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寸進(jìn)尺
那些濃稠的精水熱燙難當(dāng),將容媤茜嫩生生的小zigong灌滿漲圓,像是一團(tuán)火在她的肚子里面燃燒,只是這火燒得極有分寸,雖說把她整個人都燎得熱乎乎的,卻又不會傷到她,留下的只是難以言喻的滿足與舒服。 然而與這團(tuán)火熱完全相反的是,雷萬霆可一點分寸都沒有。 他首次開葷就是索求無度,一時半刻都舍不得和容媤茜分開,縱使容媤茜的肚子里都被他灌滿了,她也xiele好幾次,身子軟綿綿的使不上一點力氣,雷萬霆還是不肯停下來,那射過以后也不曾消軟的大jiba復(fù)又開始抽插,硬生生地?fù)е輯w茜又要了一次。 容媤茜的身子因為吸收了他的元陽而在慢慢變化,只是這變化的速度跟不上雷萬霆沒完沒了的cao弄,容媤茜實在是被他纏磨得受不了,哀哀地吟叫著求他停下,只是沒想到雷萬霆還會耍賴,只要她一開口,他就會吻上來,故意將她那些叫停的話都堵回去,下身更是兇悍地cao個沒完。 等到他又一次用濃精將她的小zigong完全灌滿,天色已經(jīng)開始泛白,容媤茜根本不知道自己被他cao了多久,只記得剛來到這處溫泉時還是黃昏,現(xiàn)在已經(jīng)快要天亮了。 在這期間她被一波波高潮折騰得暈過去好幾次,又生生地被他cao醒,最后一次暈過去之前,她連思考的力氣都沒有了,只盼著雷萬霆能快點停下來。 她帶著這個無奈的心愿沉入夢鄉(xiāng),徹底軟倒在雷萬霆懷里,而這罪魁禍?zhǔn)讌s是一臉饜足,心情更是前所未有的好。 他捏了個法決把容媤茜的身子清理干凈,雷萬霆又看了看她腿間的花xue,只見花唇和里面的嫩rou都被他cao腫了,紅艷艷的漂亮又誘人,只是可能會有些不太舒服。 雷萬霆這輩子頭一回知道了什么叫心虛,格外溫柔地將容媤茜的衣裳披在她身上,帶著她回到了新娘大宅。 大宅里沒有旁人,清靜得很,這讓雷萬霆很是滿意,他把容媤茜放到床上,自己也側(cè)身躺在她旁邊,一會握著她的手打量,心想這手怎么這么小;一會又親親她的唇,看到她的唇瓣都有些發(fā)腫,最后還是把再來一次的萬惡想法給壓下去了。 他直勾勾地看著容媤茜的睡顏,慶幸她不曾受傷,雖然還不知道是誰將她擄走的,但是對方應(yīng)該沒有傷她性命的心思,反倒是更想要以此來激怒他,只是有一點雷萬霆想不通:茜娘上山是那些凡人所為,知道她留在山上的也都是那些凡人,那魔藤又是從何處來的,對方究竟在圖謀些什么呢? 此時太陽初升,晨光傾泄而下,山腳下的玉臺縣也在漸漸蘇醒,一頂小轎從李府抬出來直奔道觀。 道觀門口的道童見了李府的轎子也不敢攔,在欲言又止中看著轎子被抬了進(jìn)去,最后也只是嘆了口氣。 轎夫熟稔地將轎子抬到正殿門口,李夫人下了轎來,急匆匆地邁進(jìn)正殿大門,一抬眼就看到靈玄道長等在前方。 李夫人嚇了一跳,打量靈玄道長一番,期期艾艾道:“道長,可是……可是……病了?” 此時的靈玄道長與之前那副仙風(fēng)道骨的模樣大相徑庭,他臉色灰改,眼窩深陷,嘴唇都是青紫的,看起來仿佛馬上就要咽氣了似的,連身上的道袍都比往日寬松了不少,明明前幾天還不是這樣的,莫非是得了什么急癥么,也不知這病過不過人?。?/br> 李夫人下意識地向后退了兩步,靈玄道長將她這副避恐不及的樣子看在眼中,也不在乎,依舊高深莫測地說了聲:“時候未到,莫急?!?/br> “怎能不急呀?!崩罘蛉粟s忙說道:“前兩天這喜報就到家了,我兒高中了,再過些日子就會回鄉(xiāng),本來是件皆大歡喜的好事,可我那兒子癡得很,只要茜娘還在,他肯定不會同意找門好親事,到時候耽誤了領(lǐng)職都是小事,我就怕他得罪了京里的大人們,萬一還沒當(dāng)官就被人給害了可怎么好?” 靈玄道長突然咳嗽兩聲,看著像是隨時會咳出血來,他也沒了耐性,訓(xùn)斥道:“那女子不好處理,你且再等等,我自有安排?!?/br> 說完這句話靈玄道長就轉(zhuǎn)身離開,李夫人無意間看到他藏在大袖中的雙手焦黑一片,不過她也沒看清楚,只當(dāng)是自己看錯了。 新娘大宅之中,容媤茜舒舒服服地睡了一覺,睜開眼睛就覺得神清氣爽,她坐起身來,發(fā)現(xiàn)窗外的天色還早,應(yīng)該還不到晌午,她暈過去的時候就快要天亮了,想不到這一覺也沒睡多久,她還以為自己這精神飽滿的勁頭,至少也是睡了大半天呢。 整個臥室里只有她自己,雷萬霆并沒有在她身邊,容媤茜心里多多少少的有些失落,不過又覺得這樣也好,省得一睜眼就看到他,她又不知道該說什么。 容媤茜深吸了一口氣,起床穿衣,此時她穿著里衣,應(yīng)該是雷萬霆給她穿上的,想到這里她的臉頰又有些發(fā)熱,之前那些纏綿的記憶一點點復(fù)蘇,讓她很是不好意思。 剛剛穿好衣服,就聽到身后有人開門,容媤茜還以為是雷萬霆來了,還有些發(fā)愁不知該怎么面對他,可她剛轉(zhuǎn)過身,就有人飛撲進(jìn)她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