勸誘逼迫(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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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陰暗的想法漸漸開始侵蝕著女皇的意識,就算寧安是她的女兒,反正現(xiàn)在已經(jīng)和她做過那么多次了,再來幾回又有何區(qū)別?有何不可?終歸這個人要是她的。女皇用手摩挲了幾下寧安的纖足,一路向上撫摸到了紅腫的xiaoxue,扶住了早已挺硬的roubang,輕輕的撥開了白嫩的xue口,抵住了里面粉嫩的xuerou,已經(jīng)有了近十個孩子的女皇此刻卻興奮的雙手顫抖,roubang硬的甚至比昨晚吃了藥還厲害。 她就要插入自己的女兒身體里了,她最寵愛的親生女兒。 她這也許是比先帝還要荒yin了,若這luanlun之事為人所知她定是要遺臭萬年,不過就算如此,那有如何?她還是一點點的把陽物擠入了那一團軟rou之中,做了一整晚的xiaoxue此刻依舊溫暖濕潤,緊致的洞口在女皇一夜的開發(fā)下變的沒那么難進了,rou棍一路摩擦著xuerou又來到了最深處的門前。平日雍容華貴的帝姬,像一個供人享樂的女奴一般委身于女皇的身下,隨著自己母親的抽插不斷的涌出大量的汁水,rou棍在她的身子里不停的搗弄,不斷的在她的洞xue中尋找著敏感點,很快,女皇就根據(jù)寧安可愛的反應(yīng)找到了她防御最為薄弱的一環(huán),她每用roubang蹭一下,身下的小貓便像針扎了一樣渾身抖一下,發(fā)現(xiàn)了此事的女皇壞心眼的不斷的剮蹭著此地,身下的寧安很快就撐不住了,原本咬住唇的她發(fā)出了一連串的嬌聲尖叫,連帶著全身篩糠一樣的痙攣,雙眼翻的幾乎只能看見眼白,而女皇卻沒有減慢絲毫的速度,依舊不斷的刺著花心,剮蹭著敏感點,寧安很快就大腦一片空白,完全的丟掉了意識,只會跟著女皇的抽插聲音中發(fā)出一聲聲的哭叫“快停下,母皇,太多了” 女皇在女兒的yin液的一次次沖刷下,終于也來到了臨界點,她死死的頂在寧安的小屁股上,用力拉住寧安的腰往自己的roubang上摁,在guntang的精水涌向zigong時,帝姬也被刺激的又一次揚起了頭,微弱的哼了幾聲,和她一起xiele身子。 此時距兩人上次進食已經(jīng)快過去過去了快一天,本就體弱的安寧此刻趴在床上懨懨的喘著粗氣,xue里還含著女皇仍然挺硬的rou棍,一副梨花帶雨的嬌弱模樣,女皇看著被自己cao弄成這樣的女兒,心里也泛起了一絲憐惜,便耐下了還未消退的欲望,環(huán)住了寧安的腰把她抱在了自己的身體里。 女皇也知道弱柳般的女兒此刻需要休息,但此刻若是她不乘勝追擊,被她捉住的可口小貓怕不是要被嚇跑了。 “寧兒”女皇說著把嘴放在了寧安的耳垂旁,張開艷紅的嘴唇,輕輕舔弄了一下“以后便待在母皇身旁,可好?” 被舔了耳垂的寧安立刻便全身打了個激靈,聽到了女皇的話后便又打了一次,她本以為這次的禁忌之舉只不過是女皇用錯了藥后的意外,只要她熬過女皇在藥效時的蹂躪,之后大概就會被當(dāng)作無事發(fā)生,她哪里想到母親竟然存了這樣的心思?清醒正常的母親又里里外外的將她搗弄了一次,還要自己的親女兒這輩子都留在自己身邊當(dāng)她的禁臠。 寧安被女皇的發(fā)言下的沒敢吭聲,只得低著頭閉上眼裝作已經(jīng)睡著的樣子,但這點小伎倆哪里騙得過女皇,剛剛帝姬被她的話嚇得發(fā)抖時她就知道她已經(jīng)聽見了,看著閉緊了雙眼,睫毛卻顫個不停的寧安,她忍不住笑出了聲,她這個女兒著實是單純的可愛。 