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動了她的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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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春的碧水城氣候格外怡人,夜晚不冷午時不熱。但即使是這樣,蕭安歌還是將門窗關(guān)的嚴(yán)嚴(yán)實實的,不留一絲縫隙。 北慶朝雨腹痛了三天,終于在今日化作一股實質(zhì)的墜痛感,連同胎膜破了之后流出的羊水一起洶涌而來。 無論是蕭安歌,還是北慶朝雨,都以為生孩子還要半個月以后,完全沒想到今日羊水就這么破了。 蕭安歌迅速讓手下去將他提前找好的穩(wěn)婆帶了過來,可惜日子太早了,他準(zhǔn)備的三個穩(wěn)婆有兩個都出去接生了。蕭安歌實在沒有辦法,干脆留在了房間里,臨時充當(dāng)一下穩(wěn)婆的助手。 北慶朝雨躺在床上,汗?jié)耦~發(fā),臉色蒼白地看著蕭安歌,陣痛如潮水一般傳來,一陣比一陣厲害。她虛弱地開口:“你、在這里做什么……出、出去……” 穩(wěn)婆在看到蕭安歌沒有離開的時候心中也覺得不妥,但只有她一個老媽子是忙不過來的。她這邊照顧著產(chǎn)婦的情緒,幫產(chǎn)婦接生,身邊總得有個端熱水、遞剪刀的人在。她看這公子和夫人衣著華麗,住的院子雖然不算很大,但布置家居一看就非凡品,想著他們定是不缺銀子的人家,不明白為什么府中連個丫鬟都沒有。 蕭安歌小的時候身邊是有丫鬟的,在他母后和兄長去世之后,身邊的小丫鬟不僅沒有好好照顧他,還 克扣他的吃食,打他、罵他、辱他。后來蕭安歌借著蕭晟的手,將小丫鬟毒死了。從那以后,蕭安歌的身邊就沒用過丫鬟。 所以,現(xiàn)在只有他可以在房中給穩(wěn)婆打下手了。 蕭安歌命下人燒了好幾壺的開水,溫在門口,等他隨時取用。他按照穩(wěn)婆的吩咐,調(diào)了一碗甜甜的糖水,送到北慶朝雨唇邊,要為她補(bǔ)充體力。 蕭安歌說道:“我出去?難道要個侍衛(wèi)來給你接生嗎?” 北慶朝雨也覺得自己這個要求有點過于矯情了,但她聽過一個傳聞,說是看見過女人生孩子的男人,對房事會產(chǎn)生陰影。蕭安歌以后多半是自己的男人,如今他還未開葷,就要看見這等血腥場面,以后很有可能就硬不起來了。 北慶朝雨想著,她肚子里的孩子怎么說也有蕭安歌四分之一的血脈,就算不喊爹爹也得喊一聲叔叔。他若是要留下接生,那就由著他吧。 北慶朝雨艱難地吞下一大碗糖水,在一陣陣疼痛中,等待著肚中這個小祖宗來到世界上。 起初,她還能聽見穩(wěn)婆在叫她用力,蕭安歌說著讓她安心的話。漸漸地,她的思緒似乎有所偏離,神智飄忽于身體之外。她不知道她抓著誰的手,口中又咬著什么東西,只覺得一陣陣的脫力感襲上心頭,疲憊如山洪一樣洶涌而來,讓她想什么都不管了,干脆就睡過去。 折騰了幾個時辰,蕭安歌和穩(wěn)婆也累的夠嗆。 穩(wěn)婆察覺到北慶朝雨不再用力了,大驚道:“不能睡!快叫醒她!快了,孩子快出來了,堅持住呀!” 無論穩(wěn)婆怎么叫,蕭安歌怎么搖晃她,北慶朝雨就是覺得很累,醒不過來。五皇子府的一場火中逃生和三天的奔波,終究還是動了她的根本。 蕭安歌平日里玩世不恭的眼神此時無比堅定認(rèn)真,道道紅痕充斥著眼白,仿佛要滴出血來,他聲音比平時低沉很多:“夏兒,別睡,用力!你要是敢死在這里,我敢保證蕭嵐不會或者從北慶回來!” 北慶朝雨似乎是聽見了蕭嵐的名字,飄忽的思緒回來了一些,就這蕭安歌手中的碗,喝了一口紅糖水。 “你知道為何你即將臨盆,蕭嵐依舊要到北慶去嗎?是我在中間掉包了蕭嵐的情報,他才不得不走的。夏兒,我要殺魏白茸、殺蕭晟、殺蕭嵐,你聽見了嗎?” 北慶朝雨似有所覺,本能地喊出:“不要……” 聲音微弱,卻被蕭安歌清晰地捕捉到了耳朵里。 他伏在北慶朝雨耳邊說:“你給我用力,好好生下這個孩子!我向你保證,只要你們母子平安,我就不再對蕭嵐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