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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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安半個身子都被壓在書桌上,嬌嫩的肌膚貼在紅木的桌子上顯得越發(fā)的白,冒著熱氣的陽物抵在了她的身后,溫熱的感覺熏的她渾身一顫,抓住了一旁放置的貢紙,捏成了一團。 “嗯——”陽物的冠狀頭部緩緩的滑入了粉色的花蕊,寧安立刻便哼叫出了聲來,本就翹著腳尖艱難站立的雙腿也止不住的打顫。 “啪”的一聲響,兩人的肌膚相撞,粗長的硬物瞬間便沒入了小口。女皇兩手便攬住了小帝姬的細腰,開始進一步的抽動。 寧安趴在桌上被女皇撞的不斷亂晃,兩手無助的嘗試抓住什么穩(wěn)住身子,卻根本尋不到,只能盡可能的壓在桌子上。 對小帝姬而言,后xue被侵犯是一種完全不同的體驗,在最開始時,只有令人厭惡的脹痛以及異物感。 但伴隨著女皇逐漸的深入,屋內(nèi)的氣氛也逐漸的升溫,寧安聞著那微微有些刺激的柑橘味,只覺著頭腦越發(fā)的昏沉。 這是注入了她契口的信香,可同樣也是她自小便熟悉的香味,每次嗅到的時候?qū)幇捕几杏X其中混雜著欲望和親情,這兩者本該是不能重合的東西,但如今這合該便是禁斷的味道。 隨著她不斷吸入女皇的信香,兩人的體液也在窄小的xue口中不斷的交換,被女皇一次次犁平的褶皺被迫的吸收著xue道內(nèi)的液體。寧安很快就又覺著渾身開始燥熱,原本脹痛的后xue也開始變的瘙癢起來,期待著女皇一次次的抽插頂弄。 是所有的坤澤都是如此?還是只有她一個人?女皇不斷的抽動很好的舒緩了她的癢意,甚至之后那不適的異物感開始變得快慰,為何會如此?她果真是性yin嗎? 她的腰肢被女皇握在手里,每次頂弄的的時候,女皇都拉著她的腰肢向后擺動,后xue的容量遠比前面要深的多,也不用顧慮宮口里的孩子,女皇可以說是鉚足了精力在里頭攪弄著。 寧安踮著腳尖,雪白的腿繃成了一條直線,她盡力配合著女皇的位置,但伴隨著女皇不斷的頂弄,劇烈的快感從小腹溢滿到她的全身,那本就繃直的腿更是顫抖的站不穩(wěn)。 女皇扶著寧安的腰,穩(wěn)住了東倒西斜的小帝姬,寧安雪白的足尖在地面上繃的太久已經(jīng)變的通紅。她心疼的舔了舔嘴角,干脆直接把寧安的身子拎離了地上。 小帝姬小巧的玉足跟著女皇的插入的頻率不斷的在空中晃蕩著,足尖的不適被她母皇解決,全身上下如今只有滿溢的快感。 兩人的交合出一次又一次的拉出一條條黏連的水絲,之后又凝聚在了一起,從xue口滴出的yin液也在逐漸在兩人的身下凝出了小水洼。 對寧安而言這既是快慰,也是折磨。 至少在此時,她什么道德倫常,今時此后,都不需要想,她只需把身子放在書桌上,挺好了自己的臀部,諂媚一樣的向自己的母親露出自己的后xue,然后安心享受就好。 但這磋磨人的快意已經(jīng)快要把她逼瘋了,手中脆弱的薄紙像她的身子一樣被她抓的一塌糊涂,她下意識的想要找些其他的東西握住來增加安全感,但兩手只能在空曠的桌面上無助的空揮著。 “唔,嗯——”在寧安一聲聲的呻吟中,如今只有女皇知道看似柔弱的寧安遠比想象中要堅強。 在如此的快感的沖擊下,她能咬著牙瞇著淚眼只發(fā)出一聲聲的悶哼聲。 但她不知道是,她越是這樣,她的母皇越是想要狠狠的玩弄她的身子,逼著她從那倔強的小嘴里發(fā)出更多不成調(diào)的聲音。 越是掙扎的獵物才越有玩弄的價值。 小帝姬的雪臀一次次的被女皇的身子壓扁,不堪重負的神志cao控著她咬上了自己的衣服苦苦支撐著。 但這終究也是揚湯止沸,交合處的快感如同巨浪一般侵襲著她的身子,也徹底攪亂了她的意識,寧安松開了嘴,下意識用的雙手向前爬著,企圖逃離來自后方的依舊激烈的抽插。 但皇家的工匠把這紅木桌打磨的太過光滑,她母皇的力氣又太大,寧安的努力只換來在桌上的一道道纖細的指痕。 小帝姬的身子連同她的神志一起被拖進了深淵。 要到了。 寧安懸在空中的雙腿止不住的顫抖,小腳在無助的空踩幾下后繃成了月牙兒。 胸口前的瘙癢感也又一次的襲來,但她身后的母皇依舊不依不饒的繼續(xù)的在她身后通紅的xue口里進出。 不行了,要瘋了。 高潮中的寧安感覺自己的后xue好像被燙傷一般又痛又癢,只需輕輕一碰,便是難捱的快意,而女皇還在用著那怖人的巨物在她后xue里快速的進出。 “停,停下,母皇,夠了,已經(jīng)到了”寧安的聲音已經(jīng)帶著哽咽?!巴O履富?,求求你” 她堅韌的小帝姬在她的玩弄下低下了頭,女皇看著寧安在嗚咽的請求后又趴在了桌上強忍著聲音含糊不清的嬌叫著,還是不夠,女皇想,還需要更多一些。 女皇細長的手指傭著寧安的腰肢,加快了擺動的頻率,寧安涌出的淚水和驚愕的眼神讓她感受到了更加愉悅的味道。 她所愛的,所想要的絕不僅僅是rou體上的歡愉,她就是想要看到自己乖巧溫軟的小女兒被欺壓的梨花帶雨,承受不住哀哀的喊著她母皇的模樣。 看來作為先帝的孩子,她多少也是繼承了先帝那荒yin的性子。 所以當寧安徹底承受不了,無力的癱倒在桌上叫出聲時,她的沖動也來到了最高潮,她欺身壓了上去,在深處釋放出憋了一整日的欲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