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廣寒枝(2)(大rou)劇情+承諾
- 陸聿惡狠狠地吻住了她,用力得仿佛要將她吞吃入腹。 嘉寧盡力地放松自己的身體,抑制住抵抗的欲望,用行動告訴少年,她真的愿意。 少女身上的衣裙仿若無物,陸聿的手指靈巧又嫻熟,輕松地解開她的衣帶,將她軟嫩的皮rou如同剝荔枝般從衣物中剝脫出來。 她實在是金玉養(yǎng)成的貴女,肌膚雪白,宛如瑩潤的羊脂,因動情而泛起淡淡的粉紅,只讓人覺得無一不美,恨不得用唇齒碾咬過她每一寸嬌嫩的雪膚。 陸聿幾日未曾碰她,又被她在馬車上那天真的媚態(tài)勾得火起,胯下漲得發(fā)痛,難得地沒有耐心使那些水磨功夫,褪了外袍,放出昂揚的兇物,便抵著她軟滑嬌嫩的腿心,開始來回磨蹭。 “泱泱、泱泱……”少年嗓音喑啞,喘息深深,夾雜著nongnong的欲念,執(zhí)著又固執(zhí)地一聲聲喊她名字。 他在車上便已用手指抻過那嫩xue,此時混著欲根上的yin液,已是一片泥濘不堪。 陸聿在嘉寧緋紅的耳垂上吸吮、舔舐,怒血僨張的男子陽物撐開那緊密閉合的xue口,塞進去一個蟒首。 嘉寧吃痛地悶哼一聲,情難自控地收縮了一下小腹,初初進入了部分的少年爽得頭皮發(fā)麻,只覺快感鋪天蓋地襲來,仿佛要將他的神智攪得天翻地亂。 他大聲粗喘了幾聲,隨后撈起嘉寧玉瑩的小腿,勾在臂彎,讓她的腿根能夠盡可能張得最大,然后一挺腰,漲痛難耐的巨物破開殷紅的花xue,直接捅到了嘉寧身體的最深處。 這是嘉寧第一次經(jīng)歷這樣“粗魯”的情事,身體仿佛被強行鑿開,痛得她秀美的眉毛緊蹙著,胸口猛地挺起,嗚咽被堵在喉中。 陸聿怕她背過氣去,進去后沒敢動,強行抑制著抽送的欲望,拍了拍嘉寧的背脊。 “還好嗎?”他的聲音啞得厲害,眼底一片猩紅,隱隱壓抑著暴戾。 “還好……”嘉寧氣若游絲的聲音響起,她急促地吸了幾口氣,妄圖以此緩解身體的不適。 他進得太深了,粗壯的rou莖擠滿了甬道,仿佛抻開了每一層柔軟的褶皺,嘉寧能感受到其上盤亙錯雜的青筋的跳動。 陸聿試探性地抽出一截,媚rou嬌軟,又吸又吮,挽留般依附在棍身上,被帶著翻出花xue,那極致的殷紅晃了他的眼,不受控制地重重撞了回去。 嘉寧又是一聲悶哼,玉白纖細的脖頸用力向后,線條極美,卻繃得緊緊的。 她覺得自己要死了。 大滴大滴的眼淚不受控制地溢出,嘉寧終是忍不住崩潰地哭出了聲:“陸聿,好痛,你拔出去,求求你了,拔出去——” “我要死了嗚嗚嗚——” 陸聿平時見不得嘉寧傷心難過,那比他自己受傷還難受,但一旦到了床上,嘉寧的哭泣與淚水,便成為了吞噬他理智的火焰,熊熊烈火從腹部蔓延至全身,那是他心底最隱秘的快感,聲聲喚他,重一點,再重一點。 少女哭得睫羽盡濕,胸脯微顫,芙蓉泣淚不外如是。她的身體在顫,不經(jīng)意地摩擦著埋在她花xue深處的熱鐵。 陸聿倒吸了一口涼氣,忍得心尖發(fā)顫。