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之肆、我也喜歡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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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怎怎怎怎怎么?他又是哪根筋壞掉了怎么突然說起這個? 「……沒有?!鼓槻粻帤獾丶t了,沉默許久,她訥道。 口是心非。他揚唇。 「真巧,」他扣著她的手臂,又是一笑,「我也沒有考慮過要娶你以外的人?!?/br> 「……」和他認真就輸了。她嫣紅著雙頰,強迫自己冷靜。 「你這時候應(yīng)該要說那我現(xiàn)在可以嫁嗎?」許久等不到理想答案的他蹙眉,眸中一抹執(zhí)拗,像個要糖的孩子。 然后,他開始了現(xiàn)場教學(xué),「然后我才說可以?!?/br> 「……」他肯定醉了,她非常肯定。 「快?!刮Ⅴ傅乃琅f擺脫不了那絲性感,若說平常的他是飄俊邪意,那現(xiàn)下的他便可說是在那番氛圍中又更添興許天真執(zhí)意罷。 他伸手按住了曉嵐的后腦勺,浸著醇酒的薄唇印在她如雪的纖頸上,遍地開出妖艷紅花。 「那……我現(xiàn)在可以嫁嗎?」禁不住對方三番兩次的美色誘惑,她朱紅著雙頰,勉為其難地開口,看似哄誘地說道。 他愉悅地翻了個身,枕上了她的膝,「可以是可以,但嫁妝?」 紀曉嵐一愣,低頭看他,見他翹著唇瓣,略為失焦的鳳眸緊鎖著她,右手伸直攀住她的脖頸,玩世不恭的邪肆模樣引人遐思。 有見過要人告白還要嫁妝的么?這里就有一個。 就算酒醉,還是依然的jian詐、依舊的厚臉皮。 「……你要什么。」 是的,天真如她,竟沒有記取教訓(xùn),三番兩次地順著對方的話給走下去。 往后她將永無止境的地唾罵此刻的自己,當然,這自是后話了。 「要美人?!官亢鰤合滤念^,同時間他也驀然抬唇,須臾間驟縮的距離讓他們倆的鼻息交融。 連同兩對唇瓣一起。 她驚愕地被一雙冷唇錮住所有話語,唇舌相觸,捎來了淡淡醇香沁入檀口,她被惹醺得近似無法呼吸。 彈撥、纏黏、勾惑,諸如此類的撩撥舉動讓她的劇烈起伏狠烈回盪在雙方腔口,轉(zhuǎn)瞬間,她已華麗地敗下了陣,男性氣息盈滿,已經(jīng)讓她快無法辨別出她無所適從的身軀到底是源于何固? 纏綿了許久,裴培才戀戀不捨地退開了她的紅唇。 她雙頰漲紅,由其是當她見著他們倆雙唇所連起的銀絲綿長成了咫尺的曖昧距離時。 ? 最后,她當然沒能灌他酒,因為她被吻了。 最后,聽說那水未動分毫,因為她被吻了。 最后,她已經(jīng)語無倫次了,因為她被吻了。 再強調(diào)一次,她被吻了,被強吻了。 曉嵐茫然,只覺方才一切恍如夢,但雙頰的灼熱卻時刻提醒著自己那的確是事實,千真萬確,假不得。 不過所幸,經(jīng)過一翻折騰,他總算安穩(wěn)地睡著了,她精疲力盡。 緩了緩紊亂的情緒,她轉(zhuǎn)而凝視著他俊朗如昔的臉龐,雙手揉上,口中一道輕聲喃喃,「你又欺負我……一酒醉就這么胡來,看來以后家里不能放酒了……」 「就不能正正經(jīng)經(jīng)地告白嗎?」又嘆了一聲,曉嵐才訕訕然吐了真言。 「——我也喜歡你呀?!?/br> 自言自語的同時,她的倦意也漸漸濃烈,最后,她靠著床邊,趴在裴培的身旁,闔上了眼。 但曉嵐不知道的是,往后她將會為了這句話而付出巨大的代價。因為在場聽聞的…… 并非只有她自己。