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少爺與假千金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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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房間彌漫著一股情欲揮之不去的味道。 你從睡夢中醒來,方明慈已經收拾得人模狗樣,坐在餐廳里等你吃飯。 今天本來是方明慈要去華庭上班的日子,他卻悠然地在家里等你,見你姍姍起床,支著腦袋,眼睛笑瞇瞇的:“姐,我給你做了早飯,吃完早飯以后我陪你一起去公司?!?/br> 也不知他使了什么手段,公司里的員工和元老竟都默認了來上班的人從方少爺變成方小姐。 接連上了幾天班,你漸漸咂摸出味來,顯而易見,你辦公室里的助理和方明慈沆瀣一氣,每天你在辦公室里都做了些什么,甚至是嘆了幾口氣,喝了幾口水,方明慈都知曉得清清楚楚。 搞得你整個人生都被方明慈拿捏監(jiān)控了似的。 表面上裝作無欲無求的小綿羊,背地里還不是使這些彎彎繞繞見不得人的小手段,你對方明慈自然沒有什么好臉色可言。 可是方明慈就跟一塊牛皮糖一樣整天黏在你身上。 他現在已經和以前不一樣了,不再是單薄的少年身形,盡管面容一如既往的秀美,寬闊的脊背和細腰卻已經能夠支撐起挺闊的西裝,沒人會覺得他是幼稚的小男孩。 可就是這樣一個人,被你甩了冷臉惡語相待時卻會擺出一副隱忍卑微的模樣,他拿發(fā)紅的眼眶看著你,會小聲地叫你jiejie,也會低聲地哀求你。 這副樣子落到別人手中,十足像你這個驕縱傲慢的大小姐在欺負自己脾氣溫和的弟弟。 又有誰知道,看似溫和無害的方明慈會一邊紅著眼,一邊陰沉著臉把你拖回他的房間呢。 - 方明慈又來接你下班了。 他的高調和難纏無孔不入,已經嚴重入侵你的生活。 “姐,我們回家吧?!?/br> 你徑直上車,甩了車門,留下車門外的助理一臉訕訕,偷偷瞥向方明慈。 他臉色未變,甚至連笑容的弧度都沒有絲毫波動,似乎已經對你發(fā)脾氣的樣子習以為常,只是溫聲對助理說:“你可以下班了,先回家吧?!?/br> 說完,方明慈打開車門上車,低頭時笑意微微收斂,臉上有淡淡的陰沉一閃而過。 無論他怎么努力,jiejie永遠都不會喜歡他,永遠都用這副討厭死他的表情看著他。 他有些微微的懊悔,心思亂飄,也許當時裝乖弟弟就應該裝得久一點,想著想著,他甚至開始怨恨起方祿城和他的母親,如果不是他們,jiejie也不會這么討厭他。 縱然內心百轉千回,方明慈從后視鏡看著冷臉的你,還是笑出甜甜的梨渦:“姐,同學給了我兩張票,周末你想不想去山莊泡溫泉?” 泡溫泉是你在辦公室時無意之間和下屬說的,你難得抬頭看了一眼含笑的方明慈,揉了揉脹痛的額角,不耐煩地“嗯”了一聲。 - 浴室里的水聲漸漸平息。 一個赤裸溫熱的身體鉆進被窩,緊緊貼在你身上,鼻尖滿是沐浴露的清香,還有方明慈一聲又一聲吐氣如蘭的“jiejie”。 你睜開眼,從床上坐起來,睡裙已經被卷到大腿根,方明慈看著你,眼神濕漉漉的。 “啪”的一聲脆響,你從柜子里找出那根細細的紅皮鞭,甩在床上,朝方明慈冷冷一笑:“賤狗?!?/br> 方明慈赤著身子坐在床頭,抓著你沒拿鞭子的手,睫毛微微顫抖,咬著下唇一言不發(fā)。 抽他鞭子這件事已經成了你最近的解壓手段,即使知道方明慈連這樣都能獲得快感,你還是忍不住心里這股洶涌的破壞欲。 閨蜜說,你這是被方明慈同化了,他害你也染上古怪的癖好。 “不許動?!?/br> 你仰起下巴睨著方明慈,好像他真的是你的狗一般,把手里的鞭子揮到方明慈的腿上、背上、手臂上,很快,他白凈的皮膚就泛起淡淡的紅色。 你曾經不小心被皮鞭抽到過身體,又痛又癢。 最后一道鞭痕落在方明慈薄薄的腹肌上,他閉眼悶哼一聲,抓著你的手驟然用力,疼得你把鞭子甩開了。 