于是她又湊到了她的耳邊,輕輕的說道“寧兒,我知道你聽見了,不說話的話我當(dāng)你默認(rèn)了哦” 被識破的帝姬只得又睜開了眼睛,用她那潤濕的鹿眼委屈的看著女皇,輕輕的開了口“母皇,這等事還是忘了比較好,從未聽聞有帝姬一輩子待在皇……”她還未說完便被眸子突然暗下去的女皇嚇的不敢吭聲了。 “怎得?你想出宮去?寧兒是有了意中人了?”暗著眸子的女皇此時說話顯然帶有了一絲怒意,仿佛注定女兒就是她的一樣,容不得他人染指,更容不得去看上他人。 寧安從小一向被女皇溫聲細(xì)語寵愛到大,哪里見過這樣的她,嚇的立刻搖頭否認(rèn)“沒有,寧兒從未有過” 否定后,看著怒火褪去的女皇,寧安松了口氣,但女皇接著又問“既然無意中人,待在母皇身邊不好嗎,嗯?”說著便湊近了用鼻子蹭了蹭寧安通紅的耳尖。 看著滿臉通紅卻不肯回答的帝姬,女皇沒有發(fā)脾氣,只要不是懷里的小東西眼里有了他人,她有的是辦法讓她答應(yīng),“可是怕對不起你的母妃,嗯?”女皇繼續(xù)在帝姬的耳邊說著,剛說完便感覺到懷里的人倏的一僵,她便知道自己猜到了寧安單純的心思“怕什么,是母皇強要了你,又不是寧兒勾引的母皇,到時候你母妃也只會怪我,她哪里舍得責(zé)備你” 想到母妃的寧安眼神也是忽的一暗,“可我也不想母妃怪您,這不是母皇的錯,是那藥有問題,害的您做了那種事?!迸士粗鴳牙镞€在為自己說話的寧安,忍不住把她緊緊的抱在懷了,這等可愛的人兒,她說什么也要咽到自己的肚子里去,“這可是你弄錯了,母皇對你有非分之想”說著像證明什么似的,便把還插在寧安xue里的rou棍又抽動了起來,敏感的帝姬被cao弄了兩三下便沁出了水來,帶著汁液的抽插聲連帶著嬌喘很快又在房間里響起來,女皇這次絲毫沒有留力,開始便發(fā)起了最激烈的進攻,雙手緊緊抱住了帝姬的細(xì)柳腰,毫不憐惜的撞擊著嫩白的xiaoxue。“怎么樣,母皇對寧兒有欲望,現(xiàn)在信了嗎?”舔著寧安細(xì)頸的女皇問道,看著張著小嘴,伸著小舌頭連話都說不出來的寧安女皇稍稍的放慢了速度“留在我身邊,聽懂了嗎?” 寧安被搗弄的根本受不住,但更不敢輕易的應(yīng)了女皇,便也只能任由rou棍在軟rou里橫沖直撞,看著還不肯答應(yīng)的女兒,翻過身來把寧安壓在了身下,盡可能的把陽物撞向小小的宮門,這個姿勢下的rou棍入的極深,好幾次險些撞開了宮口,全身都被壓住的帝姬只有小腿像案板上的魚一樣隨著女皇的沖撞一起一伏,很快,寧安就徹底崩潰了,帶著哭腔喊著“不要,不行,慢一點,母皇別撞了”壓著她的女皇卻在她的掙扎中得了趣,摁住了她的手腕“你不愿意留下,那母皇就cao到你愿意為止” 看著聽完自己說話的寧安又沒了聲音,女皇反而笑出了聲,她這個女兒的多多少少也遺傳了她倆都有的倔性,但就是不知道能堅持到幾時,想著女皇把手伸到了帝姬的小豆子上,跟著抽插的頻率不斷撥弄著,很快帝姬又開始全身顫抖了起來。 女皇也沒理會,反而變本加厲的開始搓弄著寧安的乳首,女皇看著身下的人兒開始反應(yīng)一次比一次劇烈,到后來一次比一次遲緩,女皇知道女兒估計是真受不住了,在溫暖的xiaoxue里又射了一次后,也停了下來,她這女兒可能比她想象中還要倔,女皇翻起了寧安的臉,平日里的淑雅端莊的臉早已被cao的不成樣子,小嘴張開,粉嫩的小舌露在嘴外,嘴里的玉液也流了不少在外面,略向上翻的雙眼禽滿淚水,完全想象不出來這是一個高貴的帝姬該有的樣子。 女皇此時心里也自責(zé),就算寧安不答應(yīng)如此她也不該把她折騰成這樣子。女皇伸手把寧安埋在了自己的胸前,希望她能快點回復(fù)意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