜子,隨手拆開一個套子戴上,圈著你的腰插了進來。 突然被異物侵入身體的感覺讓你緊張地蜷起腳尖,雙手胡亂地攀上石玉山的肩,在他開始兇猛撞擊的時候,你沒忍住,用牙齒咬了他的肩膀。 石玉山悶哼一聲,低頭來尋你的唇,輕柔地吻住。 他一邊親吻你,一邊用手撫摸著你的胸乳,熱意從胸乳一路蔓延開,石玉山一路舔吻,在你身下留下濕潤泛紅的痕跡。 你被他親得發(fā)軟,當然泥濘的下身更為嚴重,石玉山握著你的腰重重地往里頂,動作逐漸失去隱忍的克制,放縱地用碩大的yinjing撞擊柔嫩的內壁。 交合處的聲音因為有你們的喘息和水液的存在又重又黏,石玉山很快逼得你xiele身,昏昏然地靠在他的胸膛上,不知今夕是何夕。 感受到噴涌的水液,石玉山換了個姿勢,順勢將你壓倒在床上。 他摸著你泛紅的眼角,高潮之后你看向他的眼神軟乎乎的,他低頭親了親,頂胯繼續(xù)往里撞:“秦雪……” “嗯……” 他捧住你的臉,喘得十分隱忍,將臉貼了過來,又俯身在你身上挺動了許久,這才射出來。 結束的時候,你們抱在一起相互平復呼吸,石玉山靠在你的臉側,灼熱的呼吸離你極近,釋放之后的聲音帶著一絲沙?。骸靶⊙?,你喜歡我嗎?” 他說完,輕輕吻了吻你的耳垂,你癢得躲進他的懷里,小聲地“嗯”了一聲。 石玉山得到肯定的回答,埋在你身體深處的yinjing這才動了動,他緩緩抽動幾下,抽了出來,跪坐在床上,將灌滿jingye的套子打了個結,直接丟進垃圾桶。 * 那之后你和石玉山在公寓里又胡鬧了幾天,石玉山每次都會在你高潮的時候問你那個問題。 他一遍一遍地確認在你心里的位置,你甚至有過懷疑,如果你說“不”的話,石玉山會不會對你做些更激烈的,讓你無法反抗的事。 你的喜歡是他掩飾卑鄙的欲望騙來的,石玉山當然不信,不信你會喜歡那個已經(jīng)變質的他。 可是你說:“雖然你小時候就是一個奇怪的人,有時候我很討厭你,討厭你老是欺負我,但是你又保護我,讓我覺得你沒有那么壞?!?/br> 你沒有說出口的是,在你發(fā)現(xiàn)自己有一種奇怪的“被人愛”的能力之后,有一段時間,你很恐懼那些沒來由的癡戀。 高一的時候,石玉山幫你教訓了一個尾隨的變態(tài),那個時候你們已經(jīng)長大了,很久沒有一起上下學,但是第二天傍晚的時候,石玉山又出現(xiàn)在教室門口等你一起放學。 你選擇躲在石玉山的身后,可能是因為習慣,但誰又能說,這不是因為石玉山是特別的呢。 * 聽了你的剖白后,石玉山對你古怪地笑了笑:“可我就是一個很壞的人。” “我知道?!?/br> “你不知道?!笔裆劫N在你的耳邊說,“我以前可是個殺人不眨眼的大魔頭?!?/br> “其實我也很好奇,如果過去的我遇見你會是什么樣……” 什么……魔頭…… 你窩在石玉山的懷里昏昏欲睡。 也許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這一覺很長,很沉,你在一片白茫茫的地上走著,忽然被一股力量拽進一個深深的黑洞中,一睜開眼便看見了一張熟悉的面孔。 那是一張更加陰郁冷酷的臉……是石玉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