他盡力遏制心中的暴戾,溫柔吻去身下少女眼角的淚珠,虎口卡住她一方乳rou的下緣,不輕不重地揉搓著,小巧粉嫩的乳尖被揉捏得漲大,乳暈淺淺,奶香四溢,少年的唇舌一路向下,滑過嘉寧的嘴唇、鎖骨,然后將那粉嫩嫩的櫻桃含入口中,長舌旋轉(zhuǎn),舔得嘖嘖作響。 甜膩的汁液順著交合之處緩慢溢出,嘉寧緩過了那一陣難捱的脹痛,呼吸不再似陸聿初進時那般急促,稍稍平緩了些。 少年忍得鬢角微濕,青筋暴跳,晶瑩的汗珠順著他俊秀的下巴滴落到嘉寧白嫩的乳rou上,與她身上淋漓的香汗混雜在一起,砸出小小的,無法被發(fā)現(xiàn)的煙花。 陸聿扣著她的腰,緩慢抽送起來。 噗嗤噗嗤,令人臉紅的水澤聲開始響起。 少年長長地舒了一口氣,胯下進出總算順暢了些。 烙鐵似的guntang陽具仿佛要鑿透她的甬道,在嘉寧被撞得破碎斷續(xù)的嗚咽聲中,陸聿壓下身,腰腹收緊,迅猛地沖撞在她柔弱的花心,媚rou被無情地碾壓、裹挾又抻開,震顫著哀嚎,吐出一泡又一泡yin靡的花液。但他猶不滿意,拼命聳動著精瘦的腰身,白嫩綿軟的雪兔隨著他的動作搖晃。 嘉寧腿根顫顫,珠貝似的腳趾被這說不清是快感還是痛感的觸覺刺激得繃直,哭叫著,泄出一大股透亮的水,xuerou與身體一同痙攣,陸聿就著這個致命的律動狠狠又抽插了幾下,才扣著嘉寧水淋淋的腿根,將欲根深埋,任guntang的精水注滿她的花心。 “噗”地一聲,少年抽出他逞兇的巨物。被撞得糜亂殷紅的花xue來不及閉合,清亮的液體混著粘稠的濁液,順著翕張的xue口慢慢流溢出來。 嘉寧全然沒有動彈的力氣,她癱軟在絲被中,任汗?jié)竦拈L發(fā)纏繞住脫力的軀體,一雙美目無神地盯著帳頂,仿佛被玩壞的人偶。 帳間驟然靜謐,只留下混亂交雜的喘息聲。 “陸聿,”嘉寧將汗?jié)耦~頭貼在少年掌心,貓兒似的,討好般蹭了蹭,“不要納妾可以嗎?” “不納妾——”guntang的掌心撫過她平坦的小腹,略微用力向下按了按,剛剛經(jīng)歷過高潮的身體敏感至極,激起一陣痙攣,陸聿感覺到掌下的筋rou似是在顫抖,“這里被cao壞了怎么辦?” “嗯?泱泱?”少年尾音上揚,仿佛誘人破戒的妖魔。 “可以的,”嘉寧孱弱地喃喃,“怎么樣都可以的……” “壞了也沒關(guān)系,只要你是我一個人的……” “真是小氣——”少年佯裝嫌棄地嘖聲,英挺的眉宇卻愈發(fā)舒展,他自上而下地望著她,仿佛兇猛的野獸盯著自己的獵物,又仿佛發(fā)情的雄獸覬覦自己的雌獸,嘆息一聲,大發(fā)慈悲般說道:“沒關(guān)系,小氣的郡主,xue兒也緊,我便幫幫郡主,將它cao得松一些,就不會壞了……” 他將身下的少女翻了一個面,愛憐地在她胸前塞了個枕頭,然后扶著她細如薄柳的腰肢,再度抽送起來。 “……幫小郡主cao松些,不就好了么?”陸聿喘息著,愉悅地瞇了瞇眼。 頭頂?shù)尼∧凰坪踉谛D(zhuǎn),眼前的光線忽明忽滅。 恍惚間,嘉寧被少年死死抱住,聽他再次低語。 “不會有別人,只要你一個?!?/br> [鵝子是有惡趣味的小變態(tài)。]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