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來客
半夢半醒之間,林書媛睡得極不安穩(wěn)。 身體里像是有一團火在燒,燒得她渾身火熱,乳兒酸脹,兩腿之間那羞人的地方也跟著湊熱鬧,又酸又癢的不說,稍一動彈還有一股熱流沖下來,濕乎乎的。 她覺得難受,兩手不自覺地?fù)嵘细呗柕娜閞ou,手指握住柔嫩豐盈的軟rou自己揉捏,濕熱的手掌心貼著軟綿綿的嫩乳又按又揉,雖然緩解了一些焦灼,可又覺得不夠。 她揉了奶兒,兩腿之間就更癢了,迷迷糊糊的也讓她忘了羞恥,自己把手探下去摸。 rou嘟嘟的花唇已經(jīng)被溢出的春水沾濕,手指一碰就滑進(jìn)緊閉的rou縫里,指腹猛地按在發(fā)硬的蕊珠上,她忍不住顫抖呻吟,“嗯啊……好舒服……” 本就發(fā)硬的蜜豆被她一摸立刻變得硬脹sao挺,林書媛在睡夢中只想更加舒爽,輕輕的用指腹上細(xì)微的紋路摩擦著越發(fā)鼓脹的蕊珠,令人沉迷的快感隨著她的動作點點升起,然而終究是差了點什么。 到底是差了些什么呢? 林書媛想要知道,可她怎么也想不出來,花xue都被她自己玩弄得濕滑一片,可她下意識渴求的東西卻一直沒有到來。 “夫人,嚴(yán)夫人,老身特來感謝夫人。” 窗外傳來一位老婦人的呼喚聲,林書媛一個激靈清醒過來,嗓音顫顫地問了一聲,“誰?” 老婦人的聲音貼著窗戶答道:“我是城東許家的老夫人,昨日多虧了嚴(yán)夫人替我說話,我那可憐的小孫兒才能保住一命啊?!?/br> 林書媛的臉色已經(jīng)紅通了,她默默地把手從花xue里抽出來,手上已經(jīng)沾滿了yin水,羞得她都不敢去看,慌亂地拿著帕子擦了又擦。 此時天已經(jīng)蒙蒙亮了,林書媛僵坐在床上,壓著聲音回答道:“老夫人不必謝我,令郎給了我謝禮錢,我所做之事不過是收人錢財,與人消災(zāi)罷了?!?/br> 許老夫人卻不以為然,“嚴(yán)夫人收錢是應(yīng)該的,哪有讓人白白吃苦費力的道理?萬幸能有夫人幫我,我那不孝子已經(jīng)知道了我孫兒的苦處,如今老身唯一的愿望就是好好謝過嚴(yán)夫人,只待心愿一了,老身也該走了?!?/br> 話都說到了這個地步,林書媛也不好再推辭,她抬頭看了看窗外,天色又比方才亮了些。 她嘆息一聲,強忍著羞意披了件衣裳,下了床來打開窗戶,柔聲細(xì)語地勸道:“老夫人不必太過客氣,再過一會天就要亮了,還是不要耽擱了才好?!?/br> 窗外站著一名白發(fā)蒼蒼的老婦,身形富態(tài),臉盤圓潤,看得出來一向養(yǎng)尊處優(yōu),只是臉色格外不好,慘白里還泛著青色。 許老夫人一見到林書媛就深深地鞠躬施了一禮,“都說大恩不言謝,可是嚴(yán)夫人救了我那苦命的孫兒,免得他在繼母手下早早夭折,老身不論怎么謝都是不為過的,只是讓我那不孝子出些錢財罷了,我還覺得委屈了夫人呢。” “老夫人不必多禮,大概也是那孩子注定長命百歲,所以才能逢兇化吉?!?/br> 林書媛客氣地回應(yīng)了一句,正要再勸許老夫人早些走,里間的房門就被人推開了。 丫鬟翠菊睡眼惺忪地走了進(jìn)來,一看到林書媛站在窗邊,就急匆匆地跑過來把她推回床上去,“夫人怎么又開著窗站在這了?這大清早的多冷啊,要是凍著了可怎么好?” “放心吧,我披了衣裳的,凍不著?!彼N起嘴角,恬淡笑道。 林書媛被翠菊推回床上坐著,許老夫人還站在窗外,滿面慈祥地朝她笑了笑。 “還說凍不著呢,我剛站到這就覺得冷了?!贝渚兆呋氐酱皯暨吷铣饪戳艘谎郏皇撬难壑胁]有許老夫人的身影,緊接著便自然而然地關(guān)好了窗戶。 就在窗戶還沒有完全關(guān)上的時候,林書媛隔著窗縫看到許老夫人的身影化做一陣青煙,無聲無息地消散了。 第一縷陽光驟然升起,投射在窗欞上,驅(qū)散了方才的陰冷。 林書媛把手伸進(jìn)溫暖的被窩里,捂著發(fā)涼的雙手,就見翠菊拿起了她床上的帕子,好奇地問她:“夫人昨夜又哭了不成,怎么連帕子都弄濕了?” ******************************************* po18.vip「po1⒏υ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