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初吻給了女人(第一次獲得珠珠的臨時
北慶朝雨慣會與蕭安歌插科打諢、胡言亂語。此時蕭安歌如此專注地看著她,神態(tài)認真地與她說話,她一時還真不知作何反應(yīng)。 實在受不了這壓抑的氣氛,北慶朝雨伸出纖纖玉手,將蕭安歌的臉推開,故作輕松道:“你想贏還不簡單?待我大婚之后,納你為侍君,到時候,怎么也賠給你兩枚銅板。這賠率,你賺翻了呀!” 蕭安歌自嘲一笑:“差點忘了,你姓北慶。北慶的公主,哪有只有一個夫君的。” 別國的公主養(yǎng)面首,說白了就是男寵,不是身份低下的伶人小倌,就是無權(quán)無勢的窮苦百姓,身份是上不得臺面的。而北慶的公主納的侍君,地位相當(dāng)于皇子側(cè)妃,大多出自名門貴族?;楹笠琅f受到世人禮待,除了要與其他男子共事一妻之外,地位待遇與其他貴族公子并無不同。 北慶朝雨剛想反駁,但是仔細一想又無從反駁。歷史上北慶的公主的確存在礙于夫家地位權(quán)勢高,沒有明目張膽納侍君的,但私下里有多少個,誰又知道呢,夫家也只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罷了。長公主北慶暮雪就是這種情形最好的例子。至于那些外嫁他國的公主,仗著北慶雄厚的國力,私生活方面更是不受委屈,玩的更歡。 在這個封建制度的男權(quán)國家里一妻多夫,想想就刺激。 北慶朝雨居然隱隱有一絲興奮。但她和蕭安歌一起長大,相處十年,實在不好現(xiàn)在表現(xiàn)出自己的興奮來刺激他,遂又胡言亂語轉(zhuǎn)移話題道:“哎呀,駙馬有什么好,侍君有什么好?你看我這十六年來,對哪個男子上心過?如今我已經(jīng)是美人在側(cè)了,知足了。”說著,她挑起白衣美人的下巴,作勢就要親美人的臉頰。 白衣美人眼神一凜,主動把臉側(cè)過來,親在了北慶朝雨遞過來的櫻唇上,看的桌對面蕭安歌都愣了一下。 北慶朝雨的唇,他都沒碰過呢??! 兩個人的唇一貼即離,隨后白衣美人彎唇說到:“公子以后再這樣調(diào)戲小白,小白就主動配合,好如公子的意。” 她唇角向上彎著,但清冷的表情沒有絲毫笑意。 北慶朝雨看著小白,一臉怔愣。她的初吻?。≡趺唇o了一個長得比她還美的女人呢! 小白是北慶朝雨兩年前第一次以南越商人李孟夏的身份在九安城做生意時高價包下來的青樓女子。 她要在九安城做生意,要結(jié)交其他生意人,要打開自己的知名度,所以,她去了九安城最著名的青樓——忘今夕。 那一晚忘今夕正在拍賣幾個新來姑娘的初夜,而小白,就是那一場拍賣的的重頭戲。 小白的身材又高又瘦,一張臉也是清絕冷艷,臉上的神情,既沒有久經(jīng)情場的婀娜嫵媚,也沒有初次見客的緊張羞澀。但就是這樣的反差,讓小白在一眾青樓女子中氣質(zhì)出塵,恍然若仙,成了那一場拍賣中最搶手的姑娘。 北慶朝雨花了二百兩黃金,才把小白的初夜拍下來,也成功在九安城打響了名聲,讓九安城的生意人都知道,從南越來了個做生意的小公子,人傻錢多! 小白自稱姓白,沒有名字,所以北慶朝雨就一直小白小白的叫著。 兩年前北慶朝雨十四歲,扮成男裝更顯小,看著也就十一二歲,所以她以年紀(jì)太小不宜過早房事為由,拒絕了小白的侍寢,與她蓋著棉被純睡覺。 小白伺候她真的很細致很貼心,北慶朝雨索性就直接把小白包了下來,雖然仍舊住在忘今夕,但只用接待她一位客人,還可以隨時被她帶出去。時間長了,北慶朝雨的公主身份也就沒瞞著,小白倒是什么驚訝的表現(xiàn)也沒有,依舊稱呼她為公子,該怎樣還是怎樣。 兩年以來,小白一直都是這樣,性子淡、話少,但對她一直都是盡心伺候,唯命是從,從來沒做過一件逾矩的事,從沒說過一句不合身份的話。像今天這樣主動親過來,還嘲諷她一句,真的是,比她初吻給了女人還讓人驚訝! “小白,你是大姨媽來了還是內(nèi)分泌失調(diào),開始胡言亂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