而他腹下的性器早已高高翹起,方明慈皮膚白凈透粉,體毛不多,可性器的形狀卻生得很猙獰,青筋虬結,頂端又圓又大,還有點翹,總之看上去就是讓人難以承受的兇器。 你呼吸一滯,想要甩開他的手:“我要睡了。” 方明慈陡然睜開眼,淺色的瞳孔燒得亮亮的,不見可憐模樣,倒有些兇狠。 他從床上站起來,投下一片深黑的陰影,身軀布滿凌虐而過的紅痕,肌rou卻在慢慢地充血凸起。 “喂……”你別開臉,“我都說了我要睡了?!?/br> “你走開?!?/br> “姐?!狈矫鞔鹊皖^輕輕撫摸你的臉,呢喃著,“養(yǎng)狗也要偶爾給點甜頭是不是?” “我想親你,姐。” 先是令人窒息的,彷佛要把你整個吃掉的親吻。 方明慈吻得很用力,翹起的性器就抵著你的腰,存在感令人難以忽視。 你很難反抗一個正在興奮頭的男人,不一會兒就被方明慈邊吻邊推到床上。 那一鞭的興奮到最后全化作你的哭叫,方明慈插得前所未有的深和重,簡直要把你cao死在床上一樣。 他整個手掌包裹著你的rufang,五指抓握著,cao得有多用力手上就揉得有多起勁,末了還貼著你的耳朵喘氣:“姐,你跪好……好熱,嘶——” 不知道他說的好熱是cao進去的xue還是你的皮膚。 嘴唇和身體都是軟的,你的身體被方明慈捅得發(fā)麻了,過高強度的性愛讓神智也有些昏昏,口中泄出些模糊不清的嗚咽。 方明慈猛地一搗時,你似乎還罵了他一句“狗崽子”,他也欣然應下,叼著你的臉頰rou嘬了嘬,又咬了咬,舔得不亦樂乎,更像只狗了。 又蹭弄撞擊了好一會兒,你感覺到床單和方明慈的身體都潮潮的,你扭了扭身體,方明潮猛地倒吸一口氣,拍拍你的屁股:“不要亂動。” 他的身體有點顫,停下了,好久不動,似乎在舒緩感覺。 你扭過頭,不甚清明的眼睛和方明慈對上視線。 他回避開,低頭狠狠地罵了一句臟話,兩只手掐著你的臀狠狠動了起來,速度比之前更快更深,嘴里還念念有詞:“我讓你夾……” “滾蛋……累死了。”你胡言亂語地抱怨著。 方明慈順著心意重重地頂了幾下,擠壓著你的身體射了一波又濃又稠的白精。 他跟變態(tài)似的,默默地盯著你粉洞里流下的jingye,好一會兒才慢悠悠地抱你去洗澡。 - 周末的時候方明慈和你一起去泡溫泉。 這有好幾處溫泉,既有男湯和女湯,也有單獨的池子。 方明慈和你去了一處獨立院落,起先是抱著放松身心去的,后來就不是這么一回事。 年輕人本來就性欲旺盛,更何況是這樣rou貼著rou泡在一起。 方明慈和你靠在池壁上,他靈巧的指尖撥開兩片緊閉的蚌rou,將早就硬挺的yinjing塞了進去,托著你的臀,或淺或深地插起來。 腿跟都被磨紅了,在水里被方明慈托著總有一股失重感,你靠在他的肩窩上,從鼻腔里哼出輕輕的呻吟。 之所以沒有拒絕方明慈,或許是這溫暖的泉水讓人怠懶,這樣溫柔的zuoai倒是比之前多了些特別的滋味。 方明慈起初做得很輕柔,后來沒忍住,把你壓在池壁上干得又兇又狠,直直地把jingye灌在你身體里。 他似乎對射在你身體里這件事有種異乎尋常的執(zhí)著,而且還會因此變得更興奮。 射過一回尤不滿足,他又維持著插你的姿勢把你抱了出來,用一條大浴巾遮蓋住你們相連的性器,壓著你在院子里的躺椅上做起來。 玩過兩回你已經累了,懶懶地推開他。 “去給我要瓶果汁?!?/br> 你打發(fā)了方明慈走,換了身衣服,偷偷溜出去。 進來溫泉山莊的時候你看見了專門的游戲房,溜達到那里,沒想到又遇見一個意料之外的人,齊檀。 你聽說他前段時間正式成為齊家唯一的繼承人,風光極了,你還記得,后來有像他的賬號給你發(fā)過消息,都被你毫不留情地拉黑。 “我就知道你一定會來這里。” 齊檀胸有成竹地微微一笑,狐貍眼笑得瞇起來,可他的笑容沒有維持多久,在視線下移至你的脖頸時,臉色沉下來:“你和誰一起來的,又是那個方明慈?” “和你沒關系。” 齊檀臉色發(fā)陰,冷冷地說:“沒關系,如果我說方祿城也在這兒呢,讓他看見你們倆現在的樣子也沒關系嗎?” 你拐出游戲房的腳步一頓,停了下來,齊檀就在不遠處,用那種好像恨死你的眼神緊緊地盯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