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七(皇后番外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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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忙出殿的兩人也帶走了屋里的僅有的熱氣,僅?;屎笠蝗霜氉诖采?。 她現(xiàn)在的腦海中只映著一件事。 剛剛寧兒是點頭了嗎? 是可憐她嗎?亦或是擔(dān)心她? 皇后內(nèi)心中的慚愧如同浪濤一般席卷而來,但終歸被她胸中更大的洶涌平息了。 如果,如果寧兒剛剛真的同意了的話,那她們,什么時候可以見面呢? 她很難形容那段等待的滋味究竟為何,暗中期待、慚愧煎熬交雜在一起,幾乎讓她這幾日的生活無所適從。 她不清楚小帝姬到底會不會來,甚至在一日日的等待中,皇后開始懷疑那日她看到的回眸時的輕靈一點是不是她的幻覺。 所以當(dāng)她終于看到那雙熟悉的眸子時,幾乎激動的失了態(tài)。 她甚至來不及掩飾,就匆匆把身邊的宮女遣出了宮門。 看著焦急的母后,小帝姬羞紅著臉,望著地面,慢吞吞走到了她的床前,握住她越發(fā)細長的手指,沉默著側(cè)坐在了她的身旁。 兩人相視無言。 終于是寧安鼓足了勇氣,深吸了兩口氣,閉上了盈滿水光的眼,將皇后顫抖的手摁在了自己尚顯青澀的胸脯上。 之后的一切順理成章,寧安像是被捕食一般拉入了那羽白的絲被里,短短幾月,包裹著她的香軟的身軀卻硌人了不少。 而且,明明被撥弄著身上各處的人是她,可皇后卻先開始微紅著臉喘息了。 看著變化如此大的皇后,寧安盡可能的配合著她的動作,甚至主動勾開了身上一些繁瑣的繩結(jié),但皇后的手很快就來到了最隱秘的部位,溫柔的撥弄著她身上的琴弦。 她母后是找人練過了? 小帝姬被皇后的手指輕易的就擺弄動了情,甚至起了這樣的的疑心,但馬上也就否認了過去,她母后怎么可能會找其他人呢? 很快寧安就放棄了思考沉浸在皇后帶來的浪潮中。 寧安也算是好容易才找到了機會從女皇那溜了出來,但她很顯然沒細想女皇今日那么匆匆留下一句今日要晚些回來是為了什么。 當(dāng)皇后沾染著濡濕的體液一次次的出入她身下的xue口時,小帝姬突然有了不好的預(yù)感。 但或許已經(jīng)晚了。 她不知是自己的聽覺太好,還是皇后的動作太過癡迷,好像只有她聽到了門外的聲音。 該不會又要與那日一樣——比那日還要急切的不安感瞬間滲透了她的身子,她想要開口提醒還沉浸在交合中的皇后。 但在那一瞬,她警覺起來的身子開始變得異常敏感,皇后在她身子里手指的撫弄和在外側(cè)的撩撥輕易的就將她的身子帶上了巔峰。 寧安蜷縮起自己的腳趾,費力的想要說出話來,卻只發(fā)出了令人憐憫的嗚嗚聲。 她看見自己母后的眼里的欲望進一步的被引燃。 她聽到屋外的聲音越發(fā)的接近。 她母皇一反常態(tài)的沒打任何招呼就匆忙的直接往殿內(nèi)趕,但皇后依舊渾然不知一般繼續(xù)傾身拉進兩人的距離。 沉浸在高潮余韻中的小帝姬甚至憋出了眼淚來。 終于皇后也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但她才將將的抬起頭,便已經(jīng)聽到了門打開的聲音。 楠木制的門聲音細微,卻如炸雷般轟響。 皇后自詡不是什么偽君子,自也不是做事不敢當(dāng)?shù)娜恕?/br> 但這些日子里她都盡量的避免去想那日發(fā)生的事,畢竟如果看她的所說所為,那真是無人能出她右的偽君子。 所以此刻她撞上女皇略帶著怒氣的眼眸時,血液幾乎都逆流到自己的臉上,迅速低下了頭。 女皇一言不發(fā)的走到了皇后的面前,看著她消瘦的臉,咬了咬唇,但最后還是沒忍?。骸拔夷樕系挠∽涌蛇€在痛著呢?母后就是這樣照顧自己女兒的?” 接著她向門口看去:“紫月,那醫(yī)師別著急請了,明日再去” 堵著氣的她說完便向埋在被里的寧安伸出了手。 與那日比,兩人的角色好像調(diào)轉(zhuǎn)了一般。 若是如此,接著便該是女皇將寧安抱在懷里帶離了去。 但本來一直低著頭的皇后,卻在此刻突然伸出了手,握住了女皇的手腕,許是自己都有些不齒自己要說的話,臉上帶著些許慚赧:“既然陛下可以,那我為何不行?” 說完皇后閉上眼,但再睜開時閃著淚的眼中就已經(jīng)透露出既往的堅韌。 這屬實超出了女皇的預(yù)料。 她甚至愣神了幾秒,瞇起眼諷刺到:“皇后娘娘前不是不齒此事,怎地?看著別人做了心里便癢癢了?” 