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合(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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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被cao弄的脫了力的小帝姬倒在了床上,嫩白的身子還在微微的顫抖,剛剛那過于激烈的快感還殘留在她的身下,剛剛女皇在她身子里釋放的精水混雜著她的yin液緩緩的從那紅腫的xue兒中流出。 女皇在寧安身后把玩著她系著鈴鐺的小足,手里緊攥著她女兒脖子上的銀鏈,看著趴在床上的小帝姬,眼神暗了暗,她現(xiàn)在就想把這手里的鏈子拴在這床上,就這么把光著身子,塞著尾巴的女兒死死的鎖在她的床榻上,看她夾緊xiaoxue哭著求饒,求著她母皇放過自己的樣子。 好想。 躺在床上歇了一會(huì)的小帝姬又被女皇欺身壓了過來,她母皇看上去沒多少rou,卻整個(gè)身子都柔柔軟軟的,把她壓在身下,連同她柑橘味的信香將她包裹的嚴(yán)實(shí),暖的厲害,也好舒服。 “寧兒,你合該是母皇的”女皇在她耳邊輕輕的呢喃,溫柔的語調(diào)里卻飽含著不容拒絕的味道,一邊說著她細(xì)長的手指便鉆進(jìn)了寧安的指縫中,牢牢的攥緊,十指相扣。 “寧兒翻過來好不好?”女皇繼續(xù)在她一旁耳語。床上的寧安感受著身后guntang的物什,呼吸又開始急促起來,身子像是不聽使喚一樣聽話的便翻了過去,接著她雙手也跟著女皇的蠱惑,抱起自己的雙腿,把那還微紅的xue兒敞開露給眼前的母皇。 她這是怎么了?寧安晃神呆望著挺著陽物俯身靠近的女皇,好似做夢一樣,眼睜睜的看著身子自己在動(dòng)作。 她怎可能做這等事? “母皇這還沒動(dòng)呢,怎么就又濕了?”女皇的調(diào)笑聲擊打在她的耳畔。細(xì)長的手指拂過小帝姬的xue兒,輕輕揉捏著上面的小豆。 “哈——啊”抑不住的嬌吟聲從小帝姬的口中傳來,女皇的手指想是在撥弄著她身上的弦,每揉捏一下,她的身子就跟著顫一次,她頭頂玉足上的鈴也跟著響一聲。 她到底是在做什么?抱著自己的雙腿,展露著把自己的私處。諂媚一般的把自己獻(xiàn)給親母,絲毫不顧忌這luanlun的丑事,仿若之前的拒絕如同笑話一般。 xuerou里那黏稠的陰水分泌的越來越多,女皇的手指在里面發(fā)出淅瀝的聲響,一兩滴偶然的濺出了外面,落在了下面的白尾巴上。 女皇瞇著狐眼看著恍惚的女兒,在她的手指下逐漸漏沉淪,細(xì)瘦的腰肢迎合著她挑動(dòng)的節(jié)奏,一下下的分泌出更多黏稠的熱流,澆灌在她的指尖上?!班?,母皇慢些,啊——”寧安紅透了的小嘴里吐出更加濕熱的喘息,用蒙了一次薄霧的眼看著她。 她的女兒在勾引她,在用那眼神,用那本該清雅的信香,用那承歡的動(dòng)作和yin靡的xiaoxue,在誘惑著自己,誘惑著她的母皇。 小帝姬兩手緊緊的抱著自己的雙腿,柔韌的身子幾乎直接平折過來,略顯紅腫的xiaoxue就這么著濕漉漉的漏在空氣里,這世上能見到這一幕的人能有多少呢?能看到皇室的貴女心甘情愿的擺弄著自己的身子來求歡。 