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兒砰砰跳
看著男人氣沖沖地轉(zhuǎn)身就走,金若霞覺得自己可能真的是想多了,夜錦行要是想害她,以他那種利落的身手來看,直接把她綁走更省事,根本沒有在她面前做戲的必要。 知道自己錯了,就趕緊道歉,于是金若霞追了兩步,喚他,“夜公子,請留步!” 就在金若霞出聲的那一瞬間,夜錦行立刻停下了腳步,寬厚的脊背隨之繃緊,只留給她一個沉默的背影。 “你還有什么事?”他冷冰冰地問。 金若霞繞過他走到他面前,板板正正地向他福身一禮,“夜公子說得對,依你的身手,要是想害我,我除了一死,根本沒有反抗的余地,與其拐彎抹角地跟那些人串通起來演戲,還不如直接把我擄走來得痛快。你救了我,卻又被我猜忌,換了誰都是會生氣的,這事是我的不對,我向你賠不是,方才是我錯了?!?/br> 她還要再次行禮,卻不料一只大手忽地抓住她的小臂,將她穩(wěn)穩(wěn)托住。 作為一個自小就在山間瘋跑著長大的姑娘,金若霞的日子與大家閨秀那種禮教森嚴(yán)的生活相差甚遠,比如剛才行的禮是她會的為數(shù)不多的禮節(jié)之一,又比如前些天救人時,直接摸到了徐天御的腳踝,這些事對她來說都不算什么,都不值得她往心里去,可是現(xiàn)在…… 手臂被夜錦行一只手牢牢握住,屬于他的熱度源源不斷的從他的掌心傾泄進她的身體,縱使還有衣裳隔著,也燙得她心口砰砰亂跳,連臉頰都有些燒得慌。 她突然間就慌了神,想也不想地把手臂從夜錦行的手掌里抽出來。 “哼,你知道錯了就好!”夜錦行沒有抓著好不放,只是垂眸盯著她,看著她臉頰上驀然浮起的紅云,努力壓制著不斷想要向上翹的嘴角,得寸進尺地說:“你要真心道歉就別只是干動嘴,我向你討一餐飯吃總歸不過分吧?” 他沒有真的生氣,言語間還帶了些笑意,金若霞不明白他這脾氣怎么來得快去得也快,好奇地看了一眼,似乎看到一縷金光在他眼中流轉(zhuǎn),然而等她再仔細去看時,又消失不見了。 金若霞只當(dāng)自己看錯了,局促地點頭答應(yīng),“正好我剛從山上獵了一對山雞,這就去收拾一下,你先等等,很快就能吃了!” 她轉(zhuǎn)身就走,那纖濃有度的背影頗有幾分落荒而逃的意味,夜錦行兩手抱懷,站在后面看著,低低地笑出了聲。 聽到他的笑聲之后,金若霞更是又羞又惱,大步流星地走到院門前,拎起扔在門口左邊的兩只山雞就進了廚房。 她氣呼呼地?zé)?,燙雞,拔毛,好像手里這兩只蹬了腿的山雞就是屋里那個讓她手足無措的男人,現(xiàn)在老老實實地躺在她的手心里任她搓磨。 金若霞長到這么大也不是沒有遇見過心懷不軌的男人,可她也不是省油的燈,碰到那種人直接就打,打不過就往山里跑,反正不會讓自己吃虧,從沒有像剛才一樣,只是被個男人扶了一下,她就自己先亂了陣腳。 所以她也說不上來自己現(xiàn)在這一肚子氣到底是沖著夜錦行,還是沖著不爭氣的自己! 就在金若霞內(nèi)心糾結(jié)的時候,夜錦行正優(yōu)哉游哉地巡視著她的臥房,畢竟在他看來,這里已經(jīng)是他的領(lǐng)地之一了。 桌椅床帳都沒有什么變化,就連放在她床邊的那個小窩都還原封不動地擺著,雖然他還是小豹子的時候就不怎么在那里面睡,但是看到這東西還在,夜錦行就忍不住的開心。 她還在一直等他回來。 夜錦行自己都沒有意識到自己笑得多蕩漾,他走到床邊坐下,呼吸著她的味道,回想起臨行前的那一夜,她在他身下婉轉(zhuǎn)嬌吟,扭動著身體,一次又一次地被他送上極樂。 越想越是口干舌燥,正盤算著今晚能不能以人形將她徹底占為已有,就看到她的被子旁邊放著一個小荷包。 這個荷包是他以前沒有見過的,他好奇的將其拿起來,想要看看里面放了些什么。 追-更:yuwangshe.one (woo18.v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