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做你身后的男人
時至午時,蕭嵐才從和夏苑離開。離開的時候,他看見坐在外堂的蕭安歌。杯中茶水沒有溫度,也不知蕭安歌在這里等了多久。 蕭嵐眼角含春,滿臉都寫著饜足。 他一向不喜歡逞口舌之快,此時此刻,想到昨夜里蕭安歌賤兮兮的樣子,難得停下了腳步,說了一句:“是我不知節(jié)制,所需無度了,導致公主今日晚起,倒是讓質(zhì)子好等了。” 蕭安歌輸了里子不輸面子:“理解理解,畢竟駙馬有一個多月沒親近過夏兒了,夏兒昨日剛回來就陪我在外面待到半夜,其實是讓駙馬好等了?!?/br> 蕭嵐聽著倒是不以為意,除了昨日,蕭安歌日日在他的監(jiān)視下,有沒有碰過北慶朝雨他一清二楚。就算是真的碰了也無所謂,蕭嵐從未指望北慶的公主能守身如玉。 蕭嵐道:“我建議質(zhì)子下次把自己的東西抹到里面去,也許我就真的信了?!闭f完,蕭嵐也不看蕭安歌什么表情,滿面春風的走了。 蕭安歌言語上沒占到便宜,但是一點也不惱。他說那些話,并非只是為了找面子,還有一半的原因是試探蕭嵐的反應。蕭嵐——一點都不醋。這足以說明,他尚未對北慶朝雨動情。 蕭安歌足夠了解北慶朝雨,三甲游街那日,他就看出北慶朝雨對蕭嵐動心了。正因為如此,他有幾日心灰意冷,覺得兩個人十年感情比不上她見蕭嵐一面。 蕭安歌也了解蕭嵐,知道這個五皇兄才華橫溢、驚才絕艷,但——冷情冷性。他與二皇兄蕭晟接受的是一樣的帝王教育,心中無情無愛,斷不會輕易為女子動心。 但是感情的事誰說得準,何況對象還是北慶朝雨——這個世間最與眾不同的女子。 蕭安歌從不在明面上爭取。就像周子墨,至今都沒人知道他是被蕭安歌的陰謀詭計陷害出局的。他之所以沒動賀凜,一是因為北慶朝雨對賀凜和對自己是一樣的,并非動心;二是賀凜性子太直,有什么事都會跟北慶朝雨直說,蕭安歌很難讓他們產(chǎn)生誤會。 如今冒出來一個蕭嵐。若是這二人互生情誼,以蕭嵐的縝密心思,蕭安歌很難給他下絆子,唯盼蕭嵐不要對北慶朝雨產(chǎn)生同樣的情意,否則,他可能真的沒什么機會了。 如今看來,蕭嵐對北慶朝雨尚未動心。 沒過多久,北慶朝雨也從內(nèi)室中走了出來。雖然穿戴整齊,但是一臉疲憊、眸光瀲滟、雙唇紅腫,整個人都是被人cao狠了的樣子,看的蕭安歌心底發(fā)酸。 一旁的萋萋和蓁蓁難得很安靜,在北慶朝雨坐下之后,幫她按揉肩頸和手臂。活動間,脖頸的吻痕乍現(xiàn),看的蕭安歌不僅酸了心,還紅了眼。 北慶朝雨顯然在思考事情,低垂著頭,一言不發(fā),都沒看蕭安歌一眼。還是蕭安歌主動問:“夏兒,在想什么?” 北慶朝雨眸光微閃,看向蕭安歌。 蕭安歌問:“怎么?” 北慶朝雨踟躕,對萋萋和蓁蓁吩咐:“去換一壺熱茶來,順便吩咐廚房今日多添兩道菜,要花菇鴨掌和奶汁魚片。” 萋萋和蓁蓁得了吩咐退下了,蕭安歌又問道:“何事如此嚴肅,還要讓萋萋和蓁蓁退下?” 北慶朝雨走過來,坐在了蕭安歌的腿上,驚的蕭安歌一時慌了神。這是北慶朝雨第一次主動對他親密。 北慶朝雨一雙玉臂環(huán)繞在蕭安歌脖頸上,心中對自己這樣的色誘行為一邊唾棄,一邊又覺得興奮有趣,她問道:“安歌,你站哪邊?” 蕭安歌摟住北慶朝雨的纖腰,揣著明白裝糊涂:“夏兒指的是?” 北慶朝雨道:“南、還是北?我、還是他?” 蕭安歌傾身向前,含住渴望已久的唇,溫柔地摩挲著唇瓣的每一處,隨即抵開牙關,鉆入北慶朝雨口中,糾纏著她的丁香小舌,吸吮著她的芳香與甜美,就連唇齒間“嘖嘖”的響聲,在蕭安歌耳中也猶如天籟。 結束這一吻,蕭安歌與北慶朝雨額頭相抵,微微喘息道:“不站南,也不站北,夏兒,我站你身后,做你身后的男人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