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奴家名喚桐華
北慶朝雨思慮著賀凜的安危,漸漸有了困意。 她剛要合眼,敞開的窗戶卻跳進一個人影,驚得北慶朝雨困意頓消。 來人身材高大,一身黑色夜行衣從頭遮到腳,只有眼睛的位置留了兩個小孔,確保他親媽都認不出來。 北慶朝雨剛要呼救,就被黑衣人一掌劈中后脖頸,暈了過去。 再睜眼,北慶朝雨置身于一塊裘皮之上。 她揉了揉還在發(fā)疼的后脖頸,舉目四望,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是一頂帳篷里。帳篷不算大,正中間擺放著一個碳爐,比她暈過去之前住的那間漏風的破房子暖和多了。 帳篷的小窗緊閉,厚厚的罩布不透光,也不知道現(xiàn)在是什么時辰了。發(fā)現(xiàn)自己失蹤,維葉他們該怎么辦?。勘睉c朝雨不禁有些發(fā)愁。 此時,簾帳被掀起,帳篷里走進來一個高大的男人。男人著一身裘皮制品,看著粗獷又霸氣。他披散著頭發(fā),遮住了眉眼,滿嘴的絡腮胡須,讓人看不清長相也猜不出年齡。從身形上看,有可能是將她掠來的那個男人。不過堯國男人長得都很高大,是不是同一個人也不好說。 男人開口了,聲音沙啞低沉,好似煙熏過一樣難聽:“你是誰?為何北慶軍隊里有個細皮嫩rou的女人?” 北慶朝雨反應極快:“奴家名喚桐華,是九安城四大花魁之一。到蘄州是來慰問士兵的。” 北慶朝雨此時無比感謝假桐華這一路的招搖撞騙,便宜了她。北慶朝雨也不知道男人信不信她的話,于是加碼:“官爺若是不信,可以派人去打聽,我昨晚還在宿方城的銷魂窟唱了一首《良宵》呢!” 男人走近北慶朝雨,與她保持了叁尺左右的距離,坐在同一張裘皮上。伸出一只粗糲的手,捏起她的下巴左看右看,嘆道:“還是北慶的女人長得夠味兒,這皮膚也是滑不溜球的,哪像堯國的女人?!蹦腥说哪槣惤?,接著說,“既然是來慰問士兵的,也慰問慰問堯國的兵,把爺伺候好了,不差你銀子!” 男人話落,絡腮胡須便朝著北慶朝雨的紅唇襲來。 北慶朝雨連忙偏頭躲開,男人的唇落在她的側頸上。男人也沒惱,順勢在她脖頸上吮吻起來。亂糟糟的頭發(fā)和胡須扎的北慶朝雨脖子癢癢的,唇和牙齒又嘬咬的她有點痛。但她不敢笑也不敢叫,她推搡著男人的身子,輕聲勸慰:“官爺,要不您先聽聽奴家的曲子,咱們慢慢來可好?” 男人不理北慶朝雨,在她的脖頸上嘬出四五個紅艷艷的吻痕,大手隔著斗篷、錦襖、中衣和內衣,在她柔軟挺翹的雙峰上揉來揉去,也不知道隔著這么厚的布料,能揉出什么感覺來。 就被北慶朝雨支撐不住男人的重量,差點被他壓在身下之時,男人突然起了身,說了句:“也好,不過爺這里可沒樂器,你清唱吧!” 北慶朝雨一邊將自己慢慢拉出男人的身形范圍,一邊應付著:“不知爺想聽奴家唱個什么?” 男人卻突然將北慶朝雨抱了起來,雙臂環(huán)住她的腰身,讓她坐到自己盤坐的雙腿上:“就唱一個你們北慶青樓里面最有名的,哪個花娘都會唱的——十八摸!” 北慶朝雨如坐針氈。不過,頂著她的,明顯不是“針”。 北慶朝雨感受著屁股下面男人興致高昂的欲望,明顯有些慌了。 十八摸她是真的不會唱。那種調情的yin曲,并不是青樓的表演曲目,花娘只會在房間內與點了自己的客人唱,所以北慶朝雨只聽過名字。白濯還是女裝小白的時候,北慶朝雨從未對他提過這方面的要求;他恢復男裝之后,北慶朝雨倒是在開玩笑的時候讓白濯給她唱,結果挨了白濯狠狠一頓cao,便不敢提了。 男人見她不開口,伸手撫在她后腦勺上,將她的臉拉進。無論兩個人中間北慶朝雨的雙手如何用力,也推不開男人。 男人將北慶朝雨的頭按在自己的胸膛上,調笑道:“是不是不會,用不用爺來教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