如女皇所料般,皇后又一次蒼白著臉低下了頭。 但在她正想帶著寧安脫身之際,手腕卻被攥的更緊了“陛下乃寧安生母,萬不該逆人倫” “怎地?娘娘這嫡母便就不算逆人倫了?”女皇甚至被氣得笑出聲”要不是我在,皇后娘娘怕不是寧安嫁出去十年也認不清自己,現(xiàn)在到說起這事來了?” 說著女皇便拉著寧安要走。 “那又怎樣?今日寧兒也是自愿前來的”皇后看著女皇要帶走寧安,慌亂中下意識拽住了小帝姬,也開始口不擇言。 “自愿?”聽罷女皇抿起嘴角,握住了寧安的手腕“那寧兒我問你,今日你是愿意留在這,還是愿意跟我走?” 說完寧安自愿的皇后也自覺失言,她自覺哪里比得上寧安和女皇間親近? 但寧安卻在兩人的注視下,握緊了手中的被子,低垂著眼不敢看女皇,緩緩的搖了搖頭。 她憂心她的母后。 “你也就仗著寧兒擔(dān)心你——”看著皇后那驚喜的表情,女皇的后牙都快咬爛了。 女皇看著皇后隨即把寧安又一次的抱在了懷里,好似理所當(dāng)然等著她自己出去,索性也側(cè)身一坐來到了床上。 “看我作甚?寧兒說了不愿走又沒說讓我走”說著,女皇褪去鞋襪翻身也到了床上。 瞬間寧安便被兩人夾在了中間。 她身旁的兩人隔著她互相看著,攜帶著溫?zé)岬耐孪⒖拷怂亩叀?/br> 秋日的冷風(fēng)被厚實的宮壁阻擋了干凈,溫軟的被子里蒸騰著叁人體溫散發(fā)的熱氣,另兩人身上的體香和信香味揉在一起,散發(fā)著讓人暈眩的味道。 兩人的角力還未結(jié)束,就在女皇還在適應(yīng)著這突然轉(zhuǎn)變的溫度時,披散著衣服的皇后忽然翻身坐到了寧安的身上。 女皇驚訝的瞪大了眼,這還是她認識的皇后嗎? 皇后一言不發(fā)的就翻身坐在寧安的小腹上,舒展著身姿,順勢便頂起了被角松散的覆在頭上,傾斜的落日穿過外窗,細細的灑在她的嘴角,頭頂,臉龐,在她頭頂和凌亂的衣服上鍍了一層金色的光。 許是自覺有些過分,低著頭讓兩人看不出表情。 但兩人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此刻的寧安看著她母后披上的一層銀白色的蓋頭,卻莫名的開始遐想。 “她嫁入皇室那天是怎樣的呢?” 她大婚那日定然不似這身簡約,鳳冠紅袍,披金鑲玉,但任憑她怎樣想象,還是她還是覺著不可能比她今日所見更加夢幻美好。 在兩人的注視下,爬上自己女兒身上的皇后很快低著頭動起自己的身子,兩人微微泛紅的密口瞬間又緊合在了一起。 做出剛剛這樣的動作已經(jīng)是盡了她的全力了,做完這些后她甚至連頭也不敢抬起,只是耐心的注視著兩人交合的軀體。 被搶了先的女皇也開始從驚訝中回過神來,但看著單手捂嘴,潮紅著臉頰的小帝姬也只能拉住她的手,深吻上去。 女皇的手很快攀上了小帝姬的胸口,尚顯青澀胸脯很快被女皇的雙手侵占。 小帝姬的意識幾乎要被兩人揉弄成一團漿糊,她母后在看到女皇的動作后很快也開始加速了自己下半身的晃動,同時也抽出手開始揉捏起那最敏感的匯聚處。 很快,她便要守不住了,太多,太雜,也太亂了。 不甘示弱的女皇很快就找起她耳朵的麻煩,當(dāng)女皇的呼氣將將落在她的耳邊時,她整個人便打了個冷顫,身上所有的感官像是被開了開關(guān)一般瞬間更加敏感。 女皇銳利的犬牙細細的研磨著她的耳垂,手中搓揉那櫻色的頂端的動作也從未停下。 更不用說她身下最敏感的位置被她母后牢牢的把控著,短短這一炷香的時間,皇后的手法就已經(jīng)越發(fā)的熟練。 競爭著的兩人盡心的取悅著寧安,但她們顯然忽視了到在她兩人手里被搓揉拿捏的小姑娘體驗。 她那敏感的身子即便是她們其中一人便可輕易的帶她到達她的極限,這般四散又過多的快感早已超出了她的承受界限。 “停下,別捏了——啊”寧安捂在自己嘴上的手早已起不到它該有的作用。 當(dāng)身體承受不住時,自然會發(fā)出本能的抵抗。 但也僅僅遵循本能,寧安像是初生的嬰孩般下意識扭動的自己的身子,試圖掙脫身上人的束縛,兩手也開始胡亂的拍打著。 這般激烈的抵抗,她們也該停手反省下了——從未見過一向溫軟的小帝姬如此動作的皇后顯然有些被嚇到了,抬起頭看著女皇,看見的確實她眼中閃著的是比剛剛還要性奮的光。 “不會壞的”發(fā)覺到視線的女皇抬起頭,望著皇后一如既往溫和的笑著。 當(dāng)皇后擔(dān)憂的視線望向?qū)幇驳哪槙r,她心中最后的一層防線也崩塌了——那原本澄澈的閃著溫軟的光的明眸,此刻被大片的白色覆蓋著,只露出一小點無神的瞳仁,被女皇拉出口的涎液垂在嘴角上。 她甚至從未想象過平日里如此淑雅端莊的寧安會被她們擺弄成這樣,在那一瞬的心疼之后,她心中突然有了一種從未有過的莫名沖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