女皇的硬物靠上了那濕軟的洞口,她明顯聽到了身下的人呼吸開始急促起來。 “想要嗎,寧兒?”女皇壞心眼的蹭著花xue的外圍,早就挺硬的陽物摩擦著周圍的軟rou,女皇舒服的舔了舔嘴唇,但還是忍住了始終沒擠進(jìn)去?!爸笆悄富实腻e(cuò),沒征得你同意就做了,今天母皇聽寧兒的可好?” 寧安的小臉都紅透了,一臉哀怨的看著女皇,哪里有她這樣的?以前她不愿時(shí),什么也不說就強(qiáng)壓著她做,現(xiàn)如今,現(xiàn)如今…… 女皇guntang的硬物抵上了寧安花xue的正中心,卻停在那不動(dòng)了,寧安甚至能感覺到那蓬勃的熱氣噴灑在xuerou上,那xue兒不受控的抽搐了兩下,分泌出更多的蜜水。 女皇就這么目光灼灼的看著她,一雙媚眼數(shù)不盡的情絲纏在她的身上,她怎可能說的出口呢?她身為帝姬,理當(dāng)是言為人則,行為世范,現(xiàn)如今怎可能讓她央著自己的親母,萬民之天子,來與她行此敗壞人倫之事? 但她又怎么可能不說呢,女皇的信香擾的她意亂神迷,身下的小腹里只覺著空虛的厲害,女皇的陽物還未進(jìn)去,她仿佛就已經(jīng)感覺到它在自己身子里把她攪弄的亂七八糟。 “……好”若不是女皇全神貫注,怕是真的要聽漏了,寧安紅著臉偏過頭閉上了眼,才肯從嘴里輕輕漏出了這一個(gè)字。 嫵媚的笑容現(xiàn)在女皇的臉上“好,母皇這就給你” 早就濕漉漉的xiaoxue濕滑的厲害,女皇的陽物抵在上面輕易的就滑入了進(jìn)去,一路插進(jìn)了最深處,被填充的幸福感瞬間便包圍著小帝姬,女皇的陽物居高臨下的不斷釘入著,擠開著她濕軟的xuerou,一次次的頂著她最敏感的部位。 “哈,母皇,母皇”躺在身下的小帝姬帶著哭腔叫著自己的母親。 過了頭的快感和充實(shí)感不斷沖擊著寧安的小腹,寧安的叫聲很快被撞的亂碎,只剩一些不成句的碎聲伴隨著腳上鈴的叮響。粗熱的硬物在她的小腹里不停的攪動(dòng),一次又一次的沒入那細(xì)小的rou縫里,兩人的身軀不斷的分開再到死死的貼合,小帝姬很快便又受不住了,被抱住的雙腿被松了開來,兩只小腳落在了女皇的肩上,女皇抓住了她空閑下的雙手,把她整個(gè)人都按在了床上。 神志模糊的寧安已經(jīng)記不得中間去了多少次了,她被自己的母皇死死的錮在床鋪上,動(dòng)彈不得的她只能一次又一次的承著母皇的恩澤。女皇把她壓在身下,快速的擺動(dòng)著矯健的腰肢,不論身下的人再怎么哭叫求饒,也未曾停下過動(dòng)作。 “不行,啊……,母皇,真的不行了”小帝姬早就已經(jīng)啞了嗓子,有氣無力的求饒著,再這樣下去,她是真的要受不住了。好在女皇好似也到了極限,擺動(dòng)的腰肢突然開始了最后的沖刺。 “哈,啊、啊——”小帝姬又一次被頂?shù)搅烁叱?,全身都被壓住的她只能無助的踢動(dòng)著放在女皇肩上的小腳,掛著小鈴鐺的玉足在空中揮動(dòng)了幾下后猛然繃直顫抖,然后又軟噠噠的放在了上面。 女皇的精水又一次灌滿了小帝姬,渾身上下都是女皇信香的味道,寧安流出的陰水打濕了半個(gè)床鋪,尾巴也被弄得濕噠噠的,女皇干脆把她抱起來坐在了一旁的軟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